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人在房间里嬉闹追逐了一会,毕竟欧阳雪穿着高跟鞋,「嘤咛」一声让小伟抱在怀里:「呵呵,小骚货,怎么样,想要儿子怎么玩你?」
「嘻嘻,专肏妈妈的臭儿子,你要怎么玩还不由得你呀。更多小说 LTXSDZ.COM」欧阳雪紧紧抱住儿子的身体,娇柔的在小伟的耳边浪笑着。
小伟抱着妈妈柔若无骨的娇躯,双手不停的在她的肥臀上摸索着,低头吻着她的樱唇,突然双手一紧,横抱起欧阳雪的身体,往床上一丢,淫笑一声:「骚妈妈,今天儿子要把你玩上天。」说罢,伸手捉住欧阳雪两条玉腿,三把两把将她的高跟鞋脱下,粗暴的撕下黑短袜,然后张开嘴便在欧阳雪那纤秀肥嫩的脚趾上吸吮起来。
「嘻嘻,咯咯……痒……痒……好痒,啊……呀……唔!」欧阳雪浪叫着,十个灵巧的脚趾不住的跳动着,片刻,玉足上便沾满了儿子的口水,那种痕痒的感觉也冲击得嫩穴里阴液直流。
看着妈妈那颤抖着的雪白肉体,小伟已是热血沸腾了,温柔的手段已不能满足彼此的欲望了,于是,用力拉开欧阳雪的两腿,身体向前移动,两掌扣在那对正跳得欢快的巨乳上,使劲抓捏起来,手指几乎全部陷进了洁白的乳肉之中。
「啊,痛,主人,轻点玩,母狗的奶子要被你玩烂啦。」欧阳雪被捏得眼泪直流,双腿紧紧的夹住小伟的腰身,微微张开的粉嫩阴唇里,爱液欲滴,散发出淡淡的芳香,整齐乌黑的阴毛被浸得晶莹闪亮。
玩了一会,小伟便跨坐到妈妈的胸部上,把早已蓄势待发的大肉棒按在山峰之间说:「骚母狗,瞧你这副淫贱的样子,是不是奶子发骚想挨肏了?」
「嗯嗯嗯,雪儿最爱玩‘骚奶夹棍’咧,主人,快用你的‘打狗棒’肏烂母狗这对下贱的大奶吧。」说着,玉手拢住双奶,紧紧包住紫红的大鸡巴。
「呵呵,这样夹太干啦,应该加点润滑油肏起来才舒服啊。」
「是,母狗知道啦。」欧阳雪连忙腾出一只手,伸到小穴边,掏出一汪玉液涂在奶子上。
借助玉液的湿润,小伟巨大的肉棍在欧阳雪的淫乳间快速的穿插着,加上欧阳雪不断用双手挤压,雪白的奶子透出一片红晕,娇嫩的奶头也高高挺立起来,而粗壮的大龟头也进一步充血涨大,时不时的点击着她的红唇。
「妈妈,热热的大香肠都到你嘴边了,不想尝尝味道吗?呵呵。」小伟一边指挥着长矛攻击着妈妈的巨乳,一边用手指捏住那红肿的奶头,使劲的提起来,四下转动着。
欧阳雪看着眼前那君临天下的巨棒,渴望被征服践踏的受虐心理又一次膨胀起来,小淫舌不由伸了出来,轻挑慢舔着,粘稠的口水立时沾满了整条鸡巴,热气直冒。
玩了一会,欧阳雪有些气喘吁吁,动作也慢了下来小伟见妈妈辛苦的样子,便把屁股坐在她的巨乳上,大鸡巴搁在她漂亮的鼻子上,让她歇了一会。
「主人儿子,你这样坐着骚妈妈的奶子,会压爆它的啦。」欧阳雪嗲嗲的浪叫着,便用小手抓着大肉棒在脸上摩擦。
小伟舒服的坐在大奶上,屁股四下晃动,嬉笑说道:「哈,坐大奶肉‘凳子’感觉就是爽啊,妈妈,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哦!」
「臭儿子,你天天打它肏它,人家的奶子当然会肿大啦。」欧阳雪娇笑着,调皮的轻轻在龟头上咬了一下。
「哎呀,骚妈妈,别咬断了儿子的‘打狗棒’哦,不然你的‘莲花狗屄’就独守空门啦,哈哈!」小伟夸张的站起来,顺势用大鸡巴在欧阳雪的脸蛋上抽打了几下说:「小淫妇,你说主人是先肏你的骚屄呢,还是直接干你的浪屁眼?」
欧阳雪凤眼迷离,浪声道:「主人,还是先肏肏母狗的淫穴吧。」
「呵呵,那好,小母狗,站到床下去,主人要从后面肏你的臭骚屄。」这是小伟最喜欢的一种姿势,不但是可以居高临下的欣赏鸡巴在肥臀里进进出出,还可以欣赏到妈妈屁眼一张一合的蠕动,同时,由于臀部的挤压,阴道收缩,使鸡巴更增快感,同时还能在臀部上又捏又揉,真是绝妙的享受啊。
欧阳雪听话的爬了起来,叉开双腿趴在床上,爱液立刻顺着两条玉柱般的大腿直往下流,她弯下腰,丰满结实的高高翘左摇右晃的,双手支着床沿,全身呈现了一条绝美的曲线。
摸着她的肥臀,小伟手心里有一种被吸吮的感觉:「妈妈,你翘着大屁股的样子真像一只发春的骚母狗啊。」边说边低头在那洁白无暇的背脊上舔吸着。
欧阳雪不禁欢快的扭动着柳腰,颤声娇呼起来:「雪儿就是骚也是骚给你看的呀……噢……主人,请你快点干你的贱母狗吧……哦,大鸡巴儿子。」
小伟扒开两瓣臀丘,大龟头沾着淫水,轻轻的上下磨擦着两片肿胀的肉唇。不多时,深深的肉沟又是春潮暗涌了,浸得枪头越发光彩闪亮:「骚货,你下边的小浪嘴儿直嘬我鸡巴呢,呵呵,爽。」
「讨厌啦,还不快肏啊?人家贱屄好痒好痒啦……啊……大鸡巴老公,麻烦你狠狠的肏一下小母狗嘛。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欧阳雪快速的摆动着肥臀,乌黑笔直的长发在光滑的玉背上拂来拂去。
乘她撒娇的时候,小伟突然把鸡巴用力的刺进她的体内,欧阳雪尖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了床沿,随着肉棒的长抽狠送,小淫嘴里也是不住的轻哼满吟的浪叫不止,鲜嫩的大阴唇也跟随着湿淋淋的巨棒翻出卷进的,直如一朵怒放的梅花。
「呵呵,妈妈,你的狗屁股是不是也该扭扭咧?」
「嗯。」欧阳雪听话的再次晃动着宽大的屁股,带动着粗大的鸡巴在紧窄的浪穴里四处搅动:「啊……啊,又捅开人家的子宫了……呜……主人……你要肏死母狗妈妈啦。」
小伟低头看着那白花花晃动的巨臀,忍不住伸手结结实实打了起来,直打的欧阳雪浑身发酥,娇嫩的后庭菊花也不由自主的张合起来。
「骚妈妈,你把屁股再翘起点,儿子要玩你的后庭花啦。」小伟看着那盛开的菊花蕾,使劲的吞咽着口水,大鸡巴慢慢的从欧阳雪的骚屄里抽了出来。
欧阳雪闻言,芳心直跳,回头幽幽的看了小伟一眼,上身趴伏在床上,雪白的大屁股往上再翘了翘,小嘴嗲嗲娇叫着:「亲儿子,亲哥哥,亲老公,亲主人,母狗的屁眼还是处女呀,请大鸡巴可怜小屁眼,轻点肏啊!」
小伟抚摸着让自己打的通红的肥臀,用手握着肉棒轻轻的抵在欧阳雪微张的屁眼上,藉着粘稠的淫汁,微一用力,粗大的龟头便没入了妈妈的后庭里。
「啊……痛!」欧阳雪高叫一声,两条玉腿索索直抖,眼泪直流,阴道一紧,一股尿液激射而出,淋漓在小伟的大腿上:「啊……主人……好痛……哥哥……求求你……拿出来……求你干前面吧……呜呜……痛死小母狗啦……」大声哭叫着,雪股不停的抖动,直肠用力夹紧大龟头。
小伟没想到干妈妈的后庭,会弄得她大哭起来,而且小便失禁,不由心里痛惜万分,就想抽出肉棒,可窄小肠道紧箍住龟头的快感又令他实在不甘就此作罢,于是伏下身来抱住欧阳雪,舔着她的耳垂边柔柔的说道:「书上说第一次都会痛的,过一会就好啦,嘻嘻,想不到,肏妈妈的屁眼会肏出尿来,爽!」
欧阳雪见儿子的大鸡巴不再进入,屁眼里撕裂的感觉稍稍减轻,但粗大的龟头卡在菊门口,也还是火辣辣的痛,连带尿道里也充盈了尿液:「呜呜,臭主人,真要了妈妈的小命了,大鸡巴肏得人家忍不住就要尿尿啦。」
「呵呵,骚妈妈,你的处女屁眼终于让我开苞了,那种紧窄的感觉比肏你骚屄还爽。」小伟说着,双手伸到欧阳雪的两腿间,手指按在肿胀的阴蒂上揉动,大鸡巴也不安份的轻轻在她的屁眼里耸动起来。
欧阳雪咬着银牙,忍受着大鸡巴的蹂躏,眼睛里泪水飞溅,渐渐的,感觉儿子粗长的肉棒完全捅进了后庭,随着巨棒的进出,尿道里的尿水一股一股的狂喷着,而浪穴里的淫液也悄然欲滴了。
小伟的手掌沾满了妈妈的尿液和淫水,这是在任何书本和AV片里都看不到的,不禁狂喜万分:「啊,骚货,原来肏你的屁眼,会让你眼泪、小便、淫水一起喷出来,嘿嘿,我倒要好好欣赏一下美景了。」说着抽出肉棒,轻轻的把欧阳雪的身子翻转过来,拉开一双美腿,大鸡巴重新进入微微张合的后庭里。
只见这时的欧阳雪,满脸泪水,原本殷红的嘴唇弱显苍白,银牙紧咬,娇媚的玉面上抹着一片淡淡的红晕,凄迷的凤目里带着深深的幽怨,隐约透出一丝淫浪的挑逗,再看下面迷人之处,却是另一番风光:两片肥嫩的大阴唇翻了开来,一片片粉红的莲花肉瓣鼓凸着,红肿的珍珠傲然挺立,珍珠下面的尿道口正涌出一汪汪淡黄色的尿液,而小穴的下端,透明的淫液也缓缓的流到沾满黄色肛液的大肉棍上。
小伟直看的热血澎湃,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双手猛的操起欧阳雪的两腿,下腹一挺,粗长的大鸡巴便闪电般的在她的后洞里冲刺起来。
「啊……啊……死了……奸死妈妈了……呜呜……呜呜……大鸡巴儿子……你好狠啊……要肏烂母狗的小屁眼啦……呜呜!」欧阳雪哭喊着,玉体狂颤,儿子的大鸡巴就像一个开关,抽插的同时,尿液和淫水飞溅而出,喷湿了小伟的下体,也喷满了她的全身。
舌头舔吃着满脸的尿液,欧阳雪心底里受虐的欲望也渐渐的燃烧起来:「天呀,真的要肏穿啦,嗯嗯……主人……痛……快……再快点……用力肏死欧阳雪这只母狗吧,呜……狠狠肏雪儿的臭屁眼……把妈妈肏上天去……」
「骚货妈妈,喜欢儿子这样肏你吗?」小伟看着妈妈那淫贱扭曲的肉体,施虐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双手狠狠的抓住欧阳雪那对狂跳的大奶子,拼命的揉捏着,丰满的巨乳在手掌里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欧阳雪双眼迷茫,眼前正大干自己的儿子不时的变幻成爸爸欧阳忠的身影,小淫嘴里的呻吟也更加丰富起来:「儿子,哦,爸爸,你们要肏死雪儿了,你这坏儿子,大鸡巴臭爸爸,你们糟踏了雪儿,让人家成了淫妇,变成了骚母狗,不过雪儿不怪你们,骚货好喜欢被你们肏贱屄,肏贱屁眼,欧阳雪是你们的性奴隶,你们千万不要嫌人家下贱哦,别的女人能做的,雪儿也一样能做,哪怕就是要雪儿去做妓女做婊子,人家都会听话的……」
欧阳雪似在向小伟倾诉,又似在喃喃自语着,平日里只是在心里幻想的话,此时却轻易的从小嘴里蹦了出来,这隐秘的私语让正干得热火朝天的小伟惊喜万分:「啊,原来妈妈心底里竟是这样的淫乱不堪,看来得进一步调教一下了。」
想到这里,小伟继续操控着肉棒,伸手握住欧阳雪的大奶子问道:「骚货,这是什么?」
「这是母狗的大奶子。」
「你这里呢?」小伟又捏住嫣红的乳头问。
欧阳雪玉面绯红,小嘴哼哼叫道:「嘻嘻,这是雪儿的奶头啦。」
小伟用手在她的浪穴上拍了一下说:「那这个正在流臭水的肉洞呢?」
欧阳雪白了儿子一眼,叹息着回答:「这是妈妈的‘莲花骚屄’。」
「这个骚屄给谁玩咧?」小伟嬉笑着将沾满淫液和尿水的手指伸到欧阳雪的嘴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