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也呵呵笑了几声,又道:“是吧~你们也觉得她是个贱货!是个破鞋对吧?但我为什么还要娶这只破鞋进门呢?”
“张教主情深义重,虽然夫人受辱怀孕,却也不忍悔婚,是吧?”一名宾客回道。
“恐怕是张教主觉得旧鞋比较好穿合脚,遽闻张教主阳具甚巨,一般女子容纳不下,尊夫人被搞成了”峨眉大松穴“,恰好应付得来,自然非娶进门了。”另一名宾客回道,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张无忌醉得厉害,居然也不着恼,笑着说:“‘峨眉大松穴’我倒也听过,但芷若何止是松,她的穴根本已经被玩烂了!”张无忌哈哈大笑,状似疯癫,忽尔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原来是当初“武林淫刊”刊出的第一张周芷若的裸图。当时的周芷若还是清纯玉女,鲍嫩穴紧的处女,张无忌一直收藏着这幅画。
“你们看!原本~我的芷若,她是如此娇嫩动人,但才被丐帮掳去了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在见到芷若,她已经不成人样了,她的奶子被抓得下垂变形、她的小穴被轮成烂洞、她的脸被毁容,她……她甚至还怀上了个狗杂种!”张无忌又叫又闹,接着痛哭失声。
“这可真是对不住了,当初在丐帮,表哥我是接着第二位上的,尊夫人当时才刚被开苞,确实还紧的狠,夹得表哥我几乎难以抽插,实在是极品,相当好干,不过虽然表哥我前前后后内射了尊夫人八次,但尊夫人肚里的种却不是我的。”一名为丐帮长老的宾客安慰道。
“表哥真是有幸,居然还能插到还紧实的周芷若,表弟那时在春花楼嫖教主夫人,轮到我时已经轮了三百多人,教主夫人已经松弛的离谱,不堪使用了。”另一名宾客叹道。
“表哥你运气太差了,想我当初正好到大都办点事,正好遇上刚被治好,被宋青书牵着游街的教主夫人,成了第三个插她屁眼的,那屁眼倒还算紧实。”一名宾客接话道。
“真正运气差的是我,才搞了一次教主夫人的烂鸡掰就染上菜花,花了好些时日才治好,听说还有好多江湖名人都因为上了教主夫人而得了病,有的到现在还没治好。”另一名宾客愤然道。
这群宾客大喇喇的在张无忌面前以“表哥表弟”自称,大谈上过周芷若的事蹟,而张无忌却醉得浑然不知,委时可悲。在场众人皆上过周芷若,是以被排来为灌醉张无忌的第一批人马,好让还未上过周芷若的人先上。
众人聊到了一个段落,张无忌又开始讲醉话。
“虽然芷若被玩成不成人形,但我还是娶她过门,为什么?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玩过她,现下她也已经是我的妻子,从今以后,只有我能玩她,我要把她玩得更烂,让她被玩烂的模样给大家看,让大家只能看,却吃不到,哈哈哈~”张无忌狂笑道,却不知此刻他的娇妻,正在新人房大开双腿“接客”。
众人互相看了看,秀出他们的号码牌,跟着哄堂大笑。
“第一千七百六十二号!好好好~到你就好,新娘快报废了,等等要来整修整修。”新人房外,医胡大夫一脸憔悴。
周芷若已经在新人房内给人整整轮奸了五日,一再医治这烂穴贱货,也让胡大夫渐渐不把她当人看,什么“报废”“整修”的词都出来了。
六个时辰过去,最后一批人鱼贯走出,各个精萎靡,这周芷若榨精的功力果然不同凡响。
胡大夫摇摇头,走了进去。
新人房现下已经成了精液泥狱,地上浓稠的精液泥沼,已经淹至脚踝,墙上甚至天花板上,像被漆上了一层厚重的精泥,梁柱上垂挂着一条条精液泥链。
胡大夫在精液泥沼中,不断拔起踏落,艰难的走着,一边还要不断闪躲从天花板和梁上凝结掉落的精液,这新人房是愈来愈恶心了,可怖的精臭让胡大夫必须塞着鼻塞才敢进入。
好不容易在精液泥沼中捞起已成精液泥人的周芷若,胡大夫又是一声叹息,不成人形的周芷若实在让他不知该如何医起,只得先将她喉咙里堵塞的一整坨和着精液的阴毛挖出,避免她窒息。
终於呕出大坨阴毛的周芷若朝胡大夫微微淫笑,却因为脸被肉棒打得变形,而让人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唉~张教主何苦娶你这种无可救药的贱人。”胡大夫叹息道,无奈的进行诊治。
十日之后,周芷若至少被每位宾客射过五次,众宾客终於玩腻放手,不再灌醉张无忌。
那间新人房自然不能用了,武当众人另外布置了一间新人房,将洗尽全身精液,医治过后的周芷若,一样穿回原本的新娘服饰,置回房中。
张无忌终於悠悠醒来,大梦初醒的他,完全不知这十日内,新娶的娇妻已和全武当山数百名宾客洞房过了。
“芷若,你等很久了吧?”宿醉让张无忌头痛欲裂,但他没有忘记要和新娘洞房,他掀去了周芷若的红头巾,扒去了她的衣衫,迷蒙的醉眼中,只觉得周芷若似乎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经过十日数百人的轮奸,纵然经过医治,周芷若仍然无可避免的变得更加破烂,乳房更加下垂、阴唇更加外翻、阴道更拓宽了、肛门更为松脱、腿也更加岔开,就连脸也变形的更加厉害。
但张无忌虽觉有些不对劲,却是看不出来,原来他救出周芷若后,一直未曾细看周芷若悲惨破烂的躯体,所以无从发觉。张无忌细细端详着周芷若如今残破不堪的躯体,那张半毁容的脸怎样也无法和以前的美貌搭在一起,愈看张无忌愈觉得悲从中来,他的处女芷若已经不在,他只能幻想着芷若还是像他收藏着的那张裸像般完美无瑕。
张无忌深深吻了周芷若,却发觉周芷若长舌窜了进来,与他的舌头激烈交缠起来,虽然很舒服很有快感,但从周芷若口中却传来阵阵精液的腥臭,呛得张无忌几欲作恶,赶紧将周芷若推开。
“无忌哥哥,你不喜欢么?”周芷若无辜的说道,本是应该绝美的情景,却因美人已残而只现凄凉。
“不不~我只是酒喝多了,有点想吐。”张无忌说完还真的吐了起来,那股精液的腥臭实在太猛烈了。
张无忌只道这股精臭是周芷若先前在丐帮被人作为人彘轮奸而遗留下的,未免周芷若伤心,他不敢明讲,却不知周芷若口腔内的精臭,实则是这十日众宾客用精液洗刷的成果。
不敢再吻周芷若的张无忌决定不管什么前戏直接上了,脱下裤子挺出巨屌,将周芷若拥入怀中,便要插入,但抱到周芷若的大肚时,难免又是一阵感伤,娇妻肚里不知是谁的杂种,实在很想把他打掉,但又怕伤到娇妻的身子,只得打消念头。捧着周芷若的大肚,从背后将她轻轻揽着,原本期待能闻到娇妻的发香,却在发间闻到一样的那股精液腥臭,张无忌差点又要吐了出来,好不容易强行忍住,接着只好闭气不闻。
张无忌将她的伟物慢慢塞入周芷若的胯下,他知道周芷若已被轮成又松又垮,但他自信自己巨大的阳具应还能满足她,却不料阳具居然直接滑了进去,轻易的进入周芷若宽松的阴道之中,空空洞洞的居然连肉壁都碰不到。
“无忌哥哥,你进来了吗?”周芷若问道。这一问更让张无忌几乎要哭了出来。
“对不起,芷若,你真的太松了~”张无忌含着泪道。
“那这样操吧~”却见周芷若居然将两只粉拳塞入自己的阴道中,填入两颗拳头阴道果然紧实多了。“这样紧多了吧?”周芷若问。
“嗯~”张无忌艰难的回答,真是太可悲了。
“我在丐帮后来的日子,他们嫌我松,都拿拳头塞进我阴道里操,他们说不这样操没有感觉,连屁眼也要塞拳头呢!”周芷若缓缓说道。
“够了~不要再说了~”张无忌终於流下泪来,此刻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就是娶了这个被万人操过的大烂货,他的妻子,一辈子都得背负着这耻辱的污名。
“啊啊啊~芷若啊~我干死你!你为什么这样的贱!你这条母狗!这只母猪!这只破鞋!我要插死你啊~你这个被千人骑过、万人压过的烂货!我干烂你这个什么也夹不紧的松穴!我扯烂你这对贱奶子!我要干死你!干死你啊~~~”终於~张无忌彻底爆发,疯狂开干!
就是从那一日,张无忌的变态被完全激发,他再也不怜惜周芷若,因为他认清了周芷若根本不需要他的同情,他履行了他的醉话,完全不把周芷若当人一样淫虐糟蹋,从此之后,周芷若在他眼底不是一位妻子,而是一个炫耀品、一个性玩具、一个打种工具……
而最最悲哀的,是周芷若本人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