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姨,这样很难着手……」
「你……」她此时既羞又怨,哪还说得出话来。
我生恐她再扭捏推托,白耽误工夫,便趁她失之际,另一只手迅疾松了她抹胸系带,将血蚕衣一把扯脱,只见两只白馥馥的雪乳,颠头摆脑,羞颤不已,敞露于我眼底。
「啊!」霍锦儿惊叫一声,羞急欲哭,道:「你……无赖!」
「事……事急从权。」我慌乱地应了一声,惊异地盯着那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兔,挣脱束缚后,正活突突地奔动跳跃,那鲜滴滴、红嫩嫩的乳头,傲立峰尖,舒然挺立,一议人恨不能扑下去哨上一口。
乳上的伤与腹部不同,因乳肌饱软,只留下一个深红的伤印,看上去就像一粒大大的红痣,点染在毫无瑕疵、蓬然欲涌的肥大雪乳之上,显得异常艳媚。
一时间,我整个身子如木塑了似的定住,欲动不能。霍锦儿眼角窥见我的呆状,更是羞藏无地,愤然道:「你……只顾看个什么!」
我脸上一热,定了定,琢磨白衣僧所说的话,极力回思彼时出掌之状,冥思迅速进入朦胧之境,试图找回那异的「空明」气感。
所谓阳极生阴,阴极阳生,彼时油尽灯枯,应是真气一哀竭至极处而新生的气劲,那气劲极弱,本不足挡击白衣僧指劲,然而却偏偏将他指劲降服,想来「空明劲」乃是超出一个层次境界的真气。
可恨的是,我急出了满头大汗,试了多遍,却再也难召回心身皆空、抚化万千的空明气感,不禁又是狼狈,又是气馁。
「说了不行的,还是……还是算了!」
我着急,霍锦儿更急,忍受我推捏拿胸的她,又羞又气,打起了退堂鼓,要结束这羞人的处境。
彷徨无计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劲时,颇有同质而化之感,与采炼青阳丹情状相似,遂改以采炼聚气之法,在她伤处附近贴肤施为。
「嗯……」
火热的掌心不停地推挤着她柔软的酥乳,霍锦儿无奈地闭目隐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对掌儿彷佛化入她丰腻的腴脂之中,那团软堆堆的雪白美乳在我手底,千姿百态地生出许多迷人的形状,腴红鲜丽的乳头更是无奈地仰头歪颤,彷佛在埋怨什么。
纵然在运功行气中,不能分心,我体内的冲动还是如潮涨起,胯下冬蛇苏醒,不安地在她平躺着的腰下挺伸胀直,硬不可挡。
霍锦儿红唇喘张,如哀似怨的眼四下羞望,彷佛在寻找令她不安的来处。
「不要动了。」
忽然,手底痒丝丝的若有响应,我加紧催掌运功,一面出言止住她挣动。
过得片刻,贴着她肌肤的掌心,气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为:不一时,白衣僧所遗气劲终被我一点一点地从灵墟拔除,随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门膻中、乳根诸穴的残馀外气。
「好了。」
她外伤本不重,大部分敌劲被我拔除后,除了暂时不能驱动内息,总算是脱离了险境。腹部之伤更是不妨,适才我行气时已查过,伤口周沿并无要穴,虽然红肿,也仅是外伤的延伸,只须敷上药将养几日,伤口就能愈合。
我气喘吁吁地凝息收功,恋恋不舍地将双掌自她胸口移开,被压迫的雪乳如充盈的水袋一般瞬即弹回舒展饱耸的原状,她乳波大得惊人,却未肥蠢走形,有着极为优美的耸翘之态,所谓胸前养兔,养的是如此肥白可爱的雪兔儿!
「哼……」
霍锦儿压抑许久,此际终得解脱,不由大口喘气,胸前大起大落之下,乳波摇丽万端。她一手揪过身畔的血嚣衣,欲系遮上身,却桃腮酡红,喘而无力,眼儿眯成一丝,不敢睁开,似望非望的,其态媚不可言。
令人惊异的是,雪兔上那一对乳头,肿胀挺立,乳晕一圈,几如要胀破皮儿地鼓满,焕发诱人之极的粉色,那分明是情欲烧撩的灼艳。
我心口一热,体内气血飞走如流,迷迷糊糊的,彷佛见她那粉红苞头舒然张举,如被叼吸,而那满荡荡的玉乳离我越来越近,愈见雪白丰庞,直至白花花的满堆淹没我的视线……
「啊!你……你干什么!」
猛然遭她叱喝,我智一惊,只见羞乱挣扎的霍锦儿无所依凭,其身自仰,胸前那瑟瑟欲颤的红嫩乳头近在我的唇边。
「嗯……」
此情此景,像极荒唐的梦境一样,让人不克忍耐,我略一张口,红樱桃般的妙物儿便胀满了我整个脑际,霎时我满身心都飞旋着醉意的疯狂,模糊地抒发着满足的轻古了。
「……不要!」
哀呜声中,霍锦儿花容失色,手中犹揪着血蚕衣,双掌软软地来推我的双肩。
迷乱间,我隐约知道,定是那失控的念力作怪,适才我行功方歇,体内真气行走兀自活跃,微一起意,念力便迎合了我的欲念。事已至此,我什么都抛开不管了,随着我贪婪的猛吮,连她幼嫩的乳尖部分也一道吮进了,彷佛一下将她整个魂吸入了口中。
「呵!」
无可比拟的销魂满足,让我喘吐出声,湿漉漉的乳头从口中滑了出来,我又将它「吞没」,同时被「吞没」的还有我的耳颊,陷入了一片致命的柔软中。
「啊你……你乱来……」
霍锦儿音带哭腔,身子像被点了麻穴,僵凝中不住痉挛发颤,臂力软软地推了片刻,却丝毫推按不动,便举起粉拳纷乱地捶打我肩身。
她伤体无力,柔弱的推拒非但无法阻止情魂如烧的我,反激起我雄性的兽欲,同时,我惊异地发现,她纵然在抗拒中,身体的反应依旧十分火热敏感。
「嗯……不……嗯……」
霍锦儿夹杂痛楚似的娇吟,听在我耳中,恰似人间至美的乐声。一且吟声中,她扬起的粉拳,越来越无力,虽兀自拍打着,再落下之际却似软趴趴的扶在我肩上,渐渐又滑向了我颈后,尖利的指甲一阵茫然地枢掐、抓挠。
朦胧中感觉到她的拒意不坚,甚至颇有接纳,我又惊又喜,更是情兴昂然。
正如草原辽阔,放纵了骏马驰骋:她丰美过人的胸前,像一片碧波荡漾的大湖,一让人忘情载入,迷游不返。我像孩童般一阵大肆噙咬,沉醉留连,直到她声声唤疼,才惊觉自己狂乱之下,不小心碰痛了她的伤口。
从她腴美的双乳抬起头,只见她娇喘吁吁,欲诉不能,湿亮的眼波羞怨地一闪,扭头躲开我的视线:纤纤粉颈之下,那雪脯上红红白白,涎水湿亮,被我哨咬得一片狼籍。
「霍姨!」
我大口喘息着,双目灼亮,激动的双唇又寻向她粉唇,却亲到她闪躲的脸腮,嫩滑的腮边将我的唇抹得一嘴甜腻。
「不可以……」
她羞逃的唇被我摄定,发出微弱的含糊的抗议,口中的芬芳随着她吐气漫了出来,让人沉醉。挣动中我瞥见她娇柔的舌头,脑际又是轰呜一声,就势低头埋下,舌尖侵入她香津津的口中,她被动地承接着我狂乱与火热,间杂着「嘤嘤唔唔」的挣扎声,听在耳中,极是销魂。
纠缠中,不唯我情欲如焚,霍锦儿也迷乱了:最让我发狂的是她幽一兄的闪躲眸色,黑白分明却游移不定,里边几乎藏着她全部的隐羞与惊乱、矜持与渴望。
我着了魔般四下追击着她掩藏的娇羞,她的眼躲到哪,我偏往那处逼堵,直至她无处可逃。
我小心地压着她的身子,看似丰满的她,却显得如此娇柔婉转,每一番贴紧,都似乎能把她呻吟着的魂魄压挤出来!
我不停地摸索、揉搓,丰腻绵软的腰肢、饱满圆翘的娇臀、细嫩舒滑的大腿,她身体每一处都带给我莫大的新与激动,激起我强烈的反应,阳根壮硕,悍不可遏。
而方从死亡关口逃离的她,情欲似乎格外旺盛,身子又如熟透的果子,极为敏感,全然无力阻挡我的侵袭,整个人溃成了一滩酥软。
若非顾忌她伤体虚弱,我定然无法收停止步了。
一番捕捉与侵略后,我大口喘气,她细喘幽幽,激情的馀韵许久未从两人身上消褪。
「把手拿……拿开……」
她仰面娇喘着,半启的羞眸兀自不敢直迎我的视线。
我依言将手从她裙中缓缓撒回,却禁不住那光滑柔腻的肌肤诱惑,大掌又潜然滑入,方及饱嫩的大腿,被她的手紧紧按住了,我的掌面翻过,隔裙捏着她的几根软尖指头,她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就那样停着不动了。
「真像作梦一样啊……」
我勾头埋在她肩窝,微微身抖,畅吸她身体的芳香,对自己如此攻破她的关隘,兀自不能置信。
这突破界限的秘情,彷佛将人领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四处都充满了狂喜与甜蜜。
我心里久久?荡着感恩的悸动:她的丰美,她的柔媚,像一座迷人的宝藏,恩赐给了我,盈满的心是无与伦比的。
沉醉半晌,我抬眼瞧去,却见她张目望空,若有失,天边初升的晚霞,似乎落了一块在她脸上,使她犹带馀醉的脸儿绚丽,而不可方物。
「锦儿……」
我不禁痴迷地直唤她的名,以确认这段秘情的真实,一边将手从她裙内抽出,在她身上四下轻抚。
她既未应声,也未推拒:静了片刻,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合掩,又无声地坐起,乌发散乱,眼睫覆垂。
我心中微有不安,追视她的举动,轻搭过一只手。
「你胡闹……乘人之危……」她背过身去,头垂得很低,声音也低如怨诉。
「是我鲁莽,」我道:「可是……锦儿,我心里真是欢喜极了……」
霍锦儿飞快地回望了我一眼,又徐徐回转头,低头不语。
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香肩,见她没有反应,又探起身,从身后将她拥进怀,将脸儿贴着她耳根,心意激荡,轻声道:「锦儿,你怎地不说话?」
半晌,才听到她愤有馀羞的一声:「教我说什么?全……全都被你搅乱了!」
的确,被搅乱的不仅是身子,更有姨侄、主仆之分。主仆倒也罢了,毕竟锦儿并非真为奴仆身分,顶多算是客卿:这姨侄关系,加上年龄差距,倒真教人不好意思了,虽非血缘之亲,但名分却切切实实地摆在那。
「锦儿……」我一时不知以何言相慰,伸手轻拨着她耳后细发。
名分之限虽不能拘束于我,但对她却是莫大的难题,我的心也随之沉重起来,然而沉重之中,我心间某处却时时涌动两情初证的甜喜与冲动。眼前玉人,容貌虽依旧,情态却因娇羞幽怨而焕然一新,坐在那儿的动人身姿,对我是简直个心痒难禁的存在。
我轻抚她,怜惜她,撩拨她,几番勾攀,她虽不言不动,但被我一扯之下,身儿却也如风吹倒,转瞬,我的少年俊秀,她的成熟丰沃,又是一番纠缠,我贪恋不舍,她似乎也渐渐放任自己于这初尝的欢情中了。
男女肌肤之亲的力量极为妙,一旦突破那层戒防,施加于身的层层牵系负累全都打碎了、剥离了,除了眼角偶尔的含羞嗔怨,她平日的气再难摆到脸上,更多的时候,是沉静的羞默与柔顺。
「羞死人了,我们这样……」她幽幽道:「究竟算什么?」
当激情稍退,笼罩在两人头上的阴云,再次让她感到迷惘,轻怜蜜爱的甜蜜中夹杂了难以言喻的不安,她清亮的星眸时时露出如哀似怨的眼来。
「不要想太多了,总会有法子的。」她那眸色让我既心疼又痴迷,只不断以亲昵的小动作来缓解:「不是……也有父子同娶姊妹花的佳话么?」
「佳话?」她微微咬牙,丢过来的满眼嗔恼,却因嘴角微翘,看着像隐含说不出的春意:「你……欺姨犯上,似乎还唯恐大家不知道?」
不知为何,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然倍具淫亵的意味。
话中隐涉的藩篱,既是禁忌,却更是燃剂,让人心生莫名的热意与邪劲。
我又鼻息喘喘地逼近:「我就犯上了,我就欺姨了……」
「啊……」
四片火热的唇再次黏在一块,我只觉满山倾倒,霞空壮阔。风中不时传来远处隐隐的鏖战声,更衬得我们像逃离人群、避世偷欢的男女,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