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黎非常有魄力有经营能力,她的到来给我们报社解决了很大的问题,起码广告收入直线上升,她开辟拓展的广告客户超过过去我们报社的总和了。”
“张黎就是能,在重庆是委屈她了,你看她如鱼得水干的多好。”
“那你不能换个大海吗?在一个池塘里这么多年,怎么游也累死了呀。”
我不失时机的旁敲侧击动员着。
“是呀,这次我们媒体集团要是能够搞得好,对我来说,如果找到一个适当的位置,那可就真是随了我的心愿了。”
于文玲并没有听出我的话中之意,以为我说的就是重庆的事情。
“你们最近进展如何,宣传部张部长那天我遇见了,但是没有问,”
于文玲喝了一口酒说。
我把这几天所有的进展都讲了一遍,包括我新起草的关于跨区域组建全国性报刊媒体集团的设想也说了。
对于文玲的触动很大,她看着窗外的景色不说话,陷入沉思。
我知道,她现在处于一个不利的地位就是,她本身不是制定规则的核心成员,在这场改革中,她只能是一个参与者或者被动参与者。她所有的理想和抱负再好,没有一个基本的平台从开始就参与,最终也只是等待的命运,能做的,只能是通过私下运作在别人搭好的平台上进来参与洗牌。
于文玲有些不愉快,这种不愉快是因为着急找不到头绪。
“于大姐,我觉得你下一步有很大的空间,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找到一个自己理想的游泳之地。”
我的话让于文玲醒过来,她有些急切的问“你是不是要指点我了,如果你给大姐提供一个思路,这顿饭大姐请你。”
我哈哈笑了,爽朗的笑了,没有任何得意忘形的样子,于文玲被我感染的也轻松起来。
“大姐,我说话想来直接,不喜欢拐弯抹角。”
顿了顿酒我说,“迟局长走的时候就说,您在这个行当肏了很久,有相当的媒体运作经验,也有很强的工作能力,我不是自夸,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感受到了这些,觉得你在重庆还有些屈才了。只是后来听说你家里的事情,才知道你也是不得已。其实,我觉得现在社会发展很快,我本身也是这个行业的人,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这个行业接下来的几年会法身个很大变化,也会带来很大机遇,我想张黎的例子就很说明问题,何况,您比张黎更具备很多条件。”
于文玲听我说着,不做声,我知道她听进去了。
我详细的分析了接下来的可能的进展,告诉于文玲,据我的分析,将来集团董事长很可能是重庆市委从宣传部来人,这起码保证媒体的政治可靠性,如果运作好,副董事长很可能在资本合作方来人担任,总裁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汪泓,上次汇报最高首长让她的口才折服了,亲自点了将,如果不出意外,这个结果应该比较合理。
我的分析句句在理,于文玲听了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有起伏了,换了茶想着问题。
“大姐,怎么样,我的分析您觉得对吗?”
我打断了于文玲的思路。
“对,很客观,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你的分析。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要这样来说了?”
“你的意思是我替你想好了出路了?没有,我只是客观的把我能够想到的事情陈述一下,我对大姐并不是特别了解,也不知道您今后想怎么进退,只能算一个旁观者吧,把我观察到的和我的想法陈述一遍。”
于文玲很久没有做声,半天冲我一笑,“这顿我请。”
然后表示要结账离开。
可能是有些混乱,而且对我有不确定的怀疑,我当然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了。
“大姐,这顿饭还是我来,您以后请我的机会很多,可不能推脱呀,”
我掏出卡递给了服务员。
“你真的认为以后我还会请你吃饭?”
于文玲有些冷淡的问我。
“当然,这才刚刚开始,我自信今后还有很多机会让大姐请我吃饭,当然如果大姐相信我的话。”
在女人面前的自信,是男人最好的武器。于文玲听我这么说,脸色和缓许多。
“你今天说的太突然,而且我觉得好像设计好了一样。不过,实际情况也确实如你所说。”
接着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倒是不错,但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实现。”
我听出来她说的是离开重庆发展的事情。
“我倒是挺有信心的,无论是我所了解的你的人脉关系,还是您的经验能力,还是北京我所熟悉的这个行业,我都很有信心,就是对您家里的事情我不太了解,所以不太有信心。”
听到这里,于文玲倒是自负的笑了,“呵呵,我就只是对我们家里有自信,这一点和你不一样。”
气氛转阴为晴。“你让我回去想想,我只要是想通了,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绝不拖泥带水。”
于文玲干脆的站起来和我握手告别,“我希望很快就能请你吃饭,那说明我下定决心了。”
我目送于文玲走出餐厅,轻轻松了一口气,我想,张黎的任务我是完成了,迟小秋那里我也能说得过去,而且,我觉得于文玲是一个我要上床的人,丰腴白净还很有品味,更重要的是她弟弟竟然上了迟小秋,我怎么也要找回来呀,为了我们张琴的哥哥我也要找回来。
我给张黎打了电话,把这里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张黎听得出来比较高兴,看来对我办事很满意。
“想我吗?”
我问张黎,尽管是下午还没有下班,但是在办公室没有别人。
“你又要在电话里面说胡话了吧。”
我有时候和张黎在电话里面调情做爱,但是张黎觉得那样太难受,现在不喜欢这样了。“不是胡话,昨天梦里和你做爱了,还揉着你的乳房,特别软,还有你那里,留了很多水儿……”
“别说了,是不是又硬了?”
“是呀,你也不来解救一下,好可怜呀。”
“真的希望我去?张琴好像有几天假,我们安排一下,一起去看你,今天先忍一下,听话。”
我只好收住了这份话题,张黎说如果可以安排好,会很快来看我。
放下电话,我很兴奋,毕竟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有可能要来,三人同床同梦,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晚上要吃饭,于文玲来了电话,告诉我真要请我吃饭,但是还要做做其他方面的工作,让我等几天,显然她已经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