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个晚上的经历,我不得不同意某位人类研究学家经过三百年努力钻研得来的理论:二十四岁的处男是善良的,二十四岁的处女却是邪恶的。长期得不到男性的滋润和贯穿某个穴位,令女性身体的贺尔蒙产生变化。虽然表面看来仍是和蔼可亲,但内心其实暗藏着叫人战栗的残暴不仁,这种极度的心理不平衡称为“后现代老处女生理心理症后群”,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现代都市病。
你不会相信一个从未接触过男性部位的女性,是会如此痛恨这个她们没有的器官,用尽种种变态的手段折磨,令你留有今生不能磨灭的惨痛经历。
虽然我仍是很敬爱我的女王,但犹如惊弓之鸟的我,此刻连望一眼颜月舞的勇气也没有,我低下头来,祈求女王把我视而不见,可惜随着鼻头飘起一阵当日跟我压着她时一样清新的香气,我知道颜月舞已经来到我的座位前。
女王面带笑意,诱人小嘴倾向我的耳边,一面望着不远处的黄琋乔,一面以亲切而又具有威吓的语气问我:“呵,那个就是比我好的女孩吗?怎样?要不要我找家里保镳把她脱光衣服,送到你家给你吊起来玩?”
我面色苍白,不知如何回答,我想告诉颜月舞,我的确是很想脱光黄琋乔,亦很想把她吊起来玩,但在可能的情况下是希望先得她同意,又或是由自己亲手替她把内裤脱掉,而不用劳动你家那媲美国防军备的可靠兵力。
颜月舞看到我怕得连口唇也发白,知我有色没胆,作个藐视表情,轻蔑的道:“始终还是一件废物!”
说完颜月舞便再次提起高傲的步履回到自己座位,我松一口气,庆幸没有因此而害了黄琋乔,我死不重要,可千万不要连累小乔。
然而这短短不足二十秒的交谈,已经足够引起班里哗然,记忆中女王从没有跟班上任何男生说话,即使有一次英语老师以上好态度,邀请她以那动人声线为各位同学朗读一段短文,但颜月舞连一眼也没望,只报以一个不屑表情,那下不了台的可怜男教师只有尴尬地当作没事发生,之后生病了半年没有上课,自此学校里没有一位老师有胆在课堂上呼唤女王的名字。
“鸡,很利害啊,女王跟你说什么了?”坐在旁边的凌伟途以羡慕非常的语气问我,我满头是汗,不敢回答一句。就像那知道国王是驴耳的理发师一样,为着守护秘密而感到痛苦。虽然我是十分想告诉我的死党,女王的乳头是非常漂亮的粉红色,让他在打手枪时多一些乐子,但为了生命安全,我最终还是只有死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