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欲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妳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乖乖,给我香一口。”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乳头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妈,对不起。我打了你,我并不想打妳的。我只想爱你,乖乘的给我。来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阴唇,插在里面乱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阴道。
糟了!不可以的。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他连番冲剌,在阴唇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妈,你这迷人的女孩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你的情所散发出来的一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鸡巴,用力插入我内。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肉体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抽插,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乳头发胀,阴道里不由自主的痉挛,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的鸡巴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奶子上,给一个挺拔的乳头顶住。我试一试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松开了,但我的乳头却软不下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鸡巴渐渐缩小,垂了下来,阴茎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奸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禀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儿子乱伦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