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脑海中周白宇的形象似乎在一点点转变,他赫然竟变成了方应看,他正微笑着搂着自己,手慢慢向她的腰间摸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小看?不――不应该是他,应该是白宇才对,只有他才可以――不――不行――。然后明明自己应该抗拒的,但脑中方应看的形象却越来越清晰而自己却似乎也没有任何力气推开他,好像只盼着他把自己搂得更紧。
而欣如的小手其实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把手伸进裙中探入亵裤之中将食指轻轻插入已经骚痒难当的蜜壶之中―――
“啊啊啊――我――不行了――天哪――我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手指飞速搅动令欣如体内的情欲更加高涨,她的玉体更疯狂抽搐着,怀中的奶子上下甩动着,奶水飞溅喷得念祖满脸都是,两条玉腿忽而紧紧并拢忽而向前狠命蹬踢着抽搐着。
“啊啊啊――”欣如终于在情欲的浪潮中达到了高潮,小腹猛得向上连挺了十几下,腿间更是发出一阵“滋滋”的轻响,接着她胯间的裙裾已经湿了一片,大股白浊的淫水喷在了裤裆之中。
“呼呼呼呼――”欣如搂着念祖身子软倒在小溪边,玉面泛红口角含笑,一双凤目眯缝在一起,两只穿着罗袜的玉足仍旧微微一抽一抽的,显然仍未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会是小看,我――心里想着的为什么会是他呢?
不对,我怎么可以想着他呢?难道――难道他在我心中竟然――就在此时一阵淫笑声从身后传来:“哈哈哈,好个淫荡无耻的白衣仙女啊,周白宇这狗娘养的也算有福,活着的时候能够好好享受你这淫娃的身子啊。”
“什么人?”欣如大惊之下忙一拍地想要跃起,奈何玉体酸软竟一下子站不起来。
此时她才发生小溪周围竟已经站了十几个黑衣人,一个个都的手持兵器面露淫态,为首的三条彪形大汉胯间的裤裆都高高鼓起注视着自己。
“你――你们是谁?”欣如此时可谓狼狈透顶,自己在给儿子喂奶时自慰过于忘情,竟没注意到周围来了这么多人,她唯有红着脸飞速穿上靴子把胸衣掩上,一只手紧抱着念祖同时拔剑在手,指着三个为首的黑衣人道。
偏偏最要命的是扔在一旁的腰带好像被风吹到离她十几丈外的一堆灌木丛中,这样她一手抱着孩子还要用手臂夹住裙子和长裤不让它们下落,另一手持剑这样子实在别提有多便扭狼狈了。
“我们是谁?嘿嘿,我们跟了你和那姓方的小子整整十几天了,要不是他在我们早就下手干死你了,你还猜不出我们是谁吗?”为首的一个脸上长一颗痣的大汉冷笑道。
“你——你们是辽东三魔?”欣如心中一震道,她想起应看之前和她所说的辽东三魔向她来寻仇之事,传言这三魔乃是同胞兄弟长相也颇为相似,当初丈夫周白宇刚出道时曾斩杀了辽东三魔的两个远房的兄弟,这三魔畏惧北城的势力一直不敢报复,如今竟欺她孤儿寡母来落井下石。
“你们就是辽东三魔,哼,你们当年两个兄弟奸杀民女被我丈夫撞上,死在他手中本就是罪有应得,如今你们又想要来给这两个恶徒报仇真是不知死活,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否则休怪本姑娘剑下无情”欣如手中长剑耍了个剑花冷然道。
“哈哈哈哈,你个臭婊子还装?你老公不过是个伪君子跟西镇镇主的老婆通奸,被识破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合欢后殉情,还真他妈的豪放啊!你则背着你老公偷汉生下这野种后被滴血认亲识破给赶出了北城,你的臭事我们早就知道啦”
大汉这番话引得周围的黑衣人全都仰天大笑。
“你——你胡说——我没有,你血口喷人——,念祖是白宇的骨肉——”欣如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这段时日她一直不愿再去想这些事情,可想不到自己如今竟变成了这伙恶贼嘲讽挖苦的对象,可她偏偏又难以反驳对方。
“呸,废话少说,那姓方的小子在的话我们还忌他三分,现在你自寻死路离开这小子我们还怕你吗?你是自已脱还是我们动手?”为首的大汉一晃手中的大刀道。
唉,我真是不该这么早离开小看,若有他在何惧这帮恶贼,此时欣如心中满是悔恨,自己还是太冲动糊涂了,现在后悔已迟她努力镇定心准备找准机会杀出一条血路,虽然对方人多她身体还未恢复但她对自己的剑法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但怪的是她突然感到手中的宝剑一下子重了好多,同时双腿越来越软。
“哼哼哼,说了这么长时间你刚才喝的溪水中软筋散的药力也该发作了吧?
“大汉得意道。
“什么?软筋散?”欣如猛然想起刚才自己喝的溪水,显然对方定是在溪水附近下了毒,自己一时大意竟着了对方的道,这下子她可真是浑身冷汗直冒,怀中的念祖也变得越来越重,她怕手一松摔伤了儿子唯有将他轻轻放在地上。
“哦,看不出你喝了不少水居然现在还能不倒下,内力倒很不弱啊,可惜你现在就算是只兔子也杀不了,我杨大魔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杨大魔大步上前伸手来点欣如的穴道。
突然欣如猛的一掌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口一张一股子混着药力的水柱直从口中喷出直射向杨大魔的面门,杨大魔措手不及一低头但仍被水柱射在肩头顿时整个肩膀都麻了。
欣如在一瞬间以家传的内力将腹内喝进去和了软筋散药力的溪水喷了出来,一时间感到药力减弱了不少但功力已经降到不足三成,她闪电般抱起念祖手中长剑疾刺杨大魔面门。
大魔慌乱之下挥刀一挡,欣如长剑顺势一挑直划过大魔的左肋下的一层衣服,那大魔亦极是勇悍猛然一刀直砍向欣如怀中的念祖,欣如心忧儿子安全,剑势一止向旁边一闪躲开刀锋,她不想恋战当下施展轻功一跃跃过小溪要杀出重围,而一旁的众黑衣人则一起围上来刀剑齐出。
欣如虽然逼出大部分药力但毕竟少量药力已经侵入经脉,长剑和众兵器一阵硬拼已感右腕酸麻。
“别让这臭婊子跑了,抓住她”一旁的二魔三魔各持三节棍和判官笔杀上,欣如心知一旦让他们围住就再难脱身,她情急之下抱紧念祖双脚点地直跃起三丈多高,但这一来她再也无暇夹住裙子和裤子,顿时长裙和长裤都落在了地上,欣如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下身只剩下一双靴子和淡黄色的亵裤。
欣如双脚刚一落地自然察觉自己下身的不妥,但此时她已经没时间害羞了,冲出包围圈后她只要全力施展轻功绝对有把握甩掉这帮恶贼,至于裙子和裤子可以再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弄到。
欣如身形一晃转眼间已经窜出七八丈外,她心里稍稍放松但脚下突然一绊,身子直向前摔出,却是有两名黑衣人早在此埋伏暗中拉起一根长索。
欣如担心摔伤了念祖情急之下在空中一拧身让自己背部着地将念祖托在身前,为了防止伤到儿子她连手中的长剑也抛掉了。
两名黑衣人乘机一起上前左右长索一绞将欣如右脚牢牢缠住用力向后猛拖,欣如想要站起谈何容易,而辽东三魔更是抓紧时机一起上前三件兵器直指欣如。
“不――别伤我儿子,我――我投降――”欣如自己也就算了,可绝不能让念祖受伤。
“好啊,你这臭婊子倒还挺关心自己儿子的嘛,好啊,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就不杀你儿子”大魔嘿嘿一笑一伸手把念祖从欣如手中抢过轻轻放在一旁的草地上。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我――我求你了,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欣如苦苦哀求道,念祖就是她的死穴,为了念祖她现在就是想死也不能死了。
“很好,你这臭婊子倒还真是个好妈,反正只要你能把我们侍候爽了我们或许就放过你和你的野种儿子”大魔淫笑着一伸手捏住欣如的双足足踝一用力就把她脚上的锦靴扯掉露出里面裹着罗袜的纤足。
“啊――”欣如轻呼一声,只感脚底一凉靴子已经离足而去,可她不敢再叫,担心会更加刺激到对方。
“好香啊”大魔将欣如的一只纤足捧到鼻下一闻不由怪叫着,把欣如羞得恨不得狠踹他一脚,可是她实在不敢这么做,生怕会给儿子带来杀身之祸。
而此时二魔三魔亦不停手将欣如上身的锦衣和里面的肚兜也一并除去,一双雪白硕大的奶子晃荡着把众恶贼看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啊啊――别――不要――别这样――”欣如想伸手捂住双乳,可是双手被对方牢牢按在地上而她修长的双腿也被分开,腿间的亵裤被绷得已经可以清晰看清阴阜的轮廓了。
大魔此时又扯脱欣如的罗袜,欣赏着眼前这羊脂玉般精致白嫩的玉足,五只足趾只有大足趾稍大些,其他四趾几乎一般大小,摸上去湿润且滑不留手,这般好看的玉足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把大魔兴奋的一口含住欣如的玉足尽情舔动着。
而二魔三魔更是一左一右含住欣如的两个饱满的奶子尽情吸吮着她的奶水,欣如只感双乳乳尖疼痛,大量的奶水直涌入二人的口中,而自己的玉足也被大魔含在口中,那恶心的舌头在她的足趾间来回滑动让她恶心至极。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自己不是一意孤行一定要离开小看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都是自己的错,这世上只有小看才能保护自己,自己为什么那么蠢要离开他呢?欣如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谓悔恨难当,眼中屈辱的泪水不断淌下。
“住手,这们这帮恶贼”只听得远处一声断喝,一个白衣少年手持一柄血红的长剑出现在众人身后。
两个黑衣人拿兵器刚一靠近他就被一剑削成四段,欣如一看不禁心中大喜,来者竟是方应看,若有他在的话自己和儿子必能得救了。
“你们这些恶贼竟敢如此欺凌白姐姐,今日你们全都得死”方应看满脸杀气手中血剑一挥,一道无形剑气竟又将一黑衣人斩成两截。
“住手,你再敢上前我就宰了这婊子和这野种”大魔忽拔刀横在欣如的玉颈上,同时二魔三魔也各持兵器对准了草地上躺着的念祖。
“你们住手有话好说,别伤了他们”眼见欣如念祖受制应看顿时不敢再上前。
“好,小侯爷,我们知道你厉害,你先把手中的剑扔掉,快点,否则我就割了这婊子的奶子”大魔一伸手又抽出一柄短刀横在欣如右乳上,乳尖被冰冷锋锐的刀锋一碰之下竟流下一行奶水顺着刀锋淌下。
“不――小看――别听他的――不要弃剑啊”欣如心中一沉,实在没想到自己和念祖竟成了拖累应看的死穴,他若是弃剑受缚那简直就与自裁无异,自己岂不是害了他?
“好,小侯爷果然有情有义,不过光是弃剑还不够,以你的功力就算赤手空拳也足以杀光我们了,请小侯爷把这枚药丸吞下”大魔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朝方应看抛去,方应看一伸手接住放在眼前看了看。
“不——小看,不要吃下去,这肯定是毒药,你吃了这毒药我们三个全都活不了,你快动手杀了他们为我们母子报仇,千万不要为了我们做无谓的牺牲啊”
眼见应看抛剑又接下对方抛过去的丹药可把欣如吓得魂都飞了,自已和儿子看来这次是难逃此劫但怎么也不能让和此事无关的小看为他们而死啊。
应看听得此言似乎有些犹豫,大魔马上把短刀又轻轻在欣如右乳上划过,又一道乳白色的奶水涌出把欣如刺激得浑身汗毛直竖。
“小侯爷,你大可不管这婊子和野种的死活,可是我们绝对有机会在你杀我们之前杀了他们俩个,你是想他们死还是想他们活呢?”大魔有持无恐狞笑道。
应看不再犹豫嘴一张将药丸直接吞了下去,欣如不禁悲鸣一声,她实在是羞愧悔恨到了极点,小看为了她和孩子竟丝毫不顾自已的安危,和自已那薄情的丈夫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为什么他就不是自已的丈夫呢?
若是以前欣如必然会为自己这样不贞的想法感到羞耻,但怪的是这一次她丝毫不再感到羞耻了,似乎那三从四德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嗯嗯——”应看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片刻间脸上一片紫黑身子颤抖不休但始终不肯倒下。
三魔谨慎得慢慢上前连点了应看身上数处穴道,应看终于支持不住慢慢坐倒在地,但双眼始终只是看着欣如母子一语皆无。
“小看——小看——是我害了你——全是我害了你”欣如眼见应看落得如此地步不禁泪流满面却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好好,好个有情有义的小侯爷,只是小侯爷为了这婊子和野种这样引颈就戮确实有点不值啊,不如就把这婊子让你先上一次也算过把瘾吧”大魔淫笑着指着欣如道。
“住口,我已经履行了诺言,你们快放了姐姐和她的孩子”应看虽身中剧毒被封穴但仍旧毫无半点怯意。
“妈的,老子说了不杀他们可没说放了他们,你已经当了阶下囚还敢朝我们发号施令”大魔显然甚是恼怒一掌正中应看胸口把他打得当场吐了一口血。
“不——不要伤害他——,你——你们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们别再伤害他了”欣如眼见应看吐血简直像是心头被刀子在剜割一样的痛。
“哦,这婊子对你颇有情义嘛,我们盯了你们十几日小侯爷你还真没碰过你这婊子,真是把你当成啥圣女了,他不肯上你我们偏要让你上,快点上来和小侯爷好好亲热啊,臭婊子”大魔戏弄般的朝欣如笑骂道。
欣如看了应看一眼只感脸上一阵发烧低下头去,如果这些恶贼要强奸她她无从反抗自然只能认命,可现在他们却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小看主动交欢,这——这可真比杀了她还要为难。
“你们这些败类,要杀就杀何必多言,姐姐不要管我,你们敢伤害姐姐和念祖的话方某就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们”应看口角淌血朝着大魔骂道。
“好啊好啊,小侯爷真有骨气,可惜这婊子如此自私不顾你的死活,你非要当正人君子不肯跟她干那还要那玩意干嘛,老子帮你阉了它算了”大魔说罢一伸手“嘶啦”一声竟把应看长裤裤裆连同里面的亵裤也撕了开来,露出胯间的肉棒,大魔手中刀一挥已经把刀搁在了应看白皙壮实的肉棒之上。
“不——不不不——我跟他干,我——我真的愿意跟他干——,求你不要割下去啊,放开我——我要跟他干”欣如疯狂扭动着玉体哀求着,她实在无法想象应看要是被阉割那可真是比死还惨,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
“好,放开她”大魔一声令下按住欣如手脚的众黑衣人放开了她,反正她身中软筋散也不怕她跑了,欣如双腿并拢一手护着下阴一手捂住仍旧流着奶水的奶子含羞一步步向应看和大魔走来。
“不——姐姐——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牺牲”
应看声嘶力竭般吼道。
“是啊,要是勉强就没意思了,你丈夫还尸骨未寒呢,老二,把这婊子老公的灵牌扔给她”大魔大声道,二魔会意从欣如包袱里取出周白宇的灵牌一甩手扔向欣如,欣如大惊之下忙伸手接住。
“婊子,你要是真的想和小侯爷干就砸烂你老公的灵牌,反正他已经戴过绿帽也不在乎这次吧?干脆就灭了这死鬼的灵牌做彻底些,你快动手砸啊”大魔嚣张的笑道。
欣如手拿着丈夫的灵牌不禁呆住了,这可是自己供奉丈夫的牌位,自己真能下手砸掉它吗?砸了的话自己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丧失妇德的罪人了,可是不砸小看怎么办?到底是砸还是不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