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不己,想不出她是怎么忍下来的,居然丝毫没有被我看破,也许是我太大意,也可能是我完全没有想到,一个长相如此漂亮,气质如此高雅的女人,会一边和陌生男人讲话,一边正进行着自慰。
云清红着脸讲完了她的事,现在我更不知道她的脸为什么红了,因为热汽,还是因为害羞,又或者是因为有了生理的反应。不管她现在是为什么脸红,但我保证再过一会儿,她就只剩下生理反应了。我已经把云清抱起来放在了怀里,两人的下体已经结合到了最紧密的程度,我们在水中翻搅,浴缸里的水被涌到四处飞溅。
我抱着云清换了几种姿势,从浴缸里做到了洗漱台,从洗浴间做到了卧室,虽然这之前云清也有过几次不温不火的小高潮,可是,总也没有达到我预期的效果,这让我感到大伤面子,一气之下,我翻过云清的身体,拔出沾满淫水爱液的枪杆,直接插进了云清的菊洞。
刚才看到她把大的一只跳蛋放在后面,我就以为她后洞一定比前面还开阔,可没想她的后洞就好像从没用过一样的紧,可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自从我插进后洞的一瞬间,云清的回应马上就变得更加激烈了,我甚至不用做什么动作,她就前回摆着屁股开始套弄了,我的肉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箍,相反她的感觉应该也相当强烈,因为很快的云清就有了异常激烈的反应。
没想到她属于这种特别的体质,真正敏感的位置不是前面而是后面,怪不得刚才半天她都达不到最强烈的高潮。知道了这点,我也开始动作,并且动作故意越做越大,越做越用力,因为我发现越是这样云清的叫声和反应越大。
曾经有一个女人说过,我的肉棒天生是为了肛交和深喉而生的。因为它并没有粗壮到吓人,但却有相当的长度,加上不大的直径,看上去显得更加细长,像一个钻头。我的长枪一下下剌进云清的腹中,我扶在她腹下的手,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肚子里顶来顶去的动作。
我突然又想去了那个女人说的话,现在我在玩的是肛交,为什么不玩玩另一样呢?想到这里,我猛一个深入,然后突然全根拔出,云清被惯性带的整个身体向后坐倒,这一坐力量实在太大,我转身向旁一闭,云清整个人坐到了浴缸里,我就手扶过她的头,看准她正张口惊叫,挺枪一刺,第一下就整个插进了云清的喉咙。
我看到了云清被窒息而翻着白眼,但我根本不想考虑她的感觉,我每一下都拔出大半,然后又整根没入,每一次拔出的空隙,都能听到云清抓紧时间的咳嗽声,到了第四下拔出时,云清一阵猛咳,胃里的东西跟着吐了出来,溅了我两腿到处都是。
即使如此,我仍没有停止动作,我双后抓着她的头发,像手里拿的只是一个自慰器一样,把她的头在我长长的肉棒上套动,云清吐出来的东西更多,她的脸上沾满了那些乳白色的粘糊,她的眼睛里因为呼吸困难而充满血丝,并且挤满了水,但透过血丝和泪水。
我还是从云清的眼中看出来满足,那是一种野兽发情时的一种渴望,她的身体应该相当难受,但她的心却无法抑制的控制着她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去努力适应我的野蛮,并从我野蛮的动作中获得快乐,获得满足,获得性虐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