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说:“我们回去吧。”
我说:“不,我喜欢看你的眼。”
阿离说:“那回去看吧,这里太多人。”
我似乎做了一个春梦,梦里模模糊糊的。一个水样的女孩爬上我的床,用温润的嘴巴裹着我的阴茎,头没动,只是用舌头一遍一遍地来回扫动。然后爬到我身上,压着我把我的鸡巴套进一个温暖濡湿的洞穴里上下套弄,当我的激情如高压锅的蒸气冲破牢固的铁盒迸射出去的时候,洁白的四肢如青藤一样死死把我缠住,我竭力挣开,但又不愿挣开。
我不知道是谁,因为我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眼睛。我很不甘心,拼命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于是我就睁开了眼睛,于是我就醒了。
我嗖地坐起来,往四处张望。灰暗灰暗的,什么人也没有。只有内裤一片斑驳。
阿离在哪里?这是我第一个念头。然后我想起我喝醉了,然后我想起是阿离扶我回来的,然后我什么也想不起。
我在想梦里的女子是谁?那一个水样的女孩如此善解人意地知道我的欲望并温存地抚顺和容纳了我的爆破。你,究竟是谁?
梦不是真的吧?不会是我喝醉了真的和阿离上了床?我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是。如果是,我的内裤不会这么狼狈。
我觉得怪,和阿离上床不是我一直这么期待并且计划的吗?我干嘛要出冷汗?
我还是先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