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厚手,揭起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单,在裙头笨拙的摸来摸去,找扣子。我用手去护住裙头扣子,他拨开我的手,就在那里摸到扣子,就用两只手去解,很专的去解。弄了一回,松开了裙头,就拉它从腰际拉下。
“小心点,不要弄皱了。我明天还要穿上出去见人的。”我抬起臀部,让他顺利把裙子褪下来,并且屈曲膝头,它就从被单下抽出来。
“给我,不要乱丢。”
他像个听话的孩子,把裙子交给我。待我折好,放在枕边,才动手拉着袜裤和内裤的松紧带,一起拉下来,到膝上就停下来。
但我期待他把袜裤和内裤都脱下来。
“妈,要些什么?”他察觉我的色,问我。
“袜裤,脱掉它。我不想弄破,我再没有可替换的。”
“但是,我要把丝袜留在你的身上,今天,你和我接吻的时候,你的大腿隔着牛仔裤撩我,你的丝袜,把我的大腿擦着了火焰,那东西一直挺着到现在。”
“不脱掉袜裤,你怎样脱里面的内裤。不脱内裤,我的腿就张不开,你又怎样进入去呢?”
“对啊,我倒没有想到。难得你要求我替你脱内裤,马上就照办,替你脱下来。”
我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不让他揭起被单,他只能在被单下,让我把着他的双手,引着他,好像他小时候,我把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字一样,教他替我把袜裤脱下来。我要他小心点脱,慢慢的脱,不要撕破它。他小心翼翼的,一吋一吋的把它褪下来。内裤虽然不怕撕破,也要他同样慢慢的,小心的,两双手把它一吋一吋的拉下来。内裤脱下了,我就拿过来,放在枕头之下。而他把卷作一团的袜裤,里面翻到外面。
“给我,不要弄破它。”
“我要替妳穿回去。”
“你这笨手笨脚的人,丝袜的料子像女人的感觉一样幼细,很容易就会弄破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抢过丝袜,也藏在枕头下,就不会丢了。
他没和我强抢,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就一个翻身回去玛当娜的床上,抬起她的腿,把她的丝袜拉下来给我穿。我生怕他把玛当娜弄醒了,这是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看过她做爱的表情和动作之后,不愿给她看见我给他“上”的窘样子。
他掀开被单,抬起我的腿,套上丝袜,把我身上盖着重要位的薄被单拉开,他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意饱览我的赤裸。
“妈,对不起,要你暂时穿着玛当娜的丝袜,请你迁就点。以后你要多买些后备丝裤带在身旁,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时,就不用担心弄破丝袜。看,我是不是很体贴你呢?没把你脱光,让你穿着一些衣服和我做爱,你就不会那么害羞了!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和我在一起,穿和不穿衣服都没有分别。”
那有什么用,乳房和下体都完全暴露在你的面前,正如你所说,和给你脱光了有什么分别?哪一个妈妈会让儿子那样肆意观赏她的乳房和羞处?
“啊!”我尽最后的努力遮盖下体,但他一扯,盖住私处的被单给扯脱了。他那带着邪气的眼盯在我脸上,他把玛当娜的衬衣再褪下一点,露出肩头和雪白的胳臂。粉红色的衬衣散开,他轻抚圆润的肩头,和颤动着的乳房,说:
“妈,我的美人儿,你这半带羞惭的样子太可爱了。你一频一笑,都叫我倾倒、着迷。还要遮遮掩掩做什么?你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向我隐藏的呢?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身体每一部份都给我看过、摸过了。我是很公道的,我既然有权和你做爱,你想做爱的时候,也可以向我要求。识趣点,张开腿,把身体给我,我会对你温柔,像对玛当娜一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玛当娜。我不需要你的温柔,你这残暴的狼!
那匹野性不羁的狼向我扑过来,手肘压住我的乳房,手掌轻轻着我脖子和肩膊之间,股肤可以感到她的大手心发出的温热和手汗。我的左手给他身体压着,右手抵住他的重量。他吻我,用舌头撬开我薄薄的嘴唇,不住吸吮我的津液。他推开我的腿,托着我的屁股蛋儿,把它托起,升到交配的角度,一手把他的大阴茎向两腿之间挤去。
我紧着眼睛,不愿见到他那一派占领者胜利的嘴脸。我所怀养的、哺育的,强占我清白之躯。我的身体,沦为他的战利品。
给自己的儿子奸淫,总好过让那光头无赖占便宜。我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说毫无阻吓作用,连我自己也认为虚弱乏力。
不过,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多可怕啊!因为我将逃不了,他就是有能耐叫我就范。他迫我和他做,非我愿意。他要将他的快乐建造在我的……痛苦之上,只能逆来顺受。
给儿子百般欺侮的母亲,能在其中得到快乐吗?绝对不可思议。除非我变成了别人。例如,玛当娜,一个倾慕着我儿子的女人。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玛当娜。玛当娜啊,请你过这我这边来,替代我去应付这一匹将要吞噬我的狼。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和比利做个三百回合,你可以完全拥有他。我没想过要和你争宠夺爱,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爱他。但你能够,你来罢,将你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也要将你如饥如渴的爱慕着的爱给你。玛当娜,你来罢,替代我服侍我的比利……
玛当娜!你的比利以浓密的体毛,结实的胸肌,抚拂你挺拔的乳峰。妳的小嘴吐出柔如天鹅绒的舌尖,舐舔狼毛。
他的舌尖头像蛇般刁钻,在你阴唇折迭之间,找到花骨朵般的阴蒂。一股汁液从你里面那温暖的、秘的源头涌出。你的破丝袜包着两条滚圆雪白的大腿,夹着他的头,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厮磨他那张带着邪气的稚脸。
挺直、脉动的阴茎,以君临天下之势再发动另一波攻势,向你里面挤,把你子宫里的空间挤出去。你想推开他,却又想他更使劲的挤压你。
在无以名状的痛楚中,你竟然不可思议地亢奋起来。在粘湿的噩梦中,你的体内给挤裂了一个缺口。那野性,霸道的雄狼,就从那里闯进你自我禁锢的秘密的花园,带着你,飞越藩篱。
肉身的快感在那给狼挤破了的缺口源源涌流,阴道的胀痛混杂着一波一波的愉悦,告诉你,你非草木,麻木无情。血肉之躯,需要有人去爱。玛当娜的影子渐渐远去,我没法想象自己变成玛当娜或其他人。和比利交缠着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已。在思绪全部给他打乱,随着他一轮酥麻放浪,荡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跟我走吧,我的美人儿。我需要妳,妳也需要我。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一对,天造地设的一双。”
“停啊!停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快停下来,喔,我受不了。喔,不要,不要停,不要停。”
“你要的是玛当娜,不是我。”
“不,我很清楚要的是谁。我要的是妳。”
那匹教我又爱又恨的狼,绝不怜惜,无餍息地啃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把我吞进它的肚子里,一条骨也不留下。
他以男性的实在,驱走了我肉体的空虚,催着我的快感,不能拒绝的快感。狼向我展露满足的微笑,以深情的眼邀我共舞。我不自由主,让他牵着我的手,飞越篱笆,腾空而去。
被占领,被吞噬的痛楚,把波涛汹涌般的快感推上高潮,一浪紧接一浪,喘不过气。巨浪把我卷去,我即将遭狂涛没顶。在这一剎那,我完全失去控制,尖叫狂呼,抓住了唯一可以把握得住的,抱紧着他,两条腿缠住他,娇呼着他的名字。
“比利,抱紧我!比利,不要离开我!”
匉轰巨浪,如万马奔腾把我们抛到半空,又把我们卷入黑暗却宁静的海底。我随着他下沉,沉沦在万劫不复,罪恶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