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啊!”
我把她一只手松脱,立刻用那只手来抚慰自已的乳房。另一双手也解开了,她就在大腿之间摩挲,把两根指头插入外阴自慰。我又解开缚住她左脚的布带,她可以灵活地用大腿自我厮磨了。
自慰不但没有减低春药催情的作用,反而叫她更酥软、更痒。但见她像在受刑似的,哀求我让她解脱:“不要折磨我了,要干就快干吧!”
她着了春药的道儿,已失去常性,顾不得我是谁,紧紧的搂抱着我,我用力把鸡巴插进她的淫屄时,她把它当做救星似的接纳它,提起那条可以移动的腿,夹着我。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起伏,发出阵阵淫词浪语,要跟我攀升至性爱的高潮。
她不配在我那里获得性爱的快乐。和我做爱,是她的惩罚,不是奖赏。我不会理会她到了高潮没有,就痛痛快快的一炮轰进去,劲力足以爆破她的子宫。
她尖叫,指甲陷在我的背上,划了十道血痕。性爱的快感是驯化她的手段之一,我也不介意让她在我腹下沾上些乐趣。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她对我完全驯服。
我相信“母老虎”现在能说话的话,都会说是她从未试过最激情的性爱。
我也是,因为我可以骑在她上面,用鸡巴插死她,是一大快事。趁她仍在喘气,药力未消散之前,我把一条皮项圈给她套住,系上炼条。牵着炼条,把她拉到她的牢笼去。我在一间倒闭的宠物店看到这个铁笼,是养狼狗用的。我买了回来,用来豢养这条“母老虎”。
她无力反抗,就给我把她从细小的门推进去,锁住。她蜷缩在笼里,不住搓眼睛,适应射灯的强光。我蹲下来,替她撕掉幪住眼睛的胶布,打量着她。
我背着光,但她肯定是认出我的面目轮廓,打了个寒噤,捂住嘴巴,“哇”的一声大叫。情有几分是惊愕,几分是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