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终于上钩!老学长一想到愚昧无知的我脱光衣服,任由一个形象猥琐的老头下流地猥亵玩弄,单是幻想已令他十分刺激,贴着我大腿的肉棒又一次充血挺举起来。
老学长从后面抱住我,下身狠狠地向前一耸,肉棒便顶进了我刚刚被他侵入过的小穴。我毫无准备再次遭受袭击,不由睁大双眼,「哼」的一声叫了出来。
自我认识老学长,他在床上都是先弄得我想要才干,可从没有这样粗野地直接办事。侧躺着的我不满地回头瞟了他一眼,但这时老学长受到将可找人凌辱我的刺激,哪里还顾得我的感受。
老学长提起我的一边大腿,用挺立的肉棒大力抽插,另一只手粗暴地抓着我的乳房搓揉。在之前射进了我小穴的精液给肉棒一挤全部流出来,黏黏腥腥的弄得我十分难受。
「噢……呀……呀……呀……呀……呀……呀……」老学长继续大力抽插,我可从未试过这样的给人干,这一刹我突然明白Make Love(做爱)和Fuck(肏)的分别了。
老学长口中呐喊着,不用多久便完事了。爽过后老学长像虚脱了般躺在我身后,深深的睡了过去。今次不但我没爽到,还觉得自己只是一件泄欲的工具。我在床上休息了一会,便穿回衣服,带着失落的心情独自回家。这时我可真的希望老学长说的高人能帮我解决一切问题。
到了约定的日子,老学长便带我到了高人的家中。车子到了一座陈旧的大屋前,老学长按了一下门铃,马上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开门给我们。走进去只见所有窗帘都放了下来,房子阴阴沉沉的,我不安的紧紧捉住了老学长的手。
老学长认真地给我们介绍,那老头原来便是他说的高人。介绍完,高人便把我们带到一个中间有一张圆桌的房间,他示意叫我我站在桌旁,而老学长便坐到墙边唯一的椅子上。
高人向着我,一脸冷漠的说:「脱衣服。」
「嗯……就这样?」我迟疑地望着老学长。
「大师叫你脱便脱,这跟看医生没两样。」老学长可一本正经,理直气壮。
高人看着我害羞的低着头,把在我绷紧的白衬衫前的钮扣一一解开。我胸前白皙的肌肤随着领口的分开逐渐展现出来。我那薄薄的胸罩根本裹不住我丰满的胸脯,不但挤出了深深的乳沟,连乳头也在半透明的布料下一览无遗。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八岁小孩的妈妈,但身材仍和婚前差不多,只是变得更成熟、更有韵味吧!
房间实在黑暗,室内的灯光又刚好从高人背后射过来,他看得我一清二楚,我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全脱掉!」高人严肃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默默不语,如果这时怯场想打退堂鼓,又怕得罪了高人,人都已经来了,给人看看又少不了一块肉,于是便咬了咬嘴唇,把衬衫脱了。一但豁了出去,跟着的就容易多,接着我伸手到背后,松开胸罩的扣子,一双乳房便弹了出来,胸罩亦自然的跌在脚下了,我丰满成熟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这认识不久的陌生人面前。
「唔,很好。现在爬上桌上。」高人继续用低沉权威的声音命令我。
我犹豫地望了老学长一眼,见他点了点头,便只好爬上桌子站着。
「你不要误会,我年纪大了,总不能蹲在地上给你看相啊!」高人说话稳住我。
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不相信我竟这样半裸的站在桌上给一个陌生男人看我裙底的春光。高人缓缓的行过来,往我的裙底望上去,看见和胸罩同质料的半透明内裤,大腿尽头的耻丘微微隆起,黑得发亮的阴毛在半透明的内裤下若隐若现。
「怪。看你腰短脚长,形格该是在西方和老外生活,和丈夫床笫之间如鱼得水,怎会弄到离异,跑了回来?你转过去背向我,跪下来用手拉起裙子,我给你看清楚。」高人一本正经的说。
这时我除了恭恭敬敬的照高人吩咐,已不作它想。我背着高人,把短裙拉高至腰部,虽然看不到他,但可感觉他正在我腿间注视着我最秘的地方,在被人视奸的刺激下,我发觉我的下身秘处开始湿润,内心不禁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羞愧。
高人看了一会,好像十分满意,跟着便说:「唔,很好。让我看看你阴唇的痣。」说完便动手把我的内裤拉了下来挂在腿间,因事出突然,我两手又拉着裙子,没手可抵抗,于是我的私处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劫数,劫数。」高人沉吟着,用食指在我的私处指指点点,像在检查我肉瓣上的痣,但手指却在有意无意之间滑到我那嫩嫩的肉缝中。
我又羞又急,但经他一说,吓了一跳,忘记了要遮羞,只顾问个明白:「大师,有什么事?」
「你天生身体异常敏感,所以肉体上对性爱十分渴求,但因家庭背景,你强自压抑,在人前不敢表现出来,所以你命中注定会一再吃亏给野男人,你最销魂蚀骨的性经验都给了狂风浪蝶,反而你钟爱的男人却得不到。」
回想起来,我的初夜给了老学长而不是当时和我约会的扬子,第一次给人吃小穴和3P又给了阿财和阿东,反而丈夫碰也不多碰自己,看来高人果真有点本事。
高人一直偷看着我裙底的春光,看得两眼直冒火,但口却没有停下来:「太太,你丈夫仍十分爱你。」我一听到,差一点便喜极而泣。
「只可惜……」
「可惜什么?」我当然紧追不舍。
「你丈夫不是不爱你,只是你自少受礼教束缚,怕他怪你淫荡,在他面前总是不能放开怀抱享受渔水之乐,反而在吃亏给其他野男人时才能尽情享受,因此他才对你性趣大减。」高人娓娓道来,竟也合情合理。想到婚宴那次给老学长挑起了欲火,丈夫和我做爱时不停要听我自白和老学长的过去,大家可真的特别享受。
在高人的抠挖和挑逗之下,我好像有点按捺不住了,双脚紧张得微微的在发抖,爱液不由自主地从小穴中渗出来。
「你要是能破解下一劫,便能与他和好如初了。」
「下一劫?」我心乱如麻,一面努力控制身体那羞人的反应,一面又要消化高人的说话。
「对啦,就是把你的所有第一次给丈夫以外的人。」
「大师,我不明白。」我瞪大眼,觉得十分怪。另一个第一次?又不是黄花闺女,何来第一次?
「未试过的,就有第一次。」高人辩解着说。
我到现在为止,我未试过的是什么?我从不肯给丈夫吹,未试过给老外干,未试过肛交,未试过……我的性经验有限,这清单可长了。
「还有,你这销魂痣是你解放自己的封印,破了封印,你和丈夫才能如渔得水。」高人一面说,一面将手指按往我湿了的肉瓣。
「啊……我该怎办?」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怪难为情的,幸好高人像是听不到。
「天地万物最重要是阴阳调和,多点双修,自有所得。」
「双修?」我不明白的问道。
「双修就是阴阳交合嘛!」说来说去就是叫我多做爱。
「但我和丈夫分开了,怎么双修?」
「以你的命格,在破劫之前只会与野男双修。本来以我至刚至阳之身,可以一抵百,为你破劫,但双修太伤元气,而且令人误会我在骗色,所以我已不再和弟子修练了。」
最初我还怀疑高人故弄玄虚,想占我的便宜,现在他以退为进,拒绝和我双修,便以为自己怪错好人。我又哪知他早年淫人妻女无数,纵欲过度终于引至性无能,色心起时也只能用口和手过过乾瘾。
「大师,我真的想我老公,你要教我该怎么做。」
「唔……我仍可从旁指导你自修,助你解开封印,让你不但能享受一次前所未有的快乐,也能使你的男人对你如痴如醉。」
「自修要做些什么?」
「自修就是自我调驯,让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体,在双修时才能够完全解放自己,为同伴和自己带来快乐。」说来说去,不就是DIY?
「太太,食色性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就像你下面早就湿透了,还强装正经,这就是放不开,亦因而令你丈夫对你性趣大减。」
这一下给他说穿了,我的脸马上涨得通红,全身一软,便跌坐在桌上。
「太太,你要是想解开封印,一家团聚,便跟着我指示去做。」高人若无其事的望着我,语调平淡地说。
这时的我身上只剩一件短裙和挂在腿间的内裤,爱穴给高人抚摸多时,早已弄得我混身燥热,说没有动情,也只是自欺欺人。这时就算是自修可能不会有帮助,我也着实需要,便亳不犹疑地答应了。
高人叫我向着他坐在桌上,把给他脱了一半仍挂在腿间的内裤脱去,然后曲起双腿向后躺下,闭上眼睛按他指示去做。
「女人的快乐来自阴核和G点,伸手到裙下,我带你找。」
我把手伸向腿间,发现我的小穴早布满了爱液,不禁吓了一跳,想不到我真的这么骚浪,在这诡异的场合也能这样性奋。高人的手伸了过来,带领我的手指沿着腿间的裂缝上下来回摸弄中间凸起的小豆豆。
「啊……大师……」小小的阴蒂在我的爱抚下渐渐涨大,我自己DIY也常常这样便能爽到。哪知当我快要到时,高人却拉开我的手指,「唔……」我闷哼一声,有些不满高人竟在我快要达到顶点时制止了我。
「太太,真正的快乐是发自内心深处,表面的快乐是不实在的。」在小穴外摩擦了这么久,我的手早给爱液弄得十分滑溜,高人把我的阴唇左右撑开,他的食指带着我的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中,跟着用力一按,我的中指便按在阴道约两指节深的上方。
「啊……啊……啊……啊……」我一刺激这里,身体就是一阵抽搐,小穴也随之一紧,快感比刚才强了不知多少倍,刹时间我觉得有股酥麻的感觉从腿间直窜上后脑,刚才差一点达到的高潮,终于爆发了。
可是高人却没有停止,他不但继续推我的手指压向G点,又用留在外面的拇指抚弄着我隆起的阴蒂,随着高人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我身体也渐渐瘫软,完全不听使唤,一阵阵颤栗的高潮快感,舒服得我淫荡地大声呻吟,畅美愉悦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在短短半个小时,我已有了不知多少次高潮,满身汗水、近乎虚脱的我立即爱上这个感觉。相比之下,之前在家里自慰可算是小儿科了。
我仰躺在桌上喘着大气休息,也管不得高人仍在视奸我半裸的身体。老学长则是体贴地拿着面纸跑过来帮我擦拭着。看到地上一堆沾满了我的爱液的面纸,我的内心突然感觉到十分羞耻,连忙整理好衣服,便和老学长一起走了。
事后回到家中,虽然生理上十分满足,但老是觉得自己像变得很淫荡,令我十分迷茫,便打电话给苏琪。我因为怕苏琪不高兴,一直没告诉她我又和老学长搞在一起,现在一提到老学长,苏琪马上抬高了嗓门,问道:「你还找过他?」
「嗯……出来吃过几次饭吧!」我压低了嗓门,像做错事的孩子,吞吞吐吐地回答。
「我才不信哪!老学长那色鬼……」苏琪穷追猛打的追问。
「嗯……」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Oh My God(我的天呀)!你又给他干了!」苏琪叫了出来。
「嗯……」
见我没否认,苏琪便知她猜对了,跟着便像连珠炮般骂我:「小淑怡,我早和老学长离婚了,所以我不是介意你和我的男人搞在一起,只是老学长那色鬼,只会把你当玩物,迟早会伤了你。你还记得扬子吧?要不是老学长,你们一对才子佳人也不会分手收场了。」
听完之后,我便将老学长带我去见高人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苏琪。她听了不以为然,说定是老学长在装弄鬼,见只是给人白白看了、摸了,也就算了。
苏琪发现原来我只是口硬,其实非常思念老公和孩子,便约了老公在咖啡店见面,代我做过说客。到了咖啡店,老公见到一群「怨女」和「旷男」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心中早看出一些端倪。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孤单寂寞又没甚主见的女人,看到周围尽是一些性放荡的朋友,耳濡目染之下,便很容易被污染,道德防线一但放松了,给有心的男人一引诱,便自然会上钩的。
一坐下,老公便质问苏琪:「你常带淑怡到这里吧?」
「这里只是我朋友聚脚的地方吧了。」苏琪没有正面回答。
「淑怡是不是在这里给你介绍认识的旷男拐走了?」
「你怎么对自己的老婆这么没有信心?淑怡是那么容易就拐得走的吗?」
「当年你不也害她失身给老学长?」
苏琪戚然一笑:「那一次,我也是受害人……」
「好了,快跟我说说淑怡的情况吧!」
「我劝服了淑怡回加拿大,不过……」
「真的?不过什么?」老公虽然表现得冷漠,但内心对我还是很关切的。
「不过,她怕你不能接纳她,不肯帮她。」
「这怎么可能?淑怡是我的女人,孩子的妈妈,不管接纳不接纳,帮是帮定了。」老公不假思索便说。
「不论她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肯帮她?」
「到底什么事?」老公已有些不耐烦了。
「先不管会有什么事,是不是不论她做什么事,你都肯帮她?」苏琪再问。
「当然。」老公肯定的说。
苏琪便把我引狼入室,在家中给阿财和阿东落药迷奸失了身的事情告诉了老公。老公听了没说什么,只吩咐苏琪可放心叫我回来。不久苏琪便听说阿财和阿东在给人打劫时弄伤了,跟着又刚好遇着移民局到工地突击检查,把没有工作证的两人抓个正着。最后移民局不但把阿财和阿东驱逐出境,还把他们列入了黑名单,从此不能到加拿大。
在老公帮助下,我从台湾回到加拿大,但自尊心作祟,我没有马上回家,郤先住在苏琪家中。我心里可是希望他来找我回家重修旧好,但老公亦生气我糊里糊涂地给了他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便由得我不回家,大家又冷战起来了。我不想看他脸色,便出外找工作,希望经济独立,不依赖他来为自己争一口气,哪知竟又遇到色狼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