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怡虽是受到扬子的胁迫才和他开了房间,实际上,她的心里还是惦记着扬子。她洗澡的时候,温柔地搓洗着扬子的鸡巴,绯色的往事一幕一幕地浮上两个人的心头。
扬子那久不知肉味的鸡巴被淑怡搓弄得受不了了,当场在浴盆里就把淑怡的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后把鸡巴挺入她那早已淫湿的美穴。两个久别重逢的情人,不禁放射出迷失已久的激情,淑怡欣然让扬子把蓄积已久的性欲和精子都射进她的体内。
洗完澡,转战到了床上,淑怡已经被挑起的情欲还很高涨,裸露着刚浴罢白里透红的娇躯,不断在扬子身上摩蹭。扬子已经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就由着淑怡坐在他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折腾了半天,淑怡满怀期待的性爱才得到一次高潮的满足。淑怡已经被挑起的情欲未能淋漓地发泄,引起淑怡发出一点点的娇嗔和抱怨。
正如我所料,扬子果然未能遵守诺言。隔了几天,扬子就把老学长找来,威胁着淑怡,三个人就在同一家Motel玩了一次3P。这真的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淑怡表面上很生气,其实心里乐得接受扬子的威胁。
淑怡跟我说,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玩二王一后的3P,她也承认非常刺激。
当晚,扬子和老学长轮番上阵,轮流啃咬着她的奶头、轮流进出她的骚屄。淑怡第一次被肏得高潮迭起,赤裸裸的胸前拥抱着两个爱着她的男人,一觉到天亮。说到这里,妻子的屁股不安的扭了一下,下面流出一阵淫水蜜液。
「既然是『第一次』,那么后来还有几次?」我一面抠着她的小嫩穴,一面追问她。
淑怡发现自己说溜了嘴,有语病,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没有了。只是这次回台湾,又玩了一次。前前后后就只有这两次。」她边说,边把奶头凑往我的嘴边,要我吸啜。
我把玩着弹性十足的双乳,看着她那仍然是粉红色的乳头,说:「苏琪跟我说,你不只玩3P。还跟他们玩过4P、5P。」
她奶头被我吸得太爽了,就把我的头抱在她的胸前说:「嗯……轻一点……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嗯……我妈妈从小就灌输我一个观念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
说着说着,我想到苏琪帮我口交的舒服劲儿,就抠着妻子的小嫩穴,叫她帮我口交。她还是温柔地拒绝了。她说,这也可能是扬子没有再找她3P的原因。因为她一次只能让一个男人爽,另一个男人只能在旁边干着急,事后会觉得很无趣。
淑怡温柔地说,她还没准备好,也许下次吧!
她一说到这里,看我好像有一点扫兴,忽然好像想到什么事,就兴冲冲地光着屁股下床,把她背包里的笔电拿出来,然后把存在笔电里的照片很兴奋地秀给我看。
照片没几张,都是一男一女的性爱照片。只是在同样的场景里,男主角却不同,女主角当然只有一个人,就是我的妻子淑怡。妻子有时躺着,让扬子的鸡巴从前面插着她那充满淫水蜜液、湿得发亮的小穴;有时趴着,让老学长的巨屌从后面插着。
她把照片档设定成全萤幕的幻灯自动播放模式,就把笔电摆在床头柜。一看这些活色生香的春宫相片,女主角还是我的妻子,我的大脑终于控制不了小脑,更糟糕的是,我的小脑叫我要原谅我的妻子。我当场爬上淑怡细嫩光滑的娇躯,撸起我的鸡巴,一面看着老婆被人肏的照片,一面用力地肏着她。
「嗯……还是老公你对我最好……肏得我……好舒服哦……嗯……老公你喜欢这些照片吗?」
「说说,你们这些照片是怎么拍的?难道你不怕他们用照片威胁你?」
「嗯……我在洗澡的时候,他们偷翻我的皮包,发现我带着小相机,他们就要拍我洗澡的样子,我坚决不肯。嗯……哼……后来老学长保证,他们只用我的相机拍照,拍完一定还我,我才给他们拍。哦……嗯……」淑怡一面在我的下面娇喘,一面津津有味地继续说着她的性爱之旅。
淑怡说,后来她每次回台都设法秘密成行,但都被扬子他们知道,就在他们的威胁下,半推半就地和他们有亲密的性爱。只不过淑怡一再强调,她不像苏琪说的那么淫乱。
我心里想,淑怡不会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因为她知道我变态似的,喜欢和她的同学们分享她的肉体子。那么一定是杨子不断地献殷勤,买通了淑怡她妈妈,丈母娘一定每次都事先通知扬子,我的妻子要回台湾了。我也不点破纯真的淑怡。
淑怡继续说,后来她才知道,老学长和扬子有生意往来。刚开始的时候,扬子把淑怡当作生意应酬的工具,强迫她和老学长上床。但是她承认,和老学长上床,她也得到从扬子身上没有的快感和高潮。
加上扬子还有老婆小孩,而老学长是和苏琪已经离了婚的前夫,基于照顾和补偿的心理,所以淑怡反而还比较不排斥和老学长上床。她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
我听了,吃醋的问妻子:「我和老学长哪个比较好?」淑怡害羞的说,我们两个都是熟男,对她比较温柔,她知道我们两个都真心的对她好。我问她爱谁?她说:「傻瓜,人家当然爱你。人家是一个人在台湾想你想得受不了,才会接受老学长。」
她再三强调,从头到尾她都没勾引老学长。她认为和苏琪相比,她不只容貌和身材没有老化,加上她温柔的个性,还有她不需要太长的前戏,就可以勾起她热切的情欲,所以老学长迷恋着她,对她比较好。不像扬子,只知道利用她。
那天晚上激情地爱爱以后,我原谅了淑怡,紧搂着淑怡沉沉地睡去。
很不幸地,这种平静的日子,只过了几天而已。
有一天下午,丈母娘和淑怡逛街,被苏琪碰到,就邀她们一起到苏琪的店里看看。丈母娘在苏琪店里挑了一些服饰,苏琪说只要丈母娘喜欢的,就拿去穿戴好了,不用算钱,爱贪便宜的丈母娘笑得嘴都合拢不起来。
过了几天,苏琪打电话来,说是帮丈母娘安排了麻将牌局解闷。淑怡一直劝丈母娘不要去,她说,我一再吩咐过淑怡不要和苏琪来往。当然,最后丈母娘还是不为所动,欣然去赴牌局了。
打麻将的时候,苏琪如果坐在丈母娘上家,就常常喂牌给她吃;如果坐在丈母娘对家或下家,看到丈母娘要吃的牌,该碰的她也不碰、该胡的她也不胡了,丈母娘真还以为是自己手风顺,牌技高,才能一吃三。
淑怡自打中学就住寄宿学校,很少回家,从没上过牌桌,对于打麻将也没兴趣学。那天,淑怡就只坐在她妈旁边看着她打,丈母娘怕她无聊,有时也让她下去摸两把,丈母娘就在旁边教着。淑怡虽是个新手,可是手气好,还让她自摸了几把,把淑怡的兴致都打出来了。
打完麻将,另两位牌友有事先走,苏琪就留淑怡和她妈下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丈母娘谢谢苏琪说:「还好能到你的店里逛逛,打打小牌,不然真是闷死我了。」
苏琪谄媚地说:「高妈妈想玩,我随时找人奉陪。」
「就是阿德还不让我上你这儿。」丈母娘说。
苏琪说:「阿德大概认为我是坏女人吧!其实就算我是坏女人,也有人格,容不得他蹧蹋。」接着,她就一面假哭,一面说我在中秋夜强暴了她。她怕淑怡和她妈妈不信,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信可以找扬子作证,她说我强暴她的时候,她正在跟扬子通电话通到一半;只是她没说,我妻子那时候也跟扬子睡在一起。
淑怡在她妈心目中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乖女儿、贞节不二的好妻子,当时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生怕苏琪把她的事也抖露出来,只好哑子吃黄连,在一旁静静听着,丝毫不敢替我辩白。
丈母娘被苏琪蛊惑之后,看我更不顺眼了,恨不得叫淑怡马上跟我离婚回台湾。
丈母娘没事就故意在我面前嫌我们家的房子小、车子小,她哪知道我们的房子坐落在温哥华西区,靠近UBC大学。虽然已经屋龄六、七十年,才三千尺不到,却值加币二百五十万以上。可以买到列治文四千尺以上、十年新的豪宅(洋人口中的怪兽屋)两间还有找。
我们还好移民得早,当初只花不到加币一百五十万就买到这间房子,可是几年来还背着贷款,我只好牺牲自己,开着小车,节省高利的汽车贷款。丈母娘哪会体谅我们白手起家的苦处。
趁着丈母娘在我家,有人陪着淑怡,我就多安排几次远门出差。当然也是找藉口躲着丈母娘。我平常下班回家,有热饭热菜,更别说出差回来,要加菜慰劳了。现在她妈一来,淑怡忙着招呼她,我如果晚一点下班回家,只能吃着冷饭冷菜。这还不打紧,有的时候还得配着她妈的冷言冷语下饭。
丈母娘来访之后,我们家里无形之中累积的压力越来越高,夫妻之间的吵架随时可以一触即发。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月,也没听说丈母娘要走人。人家说,请容易,送难,我只好问问淑怡。
「你妈什么时候回去?」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才刚来一个月吗?」淑怡绷紧了经,防御着。
「我只是想知道她准备住多久?我快受不了了,她每次一见到我,就唠叨个没完没了。」
「你怎么这样?!你就让她一点不行吗?!」淑怡马上双手叉腰,提高分贝跟我吵了起来。
还好,温哥华没有人那么闲,能每天陪着丈母娘打牌,百货公司和苏琪的小店她也逛腻了,丈母娘终于觉得无聊了。又过了一个星期,丈母娘便吵着要回台湾,淑怡想留也留不住。我就赶快把她送走了。
她妈回台湾的第二天,我和淑怡之间,把家里累积了一个半月的压力一次宣泄出来。两个人大大的吵了一架,吵完架之后,她就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