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任辰风冷笑一声,丝毫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回我爸的床上去吗?”
亏他担心她一个人会害怕,提前结束项目连夜飞回来,所以才喝了那杯加了料的水,亏他担心将她吵醒了,所以才蹑手蹑脚去洗澡洗得药效发作智不清,所以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卧室里那具柔软的身体当作是她,所以才会丢脸到因为纵欲过度进了医院。
当他清醒过来,看到那个被奸得昏迷不醒的女人不是她时,他心底的震怒和突然提起又放下的心,还好,不是她。
伤害?他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春药嗑多了!他竟然会担心她会受伤害,他小看了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跟那个看起来多金多款的韩澈勾搭到了一起,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丰火堂的少主子,未来的黑帮老大,又或者是这样的身份让她有恃无恐,竟然破天荒有了胆子想从他身边逃开!
舒怜拉着行李箱的手颤了一下,任启华的床?对呵,名义上,她还是任启华的妻子,可是她却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发生了数次关系,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他没见过,没有一处他没抚摸过,他是强暴她的罪魁祸首,他用最卑劣的手段将她当做自己的禁脔一再肆意凌虐,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沉沦,在那样邪恶的欲望下循从自己的身体……
对,他说得没错,她是个荡妇!
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像小虫子一样挠得她一阵鼻酸,仰头眨了眨眼,舒怜弯起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怎么?我这样淫荡的身体是不是任少爷还没有玩腻?”
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口哨,一个长相温雅的男子笑得眉眼弯弯,看着舒怜突然涨红了的脸,傅容凡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调侃:“想不到这么清纯的女生,说起话来可真辣,啧啧。”
舒怜眼睛一红:“任辰风,如果你想羞辱我,大可不必叫这么一个外人来搅和!”
“我想羞辱你?”任辰风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看着笑得十分温雅但明显带着邪气的傅容凡,他伸手砰的一声将门推上把傅容凡锁在外面,看着舒怜倏然变白的脸,他突然怒极而笑,“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