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火山口开始熔岩,越是摸探熔岩也就越流越多,弄得谢朗一手湿漉黏腻的。
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了长矛,惊异的问道:“啊!这支龟头,怎么这么粗大?”
“安姑娘!哇呀!难道你已经……不然……”
“胡说!我还是个处女,”安玉儿恼怒娇叱道:“我曾见过我弟弟尿尿,所以……”
“哇呀!你弟弟几岁啦?”
“十一岁。”
谢朗不禁苦笑不己:“哇呀!小孩子的玩意儿,怎能跟大人比?”
“我怕!”
“哇呀!我慢慢来好了。”
就这样,谢朗的长矛伸进去很慢,真是很温柔的一丁一点的塞进去,在插进时,还在幽口进进出出的拨开很久,挑逗得滞得沁出大量的废水才尽根。
只见她毗牙裂嘴,浑身一阵哆嗦。
两条大腿一伸,像杀不断的鸡在抖。
同时,一双眼睛,也流下两滴水来。
这时,她好像处在极乐的痛苦中,动作还是继续进行。
“哎唷……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请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了……”
谢朗并未因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
安玉儿见谢朗不理她,照干不误,似乎知道再请求也没有用,所以就紧咬着牙根忍受,井想借题发挥。
“咯咯……朗哥哥……请你暂时停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一停好吗……”
“哇呀!安姑娘……我的甜心……有话你就说好了……哇呀!现在不能停呀……一停就坏了……甜心。”
谢朗一面回答哄着她,一面继续大车拼(努力)工作。
安玉儿听他这么一说,婉转娇啼的道:“啊……太痛了呀……叫我怎么说呢?”
于是,谢朗使劲地擦着他的乳头,进步笑脸他说:“哇呀!没有关系,现在请你稍为忍耐一点吧!哇呀!安姑娘,再过一会儿,就会苦尽甘来啦!”
“晤……阿呀……晤……”
这时,她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
半晌,谢朗才抽插了二三十下,揉着她的双乳,笑道:“哇呀!安姑娘,现在好点了吗?”
“晤……”
她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下,接着眼睛翻了翻时点点头,重又把一双美目阖上。
一会,她开始嚷嚷了。
“咯咯,我现在里面很痒呀?”
“哇呀!我替你加点功,你就不会痒了。”
说罗,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谢朗双手狠狠地揉抚她的双乳,不断的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臂部,一下接一下的插着,既深入,以有劲。
这时,安玉儿的身曲,也不住挺动。
同时,小溪已经泛滥了,像是“水库”已到达满水位,一次又一次地泛洪,冲向她两腿之间。
她的嘴巴,则似鹿港(蜂炮)燃放,发出阵阵的春声浪语。
“咯咯……用力……再用力……哼……得一些……再重……对……命中目标……舒服极了……你……真会……的……我……好痛……快……喔……尿尿了……我要尿尿了……”
她的肥臀,随着她的叫声,也不停地挺动着。
到了此时,渐渐进入佳境。
津液四处溅射着。
谢朗只觉得一阵酥麻,慌忙作了一次深呼吸,头也拔出来一节,与磺床保持着一段距离。
安玉儿首次上阵,就遇到如此“雄伟”的宝贝,爽得她“狂风巨浪”的挺着肥臀,盏茶时间过后,即已爽得眉开眼笑了。
谢朗调匀真气之后,揉着她的双乳,笑道:“哇呀!柔细细,滑溜溜!好美喔哇呀!安姑娘,你有否去过‘整容院’呀?”
安玉儿咯咯一笑,肥臂往上一挺,彦声道:“谢大侠,你看呢?”
谢朗轻轻一捏两粒紫葡萄,哈哈笑道:“哇呀!好嗲的声音喔!我的这身骨头非完全酥掉不可!”
“咯咯!好疼啊!”
嗲叫声中,猛烈的上下挺动肥臀。
“哇呀!安姑娘,你抓狂啦?”
“咯咯!这样子才爽嘛!”
谢朗哈哈一笑,双手往下一伸,抱住肥臀,帮着她挺动。
他的那支“银头”,经过这一阵子调息,又恢复壮志,大展雄飞的征伐,掀起了安玉儿另一次的高潮。
一阵阵酥麻酸痒在盏茶时间之后,立即震遍她的全身,只见她刹住挺动,圆臀一幌,立即快速的旋转起来。
谢朗只觉“银头”一阵酥酸,低晤了一声之后,叫道:“哇呀!好来劲!安姑娘,你这手功夫实在不赖!”
“咯……咯……好爽……哩……”
“哇呀!章姑娘,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就这么成熟。”
“不要说了……羞死人!”
“哇呀!这有什么见笑(害羞),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咯……咯……不要说嘛!”
“哇呀!消遥快乐,男欢女爱。”
“咯……咯……哎唷……我……我好好喔……好……好死了我……天呀……好死我了……哎唷……”
她的转速倏然一顿!
“哇呀!安姑娘,你怎么啦?”
安玉儿重又开始旋孽臀,半晌之后,她再度呼叫道:“哎唷……咯咯……该死……该死……我怎么要……不知道啦?”
说完,果真开始颤抖起来了!
一阵颤抖,安玉儿已出第二波了。
这次,她的反应很剧烈,谢朗几乎被她抛到地下。
因为这次是谢朗的首次“剪彩”,所以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同时,由于初次偿到处女的芳香,也搞得更疯狂。
经过谢朗大车拼(努力)的车拼,不久,她第三次开放闸门放洪了。
当她这次高潮来临时,她再也支持不住了。
她终于紧紧的抱着谢朗,颤声求道:“拜托……停停吧……我实受不了啦……亲哥哥……我求求你……啊!”
这时,谢朗已进入疯狂状态了。
所以,她的哀求,只充耳不闻不听,只顾一阵又一阵的车拼。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吹打着娇葩的花儿。
她在这狂风暴雨中,突地又呼叫起来:
“咯咯……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美了……”
谢朗一看,原来她又激起了另一高潮。
于是,谢朗又猛力的继续下达了冲锋命令。
“喔……美……对……就这样……嗯……很美……很舒服……晤……喔……我……要飞……飞上天了……我又……又出来了……大……好了”
一股热滚的温泉,浇湿了他的“银头”,通过了他全身的脉搏。
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刻。
接着,谢朗心中一爽:“喔”的松了一口气,全身一阵哆咳之拍,小龙头关不住,“自来水”倾注而出。
好半晌,谢朗满足的爬起身子,迳朝浴室行去。
当他走入房中之后,只见安玉儿已经不在房内,榻上的被褥也更换一新。
刚想出去,安玉儿正含笑倚在桌旁等他。
“哇呀!安姑娘,你的动作挺俐落的嘛!你不累呀?”
安玉儿等他坐下之后,站在他的向身旁低声道:“谢大侠,是你启开我人生快乐之门,我很舒爽,现在精很好哩!”
“哇呀!真的吗?再来一次好吗?”
安玉儿连忙闪了开去,双手连摇道:“不行啦!我受不了啦!”
口口口口口口口
一宿无话。
次日,他看见了安家堡夫人,南七省绿林盟主(天绝刀公)安日胜那一阵阵爽朗大笑。
他也瞧见安堡主的千金,有着“太湖玉女”之称的安玉儿,宛如蝴蝶般的眼前飞舞。
象百合花开一般的笑容,使他忘却了警惕。
那一声声亲切的“朗哥哥”,他自以为自己正是那武林中的“白马王子”,赢得了武林女儿的芳心,那一处数百名绿林好汉和白道大侠们的阿傀、奉承,使他陶然于自己的成就之大,远远超出老父的预期和恩师的寄望,山道不满三年,就赢得“剑”之名,受尽了武林同道的仰慕崇敬,一时竟忘记了江湖的阴险和阴诡。
于是,他大杯的饮酒,大口的吃着菜。
而且,最重要的是抱住了他委身相待的“太湖玉女”安玉儿,那么热情,那么亲切地倾心相爱,不出半句怨言。
一度缠绵,奉献出少女的贞操,还有什么比这更真实呢?
哇呀!还有什么比这更……。
他清楚的记得,安玉儿用那白雪般的玉手,为他亲自斟上了一杯热酒,而且,自己也豪气满怀的当众一饮而尽。
当然,他此时也已记起,在他饮上那杯热酒之时,安日胜和在场群雄脸上的希望之色,和安玉儿那不该有的一丝阴笑,是如何鲜明的说了这一杯酒之中,怀有多大的阴谋。
可惜,当时他已沉醉于自得之中,也沉醉于那安家父女的热情。
是以,他喝干了那杯酒。
他更记得,就在那空杯离口之时,安家堡内的数百名黑白两道的大侠大义们,都拍手欢呼。
而他自己呢?也跟着大笑。
不过,他也记得,自己的长笑之后,只笑了一半就停止了。
哇呀!那胸腹之间的一阵绞痛,使他领悟到了人心的恶毒。
毒酒,好笑,一切都是欺骗,他明白了,可惜却迟了。 巨毒已然透入肺腑之中,生命已危在顷刻。
他忽然觉得那千百双眼睛是那么狠毒可怕。
他更觉出那位美得令人心痒的“太湖玉女”安玉儿的媚笑,比那世间最鬼恶蛇蝎还要可憎。
谢朗在暗暗的责骂自己,也警惕着自己:“哇呀!别倒下去,另让他们的诡计得逞,‘风云剑’不应该死在妇人之手,也不应死在好计之下……”
他仿佛记得自己一把捏破了那只瓷杯。
是了,他忽然想起,为什么安家在这等盛会之下,不讲究排场,用瓷杯而不用银杯和玉盅了。
那是因为金、银,玉器,容易使人发现酒杯之中,是否有毒。
他知道,错己铸成,挽救自己的唯一途径,是凭藉着求生的毅力,杀出重围。
能么?在这数百名高手环伺之下,在这数百双等待着来宰割自己的血腥魔掌已然伸出之时。
是以,在捏碎了瓷杯之际,立即凝聚了真气,压制那毒酒的冲力,回手拔出长剑大喝一声:“兄弟”趁此群雄没想好之时,晶光乍现,一剑竟是削向那“天绝刀公”安日胜的秃头!
虽是事出无意,但安日胜却避去了要害。
血光崩现之中,这位北五省的绿林大枭主“天绝刀公”。虽在未曾戒备之下,也仅止断去了一条左臂而已。
他记得,自己回手一剑,虽然犀利至极,但却又仅仅只削去了那位“大湖玉女”安王儿的一头青丝,在一片狂乱的喊杀声中,他无法数猜究竟有多少敌人在自己的剑下,甚至,连自己身上挨了多少伤,他也记不起来了。
他的眼睛里只有不断向外冒出的鲜血。
耳中,只有一阵阵凄厉的喊杀之声。
一个身躯倒下去,准备第二个补了上来。像一堵堵的人墙,围在囚周,任他向那一个方向逃去,都有一层层的刀光剑影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