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黎好久没有做声,半晌捧起我的脸来深情的一个长吻,“要不是汪泓,我们也许还不会这么认识,你应该感谢她。”
“是呀,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真要是感谢汪泓,给我送来了你这么一个巨大的幸福。可是她也伤害了你呀。”
张黎摇了摇头,“你不了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也在改变。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过去谁对我造成过什么伤害等等,人的命其实都是自己来决定的,该属于你的就是你的,知道了就要把它抓住,抓不住或者不属于你的,怨谁也不对。”
看我似有所思,张黎接着说,“我和汪泓的个人恩怨其实只有我们几个当事人心里清楚,包括你在内的其他人,怎么判断,其实都是不准确的。过去的事情说起来时间太长,而且我有眼前的你已经知足了,如果有一天我想告诉你,我自然还是告诉你,但是现在我还不想回忆和总结过去。”
看我有些茫然,张黎说,“别的不多说,你听我的,按照你应尽的工作职责去发挥你的才能,既然在汪泓那里,就要帮助汪泓,这个女人这么多年对爱情对事业是特别执着的,这一点我不如她,就冲着她执着努力了这么多年,她所付出的,是我们不能够想象得到的。那种艰辛有时候可能是没有人诉说的,很痛苦。对于汪泓来说,这次集团改革浸透着她所有的心血和热情,如果离她所期望的相差太远,这种打击我判断她无法承受。”
我被张黎的话深深打动了,心界之高是我没有想到的。见我陷入沉思,张黎轻松的说“再说了,于文玲我知道,没有更上一层楼或者没有达到她期望的目标,她还可以有别的办法,可以做别的事情,那个人我也很熟悉,她活的远比汪泓要自在,已经不存在什么失去和不失去的东西了,而是她还处于可以不断的选择的阶段,只不过这次这个机会让她动了心而已,其实她完全有其他的选择。”
张黎对重庆这个圈子的两个女人真是很熟悉了解,几句话让我明白了在张黎眼里的另外两个女人各自的存在特征。
对待汪泓,我没有想到张黎是这样的胸怀,对作为事业女人不易的理解之外,还有我能感觉到的她们之间复杂的个人情感和家庭纠葛。
夜已经很深,我们不需要做爱,但是又在做爱,赤身裸体相互拥抱抚摸,时而叙说,时而亲吻,张黎腿间的湿滑,总是粘在我伸在她两腿之间的我的大腿上,黑毛摩擦着我的皮肤,能感到张黎屄屄的凸起。有时张黎用手指揉捏我的阴囊,用手套住我的鸡巴玩弄,我则吸吮她的乳头,吻她的丰满乳房。
很久没有这样和张黎聊天了,肌肤肢体的交接,是那么温馨和心旌摇曳。
凌晨时分,张琴开门进来,我和张黎还没有睡实,听见门声知道是张琴回来了。
张琴小心打开卧室的门,没想到我们已经开灯醒来了。
“呀,还是吵醒你们了,”
张琴这么说着,但是看我们醒来却是很高兴。
“怎么着,有不会写的字回来请教我了?”
我开着玩笑。
“什么呀,人家写完了。只是昨晚你们刚走我们主任就来电话让我今天下午加班,然后要去北京奥组委汇报呢。我想,这个周末肯定又要泡汤了,到中午我还有若干个小时,过来陪陪你们。”
张琴边说变换衣服,脱了警服换上那个睡衣的张琴立刻改变了气氛,更多了一丝妩媚。
“你不去冲一下?”张黎劝道。
“我在那边冲过了,怕过来冲澡影响你们休息,咦,你们……怎么床单和毛巾还这么规矩……”
张琴从床上看出我们没有做爱,因为往常我们做爱之后,床单总是凌乱的,擦拭的毛巾也会习惯性的放在枕头一边。
“我们一直聊天来着,哪能天天都做爱,适度适度。”
张黎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这么说,让张琴上床睡在里面,我又一次躺在了两个女人中间。
我把和张黎谈的有关汪泓和于文玲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张琴很后悔没有加入我们的谈话,“干嘛你和姐姐在一起老是能够谈一些人生经验之类的事情,和我在一起你就没有这么多了,就知道让人家脱衣服。”
我和张黎都笑了,张黎说“脱衣服还不好,说明他迷恋你,要是你主动脱他都不看,那不是就完了吗,彻底的没有魅力了。”
说完呵呵的笑了,伸手抚摸我的鸡巴,这种刺激我很难不立即有反应,马上鸡巴就硬了起来。
“小妹,给他吃吃。”说着捧着我的脸亲吻过来。
张琴爬过去小手扶着鸡巴用舌尖挑逗着我的龟头,接着就深深含了进去,张黎有些动情,爬到我的头上方,把逼对着我的嘴,淫水被我吸吮和吞咽,舌尖挑弄阴蒂,让张黎不断呻吟……
“喔……好舒服……、”房间的灯光已经黑了,其实我的眼睛是被蒙上的,这是张琴提议的,同时要求我站在床下,不能用手触摸,她和张黎并排躺在床边,大腿向上伸出,只是把逼朝着我,让我用龟头去触觉,找到位置就插进去,以此来判断每次插进去的是谁。
我当然不用看也能感受到湿润和热乎乎的两个逼的不同,只是我故意总是说出错误答案,让他们高兴。
我们就这样在凌晨淫荡的浪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