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大腿,肌若白雪,有肉却不非赘,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欣如这双浑圆结实的修长的双腿很快让四姐的羡慕化为嫉妒,为什么自已就不能长成她这样子,如果自已长成她这样子不知有多少男人被自已迷死自愿献上金银珠宝来供自已挥霍。
“贱人,我咬死你”四姐突然想疯了般一口咬住欣如的晶莹玉足,另一只手狠掐她另一只脚裹着纱布的伤口。
“啊啊——不要啊,四姐——我知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啊啊——”欣如痛得拼命用后脑撞着木柱,连撞十几下终于昏了过去——等欣如苏醒过来时,却惊觉四姐已经脱了裤子正骑在她胯间,更令她触目惊心的是四姐的胯间竟插着根绿色长条的黄瓜,那前半截露在外面宛若男人勃起的阳物,看到这个欣如就算再单纯也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吓得她刚一张口四姐就把她的亵裤和袜子混成一团直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嗯——”欣如拼命晃着蝽首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四姐咧开大嘴笑道:“小蹄子,你喜极而泣了吧?别急,四姐会好好疼爱你的。”说罢身子向下一沉,黄瓜挤在欣如的阴道口连插了几下都因为阴道口太紧加上欣如胯部左右摇晃个不停插不进去。
“妈的,小蹄子还躲?我让你的小骚穴先出点水”四姐大怒之下伸手一把抠住欣如胯间的阴阜软肉大力抠挖。
“啊啊——不要——好难受——放手啊——”欣如只感胯间又疼又酸,同时对方一根手指已经插入她的玉壶内开始翻搅着,指甲刮在阴道壁上让她玉体抽搐不已,一股热流正慢慢从下腹部蔓延开来,她的流泪的双眼也逐渐变得痴迷起来,气息开始越来越粗重,一双晶莹赤足的足尖也绷了起来向里侧屈伸。
“哼哼哼,小蹄子,四姐一出手马上就要你这小蹄子原形毕露,装什么名门闺秀啊,嘿嘿,开始出水了吧”四姐一脸淫笑从欣如胯间抽出中指,只见上面已经遍布晶莹且带着些腥香的液体,她将沾着欣如淫水的手指在她的玉颊上轻轻划过,羞得欣如玉面飞红忙闭上双眼。
“装啊?再装啊?明明就是个小浪蹄子只摸了一下就出水了,这点还不够让你好好爽一下”说罢四姐两指夹住她阴唇上粉红色的小肉柱用力一搓。
“啊啊啊啊啊——喔喔喔——我要——我要死了——”欣如只感体内的热流像是化为火山般喷射而出,发出一阵阵高亢的淫叫声,螓首用力后挺,櫻口大张香舌吐出来,欣如毕竟只是个二十岁还不到的年青少妇,正处于对性欲相当饥渴的年龄,年纪青青就当了寡妇每到夜深人静之时玉体亦会渴望获得抚慰,只是一想到丈夫的背叛就让她心如刀绞努力排除欲念,这近一年来她也是一心照料念祖倒也将欲念压制得住。
但昨晚欣如被长笑帮三个恶徒淫辱时已经大大撩拨起她体内的性欲,这加再经四姐这般挑逗她更是无法忍耐,欣如全身僵硬双腿连蹬了十几下小腹猛得一挺,顿时大股的淫水从两腿间喷射而出溅得四姐小腹上黄瓜上全是。
“哈哈哈哈,露出原形了吧,现在我们开始吧”四姐把身子向下一压,欣如只感腿间一痛,那粗大且布满疙瘩的黄瓜已经直插入她的体内。
“啊——不不——你走开——啊啊——喔嗯咽呜呜呜——”感到粗大异物入体让欣如玉体一震用力挣动了几下但很快就被下体那快美的感觉吞没了,粗大的黄瓜在四姐强壮躯体的起伏下快速在她体内进出着,那种快感甚至还要超过和丈夫行房之时,再加上近一年没有行过房事早已饥渴的肉体晚是难以抵抗,四姐只抽插了二十多下欣如就已经完全迷失在淫秽的性欲之中努力挺起纤腰迎合着对方的冲刺。
四姐眼见这绝色美人在她身下欢声淫叫不禁心花怒放,她双手用力撕开欣如木枷下的上衣前襟又撕开她的肚兜,一双硕大的雪乳顿时弹出,两行奶水在震动之下已经从乳头上流下。
“好大的奶子啊,你那儿子喝这么大的奶可真是有福啊,今天就让四姐也好好尝尝”四姐大口一张便含住了欣如的右乳。
“啊――-不要咬―――我的奶―――只能给念祖喝――――啊―――”欣如只感右乳胀痛不已,右乳中充盈甘甜的奶水不停被四姐吸入口中,而这涨痛竟令她的性欲更加高涨两条玉腿竟运起内力硬生生震开了两名女囚紧紧盘住四姐。
“好好―――太好了――――你的奶自己尝尝”四姐发出病态的淫叫声嘴里松开欣如的奶子然后亲吻着欣如的樱唇把口中的奶水直灌入欣如的口中。
“嗯,好喝―――好甜―――好甜啊―――”已经意乱情迷的欣如喝下自己的奶水竟像是陶醉了一样,同时小腹一个劲猛挺享受着黄瓜在阴道内的抽插产生的刺激,大量白浊的淫水顺着黄瓜直流到胯间屁股上。
“四姐不要独享啊,让我们也尝尝嘛”两名女囚一左一右上前含住欣如的双乳尽情吸吮着奶水,而四姐则在欣如的玉体上尽情骋驰,那青色的黄瓜一下下有力得插入欣如的玉壶内飞溅出大量的汗液――――第二天清晨欣如睁开双眼,只感下身酸胀难当,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下身裸露腿间的阴毛已经是湿滑粘稠一片,胸前的衣襟被撕开,双乳比昨晚竟缩小的了圈,奶水几乎都被吸尽,肚兜长裤裙子都被抛在一旁,而自己那双靴子竟已经穿在四姐的脚上了。
“你――――你把我――――”欣如想起昨晚之事意识到那并不是场恶梦,自己竟真被这帮女囚用一根黄瓜“奸淫”了。
“嘿嘿嘿,昨晚你这小骚蹄子可是很享受啊,跟我们这里每一个姐妹都上过了,真是好爽啊,放心以后天天它都会让你开心的”四姐手里挥着那截黄瓜大笑道。
“姓白的犯妇,太爷升堂要继续审问你,快点跟我走吧”外门一开那牢头竟径自走了进来,吓得欣如忙抓起长裤拢起衣襟掩饰自己的禁地。
“咦,怎么衣衫不整啊,快点要升堂了”那牢头一看便知昨晚发生了何事却故意假做不知。
“官爷,她―――她们昨晚―――昨晚”欣如又气又怒却又说不出口自己被一帮女囚“轮奸”了。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快点走――――,要是延误了时间太爷又要重重打你板子了”牢头大声嚷道。
“好好―――我我――――收拾一下就过来――――请您先出去一下,我穿一下衣服――――”欣如忍气吞声道。
“这是受不了你,快点,你要是延误了时间挨了板子可怪不得我”那牢头一回身把门关上了。
欣如靠着墙角勉力撑起身子,昨晚那一夜疯狂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现在想要走一步都是异常困难。
“你―――你把靴子还我――――”欣如怒瞪着四姐道。
“还你?放你妈的狗臭屁,昨晚我们让你爽了,今天你就翻脸不认人?这靴子我要了,我这双鞋就送你吧”说罢四姐随手将她一双破鞋扔给了欣如。
欣如低头一看这双鞋又破又脏臭气熏天前面还开了口,她这辈子哪穿过这么肮脏的鞋?不禁一阵恶心,真恨不得冲上去把靴子夺回来。
“怎么?不爽啊?想动手吗?来啊,误了时间你挨板子可不关我的事哦”四姐冷笑道,周围的女囚一个个站起围上来。
欣如眼见对方人多势众,若是自己状态十足若要对付她们还不难,可是如今她精疲力乏双腿无力跟本没有胜算,现在马上又要过堂跟本不能延误,她唯有一咬牙伸玉足穿上那双大号的破鞋―――“堂下的犯妇,你可知罪?”太爷坐在堂上威风凛凛道。
“太爷,小女子说的句句是实,小女子真的没有杀人,杀人的人小女子真的不知啊”欣如一脸悲愤道。
“大胆,你这犯妇分明是在狡辩,你再这样拖延下去不肯认罪就是让本县难看,你若再不招休怪本县不客气了”太爷一脸怒色显然又要对欣如动刑。
“太爷,您您就是打死小女子,小女子也是冤枉啊”欣如苦笑道,她这一生清清白白且行侠仗义,就算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是那杀人谋财的女淫贼。
可欣如一抬眼竟看见自己的儿子念祖正被飞豹抱在手中,飞豹一脸狞笑盯着她甚至还用一只手掐着念祖的小脖子,竟似是在威胁她承认杀人夺财之事。
“犯妇,我再问你一遍你招不招供?”太爷把惊堂木举起断喝道。
“我――――我招――――我招了――――”欣如自己不怕死可是她万万不能让念祖受到伤害,唯有心一横认了这不白之冤。
“好,这么说你承认是你用美色勾引这三人然后将他们杀死夺其财物对不对?”
太爷一脸得色道。
“是―――是―――小女子昨晚利用美色勾引那三人然后―――然后将他们劫杀―――只为了劫夺他们的钱财”欣如一脸麻木道,她已经彻底绝望了。
“好,你还算识相那就快点签字画押吧”太爷一挥手,师爷将供纸递上来,欣如几乎看也不看伸出拇指沾了红泥就要往供纸上按。
在这一刻欣如只觉得自己的一生简直就是个笑话,自己从小什么都不缺有富庶的家世慈爱的长辈照顾,周白宇是自己从小就倾慕的世家之主又是成名的少侠,自己也如愿以偿和他成亲还有了他的孩子,可是为何转眼间自己的命运就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丈夫出轨和情人自杀殉死,自己和孩子被陷害赶出家门,在外流浪被宵小欺凌淫辱,昨晚还被一帮不懂武功的女囚用一根黄瓜“轮奸”,她刚才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可为了念祖她非活下去不可,就算承受再多的酷刑也要咬紧牙关绝不能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但是如今对方竟用念祖来逼自己认罪,她真是彻底绝望了,看来这狗官抓不到凶手就铁了心要用她来顶罪,可是自己真就如此放弃了吗?她要是被判死刑那谁来照顾念祖呢?
想到这里欣如一下子又把手缩了回来大声道:“太爷,杀那三人的是江湖上的侠盗鬼难逃,与小女子无关啊”出卖救自己的恩人实非她所愿,但为了念祖她也唯有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了。
“鬼难逃?还难逃呢?你说是鬼难逃杀了那三人那他人在哪里?我看就算有这个人也只是你的姘夫同谋罢了,你们合伙杀人你晚走了一步让本县逮住,你以为出卖自己的同伙就能逃脱王法的惩治了吗?”那太爷摸着自己的胡须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道。
“你————你这狗官,你抓不到人就诬陷我————你不得好死————”
欣如违背良心出卖救命恩人已经让她羞愧难当,这狗官竟仍对她不依不饶非要把罪名栽给她终于把生性温婉的她逼到开大骂了。
“大胆,好你个泼妇,竟敢辱骂本县,来啊,给我打,打她一百板,不,二百板,给我狠狠打,打烂她的屁股”太爷像疯了般狂吼道。
“你————你这狗官————啊——-放手————”欣如还未及骂完就被几名差役按倒同时腰带一松长裙和长裤连同里面的亵裤全被剥至膝处,两片雪白的屁股暴露在堂上,周围的差役一个个看得裤裆高高鼓起口水直流,连堂下的百姓亦一个个争相爬高想看个清楚这女贼的屁股有多白。这让欣如羞愧欲死,心中不禁后悔惹怒这暴戾的狗官,二百板下去她死也就罢了若是不死岂不是活受罪?
眼看板子高高举起就在欣如完全陷入绝望之即,突然堂下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住手,这位姑娘是冤枉的,请太爷不要伤害她。”
接着白影一闪堂上竟多出一个衣冠华丽的白衣英俊少年,手中拿着把折扇腰间佩剑一身贵气,一看就是极有来头的人物。
“你——-你是——-”欣如一看之下顿时认出来者竟是小侯爷方应看不禁心中涌起了一线希望,他本是自己幼时之友又曾来参加过自己的婚礼,双方虽无深交但应不会对自己见死不救。望着丰俊朗宛若画中仙美少年般的方应看,想想自已这一身狼狈相连裤子都让人剥掉屁股也露了出来,欣如不禁低下头自惭形秽,心里竟又盼着对方不要认出自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