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家里就我们娘俩,他隔着衣服摸,我还能不让?他还赖着和我一起睡,我没答应。”
“你很危险的,这样!”作为多年的朋友,燕蓉觉得怎么能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呢。
“我当然知道了——今天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不说不来我心理难受。他抱我的时候,我都动过心。”
燕蓉觉得事态进一步严重了。什么也没说,等着冰岚开口。
“燕蓉啊,咱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了。我真是——怎么说呢——我今年45,你也有43了吧?咱们两都命苦。建斌都走了六年了,你也离婚有三年多了吧。——你想过那事吗?”
燕蓉知道她要说什么。离婚的女人日子不好过,但是和家伟离婚以后,她偷偷的和一个介绍认识的中学老师发生过一次,也就一次,但那个人真是让人恨,后来就断了,也就没再有过。燕蓉想着这事,下面似乎有些痒,忙抬头看这冰岚。
冰岚根本就没等她回答“我这六年真是难受啊,建斌生病前后有两年就什么都没有了,这统共八年了,我真是守身如玉。别人都说,我们做着生意,是什么强人。强不强,都是女人啊!有的时候晚上真想旁边有个人。”
“那你就找个人,也不能跟儿子……”
“嗯,对!开始不敢找,怕对不起儿子,现在不敢找了,这么大年纪了。都说再婚的不怎么幸福了。明旭有的时候摸到我的奶子,我的下面都泛水——有的时候我都想,就这么糊涂一下,算了。但是我知道这不对,就收住了。”
“这事可不能做呢,一步错就步步错了”,燕蓉像是在告诫自己。
“我知道”冰岚的身体倚向椅背。“妹子,我说实话,你别看不起我。我现在都给他手淫了。”
“你帮他?”
“他求我的,他说憋得难受,我也可怜他,这么大的人,说孩子吧,也不是孩子,我怕不让他泄个火,他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就怕是到学校里再干坏事!——他的那个小弟弟还真是大,硬的像棒槌似的。”
燕蓉脑海里闪过的居然是浩轩的面孔,罪恶感和下体的悸动一起涌来。
“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也知道在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得出事。他跟我说,他想去干那种事——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欲望很强的——都怪我以前没顾上管他。”
燕蓉的知识水平不高,但是她看过健康之友这样的杂志上说过年轻男孩子的恋母情结。但是她没想到恋母的程度能这样。
“他想看我下面,想做爱……我不能让,怎么办?我当妈的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毁了吗?”冰岚的眼睛突然放光。“燕蓉,你是不是我的好姐妹?”
燕蓉突然觉得这才是重点,她有很强的不祥预感。“怎么了?”
“你得帮我,帮帮我”冰岚的眼中全是渴望,在这样一个多年的老朋友的眼睛中,燕蓉似乎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渴求的眼。
“怎么帮?——能帮当然帮。”
“你能不能给明旭一次——就一次”
“你说什么呢?”燕蓉差点从桌子上站起来。
“你听我说。我能怎么办?好妹妹。我就是让他谈恋爱,也不可能这就能做爱了。找个妓女,那会害了孩子的,万一有病呢。你总不能眼睁睁第看着我最后去做那事吧。好妹妹,我求你了,你就算帮帮姐。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以后浩轩,也是我来——行吗?”
“你是想好的,就是来让我去干这事?”
“我是想了很久,没办法了。妹妹,我能怎么办?找谁说,怎么做?”
燕蓉想,冰岚为什么会找到自己,很快她反应过来,因为自己是离了婚的。这些姐妹中,邓嘉颖、肖翠岚、徐迎艳都是有老公的,张幼晴倒是离了婚,可去年又结了。顾雪兰像是离了婚的,就说“你找别人吧,雪兰也许能答应。”
冰岚知道她在想什么“雪兰交际太多——咱们姐俩关上门说——她这几年可真是没少祸及,我不知道她平时都干些什么,但是你看她穿戴,我觉得她有可能不干净。”燕蓉其实也早就有一点耳闻。
冰岚沉吟了一会说“我知道这事你现在做不了决定,你再想想。我是想,咱姐俩从针织厂到现在20好几年了,孩子也都是打小在咱们宿舍楼里长的,就跟自己家的一样,你还能看着明旭真干出大坏事来。浩轩好小两岁,你现在也许是没体会,再过俩年,他大些,你也会遇到这问题,家里有个男人还好,我们都是女人能怎么办?我说真的,赶明儿浩轩如果也有这方面的事,我来——咳,我这一把年纪,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就想想吧。”然后看着燕蓉,似乎在等答复。
“我们当妈的真不容易。你说了这事以后,我刚刚想想,不知道我们家浩轩会不会也有问题,我一直在想这上了高中时候成绩还挺好的,真么这俩学期的名次都落到20名之外了,他还老和一个不上学的邻居孩子玩在一起。我也怕!”
“浩轩从小就乖,听管,而且现在上高中压力大,估计到不了这个程度,我们家明旭那会儿也不这样,就是上了大学,功课上压力小了,哪方面的闸就松开了。”
燕蓉低头想了会,现在拒绝,不好说出口——冰岚的那些话说的,好像自己应该有义务做这件事似的。但是又不能答应,这是一件想都不敢想的荒唐事。而且客观地说,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家的浩轩。自己平时开的内衣店,经常把进来的内衣拿到家里,哪儿哪儿放的都是内衣,有的时候自己还拿新的胸罩试试,在许多时候不避浩轩,现在想想,妈呀。
没等她说话,冰岚说“你别急,先回去想想,你要不做,我就得做——这事真是吓人的,而你就没这个了。”不能说罪恶感,一时又找不出了词来。“唉——这快考试了,我让他考完试才回来,中间不给回家了。这样看得有个20天的时间才能放假呢。你能想想。不管咋地,给我个信。”
能看着自己的姐妹做这样的傻事?不能。自己去和那个比儿子大两岁的小孩子干那事,就不傻?
燕蓉一时乱了方寸,说“好,我想想,我得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