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听罢沉默了好一会,连那本抱住他的手也停住了抚摸。李世民本以为尉迟敬德又睡了下去,怎料他居然忽突低头在他裸露的肩上咬了一口,李世民吓了一跳,忍不住叫了起来。尉迟敬德闻得他痛呼便放开了口,将狠咬转成了狂啜,啜出了一个个梅红色的吻痕。一边烙,他就一边说:「娘子果然是生了敬德的气,不再锺爱于我。敬德虽是一介莽夫,不擅风花雪月,但我是真心疼爱你的啊!你对敬德还是有什麽不满的地方?嗯?」话中竟着浓重的鼻音,李世民一个不忍,就放弃了反抗。唉,军将在外,已少机会见到妻儿,尉迟敬德有妻子不再爱他这种想法也属正常啊。若是自己一再拒绝他岂非十分无良?可是不忍归不忍,要他从了他干那种事,就是一万个不行……感觉到尉迟敬德胯间之物大概已胀到了极点,他忽而心虚地缩了缩手,勐地摇头:「将军……不行……」
尉迟敬德却似是完全听不见他的话,续道:「唉,我狠心的娘子,难为为夫那麽想你,想得晚晚都硬了,就只望娘子能为敬德解解火。娘子以前是怎样服侍我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尉迟敬德低鸣一声,竟毫无警兆的用力将李世民按了下去,一直让他的脸对着自己庞大的巨根。这一下让李世民的脸倏忽碰到那滚烫的东西,自马眼流出的透明黏液沾到他脸上来,有些还碰到他唇角。浓厚的耻毛刺在他的脸上,男性的气味扑面而来,弄得李世民一阵呕心,只好马上伸手抹去那些淫液,不过抹来抹去那种情慾的味道都存在着。那种味道象徵着一种危险的意味,李世民知道自己要逃,可惜尉迟敬德却大概因酒醉而不知力道,似是唯恐李世民会跑了般使尽了劲把李世民的脑袋按往自胯部,感觉到李世民那张精緻的面孔就埋在那处,高高的鼻樑正磨蹭着自己的肉棒时,尉迟敬德就感觉到无比的快意。
李世民但觉他的脸快要烫得烧起来了,却忍不下心怪因酒醉而错认了他的尉迟敬德。然而他不知道的却是,尉迟敬德由叫第一声「娘子」便是早有预谋!他没错是醉了,但醉意只有让他胆壮起来。他早想佔有这位年轻英俊却又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想来想去,终于得此机会让他「发酒疯」,想不到李世民竟因怜爱之心而由得他乱来,心裡爱慕之情倍增之馀,那想要得到他的意慾便更是强大。到了现在这地步秦王殿下也仍未推开他,他已不再有顾忌,肆无忌惮地顶了顶下身,让肉棒在那高贵的面孔上乱走而留下痕迹。乘着月色他能看到的是李世民慌乱得早没了谱子的脸容,那好看的剑眉此刻紧紧纠住,他双手分别按在尉迟敬德的左右腿内侧,似是想用劲推开但又使不上劲来,最后只能放在那处。见他躲又不是,不躲又不是,这种窘态实在极为可人。
他仍以一手控制着李世民的头,另一手则去握起挺硬如铁的肉棒,送到李世民唇边。李世民一碰到便马上别头闭嘴,但尉迟敬德又强行将他的脸扳了过来,急色地说道:「娘子,为夫快受不住了,快给我舔……」
淫液的味道自唇上渗进了口腔,那咸腥的味道弄醒了自己所有的味觉,他现在才知道男性的精华是如此腥羶刺鼻,特别是尉迟敬德体毛浓密,难闻的尿骚与那种男性特有的气味便更是浓烈。他几乎想反胃,但却不能再说话拒绝,因为一张开口,尉迟敬德那如箭在弦的傢伙便会插进来。然而当他听着尉迟敬德口裡一直「娘子、娘子」的叫着,他的心就软了一次又一次。薄唇微微张了一下又合起,最后惹得尉迟敬德都不耐烦了,一顶,就顶尽他喉咙尽处。
「唔!」
这下几乎捅得李世民呕吐,喉头因着痛苦而窝动,这记却让尉迟敬德贴在喉咙处的龟稜十分舒爽。尉迟敬德舒服地歎了一声,把沾满涎液的肉棒抽出来,李世民便马上咳嗽起来。难过的感觉包裹着整个头部,喉头如被火烧,浓郁的男性味道一下子充满了口鼻,一时间他只有昏头的感觉。晕乱间听见尉迟敬德这样说:「娘子听话一点的话敬德自然会怜香惜玉一点……」说罢便抚摸着他的脸,再次尝试将肉棒插到他嘴裡。这次李世民学聪明了点,在他顶进时便伸出舌头来阻挡住。湿润的舌头贴到马眼那一下让不禁尉迟敬德打了个激灵,此后便是欲罢不能。
「对……这样就对……!舔,快舔!!」
他以抽动的动作来催促着李世民,李世民被顶得泪水也溢出来了,一时间不敢违逆,只懂跟着他的指示去做。他吸住口气,伸出舌头胡乱舔了几下,尉迟敬德当下相应地作出痉挛,然后又着他继续。李世民只知舌上一阵呕心的味道,那种味道在舌尖化开,他怎吞下去那味道也在。他真的好想摆脱尉迟敬德,然而他的挣扎对尉迟敬德来说却算是更多的刺激。被捅得难受了,李世民泪水盈眶,昏头转向的,胸口起伏得很厉害。尉迟敬德半开着眼望,胯间紧绷的感觉就更是强烈。淫念一动,硬热的肉棒在李世民唇上弹了一下。
「乖,张开口……」
在尉迟敬德的催动下那粉色的双唇终于微微张开接受了顶端的部份,随着越那凶器进得越入李世民的嘴便越张越大,似在避免那肉棒再碰到他的口腔,唇瓣之内是舌尖麻木地顶住凶器的进入,却不料尉迟敬德会握着阳物主动撞击他口腔裡脆弱的地方。那柔软的舌头渐渐由挡改成了躲,尉迟敬德倒乐此不疲,跟他完追逐战去了。李世民被他折腾得不断倒抽凉气,一道道的凉风刺激着烫热的肉棒,马上又被湿润的腔壁所暖起,一凉一热,煞是舒服。一道透明的津液自李世民嘴角滑下,此等靡烂之色,实在一时无两。
「娘子今夜特别坏,故意伤为夫的心不止,还在这儿扭扭捏捏耍性子,弄得敬德不知该气你呢,还是该迁就你……不过现在看着你这副淫荡的样儿我就知不该尽力疼疼娘子子你,因为娘子最渴望就是被我的肉棒操吧!来,娘子乖,替为夫含啜一下,小心别让牙齿碰到了……为夫等会就让你爽……」
尉迟敬德抱住李世民的脑袋乱说着些又淫荡又亲蜜的话儿,听得李世民不禁心火上涨,头昏昏的,口裡的感觉都变得麻木,就什麽都依了。他小心以双唇包住齿贝,舌面贴住那血脉贲张的肉棒,照尉迟敬德的意思含住。他迟疑了一下,不知怎做,尉迟敬德便轻动起熊腰,微微作着抽挺的动作。
李世民也跟着缓慢地动起舌头来。或许被尉迟敬德「娘子、娘子」的喊得多了,他在隐约之间当真有了些身为妻子的感觉,觉得自己此刻最大的责任就是让相公舒服,下意识就吸舔得卖力了些儿。迟缓的舌头抵住肉棒的底部以蛇行的路径慢慢来回舔弄,并十分合作地让腔壁贴紧茎干,轻轻吸附、放鬆。尉迟敬德本想再插进一点,但自己庞大的巨根对首次口交的李世民来说实在是太难,世民顶多能含入龟头多一点的部份,其他地方难以顾及。这种有如骚抓的感觉实在把尉迟敬德折腾得心痒难耐,他不耐烦地轻哼一声,二话不说便粗暴地抓起世民那一直呆在大腿根上的手,挤到自己阳具下沉甸甸的卵蛋上。世民又是吓了一下。尉迟敬德的春袋握在手裡竟有鸡蛋那麽大,重量也有相当。将军的夫人定当房事称心,兼之儿孙满堂。想到这裡李世民的脸又红了一下。难怪尉迟将军在床上会如此放浪。有本钱的男人,性慾自然高。唉,想他要在军中禁慾,实在太难为了。李世民心裡一叹,索性都交给他,听听话话地舔弄起来。舌尖触在马眼处,舔去不断溢出的淫水,甚至吸啜起那男人身上最民感的冠状沟来。尉迟敬德又是一颤,腥而多的前列腺液溢出更多,但李世民都毫无怨言吞下去了。他一手扶着茎干让口裡的动作更容易,一手顺应尉迟敬德的意思捏弄着底下饱硕的卵蛋。虽然李世民一连串动作都十分生涩,但因尉迟敬德对他垂涎已久,他的羞涩都便为了一种异样的诱惑。
「干!娘子口技真好,害敬德真想就这样一把洩在你嘴裡脸上……可是不行,敬德还要喂饱你下面那张飢渴的嘴啊!!」
尉迟敬德仰着头享受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口裡不断吟着些淫贱的话儿,下身早就自发性地做起挺刺。锥型的龟头每下也顶在口腔深处最脆弱的一点,每顶一下也害世民「呜呜」的轻叫起来。口裡那不知是涎液还是淫水的流质多得快要呛倒他了,李世民下意识作了个吞嚥的动作,突如其来的涡动与紧收弄得尉迟敬德爽到了天上。他再无法忍受李世民缓慢羞涩的舔弄了,双手捧住世民的脸颊,正当他想主动抽插之际,不远处竟传来一阵人群步近的声音!
「救驾!!」
什麽?!
胯下的李世民显然是错愕的停了下来,然而他才刚想抬手,尉迟敬德便使劲将他按回去,马上动起腰肢狂暴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
肉棒每一下也深深穿过他的喉咙,李世民被尉迟敬德插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深致的贯刺弄得他极想呕吐。更重要是现在竟突然有人前来,说什麽救驾,李世民也顾不得是为着什麽理由了,只知若部下们破门而入,见到他正在跟尉迟将军在做此等事,那他实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这裡李世民只想努力推开他,无奈尉迟敬德已到了情慾的最高点,什麽也阻挡不住他了。他抱着世民的头用力往自己胯部拉扯,逼着李世民给他吞吐着自己的肉棒。高潮的感觉如浪涛般涌来,尉迟敬德以双脚夹紧世民的脸,让他温热的口腔到达最紧贴自己蓄势待发的硬棒。突然李世民感到口中物激烈地弹跳了一下,他还来不及吃惊,一股量多而腥臊的浓液便劲射到自己口中。喷爆而出的精液冲进喉咙,害他不小心吞了下去,但更多的是留在口腔裡,多得有些自嘴角流出了出来。数道淫液继而射到了他嘴裡、脸上与颈上,终于尉迟敬德舒爽地长呼一声,便放软缚住李世民多时的双臂。说时迟那时快,人群已来到门前。房门「轰」一声被冲破,数十名持武器的军将鱼贯而入。入来前众人脸上皆有担忧与武烈的色,但当他们看见主子现时的容貌时每个人都不禁惊异地张开了口。
只见李世民犹如偷腥猫儿般机警地坐起,这才意识到身上未穿寸缕,便狼狈地扯起下面的被子将自己裹住。李世民脸色酡红,除了像酒醉,更像是刚完房事。一道白液自唇角溢至下巴,就连脸颊及剑眉上都沾了点这种淫秽的液体。又见他身旁躺着的尉迟敬德虽宿醉未醒,然一具尚未退温的阳物仍半挺于空中。此间是发生了什麽事,一切了然于心。
半晌,李世民终于恼羞成怒的叫道:「还看什麽!给我转过头去!!」
此话虽威严,但因浓稠的精液黏住了口腔所以话音便得近乎沙哑的暧昧。众兵将迟疑了一下,不敢反抗,纷纷别过头去。李世民迅即穿好单衣,胡乱抹了抹脸上的髒物,这才清了下喉咙,道:「各位为什麽来在这裡?救什麽驾?」
众人皆不知怎答。其实是军师徐茂功夜测天象,竟观得黑煞星侵犯紫微星,紫微星代表李世民,徐茂功大惊之下便通知各兵将前往救驾。然而眼下李世民显然没有危险,情况还要如此情色,众将看着,只有面面相觑。
程咬金终于忍不住说道:「妈呀,秦王殿下该不会是跟将军……」
李靖马上跟不识时务的程咬金他打了个眼色,上前跪下:「要是尉迟将军有哪裡冒犯了殿下,末将替尉迟将军陪罪了!」
「都平身吧。没事儿……只不过……」他红着脸心虚地掩住嘴,半真半假地说:「嗯,是将军在酒醉间发起酒疯来,所以才做出了有失礼数之事……本王不会怪他,酒醉后所做的事不能当真……」他望望群将,也不知他们会相信多少成,叹了口气,众人始说出黑煞星犯紫微星的事。李世民听得脸红耳赤,显然黑煞星就是尉迟将军,回想起他刚才怎样逼迫自己与他行夫妻之礼,用上「侵犯」二字,实在不过份。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听完兵将们解释后便急急遣走他们,再望一下在床上睡得正酣的尉迟敬德,知道他大概不会记起刚才对自己有多无礼了。想到这裡,他突然惊醒,不禁狠骂自己一声。哼,难道自己会想他记得起来吗?又气又羞之下,他披着披风逃命也似的跑到别的空房去过夜了。
翌日,徐茂功跟李世民说起黑煞星犯紫微星的事,李世民脸上犹有怯色,摆摆手用一句「不过是尉迟将军的腿压到本王身上」来溷了过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