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修齐没有说话,淑妃轻轻一笑道:“这样吧,就赏黄金千两,你可满意?”
“谢淑妃娘娘!”
南宫修齐也不推辞,欣然接受。
“嗯,很好!”
淑妃满意的笑着,随即小嘴一张,轻轻的打了一个呵欠,两只手臂轻抬做了一个扩张动作,使得本来在宽松大袖衣下的胸部一下鼓凸出来,那可是出的饱满硕圆。由于南宫修齐离得近,不经意间从微微撑开的衣襟里窥视到一抹乳色,比她手臂上的肤色还要白上三分,可谓是白得耀眼。
南宫修齐的心不由得一颤,由于担心被淑妃发现什么,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但心里却不由得盘算起来了,暗道:“根据我来这里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海王厦这里的女子肤色普遍偏黑,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皮肤如此之白的女子,简直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子中,皮肤最白的一个了。真是怪,莫非萧哥这个皇娘不是地道的海王厦人?”
事实上南宫修齐还真猜对了,淑妃的确不是海王厦人,而是北陆寒河人。北陆乃极寒之地,常年被冰雪覆盖,那里的人无论男女皮肤都十分雪白,当然,女子的皮肤相比男人则更为白晢,而且光滑细腻,也正因为如此,北寒以出产肤白美女而闻名。
“皇娘也累了,那孩儿就告辞了。”
见淑妃露出慵懒之态,萧统便出言告辞。
“嗯,也好,那你们就下去吧。”
淑妃挥了挥手道:“记得要多来看娘啊,别老是非得娘去请你才来,而且还来得磨磨蹭蹭。”
萧统嘻嘻一笑道:“是,孩儿知道了。”
离开春鸾宫,南宫修齐忍不住道:“萧哥,淑妃娘娘看起来满年轻的嘛?”
“呵呵,南宫弟,为兄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啊,皇娘并不是我亲娘,而是我娘的结拜妹妹,当初和我娘一起进宫为妃。后来我娘生了我,而淑妃却一直未有子嗣,便认我为干儿子,待我很好。我十岁时,我亲娘因病去世,淑妃便把我接到她那里由她抚养,待我更好了,我也就把她视为自己的亲娘了。”
南宫修齐露出恍然的表情道:“原来是这样啊。”
“天色不早了,南宫弟,你住哪里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萧哥,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南宫修齐谢绝不光仅是客气,要知道他现在住在驿馆里,而驿馆可不是谁都能住的,只有使者或有官府的关系才能入住;他也是因为西门舞月的关系才进去住的,而西门舞月和萧统又是政敌,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尽量不让萧统知道自己和西门舞月的关系。
“不行不行,不送你回去为兄怎么知道你住哪里,不知道你住哪里明天我又怎么去找你?”
“这个好办,明天中午我们在海天一景那里相会,继续喝酒赏景,如何?”
“这个……”
萧统沉吟了一会儿,想想今天遇到这么大的事,等会父皇那边肯定也要过问,还要询问刺客的审讯情况,事情会很多,于是也就不再坚持相送了,“那好吧,我们明天海天一景见。”
不过即便不再亲自相送,萧统还是执意用自己这辆马车送南宫修齐回去,这他就推辞不过了,只好接受。上了马车,南宫修齐告诉了车夫要到的地点,不过不是驿馆,而是离驿馆不远的一处客栈。
太子的座驾何等快捷,没一会儿工夫便来到客栈,南宫修齐下车打发走车夫,便转身向驿馆走去。到了驿馆,还没进入大门便见对面迎来一人,正是管理驿馆的一个官吏。
“公子,你回来啦。”
“嗯。”
南宫修齐点点头,脚步没停。
“公子,西门大帅已经将楼里的那两位姑娘接走了。”
“啊?”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忙道:“接走了?接去哪里了?”
“自然是太尉府。大帅说了,让小的等您回来,告诉您,要您直接去太尉府,大帅在府里等您。”
“知道了。”
南宫修齐来海王厦也好些天了,自然清楚太尉府在哪里,可他想不明白西门舞月怎么突然把嫂嫂和娇姐接到她府上去了?难道她不怕被她老爹西门无悔发现什么吗?
其实,要是在今天以前,真的搬到西门府上去居住对南宫修齐来说倒也没什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如今他和太子萧统结拜为兄弟,却住在兄弟的仇家家里,这算什么?要是让萧统知道了,定会以为自己是西门无悔的人,更会怀疑自己是为了接近他而故意演出今天这一场行刺的戏。
“不行,我得把嫂嫂和娇姐接出来,然后在这里买一间房子,反正现在我手里有了一千两黄金,足够了。”
南宫修齐自言自语道。
就这样一边盘算着一边朝太尉府走去,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南宫修齐便来到目的地。这栋府邸不愧是朝廷重臣之所,气势相当宏大,还没走近,一股威严的气息便迎面而来。
“这位想必就是南宫公子吧?”
一个灰衣灰帽的老者在门前台阶上拱手道。
“正是!”
“老奴乃西门太尉府的管家,人们都叫我古叔。”
老者自我介绍。
“原来是古叔,久仰!”
南宫修齐客套道。
“呵呵,小姐吩咐老奴在这里候着公子。公子,你请!”
说着,古叔侧过身子,请南宫修齐进去。
“这妮子还摆起了小姐架子,让管家来迎。哼,待会让她好看。”
南宫修齐心道。
随着古叔穿过前院、正厅,再绕过长长的回廊,终于来到一座精致华美的小屋前。而这时,古叔微笑道:“就是这里了,小姐就在里面,老奴先告退了。”
待古叔走远,南宫修齐才迈步上前,轻轻推开了门。却见屋中央立着一个俏生生的少女,只见她姿容秀美、情娇媚,眉如新月、眼含秋水。
再看衣着,上身是一件湖绿色的窄袖上衣,外罩一袭宽领网状缦衫,两片衣襟扣着胸口一颗小小的金色扣子;下身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襦裙,同色的腰带紧紧束着窄薄而又不失肉感的腰板。整个人妩媚中不失英姿,不是西门舞月还是谁?
西门舞月见到推门而入的南宫修齐,脸上不由得露出欣喜之色,上前道:“相公,你总算来啦,你今天跑哪去了?人影也不见一个,哼!”
本来南宫修齐以为西门舞月突然将他们移居到自己府上,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他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哪知迎接他的是比往日更为娇媚、更为热情的西门舞月,而且连称呼都改变了,这让他感觉有些发愣,侧着身子怔怔的上下看着西门舞月。
“干嘛这么看我?不认识我啊?”
西门舞月大发娇嗔。
“你……你刚才喊我什么?”
西门舞月抿嘴一笑,软软的靠在南宫修齐身上,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相公啊,怎么了?”
说罢,她吃吃笑着,灯光下更加显得娇艳迷人,完全不似一个征战疆场、英气迫人的飒爽女帅。
南宫修齐看西门舞月色间那掩饰不住的快活和轻松,再联想到之前她每一次来驿馆时的小心翼翼,生怕被别人发现什么的紧张,现在却被突然接入府里,还让府中管家来迎,丝毫没有忌讳。南宫修齐心中忽然一动,似有所悟,惊愕表情渐渐消失,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于是,南宫修齐长臂一舒,一下围住西门舞月的小蛮腰,在她那结实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顿时臀肉震颤,娇啼声起。
“干嘛?相公,你为何打奴家?”
微痛使西门舞月感觉犹如有一道细微的电流窜入身体深处,下体不由得有些湿润了,继而使得嘴里发出的声音媚得快滴出水来。
南宫修齐心里有了底,也就不再有所顾虑,他大刺刺的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气活现道:“还不服侍相公宽衣解带?”
西门舞月咬唇斜睨了南宫修齐一眼,晕生双颊,轻摇款步地来到他跟前,玉手翻动,不一会儿便将他上身的衣物褪了个干干净净,随即身子一歪,斜斜的侧身坐在他腿上,一只手臂勾在他颈上。
南宫修齐一手揽住西门舞月的小蛮腰,一手隔着裙子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轻笑道:“看你今天的种种表现就知道定有好事发生,是不是?”
西门舞月咯咯笑道:“相公,你说的对极了。”
“哦,什么好事啊?”
“嘻嘻,你猜猜。”
“哈哈,我猜一定是你父亲大人同意了你和我的事。”
西门舞月一惊,忙跳下来道:“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你相公我是什么人?人也!”
南宫修齐颇有几分自得,“好了,别傻愣在那,继续给为夫宽衣。”
西门舞月娇媚的白了南宫修齐一眼,但还是乖乖的蹲下身子解去他的腰带,而他也配合的轻抬臀部,让西门舞月顺利褪下自己的裤子,再除去鞋袜。从南宫修齐这个角度看去,西门舞月半蹲半跪在自己脚下,情恬淡、动作温柔,宛如一个贤淑的妻子。
待西门舞月将自己衣物脱尽,南宫修齐抬指勾起她的下巴道:“你父亲真的同意让你做我的夫人,而且还不是大夫人?”
“真的!别说你不相信了,连我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可这又的确是真的。”
西门舞月俏脸上闪动着激动的光芒。
南宫修齐心中也是讶异非常,想想他西门无悔是什么人物?海王厦的朝中重臣,地位尊崇,居然能容忍自己的女儿给别人做妾?若这个别人是什么皇亲国戚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家道中落、仓皇逃难的自己,这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相公,想什么呢?”
西门舞月纤手握着南宫修齐胯下那耷头耷脑,如一只软虫似的肉棒。
南宫修齐定了定,心道:“算了,虽然这里面透着一丝古怪,但徒想无益,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在想你这妮子是不是又在发春了,抱着我的宝贝不放。”
瞥着南宫修齐脸上那戏谑的笑容,西门舞月不由得微感羞窘,脸上晕晕红红,但随即脸一抬,不甘示弱的看着他道:“哼,就发了,你能怎么样?”
说罢,西门舞月也觉得自己这般行径犹如街头无赖,不由得“噗哧”一笑,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遂低下头不理南宫修齐,专心的缓缓套动着肉杵。
南宫修齐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两腿一伸,把西门舞月夹在腿间,两手撑在身后,身子微仰,闭目享受起她的侍弄。
沉浸在男欢女爱中的西门舞月与南宫修齐都没有发现此时屋外闪过一个人影,这个人影俏无声息的来到窗下,弹指戳破了窗纸,凑目注视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黑亮的眸子不时闪动着愤怒、失落、贪婪、阴险……
请续看《魔尊曲》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