“那我就直说了。”
余孝玲说道:“就是有关林如烟的事。”
“她的事,我们不是正在谈么?”
丁平有些怪地说道。
“我说的事与现在不同。”
余孝玲说道。
丁平在大脑中隐隐约约地有个影子,知道余孝玲说的与自己有关,但他还是不太明确,因为有些事他根本没有深想。
“你知道她这段时间为什么恢复得这么快?”
李雪梅显然也知道一些事,就接着余孝玲的话头问起来。
“这个我还不知道?”
丁平笑着说:“她与我们搬到一起住,平时有你们两人与她在一起,并且你们两人又都是非常开朗的人,自然她也就好得快起来。”
“不是。”
余孝玲说道:“关键在你那儿,以前我和雪梅两人没有少到她那儿去看她,也给她讲了很多道理,但她是心灰意冷、心哀莫大于死了,说她是罪人,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但你一回来后,只是几天的功夫,她就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这难道说与你没有关系么?”
“那也没有什么哇,就是与你们两人无关,她能转变成这样,不也很好么?”
丁平还是有些不解。
“孝玲姐没有说透。”
李雪梅是心直口快,她接上急急地说道:“你老是不往正题上说,到明天早晨,丁平也不会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然后她向丁平说道:“也就是说林如烟将来的好坏与你有直接的关系,她现在的一颗心全系在你的身上。再明白我说的意见思了吧?”
“那也是应该的呀,我与她女儿是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而她对我关心也上应该的。”
丁平有些明白了,但他根本不敢向那方面想,毕竟林如烟是诗雨的母亲。
“我们的意思是她的心里面所想的、或者是她的愿望吧,就要象我、雪梅和你现在的关系一样,不仅仅因为你是她将来的女婿,并且从她的内心来说,她还不想你成为她的女婿,再明白了吧?”
余孝玲这次把话说明白了,因为她们怎么比喻丁平就是不明白。
“那怎么行?”
丁平虽然对林如烟的美丽很赞赏,但她毕竟是诗雨的母亲。
“有什么不行的?你与她不行,和我们就行了?”
李雪梅说道:“男欢女爱,是人之大道,何况她还是一个病人,如果你不出手好好地救治,她如果因此而郁郁寡欢,导致最后的悲剧,那就是你的罪责了。你说有什么比命关天的事还大、还重要的?”
“真说不过你们,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丁平苦笑道,丁平发现古人说的一句话还真是真理:千万不要跟女人讲道理:“你们放心吧,我会认真地对待诗雨的母亲,让她更加快乐地生活,拥有生个幸福的人生。这样再可以了吧?”
“我们相信你会做到的,不管你怎么做,只要达到了你刚才说的就行,就象中国一个伟人所说的那样,不管白猫黑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
余孝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