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做过了,也该……也该……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用白玉阳具治疗她的不孕症,久而久之她几乎已经离不开这截宝贝了,尤其是丈夫不在身旁时它是解决自已欲望发泄的最佳对象,这几日一直帮小看化解内力也没空做过,今天不如就……
晚衣用贝齿咬了咬嘴唇轻轻跃起走到门前开门看了看外面没人,当下将门合上然后在门窗上都上了栓走到桌前打开桌上的包袱取出了那截白玉阳具。
看着这截伴随了她十多年的白玉阳具晚衣的俏脸又红了,这世上除了丈夫也只有这件宝贝能给自已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了,她把束着长发的金环解下,将一截秀发咬在口中,同时解开腰间的粉红色的裙带,白色的长裙已然落在了地上露出里面粉色的绸裤,接着解开裤带将绸裤和里面的红色亵裤尽数拉至膝处,那块女性最秘的宝地已经露了出来。
那么多人都睡在自已房间附近,今天就弄快点吧,晚衣望着自已胯间漆黑发亮的阴毛和粉红色高鼓的阴阜轻轻吐了口气然后伸出二指轻轻捏动着阴阜上方的小肉柱。
“嗯……嗯……嗯……哼……嗯……”晚衣秀美的双眉慢慢皱了起来,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牙齿紧咬着横在口中的长发,玉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耸动起来。
多年来早已练成了纯熟的手法晚衣很容易就令自已兴奋了起来,很快下身就开始感到炙热潮湿,她抓紧时间把白玉阳具对准自已已经微张泛着淫水的玉蛤轻轻插入。
“喔……”白玉阳具入体的强烈快感令晚衣美目紧闭口角含笑,穿着白色长靴的双足也不禁踮了起来,足尖在地板上打了几个转,一只手狠狠抓着桌子的一角,几滴晶莹的淫水落在了地板上很快就越聚越多了。
好爽,好舒服,晚衣的肉体享受着快美的感觉,同时一手开始转动着白玉阳具享受着阴道内壁在阳具刺激下的快感,她的长发披散螓首激烈晃动着,雪白的大腿亦开始撞击着桌脚。
“啊……啊……啊……嗯……”晚衣突感阴道内像是被抛入一团火球一般,一瞬间她的欲火竟像是增强了十倍,那炙热的情欲之潮像是彻底吞没了她的理智和身体,玉体失控般疯狂抽搐着,上半身整个趴在桌子上,一双丰满肉乳狠狠撞击着桌面,玉腿间的淫水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泻出,连靴面上都被喷得一塌糊涂。
“呜……呜……呜……”晚衣双眼一片赤红竟用前额狠撞着桌面三两下就把桌面撞裂数寸,同时阳具在体内飞速转动让她几乎以为自已已经飞升化仙,小腹连挺数十下把桌子的两条腿都撑得“格格”直响。
“呜……”晚衣总算还咬着一缕长发没发出震天的淫叫声,但发出的嘶叫声仍旧动人心魄,因为高潮涌出的淫水竟把长裤都浸得湿透了。
“哈……哈……哈……”剧烈的高潮过后晚衣像浑身散了架子般瘫软在了桌子上,桃红的面颊上流下两行情泪,小嘴微张口水流淌下香腮,两条玉腿竟软到动一下都没了力气,而那杆白玉阳具竟仍旧牢牢插在她的玉蛤之中,她一只手虽还握着阳具未放但却跟本无力将它拔出来,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
“方夫人,你怎么了?”突然门外一人用力把门推开冲入,晚衣大惊之下勉力一转头竟发现来者正是冷青萍。
“方……方夫人,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冷青萍似乎被眼前香艳而又充满淫秽的景象看呆了,这简直让晚衣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武林中备受尊崇的夏女侠竟在房间里自慰,还让自已义子的心上人目睹了,这成何体统啊?
“青……青萍,快……快关……关门……别让……让小看他……他们。”晚衣此时竟虚弱到连话的力气都不济了似的,她搞不懂虽然以往自慰后虽也有疲累之感,但只要运功调息一阵马上就能恢复元气。
可偏偏刚才她不知怎么了一时间情欲高涨一轮高潮大泄之下竟像是比几日来为小看化解邪门内力更加虚弱,此时丹田竟运不起内力来,想要从桌上挺起上半身都无法做到,这要是小看和小上也过来看她那她真是没脸做人了。
“啊,方夫人没事的,方郎刚才缠着高少侠去镇上吃夜宵了,他们要好一会才能回来呢。”说罢冷青萍转身把门带上了。
“呼……”晚衣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暗自着恼,小看这小家伙刚才说好了回房休息一转眼就拉着小上去吃夜宵,真是做事依旧不知轻重糊里糊涂,不过幸好他们不在这,要真在的话,想到这里晚衣一阵后怕。
“方夫人,我……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冷青萍走到晚衣身旁轻声道。
“这……青萍,你……你能扶我……我上床吗?”晚衣一脸尴尬道,现在她体虚力弱真是没力气自已站起来了。
“方夫人,我帮你,小事一桩。”冷青萍说罢着抱起晚衣,往床边走去。
“啊呀,方夫人身子真轻啊,简直像没骨头似的。”冷青萍含笑看着晚衣,只把晚衣燥得满脸通红。
晚衣无力的玉体被轻放在床塌上,她慢慢喘息道:“青……青萍,你……你帮……帮我把……把它……拔……拔出来……”
“方夫人,你说什么啊?拔什么?我不明白啊。”冷青萍一脸天真眨着大眼睛道。
“这……这……就是……就是……那个啦……”晚衣脸已经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心里直怨冷青萍怎么这么不懂事,还非要她说出口来。
“啊,方夫人说的是这个吧……”冷青萍恍然大悟般用手指一点那阳具的尾端。
“喔……喔……不……不要……啊……拔出来……”原本如烂泥般浑身无力的晚衣像触电般浑身剧裂痉挛,双手拼命乱抓想抓住些什么,两条健壮的大腿紧紧并拢起来,一双仍穿着白色软靴的纤足在床单上狠命蹬蹭着。
“拔出来?是拔这个吗?”冷青萍一脸疑惑道,一手捏住阳具后端却并不往外拉扯却反而用力向里面一插再狠狠一拧。
“啊……啊……”晚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把上半身整个撑起,已经被香汗浸湿的丰乳更是怒突而起,后脑疯狂在枕头上转动着,小腹向上狠命连挺,双脚在床单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黑漆漆的靴印,一双凤目已经是泪水横流,反应比刚才更是激烈。
“方夫人,你不要叫了,再叫别人就听见了,快……找东西堵上嘴……”冷青萍说罢伸手抓住晚衣胡乱蹬踢的一只右足捏住脚踝向上的翻腕子把晚衣一只靴子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罗袜,同时一股足香混合着精液的异味直冲入她的鼻中。
冷青萍诡异般一笑,又捏住晚衣犹自蹬踢不已的纤足把罗袜也剥了下来,晚衣那只纤美白嫩的纤足也落入她的掌心中了。
虽说冷青萍早知晚衣已经年近四十但也未曾想这么一个嫁人二十多年的美妇还能有如此纤美的玉足,五只足趾细长纤美无比,足趾上的趾甲闪着明珠般的光芒,入手软若无骨,色泽白中带着健康的粉色,更难得的是脚底连一丝老茧也没有。
“方夫人和方大侠在外面东奔西跑行侠仗义了那么多年,这双脚竟还保养得那么好真是难得啊,青萍好羡慕你啊。”冷青萍眼中却是带着几分嫉妒用一根尾指在晚衣的玉足足心轻轻刮动着。
“啊……哈哈哈……哈哈……啊……青萍……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哈……”下体的剧烈刺激未消又增添了足底的痒,把个晚衣折腾得又是哭又是笑,赤裸的纤足用力乱蹬可就是无法摆脱。
冷青萍一不做二不休把晚衣另一只脚上的靴子还有袜子连同小腿上湿糊的绸裤和亵裤也剥了下来,然后开始剥晚衣的上衣。
晚衣虽然身陷情欲之火的吞噬之中亦感到上身发凉潜意识伸手要阻止冷青萍的行动,但体虚力弱的她又岂是冷青萍的对手?转眼间上衣里衣和抹胸也一一离体而去,那羊脂玉般的玉体已经完全暴露在冷青萍的眼中了。
“哇,方夫人,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哦。”冷青萍此时说话也显得愈加粗俗起来,一手紧捏住晚衣双手的脉门把它们拉至晚衣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开始大力揉搓着晚衣的一只丰满右乳,只感手中像捏到一团棉花,而乳尖的葡萄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青萍,停……快停下……唔唔……嗯嗯……”晚衣似乎恢复了一些志但随即冷青萍竟红唇一张牢牢吻在了晚衣的双唇之上,一条香舌迅速侵入晚衣的口中翻滚绞动着,而她整个身子压在了晚衣的身上,两胯相撞之下令阳具又一次空入晚衣体内。
“呜……呜……呜……”晚衣刚从一个高潮恢复过来又马上陷入了更猛烈的高潮,胯间的淫水像永无止境般喷溅而出把冷青萍的胯间也浇湿了,而冷青萍则像是极其享受一般迅速开始解自已的裙带和裤子……
两具晶莹的玉体疯狂绞缠在一起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片刻后冷青萍抬起头含笑看着晚衣迷醉而又带着几分痴迷的粉面笑道:“方夫人,你救了方郎让他重回正道,青萍一直都想要报答你,现在就让我好好报答你吧。”
“呼……呼……呼……”晚衣此时已经是疲惫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微微摇了摇螓首,只望冷青萍能尽快结束这羞人的报答方式。
冷青萍却俯下身一口含住了晚衣胯间那柱已经红肿宛若小指般粗的小肉芽,用贝齿轻轻啃咬,同时双手将晚衣的一双玉足捏紧架在肩上用拇指狠掐足心的涌泉穴刺激她的淫欲。
果然已经软瘫的晚衣在此刺激之下又再次抽搐了起来,玉蚌一阵哆嗦大股的淫水阴精喷在了冷青萍的脸上。
冷青萍伸出小舌舔动着腮边的淫水笑道:“方夫人的水可真甜啊……”一边调笑着一边将双指对准只微微露出一点头的白玉阳具尾端用力狠插下去。
“喔……”晚衣只感下体酸痛难当,美目睁得溜圆,双足齐飞,尖厉的淫叫声响彻夜空。
“娘,昨晚我和小上师弟去镇中的小店吃夜宵,我知道你很累所以让青萍来照顾您,娘,您好些了吗?怎么脸色不太好啊?”方应看一脸惑然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晚衣一边说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脸色更是嫣红一片。
“是啊,方郎,娘只是有点累了,我昨晚一直是尽心尽力服侍你娘亲的呀,方夫人你说是吗?”冷青萍在一边浅笑道。
“对……对,青萍是个好孩子,昨晚多亏有她了……”晚衣一脸尴尬道。
“娘,你为了我大伤元气,如今连马都骑不得,孩儿雇了这辆车你坐着是否满意啊?”方应看问道。
“满意,当然满意啦,小上啊,还有多久能到洌水镇啊?”晚衣似乎有些急迫道。
“师娘,您别急,前面马上就到洌水镇了,我们可以马上找客栈住进去。”
马车外骑着马的高小上朗声道。
果然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洌水镇就到了,高小上找到了一家“永安客栈”,晚衣在冷青萍和方应看的搀扶下颤微微跳下车,只感两腿间一阵强烈的酸痛双膝竟险些软倒,腿间更是一阵酥麻。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内劲走岔了啊?”方应看一把抱住晚衣道。
“没……没事,我……我在车里坐得时间……太长……腿麻了。”晚衣强忍腿裆间非人的骚痒咬牙勉力强撑站起然后一步步向客栈内走去,她的双腿始终紧紧并拢在一起走路姿势甚是怪,每一步都只能迈开不到半尺,而在她刚才险些软倒的地面上留下了几滴水珠。
“小二,快点上饭,我娘饿了,娘,您先歇会,马上就有饭吃了。”方应看一脸关切看着晚衣道。
“唔,好……好……”晚衣连说几个好字,可是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肩膀开始微微扭动着,裙下双膝用力摩擦着,而穿着白靴的双足亦在用力蹭动着,连续蹭动之下靴子已经被蹭下了一半靴筒已经落至脚踝处。
不行了,不能再坚持下去了,得快点……晚衣深吸一口气努力撑起身子道:“小看……你们留在这里,我……我去茅房解手。”
“娘,你一个人去行吗?不如我让青萍陪你去吧。”方应看道。
“不用……我……我自已去就行了。”晚衣说罢强忍下体的不适竟施展轻功直纵出了大厅直奔客栈后,而她所坐的椅面上已经留下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啊……啊……天哪……”晚衣费足吃奶的力气才跑进了客栈后院的一间茅厕内,时面可谓恶臭连天,粪坑中的黄白之物还冒着泡泡中人欲呕,泥地上甚至还有几沱拉在外面的粪便。
若是换了往日晚衣早就掩鼻而走,可此时晚衣却跟本不顾这些,一进茅厕就急忙关上门然后伸长腿用一只脚顶住门,双手飞快解开裙带,长裙和绸裤落下,胯间赫然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一大堆浸湿的棉花和布条,正在一滴滴淌落在地上。
晚衣贝齿紧咬朱唇双手颤抖着解开棉花和布条,她胯间赫然插着一个蓝色的小瓶!
晚衣一边用一只手捂住嘴哆嗦着用一只玉手抓住瓶尾用力向外一拔……
“扑……”的一声,随着小瓶被拔离大股的白浊液体从她的玉蛤间喷出,而小瓶竟早已灌满了她晶莹诱人的淫水。
“嗯……嗯……”晚衣浑身剧震后全身脱力软倒了下来,硬撑着门的玉足也软得没了力气滑落下来,胯间的淫水像清泉般溢出。
“我……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这样下去……真是……羞死人了。”
晚衣玉面飞红坐在地上喘息着,自昨晚开始她的玉体竟开始每隔半个时辰就泄身一次,亵裤早已经湿得不能穿,结果还是青萍想出这么个办法用个小瓶固定在阴道口承接淫水,用棉花和布条固定吸收水份,可这样还能坚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