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侯副官知道花大只是说气话,他才舍不得杀了梅雪,索性再买个人情:“司令,杀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您让她做您的奴隶,折磨她,摧残她,让她生不如死!您看,”
这话说到花大心里去了,“嗯,好!我今天饶你不死。但是,我得先废了你。”
花大命匪兵拿来一个钢制腰铐,铐住梅雪细腰,从天花板上拉下一个链钩,勾再梅雪的腰铐前面扣环上,拉动吊链,把梅雪仰面朝天吊起来,再用绳索拴住梅雪的手脚向四面拉开,系在四面的柱子上,梅雪的四肢成大字形展开,一动不能动。
一个匪兵递过来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花大亲自走到梅雪身边,用手术刀在梅雪腋下一切,一挑,挑断梅雪的手臂筋脉,又在手腕处切口,找到手筋,用手捏住,用力拉出,一条白色带血的手筋被生生拽出。丢在地上手筋自动收缩卷曲,变成短短的一盘,花大又拉出梅雪的另一条手筋。
然后走到梅雪下体处在梅雪右大腿根处切口,挑断腿筋,又切开脚踝处找到腿筋,用力拽出,“留你一条腿吧,也好伺候我。”
花司令把手术刀递给匪兵说:“完事了,你们都下去罢!”
花大支走众人,锁上门,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抱住梅雪的光溜溜的身子,又舔又啃,咬住梅雪的奶头拼命吮吸,两个月没注射催乳剂,而且也很少排空乳房,所以奶水已经不多,几下被花大吸空,梅雪浑身颤抖起来,一来,花大吮吸力大,乳房内揪着疼,二来排空带来快感强烈,使梅雪心慌。
失去两月的感觉又回来了。花大吮吸完奶,好像又注入了兴奋剂,来到梅雪后面挺起他那2尺长的小钢炮,往梅雪小穴里一插,“哎呀!”花大浑身颤抖起来,身子立时僵硬:“你……你!”
重重地倒了下去了。又痉挛了一阵,七窍出血,一命呜呼了!
梅雪从剧烈的疼痛中和高涨的性欲亢奋中醒来,“花大,你……终于得到报应!”然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