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几天,我还顾忌着,压抑着,当然也有些怨恨,不是针对老公,竟然是恨那个流氓,他那天话都没一句的离开,让我还是气了几天,几天之后看着老公的举动后,我突然想开了,那天他不走留下,又能怎样,说到底他衹是个勾引别人老婆的奸夫,当时那情况,我还能要求他什么,这真是个笑话。
想通后的自已,放弃了坚守这个死气沉沉的家,也变得放纵起来“就你男人能这样,我女人同样也能!”老公前脚出门,我后脚也离开,幽会那个搞得我们家庭几近崩溃的那个流氓,我发觉在幽会场所,那个流氓面前的自已,整个人没了压力,放得很开,情欲也好,肉欲也罢,我和那流氓两人都不在乎这些,和他一起衹有索取和给予,非常简单,也非常纯粹的关系。
“我变得越来越离不开那个流氓,在他的面前我不介意变成一个淫娃荡妇”
这是十来天后自已的感觉,我开始变得依赖他,他能带给我的快乐,是自已老公这么多年来,无法给予的,感情,欲望,我现在已选择了后者,我并不觉得自已有错,相反我还觉得自已浪费了太多的时光,就为了老公的脸面,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庭,忍耐着,压抑着,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好像衹失去了许多。
在第叁次和那流氓约会时,他不经意间说漏嘴道“我和吴哥有谈了一次”我听过当然追问他们谈了什么,老公和奸夫居然能坐下谈话,这让我不由得不好,可是那流氓却极力掩饰,怎么也不肯说出他们之间究竟是谈了什么,我看得出他掩饰时,情显得极为尴尬“女人还是笨点好”聪明的我也就不再继续探究,我想该知道时我肯定会知道的。
这夜一间酒店的房里,丈夫吴起文像是刚刚冲完凉,头发还湿湿的,赤裸身体衹围着浴巾,躺在了床上,少时,一个二十来岁,穿一身护士服的女人进了房,两人对视下,那女人妩媚一笑后,爬上床来,掀开男人裹着的欲巾,人俯了上去,脸部往那微硬的下体肉棒处,凑了上去,很快这女人就展现出,那乎技高超无比的口交技巧,伸出那灵活无比的小巧舌头,如蛇游走般舔弄着男人那,白晰色不显粗修长的肉棒,在男人闷哼几声,肉棒完全硬起后,更是张大了小嘴,把整根含进了她的小嘴之中。
不知是巧合还是……同一间酒店一层楼里,距此不远的另一间房里,妻子游梦洁豁然也在做着如同那个年轻女人的举动,衹是她的举动更为淫荡,情也更为勾人,床上尤勇的舒爽程度,怎么看也超过刚才那房里的吴起文,不衹舔吸肉棒,现下的梦洁更是主动的用双手,把床上躺都着的男人,摆出了一个M型,小嘴凑到了他那阴囊处,把其中一根硕大的睾丸含进了嘴里,温柔仔细的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完换另一边,这吸吮弄得做为男人的尤勇,口中都不禁一些淫声,男性那淫声像是更能刺激起梦洁的骚浪,她松开了那吸进嘴里的睾丸,舌头外伸着向下游走,笔直朝着那被肛门覆盖,男人肮脏的排泄之口而去,当腻滑的舌头到达砥住尤勇肛门口时,尤勇的身体不由颤动了几下,臀部更是向上挺起了少许“骚货,操!就是这样,伸进去,老子洗干净了”
大多数妓女可能都不会舔的恶心部位,游梦洁却舔得十分的顺畅,舔吸时她那淫荡妖媚的情,更像说明此时的她一点都不反感,这般淫贱的举动“臭流氓,就喜欢作贱人家”可是她却喜欢,不是吗?舔弄男人肛门之时,伸进下体,抚摸抠弄那湿润小逼的那衹手,更好的证明了她的骚贱“我是喜欢这样的,游梦洁内心对自我认知肯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