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双眼看着我,无力地说了句:“我相信你,我不怕痛,你放心去做吧。”说着,就要昏过去了。
我听了这句话,心想:倒,这句话怎么这么象第一次献身给我一样,要真有这样的艳福就好了。
来不及细想,现在还不是YY的时候,我很快从包里拿出一小瓶酒精,一盒火柴。由于平时看过些野外生存方面的书,我随身一般都会带火柴、酒精和手电以防万一,虽然是来这座很熟悉的山。
我先把酒精均匀涂在伤口上消毒,然后借了个女生的头上橡皮筋,把火柴分成两扎,并把抽出的一根火柴交给张小怡说:“你帮我把这两把火柴同时点着。”
张小怡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我等火柴把同时点着后,一手一把,同时把火头扎在两个蛇的毒牙洞中。
其他人全部吓了一跳以为我疯了,张小怡更是大声喝道:“你干什么呀。快住手。”说着想要阻止我。
我大声喝住她:“别动。”声音大得吓死人。
张小怡立刻被吓住了,五秒钟后,火些的火熄灭,只见两个伤口变烧伤变黑了,而柳如烟由于刚才晕死过去,并不感觉很痛。
大家都在指责我用的是什么方法,说我这哪是救人呀,这根本是虐待呀。
我懒得解释,不到五分钟,柳如烟便醒过来。只觉伤口处痛得要命,对我说:“你对我做了什么呀,怎么这么痛。”
我说:“你原来是不是除了麻之外没别的感觉。”
“是呀,现在痛死了。”
我说:“痛就好了,麻是毒在发挥作用,把你的经系统破坏了,能感觉到痛就没事了。对付蛇毒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医院打血清,但这里去医院这么远,可能没去到你就顶不住了。只有我这种方法能救你,蛇毒本身怕酒精和高温。我用酒精帮你消毒,再用火烧你伤口上那些毒液。它们在没发挥更大的作用前我杀死它们就没事了,如果让它们毒坏了你的经系统,你可能没去到医院就死了,你对我们这么好,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呀,可能我也活不下去了。”
张小怡这才知道我为什么用这种方法,说:“想不到你的知识面这么广,跟你在一起真有安全感。”
这小妮子看来又要帮我加分了,这次恐怕要加二十分了吧。而柳如烟这次是整条生命都让我救的,就不是安全感的加分了,她现在的心里对我的好感早就达到百分之百了,如果不是师生关系,她一定会以身相许的。
我看着她感激的眼,说:“你身上的伤可能还没清尽的,我们现在就下山去医院打血清,把蛇毒彻底清除。”
现在大家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只能唯我马首是瞻了。于是我和张小怡分别扶着柳如烟下了山去医院。
医院就在山下不远,医生帮老师打了血清,不断赞我的急救方法对头及时。这更加重了张小怡我柳如烟对我的好感,因为连医生都这样说的话,就证明我不是乱说的,确实是我的方法是正确的方法。
对于柳如烟而言,我两次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她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而且本身是个对感情极为无知的少女,纯情得象白纸一样。之前我仅用一首诗就打动了她,现在就更不用说了,加上我在她晕过去之前说一定会保护她的那些话,对于她这样内心一片空白的少女来说,是根本无法抵挡的,她的内心深处现在唯一放不开的就是我们是师生,她所受的教育是师生间绝不可以有恋情的。
我和张小怡送了柳如烟回家,让她好好休息。不过我知道她是不可能好好休息的了,她的内心一定会出现强烈的挣扎,因为我在医院的时候就发现她的眼数次望我,欲言又止。也许是张小怡在不好意思说,但我知道她现在对我一定是上升到百分百好感了,一定想跟我说让我一生保护她之类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