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阿财他们做了什么?”老公听到便继续追问。
“别问了,好不好?”我说。
“我想知道。”老公坚持着,要我告诉他和阿财他们做爱的细节。
我十分矛盾,试想我岂能把发生一切全告诉老公?难道告诉他我给阿财用口舔过我的下体而从此爱上了给人吃的滋味?还是告诉他我曾经骚浪得不顾羞耻地哀求阿财和阿东干我?又或是说我在金苍蝇的催淫之下被阿财和阿东轮流夹击,不但一点也不难受,还爽得死去活来?
“……”我仍不答话。
“湿成这样了,很回味吧?”老公的手一直在我的短裙下挖弄,发觉触手之处越来越湿,知我定是想起那一晚的淫亵情境,心里又发浪了。
“唔……没有……没有那回事,只是你的手指在弄得我很舒服才越来越湿,吧了。”我口不对心的说。
老公一面追问,一面解开我衬衫的钮扣,再熟练地用一只手伸到我背后解开我胸围的扣子,我的一双乳房马上跳了出来,而他亦兴奋地埋首我的胸前,又吻又啜。
我下班后去珍爸的家和他干了一次,虽然事后洗了澡把大部份精液清洁了,但珍爸在我身上吻啜而留下的嫣红色草莓印子,可还未消退。
“小淑怡,你回来前和什么人在一起?”老公一面检视着我的裸体,一面追问。
刚才给阿珍骂得狗血淋头,我才醒觉和珍爸的关系不易被人接受,现在老公问起,自然不敢坦白。
“又给人性侵了?或许身上还布满了野男人的口水吧!”老公说着,嘴巴不停吻上我身上的草莓印。
“呀……”我在老公身下以呻吟代替回答。
“淑怡,你又干了些什么?那你有没有爽到?”老公仍是不放过我,继续追问。
“我要是告诉你阿财那晚的事,你会不会生气?”为了不再在珍爸的话题上纠缠不清,我只有这样分散老公的注意。
“我保证不生气,快说。 ”老公见我终于就范,开心的答应。
我不相信老公完全不会吃醋,所以只是打算很敷衍的告诉他那次失身的一个大概。当我说到我喝了阿财下了药的果汁,全身发烫,腿间越觉得麻痒时,他已兴奋得马上把我推倒,把肉棒插了进来。
“噢……”
“然后呢?”
“然后我越来越辛苦,便给阿财在我身上乱吻了。”
“吻在哪里?”
“是在腿间私处。他是和我口交,吃我的浪水,清楚了?”见老公不停寻根究底,我开始赌气的说。 老公听到,用力一抽再向前一送,直插我的花心,我又忍不往大叫:“呀……”
“跟着呢?”
“我给他弄得欲火焚身,便发浪骑在他身上干起来了。”见老公这样兴奋,我便放开心扉,告诉他发生的一切。
我拥着老公,沉醉在他的肉棒不停进出所带来的充实快感,刚说到阿财和阿东他们把我赶到睡房,要在我和老公的床上干我,便已爽了一次。
“他们就是在这床上轮干你?”老公知我给人迷奸,但不知一切是发生在自己家中,发觉自己原来每晚都睡在事发现场,登时像是变态似的发狂地干着我,
“噢……呀……呀……呀……呀……”老公推送得越来越快,我那敏感的小穴亦不由自主吸吮起来,跟着全身一阵颤抖,我又来了。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在老公一直兴奋的拷问之下,我便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失身的全部经过,怪的是老公不但真的不生气,还像是特别亢奋,终于这晚大家都爽了几次,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才倦极而睡。
那晚我再一次蜷曲着裸露的身子睡在老公怀里,整晚我们都紧紧握着对方的手,像是怕大家会再次分开。 经过了今天,我知老公早原谅了我,而我心中爱的亦是他。出走的日子,虽然得到肉体的刺激,令我对性需求的口味变重了也不自觉,但精上的充实和满足,仍是在老公身上才能找到。
第二天早上老公回公司上班后,我打电话把这一切告诉苏琪,她和我一起分析,认为我老公既然喜欢听我描述自己的荒唐性体验,便确定他一定不会介怀,能再接纳我。我见已经雨过天晴,想通了认为没问题之后,便乘阿珍去了上班,和苏琪到阿珍处收拾行李搬了回家。想不到就这样,我便由失婚少妇变回人妻的身份。
可能是偷人家的东西特别刺激,做回人妻之后,狂蜂浪蝶竟突然多了起来,但这是下一篇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