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真纪子呀!”
“是沼田真纪子吗?”白骨厉声补充向这个女人问道。
那女人的面孔上出现了惊恐不安的色。她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被扭曲了。
“你现在已经涉嫌绑架,强奸等犯罪被拘捕了。你的丈夫是你的同案犯。你现在需要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把你的作案事实说一下。”白骨凝视着沼田真纪子。
一瞬间,真纪子无言以对。
“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吧?我可没有强奸啊!是沼田嫌性生活没有激情,说弄个女人玩玩的。他不是也被抓进来了吗?”真纪子低头沉思着说。
这家伙也许是精病人吧?白骨横广暗自思忖。
“不许你嬉皮笑脸的!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白骨按耐不住想要跳将起来,冲着真纪子吼道。
白骨横广的叫喊声惊吓的真纪子哇哇地哭叫起来。
“喂,沼田太太,请你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被警察抓起来的?你还记得市田绫子这个名字吧?”麻生警官换用一种女性的柔声问真纪子。
“市田绫子?——她嘛?嗯,我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的记忆力已经丧失了吗?”白骨困惑地注视着真纪子的面部表情,发现她对被问的问题反应相当迟缓。
“是你跟沼田广秀在一起生活的吧?”
“是的啊。”真纪子有些胆怯地瞥了一眼白骨。
当白骨追问起她这一系列问题时,她几乎都回忆不起来了。她记不起来是在哪里绑架的市田绫子,也记不起来自己对绫子做了些什么。不过,对于她来说,她对这一切记不记得起来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唯一能够记住的,就是这些全是沼田广秀的主意。她与沼田广秀是姘居关系,因为她与沼田的性生活没有滋味,就想找刺激劫持了市田绫子,她只是做了沼田的配合者。
她说绫子后来也已经把沼田视为绫子的性伙伴,绫子也爱上了沼田,绫子后来是主动与沼田交媾。绫子也曾经发誓她只属于沼田,包括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她和绫子每天都要在沼田面前跪下来,用她们的舌头舔吮着沼田的下身,向沼田发誓,说自己永远属于沼田,这几乎已成为她们之间每日里必不可少的生活内容了。
沼田真纪子觉得,男人与女人的肉体天生就是互相吸引的,男人看中了哪个漂亮女人的身子就会去抚摸她,所谓强迫性交不过是无稽之谈,她不认为男女交欢是犯罪。
“那还是请你下去吧!下面提沼田广秀——也就是你男人,我看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