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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可悲仙子 蒙冤不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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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帮四贼全都死在这里,自己让他们看起来是互搏而亡,一般来说当地的捕快都会睁个眼闭个眼将此事不了了之,官府其实是不大愿意跟这些武艺高强的江湖人起矛盾的,能够这样结案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欣如长叹了一声回了房间,看念祖还闭着眼睡得香,这小家伙睡得真熟浑然不知刚才发生的惊心动魄之事,欣如把他抱回床上将灵牌抱在怀中捂着嘴大哭了一阵,只感自己真是命苦,丈夫早早离开了自己。

自己如今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感,哭过之后感觉心里好过了些将灵牌放回包裹,又用纱布将自己的伤脚包扎好,自己的脚虽然伤得不轻但忍忍还是能够走路的,最好明日能在集市上雇辆车载着自己的念祖离开。

欣如此时已经是心力交悴,当下闭上眼靠着床头沉沉睡去,右手依旧紧握着她那柄长剑。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让欣如惊醒过来,她忙坐起身,走了几步感到右脚脚底仍颇为疼痛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心中暗惊莫非是长笑帮的人来寻仇了还是官府捕快来查案呢?

“快开门,我们是晴阳县捕快,来查案的,快开门。”门外传来不耐烦的喊叫声。

原来这里是晴阳县的地界,欣如连日赶路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也不清楚,她镇定心,自己已经恢复了男装打扮,昨日房里里留下的血迹已经清除了,但是地板上砸下的坑地是无法补全,只能指望这里的捕快聪明些,不要太认真。

欣如把门打开,眼前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捕快,腰间挎着把刀,后面还跟着几个捕快手中拿着铁尺和铁链如临大敌。

“几位官爷找我有什么事吗?”欣如嗓子有些沙哑但不怎么咳了,看来喝下的药已经有用了,只是身子发虚两腿发软,恐怕还是昨晚被迫泄身造成的。

“小子,你够狠的,居然敢在我们县连伤五条人命,看不出你年纪青青居然还是个江洋大盗啊。”那中年捕头冷笑道。

“官爷说的是那里话,我乃是一介安善良民那里伤过什么人命。”欣如不卑不亢道。

“安善良民?安善良民岂会半夜杀害过路的客商掠劫他们的财物还伪造成互搏而亡的假像?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你就可以逃脱王法的制裁吗?”

那捕头说罢从腰间拔出刀来指着欣如的鼻尖厉声道。

麻烦了,不知自己昨晚布置现场是否被什么人看见了,欣如心中暗暗叫苦,但脸上仍旧未露出什么表情淡然道:“这位官爷,我只是要带儿子回老家去路过此地暂住一晚今早就准备走了,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我跟什么命案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跟你们为难,这点小意思请收下。”

欣如从怀中取出二十两银子放在那捕头手中,白家庄虽然已经破产但她身边还是有些积蓄,一般来说二十两银子对一个捕头已经是相当大的一笔钱了,要让他通融应该没什么问题。

谁知那捕头把银子在手中掂了掂然后大声道:“各位看好了,这小子居然公然行贿啊,当我张飞豹是什么人?你们这帮江湖中人以为可以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我们这些公门中人就拿你们没办法了?今天别说是二十两银子,就是二十万两银子我也非抓你归案不可。”这话说的甚是豪迈,一时间客栈中的客商也是纷纷叫好。

欣如心中叫苦,想不到自己居然碰上个刚正不阿的捕头,原本这类人应是自己钦佩之人,可如今他却是自己最不想碰到的人,讽刺的是自己居然希望碰上的是个贪脏枉法的捕头。

“官爷,我只是不想惹麻烦,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杀的人。”欣如一手握住剑柄已经做好跟对方动手的准备了,虽然她心中实在不想伤害这个禀公执法的捕头。

张飞豹冷笑道:“虽然我不是四大名捕可也不是傻瓜,你们作案杀害客商后都会将他们伪装成自相残杀而死,但留你的房间下面的客商所住的楼板开了个洞乃是被铁锤所砸穿的,这个洞就在你的房间里,你敢说昨晚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蒙谁啊?更何况我们还有人证看见你昨晚背着四具尸体出来将他们伪装成自相残杀的现场。”

“人证?是谁看到我这么做了?”欣如问道,她昨晚布置现场时也仔细查看过周围并未见有人窥视。

“怎么?还想要杀人灭口不成?别做梦了,还不快跟老子归案?”张飞豹一挥手,一个捕快一甩手抡起铁链朝欣如脖子甩来,要是被铁链挂住的话脖子上非脱一层皮不可。

欣如心中暗叹,虽然不想动手可是自己终究不能任由他们捉拿,自己只能留手注意不要伤到他们,虽然自己状态不佳但要不伤及对手的情况下制服对方也并非难事。

欣如运功右手剑鞘一挡,铁链就被挡回正甩在那捕快的脖子上把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向后连退数步,若非欣如手下留情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好啊,敢拒捕,大家一起上。”张飞豹抽刀在手,几个捕快也各持兵器围了上来,欣如拿定了主意接下来就用最快的手法点了他们的穴道然后带念祖马上离开客栈,若是惊动更多的捕快来追捕自己就麻烦了。

突然欣如听得声后异响,她大惊之下回头一看,却见一个捕快竟不知何时溜进房内抓起念祖用刀指着他。

“住手,有话好说不要伤我孩子。”欣如瞬间如坠冰窟,她真是痛恨自己为何如何大意?一旁的窗子开了半扇,显然是刚才张飞豹等人在前面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而这个捕快乘机绕到后面爬窗进她房间捉住念祖来要胁她。

“哼,没想到吧,我知道你武功厉害,现在你最好把剑抛下让我们把你绑上送去见老爷,否则你孩子的命就保不住了。”张飞豹得意道。

“你……你好卑鄙……”欣如大怒之下长剑出鞘,闪电般架在张飞豹咽喉上怒道:“你让他马上把我孩子放下,否则我就要你的命。”

“马四,她若敢动手,你马上宰了这小畜生,看看到头来谁损失更大。”张飞豹居然毫无惧色反而把脖子一扬道:“老子既然做这一行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论卑鄙又卑鄙的过你吗?兵不厌诈,为了对付你这奸恶之徒我也只能如此了,若是这孩子不幸身亡那也是你害的,有胆你就动手吧。”

欣如握剑的手开始发抖了,如果在平时她至少有七成把握能够掷出宝剑一剑洞穿那捕头的心口然后以快速的身法接住要掉落下来的念祖,但是现在她功力不到一半身疲力乏再回上脚上有伤动作迟缓,她实在没有把握能够在不伤到念祖的情况下救到他。

如果那捕快在中剑身亡的一瞬间刀一落下那……她实在不敢想像会有什么结果,念祖那么小身子是那么脆弱,那怕就是在地板上摔一下都恐怕要重伤,她实在不敢拿自己儿子的生命去冒险,罢了!

欣如咬了咬牙朗声道:“我弃剑就是了,但你得答应我弃剑就缚后不得伤害我的孩子,否则你们全都别想活命。”

“好,我张飞豹一言九鼎,你弃剑就缚我们就不伤害你的孩子,快点吧。”

张飞豹见稳操胜券嘴角亦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欣如无奈长剑入鞘将剑交到张飞豹手中,那用铁链的捕快战战兢兢上前将铁链在欣如身上绕了几圈唯恐她会脱逃还在铁链上加了把大锁。

欣如只感铁链勒得甚紧加上这把大锁就算自己气圆足想要崩断铁链亦非易事更何况是现在,此时张飞豹点了点头道:“马四,把孩子放开,带着跟他一起去过堂。”

“什么?你说过不伤害我的孩子的。”欣如凤目怒睁狠瞪着张飞豹道。

“是啊,我是没伤害你的孩子,但我没说不带他一起去过堂,你这刁贼阴险无耻,也唯有用你的孩子才能逼你说实话,来啊,大家把路让开,我们要押这刁贼去县衙门。”张飞豹一声喝,客栈中众人让开道。

“你……无耻……”欣如又悔又恨,早知道还不如拼一拼她至少还是有五成把握能够成功夺回儿子的,可是只因她的犹豫不决最终落到这个地步,那持铁链的捕快现在可气起来了,用力一拉链子道:“操你妈,对付你这无耻之徒还用计较什么手段?你刚才不是很狠的吗?现在再狠啊。”

欣如只感脖子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心知若是硬跟铁链较劲只会严重受伤,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她这种状态下更是无法保全儿子的安全,唯有跟他们去县衙,希望上了堂后把事情都交代清楚能够碰上个不至于太糊涂的县官早点把这事了结。

张飞豹押着欣如和念祖趾气高扬在路上走着,县里不少人都听说了客栈里一个江洋大盗杀了四个客商被张头抓住了要上堂受审,老百姓爱看热闹的天性马上发作一路上走走跟了上百人。

欣如只感脚底越来越痛,自己的伤脚实在不适合这样快步走路,但是又不可能停下,她一拐拐走路甚是难受,可偏偏那持铁链的捕快还一个劲扯她让她脖子也甚是受罪。

“快走,别装死……”欣如只感屁股一疼竟是有人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她向前踉跄了几步,接着一个鸡蛋朝她打来,她忙一闪但脖子上勒着铁链闪躲不及这鸡蛋顿时打在她肩头蛋黄弄得半身都是狼狈异常。

“就是这个家伙杀了人,大家打他啊。”

“听说几月前村里王老四就是被他害死的。”

“对对对,打死他打死他。”一帮村民纷纷抄起鸡蛋烂菜叶朝欣如砸来,欣如真是欲哭无泪,自己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变成了人人喊打。

好在县衙已经就在眼前,张飞豹等人押着欣如走进县衙将她锁在堂下入内向县太爷禀报,欣如看着抱在捕快手中的念祖心如刀绞。

念祖,娘真是一个没用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失败,要是昨晚带着你离开这里就没事了,欣如真是后悔不迭,现在就算她想带念祖逃跑也没机会了。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欣如安慰着自己,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自已只是在自卫中杀了对方一个人,其他三个是鬼难逃所杀,那个客商是被王天义他们所杀的,只是鬼难逃救自己有恩,自己绝不能出卖他。

可是如果事情不能像自己想的那样解决呢?如果这帮捕快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自己头上让自己当替死鬼可怎么办?欣如越想心越乱,此时张飞豹从里面走出来大声道:“带人犯,大老爷要升堂了。”说罢上前一拉欣如颈间的铁链,欣如唯有站起身。

“官爷,我的孩子,求你不要为难他……”欣如仍旧忍不住哀求对方。

“少说废话,只要你聪明些,实话实说,那你的孩子可以没事,你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要是回答的让县太爷不高兴,嘿嘿……”张飞豹狞笑了两声便不言语了。

不高兴?也就是自已回答的,必须是让对方愿意听,愿意接受的?欣如暗暗叫苦,要是对方认定了自己是江洋大盗那难不成自己还不能申辩?

欣如走到堂下,闻得堂中一个威严的声音:“升堂……威武……”众差衙齐声喝道,欣如被张飞豹带上了堂,她不敢轻易抬头只是低着头走到堂前跪下。

“下面的的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县太爷发话了。

“在下白……白醒,江州人氏,这次是带孩子回老家探亲,路过贵县在客栈住宿一晚,不想误被贵县捕头当成了江洋大盗,大人,小人实在是冤枉啊。”欣如一边说一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县太爷,那县太爷五十多岁的模样一脸正气留着长须,看上去像是个好官。

“哦,张捕头,刚才你跟我说过此事,悦来客栈一夜之间连死五人,这可是本县多年来极少出现的大血案了,你为何断定这个白醒就是杀人凶手啊?”县太爷看起来并不怎么凶狠开口问起了张飞豹。

“禀太爷,昨晚有不少客人听见这小子房内有打斗和惨叫声,今早悦来客栈的店小二陈三跑来县衙报官说他们客栈出了人命,而且他当晚亲眼看见这小子把几具尸体搬到客栈走廊上伪装成他们互殴自杀的假像,这是江洋大盗杀人劫财惯用的招数。”张飞豹大声道。

“哦,有此事?带陈三上堂与他对质。”县太爷开口道,堂下一名差衙带着陈三上了堂让他跪在欣如一旁。

“陈三,昨晚你看到了什么?你尽管说出来,你放心,在这堂上没人能够伤害你的。”县太爷语气显得甚是柔和,两眼盯着陈三道。

陈三看了一眼身旁的欣如显得有些恐惧,然后往旁边挪了挪道:“太爷,昨晚小人听得这位客人房内有惨叫之声,不少客人被吵得睡不着觉要我进去看看,只是小人天生胆小不敢进去,您也知道江湖中人打架最容易伤及无辜了,小人后来就回自己房间睡觉,只是睡着睡着尿急就起来上茅房,出了门却看见……”陈三又看了看欣如似乎不敢说下去。

“陈三,你尽管说,天大的事有太爷为你做主。”县太爷催促道。

“是,太爷,我看到这位……”陈三一指欣如:“这位客官他背着几具尸体从他房里出来,然后把他们放在走廊里,接着又从另一间房背出一具尸体,把他们放在一起还在他们手中放下兵器,接着他就回自己房间去了,我那时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吓得……吓得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看见了把我灭口,所以天一光我就跑来衙门报案,接着张头跟我去抓人。”

“好,陈三,你做的对,今日你敢在堂上指证他说明你还是颇有正气之人,白醒,刚才陈三所言可是事实,那几人是你所杀并伪装成他们自杀的假像?”县太爷的口气开始变得严厉起来了。

欣如深吸了一口气,没办法了,事到如今唯有说实话了,只是自己真实身份还是不亦说出来,至少要说清楚自己可并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啊。

“太爷,小人是带小儿回老家探亲,而且身上有病昨晚在客栈住宿,那……

那死掉的四人其实是长笑帮的歹人,他们想要在晚间打劫于我,小人杀了其中一人但不敌其余三人,眼看就要遭他们的毒手,幸好有一位侠客路过此地发飞针射杀了三个歹人救了小人一命。“”小人虽保住一命,但是害怕长笑帮的人得悉此事前来寻仇,小人也算是江湖中人,所以迫不得以才将这四个恶徒的尸体放在一起伪造成他们自杀而亡的假像,而房中那客商乃是被他们所杀与我无关,小人并非有意隐瞒此事,还请大人恕罪。“欣如沉声道。

“是这样吗?这么说来你是被迫杀人了?可是口说无凭,如今这五人皆已死了,跟本没有人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你说有位大侠杀了这几个歹人,那他又是谁?”县太爷皱眉问道。

“他……他是隔着窗户发针的,我不知他是谁。”欣如自然不愿意泄露鬼难逃的身份,鬼难逃这些年也杀过一些贪官污吏,上了朝庭的通辑名单,她可不想让恩公为救自己的事情惹上麻烦。

“大人,这小子分明就是在狡赖,平白无故怎么就会冒出个人来救他,救了他之后居然他连是谁救了自己都会不清楚?我看那个人就算有也不过是他的同谋罢了。”张飞豹大声道。

“张捕头说的也有道理,听你说那几个死者的财物都不见了,可是搜过了疑凶的包裹里却没发现多少金银,那么很可能是被他的同伙带走了。”县太爷点头道。

“不……小人冤枉啊,小人杀人只是为了自保才杀人的,小人真的没有想过要谋夺他们的财物,他们身上都带着兵器全都不是什么客商啊。”欣如急道。

“哼,你自己不是带着宝剑吗?你难道就是普通的客商吗,我看你上堂之后就是满口狡赖,当真是个无耻的刁滑之徒,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吗?张捕头,你来搜他的身,看看他身上是否藏有重要的证据。”县太爷怒道。

“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像个女人的看不出原来是个江洋大盗啊。”

“嘿,你没见识了吧,这种人我看就是个采花贼,长得一表人才其实心比谁都黑呢。”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小子年纪轻轻手底下也不知沾了多少冤魂的血了。”

“不过听说他带着个娃娃呢,你说一个江洋大盗会带着自己这么小的娃儿出来打劫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或许就是要让自己的孩子从小就嗜血成性啊,这些江湖上的江洋大盗想法跟我们可是不一样的。”县衙外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老百姓议论纷纷。

欣如眼见张飞豹弯腰来抓她的脚不由自主的跃起向后退了两步道:“住……

住手,别碰我。“张飞豹把眼一瞪低声道:”干什么?到了大堂上还敢拒捕?你不在乎你儿子的死活了?“

欣如一想到念祖顿时斗志尽失,念祖在他们手中,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我……我只是想到里面让你搜身……不要……不要被那么多人看见……”

欣如结结巴巴道。

“搜身就搜身了,还怕什么被人看见,你不敢在大家面前被人搜身肯定心里有鬼,你越是不想我就越是要这么做,你有胆就尽管反抗好了。”张飞豹不理会欣如的哀求一把捏住她的左小腿折住靴筒向下就拉。

“哎,你……”欣如想要飞起一脚踢对方面门,可是一想到儿子顿时腿上就没了力道,只得任由对方抓住小腿扯下白缎靴子,露出里面的白袜纤足。

天下间成年男子的脚岂会如此纤细,明眼人自然一看便知自己是女子,欣如虽然在众人面前被脱掉靴子感到颇为羞耻,但仍旧安慰自己张飞豹知道自己是女子后就不会再为难她了。

谁知张飞豹宛若不觉,伸手捏住欣如的袜尖一拔,白袜落地一只晶莹倩美的玉足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了,张飞豹伸手抚摸着玉足用小指还划了划玉足的足心朝着欣如邪邪一笑。

欣如不禁心中一紧,他早已经知道自己是女子了,他……他想干什么?

张飞豹伸手又将欣如另一只脚的靴子的袜子剥掉露出裹着纱布受伤的玉足,他还故意抓了欣如脚上的伤口一把,顿时伤口迸裂直痛得欣如一皱眉,牙齿紧咬朱唇勉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大人,这疑凶脚上有伤,而且是新伤,应是昨晚杀五人时受的伤。”张飞豹抬头道。

“好,继续搜,不要停下。”那县太爷大声道,眼中却闪烁着色欲的光芒。

“是,太爷……”张飞豹一伸手已经摸到欣如腰间解她的裤带,欣如浑身剧震,她身上绑着铁链跟本挣不开,在如此多人面前被脱下裤子她还有脸做人吗?

“张捕头,我……是女人……求你……”满脸羞红的欣如压低嗓子轻声道。

“哼,还想扮女人?当我老张是傻子?”张飞豹解开欣如的裤带一抛,松脱下来的长裤顿时落下来露出一双修长的雪美大腿以及胯间那白色的丝绸亵裤。

昨晚被三淫徒猥亵后仍未清洁下身,那股子淫秽的气味仍旧残留着,张飞豹深吸一口气轻声道:“真是够骚的啊。”

欣如还未开口,张飞豹已经一把隔着亵裤捏住了她胯间微微鼓起的玉蚌,顿时她脸上的表情完全僵住了。

“咦,怎么没有?太爷,这小子原来是个太监……”张飞豹朗声大叫道。

“不……我不是……我……”欣如简直恨不得地上能够裂条缝让她钻进去,这该死的混蛋竟如此羞辱她!如果此时有剑在手她非一剑捅死这无耻之徒!

“哦,张捕头,他是个太监?太监怎么又会有儿子呢?你可要给我仔细查验一下。”太爷装腔作势坏笑道。

“是,大人,我听说江湖内家高手有缩阳入腹之法,说不定这小子把自己的老二缩进腹内了,我要看看他是否用了这招。”

张飞豹一手紧抓住欣如一只受伤的玉足令她金鸡独立,另一手则狠狠抠住她的裆部,只感入手肥美弹性十足,摸到一处微微突起的小珠处用力一捏。

“啊……啊……”欣如浑身一阵抽搐,飞豹手中紧握的玉足五指紧缩拼命挣动,但是却始终难以挣脱,上身拼命摇晃着两个捕快上前一左一右把她架住。

欣如昨晚被王天义等人淫辱泄了身子后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了,此时被飞豹这般挑逗跟本忍受不住,已经充满异味的绸裤顿时又湿了。

飞豹乘机把亵裤一个扣子扯开,欣如下身顿时裸出一块,一条白线自她玉蚌处垂下,茂盛的阴毛已经露出了一大块。

“嗯……果然没有,真是个太监啊,不对啊,太监应该是没毛的呀,怎么毛那么多呢?”太爷瞪大眼死盯着欣如的胯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只手紧抓着案前的惊堂木,另一只手实则已经伸进裤裆里尽情手淫,恨不得能够代替飞豹。

“太爷,所以说此人可能练成了缩阳功。”飞豹并不罢休,更加大力抠弄着欣如的蚌珠,只把欣如刺激得几乎要昏过去。

堂下众百姓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江洋大盗是个太监?我怎么看着像个女人啊?这……这不就是女人的逼吗?不像太监啊?”

“你听这声音明明就是个女人嘛,莫非是个女贼?”

“老张,你剥她上身的衣服,快点。”飞豹催促着,老张淫笑着走到欣如身后伸出手来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揪住领口一撕。

“嘶啦……”上衣被强扯开来,露出里面裹住的奶子,老张看了看道:“太爷,这小子胸口包着布条,布条上面有点湿,说不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是吗?那还不快点解开!”太爷额上的青筋都因为激动而暴了出来,上身已经快要整个趴在桌案上了。

“太爷……停……哦……啊……我是女……啊啊啊……呜呜……”欣如开口想要说自己是女人,但下身一阵阵蚀骨般的快感让她实在无法集中精,胸前的布条被一圈圈解了开来,终于一对粉嫩晶莹的大奶子。

因为长时间挤压奶子早已经积蓄了大量奶水蓄势待发,顿时两道乳白色的奶水喷出溅在地上,一时间整个县衙中,上至太爷下至差役捕快的裤裆全都高高鼓起,恨不得能上前把这绝色美女就地正法了。

“不……不……天哪……啊……我是女人……我是女人啊……”欣如虽然下身欲火狂燃但仍旧感到羞愤欲死拼命叫喊着希望对方能够停手。

“什么?这小子好像说自己是女人?你们听见了吗?我耳朵不太好使啊。”

太爷伸出一根小指抠了抠耳朵涎着脸笑道,刚才的一脸威严已经变成了一副老色鬼的流氓腔。

“没有啊,这小子跟本没说什么。”

“我也没见啊,这小子说什么了?”一众差衙捕快自然是附和着装傻。

“太爷,这小子胸口突出来两个东西,好像是江湖上一种使毒的暗器名为毒涎囊,做成女人的奶子样,能够挤压后喷出毒水足以蚀皮溶骨甚是可怕啊。”老张伸出大手拍了拍欣如的右乳淫笑道。

“不……不……你们饶了我吧……我是仙子女侠白欣如……我……唔唔。”

欣如终于承受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实姓但飞豹马上捡起她的两只袜子团在一起直塞进她的口中,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嗯,老张,快点验验这喷出的是毒水还是奶水,这奶子是真是假啊。”太爷的声音很大外面的老百姓也都听清楚了。

“张头,快捏啊,快点验验这是不是真的奶子啊。”

“喝两口尝尝不就行了,其实此时堂下的百姓大多也看出欣如是个女子,只是这般香艳刺激的场面平日哪里见得到?”

欣如此时上下吃苦,下身被飞豹的咸猪手蹂躏之下骚痒难耐淫水泛滥泄身连连,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一只玉足的足面上已经尽是淫水了,而两只可怜的大奶子更是沦为老张手中的玩物被挤出一股股奶水喷在一个个小酒杯中。

老张拿起一个盛满欣如奶水的酒杯笑道:“各位兄弟,我老张今日就以身试毒了,若是我不幸挂掉还请你们帮我照顾好我的老婆孩子。”

“张头你放心吧,兄弟们最讲义气了!”

“如果是真奶那我们全都能够喝的吗?”众差衙起哄道。

老张将杯中的奶水一饮而尽,舔了舔嘴边的奶汁仰天大吼道:“真他娘的甜啊,是真的奶水啊。”

一众差衙那里还忍得住纷纷上前抓起酒杯狂饮,欣如的奶水一时间变成了琼汁玉液般被他们争抢着,连太爷也忍不住跳下来拿起一杯喝了起来。

“唔……唔……”欣如实在是抵受不住这耻大辱竟双眼一翻晕死过去,即使晕了过去双腿仍旧在不断抽搐着,下身的淫水仍旧在一股股喷泄而下。

“大人,已经查清了这疑凶白醒确是个女子。”飞豹此时才郎声道同时也拿起一个酒杯品尝起了奶水。

“好,既然是个女子那就不要再让她太过为难,把她弄醒继续审。”太爷一声令下,一个差衙找来一盆冷水夹头盖脑浇在欣如脸上把她泼醒,飞豹则取出她口中的袜子揪住她的湿淋淋的长发将她的头提起顺手抽了她两个耳光。

“女贼,给我醒醒,太爷问你话呢。”飞豹恶狠狠道。

欣如双目呆滞好像人已经都快傻掉了,刚才的刺激对她太大了,让她到现在还在怀疑自己在做一场恶梦仍未醒来。

“好了,张捕头,对女人下手别太狠了,要怜香惜玉嘛,小娘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女扮男装杀人越货啊?”太爷笑咪咪道。

“给……咳咳……给我条毯子……咳咳咳……”身上淋了凉水欣如似乎病情又重了,她现在顾忌的只是自已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好,给她条毯子披上。”太爷唤了个差衙找了条毯子帮欣如盖上,总算让她不至于继续狼狈下去。

“小……咳……小女子乃是仙子女侠白欣如……咳咳咳……乃是北城城主周白宇的妻子……咳咳……我丈夫过世不久……咳咳……我我……”欣如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说自已有多命苦?

“你是白欣如?就是那个跟自己义父龙放啸通奸生下乱伦野种的淫妇啊?”

太爷大声道。

“不……冤枉啊……咳咳……我跟我义父清清……咳咳咳……”欣如想要解释一急之下咳得更加严重了。

“大家听见没有,她亲口说了她跟自己义父亲嘴啊,真不要脸啊?”太爷一个劲摇头道。

“这等不知廉耻的淫贱荡妇在我们村早就浸猪笼了。”

“是啊,想不到这贱人勾引自已义父生下野种又来我们这里杀人越货啊,真是够狠的。”

“我看她就是狐狸精投胎,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又来害所有男人,那几个客商说不定是让她先奸后杀吸过元阳而亡啊。”堂下的众百姓一个个义愤填膺大骂欣如。

“不不不……大人你弄错了……咳咳……我不是这意思……咳咳……请听我解释……”欣如泪如泉涌大声叫喊着。

“什么解释?我不要听,解释就是掩饰,你就是个荡妇淫货,天下已经是无人不知了,你看看堂下的百姓们谁会去相信你的话啊?那五人所怀的金银必是你的同伙带走的,快说,你的同伙是谁?逃到那里去了?不说的话就大刑侍候。”

太爷怒喝道。

就算被打死了也不能承认这罪名,欣如把牙一咬大声道:“太爷,民女真的冤枉……咳咳……我……”

“大刑侍候,给这贱人上夹棍。”太爷跟本不听欣如的任何辩解,几个差衙上前把欣如缩在毯子下的玉足抓住抽出,欣如此时已经是浑身绵软那里还有力气反抗,宛若三节棍的夹棍将她晶莹的小腿夹住然后向下一压。

“啊……”欣如五官挪位张大嘴仰天惨叫,只感小腿像是要断掉一样,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她何曾吃过这等酷刑?两旁压夹棍的差衙看这般绝色的美女如此惨嚎也是心中不忍下手轻了些。

“停……”太爷把手一挥,两旁的差衙将夹棍向上一提,欣如依旧张大着嘴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双手紧握着小腿的伤处,那原本白嫩的小腿处已经变得肿胀青紫了。

我的腿会不会废了,欣如只感两条腿几乎都要没感觉了,要是腿废了自己就算能够洗清冤屈也很难再好好照顾念祖了,欣如努力运起丹田中的内力将内劲注入双腿经脉之中,感到双腿微微一动刺痛和酸麻随即充斥在小腿处。

还好,有感觉就说明双腿没有废掉,欣如长长吐了口气,其实刚才用刑那几个差衙还是手下留情的,欣如虽痛得厉害但其实没有伤到筋骨。

“怎么样,淫妇,还不快招了?招了就不用再吃苦头了,若招出你的同案犯或许可以从轻发落。”太爷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

欣如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痛苦皱着秀眉无力摇了摇头。

“哼,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来啊,再上大刑……”太爷还要对欣如用刑,一旁留着八字胡的师爷上前道:“太爷,这犯妇已经用过刑了,看她身上有病身体虚弱若是把她当庭打死死无对证,那她的同伙也就抓不到了,不如还是暂时收押明日再审。”

“嗯,言之有理,来啊,把这贱人收押,给她戴上最重的枷!上锁,她懂武功,可别让她跑了,退堂!”太爷说罢朝飞豹使了个眼色。

飞豹从地上捡起欣如的靴子和袜子走到欣如面前低声道:“贱货,你连自己野种儿子的死活都不管了,今晚就让你再吃点苦头,跟你住一房的几个娘们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要是你明天再不招认我就阉了你那小野种的鸡巴送他入宫去当太监。”

欣如无力摇着头想要哀求可实在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她被两个差衙像拖死狗般拉起收押入牢中了。

衙门外的众百姓见没戏可看便各自散去,口中仍旧谈论着刚才一幕幕香艳的精彩情节,只盼着明天能有更多的好戏可看。

飞豹将欣如的靴子和袜子交到太爷手中笑道:“太爷,这娘们可真是难得的美人,您是不是看上她的?要不今晚就让她陪你过一夜?”

“少废话,你们几个最好管好裤腰带,谁要真敢干她,那你们可小心自已全家的脑袋,牢里那几个犯妇你都知会过了吧?别搞的太过头了。”太爷眼睛一瞪道。

“是是是,太爷您放心,我办事您放心。”飞豹谄笑道。

太爷拿着欣如的靴子和袜子走进县衙后堂,只见一个锦衣少年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太爷恭敬的把手中的靴袜呈在他面前道:“小侯爷,白姑娘的……呵呵,已经给您拿来了,您放心吧,明天就会让您出场英雄救美,到时候她不对您死心塌地才怪呢。”

方应看接过靴袜一笑,心中暗道:小姐姐贞节的很,自己只是救她这么一次未秘能让她死心塌地跟我,说不得还得再安排第二场戏,长笑帮几个家伙只是适逢其会正好可以利用,下一次自己还得放点血演得悲壮些,要让小姐姐觉得外面的世界每有任何一处是安全的跟本没有可以归隐的世外桃源,她就会选择自己这个能够保护她母子又能够为她付出任何牺牲的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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