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蓝你说的这是那里话,当日兄弟我还不信你对你多有得罪了,多亏你设下这妙计,骗这个蠢货自投罗网,否则他这双狗腿跑得飞快,我们要逮住他还真不容易,哥哥这里可向你陪罪了。”伏虎一脸笑意拍着蓝元山的肩着显得甚是亲热。
“师兄,蓝镇主此人为人可是甚是反复,好像跟他交朋友的人最终都没什么好下场,三大世家家主如此,追命也是如此,我看他要么就是习惯出卖朋友要么就是浑身沾满了晦气。”银扇冷着脸道。
蓝元山尴尬一笑显得甚是难堪,降龙皱眉道:“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蓝施主可是我们的朋友,你不可对朋友无礼。“银扇朝蓝元山拱了拱手却没说一个字道歉之词甚至不朝他看上一眼,蓝元山则显得并不在意只是笑道:”银扇师父心直口快,蓝某惭愧。“
降龙一出手把那长老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露出真面目,果然是追命,他冷笑道:“昨日领教了三爷的腿功轻功着实了得,只是三爷没想到今日反而会落在我们兄弟手中吧?”
追命长叹一声道:“罢了,崔某遇人不淑自投罗网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只是你们在我死前也该让我死个明白,你们到底在修练什么魔功?那些村民身患怪症由你们医治全愈后数年心力衰竭而死是否都是你们的阴谋?”
“好,三爷也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我也就让你死个明白,十多年前我和三位师弟获得了一份武学秘笈的残本,名为《虚妄魔功》,修练此功需要专门吸取人的精力、元气,聚精为基,凝为气,才能练成的此种功力,据说练成之后,要比当年楚相玉的‘绝灭功’还要厉害十倍,就连‘血河掌’也不能与之抗衡。”降龙狂笑道。
“哦,所以你们就装弄鬼欺骗四县十三乡的百姓们自已送上门来让你们吸纳精气?”追命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不错,我们先将目标人选隔空取穴,使他再数日后‘病发’,智不清,在送往金印寺后便藉机吸取他们的元气、精华,变为己用,故命虽能保,但数年后也必气涣而殁。不过,如果遇上涣气散的人,对我们跟本无用我们就将他解穴遣走。”降龙得意道。
“其实最痛快的还是吸取娘们的元阴精华啊,那才真是财色兼收,可惜这些年在寺里不能随意出去走动,当年我们四兄弟纵横江湖榨干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侠的元阴才真叫痛快啊,最遗憾的是没能把夏晚衣那骚货奸了。”伏虎淌着口水淫笑道。
“哦,当年丰城连续出现女子失踪被奸杀之事是你们所为,掳劫峨眉派掌门清一师徒的也是你们,这些年长空帮追查当年那桩悬案始终无果,原来这些年你们一直躲在这里却仍旧暗中行凶害命。”追命恍然大悟道。
“操,夏晚衣这臭婊子,当年若非那臭小子从中做梗我们早就享受了她的元阴的内力了,这些年她派长空帮到处追查我们和清一那婊子的下落,害得我们只好躲在这穷乡辟壤,老子憋也要憋死了,等修成功后老子非把她活活干死还要让她老公方歌吟在一边看着我是怎么干他老婆的。”
伏虎想起当年晚衣那丰腴的玉乳,两腿间高鼓起的阴阜,还有那软若无骨的纤足就令他腿间的肉棒无法自控般勃起几乎要把裤裆都撑破。
“臭小子?什么臭小子?当年你们未能带走夏女侠到底发生了什么?”追命迫切想知道伏虎说的臭小子是谁。
“那臭小子?说出来你不会信的,他就是……”
“师弟,够了……”降龙向伏虎使了个眼色,伏虎会意不再言语了,毕竟蓝元山还不值得太过信任。
“蓝镇主,你也清楚这几个穿着僧袍的恶魔这些年做的邪恶勾当,可谓磬竹难书,难道你真要为虎作伥甘当他们的帮凶?你好歹也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家主,难道你真要背弃自己的信仰和原则吗?”
“你忘记了因为你一已之私挑起四大世家自相残杀导致了如此多的悲剧,忘记了你的妻子是怎么死的吗?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忏悔出家为僧,想不到你却依旧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利越走越远,你扪心自问对得起你的良心吗?”追命甚是痛心道。
蓝元山摇头叹道:“三爷,正因为蓝某做下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所以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如果我回头那之前付出的牺牲就全都白费了,我已经快四十的人了,至今仍旧没做成过什么大事,谈亭血案更是满江湖人都知道我是个戴绿帽的失败者。”
“若我不闯出更大的名堂来就要一生背负着这耻辱,只有更加光彩夺目的成功才能掩盖我过去的耻辱,为了成功我还在乎什么呢?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
我已经发誓跟三位大师共进退了,三爷还请见谅。“追命冷笑道:”就算你们杀了我你们以为你们的阴谋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吗?
我离开前已经用飞鸽传书通知我师兄了,他们很快就会带着大队人马将金印寺踏平,到时你们一个也逃不掉。“降龙眼中凶光大盛怒道:”好啊,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至少现在你已经是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了,吸了你的精元之后我们就马上离开金印寺在短时间内再吸十几个高手的精元就可以修练魔功了,只要魔功大成便可天下无敌,反正以前我们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只要小心些即可,现在我们就把你榨成一个废人看你还怎么嘴硬。“
“好啊,大哥,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废了这小子的双腿,狗娘养的,昨天害得老子受了内伤,今天要你连本带利的都还个干净,没了腿你追命就只能是没命了。”伏虎运起“大力金刚爪”双手直向追命的双膝抓去要费了他的双腿,降龙银扇在一旁面带狞笑,蓝元山则将脸微微侧过去似乎良心有愧不忍再看。
就在伏虎双爪即将触到追命双腿膝盖处的一刹那,僵直不动的追命陡然间跃起,双脚同时踹中伏虎的面门,这两脚劲道十足,把伏虎的鼻骨面骨颚骨全部踢碎,一嘴的牙更是被震得倒飞入喉中,两颗眼珠亦因为重踢,竟从眼眶中直飞而出,降龙和银扇那里料到会有这变故一时间都是一呆。
“师弟……”银扇回过来刚要上前营救,只感后心像是被巨锤重击一般身子如炮弹般直撞飞出去撞在大雄宝殿的如来金身像上深陷而入,饶是他身怀“金刚不坏禅功”第八层也被打得鲜血狂喷,偷袭他的正是那个自称是他们好朋友的西镇镇主蓝元山。
“蓝元山,你这狗贼……”降龙像疯了般双手连连结印直扑向蓝元山,蓝元山则运起“远扬功”抽出长剑抵挡,而这边厢伏虎面骨尽碎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惨叫不休,七窍流血不止显然已经是活不成了。
追命自然不会让他的盟友独自面对降龙的疯狂攻击,无数腿影直逼降龙身后令他不得不连结手印抵挡退到一边,追命笑道:“降龙,看来你还是低估了蓝镇主除魔卫道的决心,他毕竟是正道中人岂会真跟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伍?”
“不错,三爷昨日找到我劝我不要跟你们同流合污,我则说了我的计划,其实我早就想干掉你们几个为民除害了,一直不动手只是为了忍辱负重,这回我和三爷耍了这招苦肉计,假意出卖三爷诱你们上当,然后再打你们个措手不及,刚才我假意帮银扇一起封三爷的穴道,其实是以远扬功的内力把银扇攻入三爷穴道中的内力尽数化解了,所以三爷其实跟本没有被封住穴道。”
蓝元山一脸正气道。
“呸,忍辱负重?你这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早该听师弟杀了你,好……今日就宰了你们两个。”降龙须眉皆乍怪眼圆翻,把身上的架裟脱下向一张椅子上一抛,直扑向二人。
而银扇虽然被蓝元山重击后心但他的护体功厉害,调息片刻后镇住伤势亦如狂般扑来。
“三爷,你拖住降龙这凶僧,我对付银扇,他受了内伤我数百招内就可杀他再助你对付降龙。”蓝元山挑上受了伤的银扇把难啃的骨头留给了追命。
这家伙果然滑头,追命心中暗骂,但也不好说什么,双腿连环猛踢对上了降龙,一个内力深厚掌法精绝,一个轻功绝顶腿出如电,一时间纠缠在一起难分胜负。
另一边蓝元山对上了已经内伤不轻的银扇,长剑贯注了“远扬功”疾剑对方周身重穴,转眼间银扇已经连中十几剑怒吼连连。
“王八蛋,我早就看出你是个不讲信用的畜生。”银扇把“金刚不坏禅功”
第八层鼓至顶峰身上虽连连中剑却是只痛不伤,身上的僧袍一块块被削落地上露出里面泛着淡金色光芒的肌肤。
“金刚不坏禅功”乃是源自少林的护体功,远胜“金钟罩”“铁布衫”,修至第十层便可达到无罩境界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银扇已修至第八层虽余一寸罩门,但只要不刺中他的罩门就算兵利器亦无法刺入他的体内。
“蓝某虽然不肖却又岂会跟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伍?你们残害无辜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下去跟金屏做伴去吧。”蓝元山嘲笑着对手心中却是震惊对手被自己偷袭暗算后居然仍能挡自己的长剑而不伤,这份护体功确是当世罕见。
“金屏师弟死了?是谁杀的?”银扇与金屏情义甚深,听得金屏已死更是怒火万丈,他自持护体功了得不惧兵刃竟徒手冲入蓝元山的剑圈之中施展小擒拿手要夺他的剑。
蓝元山一口气已经连刺中银扇身上数十处重穴,但只感剑刃上传来极强的反震力,显然都不是他的罩门,此时银扇攻近他迅速从腰间拔出匕首刺向银扇的双目。
银扇的护体功虽然厉害但双目柔软之处亦是不敢怠慢,双掌护住双目抵挡匕首,却不料对方只是虚招,蓝元山用匕首柄重击银扇的心坎穴,刚才银扇后心被他重击虽然以内力压制住伤势但再受此一击顿时心痛如绞,浑身气劲亦为之减弱,蓝元山的长剑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直捅入银扇屁股中间的肛门内。
“啊……”银扇只感后庭剧痛发生震天般的怪叫,就在他大嘴张开之即蓝元山将匕首狠狠插入他的口中向上一撩,匕首刺穿上鄂直贯入脑,银扇的“金刚不坏禅功”的气劲顿时彻底溃散。
“唔……唔……”银扇吐血不止双眼瞪得溜圆狠狠瞪着蓝元山,蓝元山冷笑道:“不甘心吗?哼,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下去陪金屏吧,虚妄魔功就由我来发扬光大吧。”说罢从银扇肛门中抽出血淋淋臭哄哄混合着屎便的长剑,一剑斩下了银扇的光头。
蓝元山杀了银扇后,又给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伏虎心口上补了一剑了结了他,追命和降龙已经打到了外面,他看了一眼降龙扔在椅子上的架裟将它捡起然后翻开,只见架裟内里用丝线缝出一行行小字。
在这里了!蓝元山心中一阵欣喜,多年以来一直暗中监视得来的情报果然不假,《虚妄魔功》的口决就藏在降龙的架裟之中,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降龙,你还是降了吧,今日你难逃公道了。”
追命连环十几腿把降龙逼得甚是狼狈,论武功降龙和他不相伯仲,但此时他心慌意乱,甚至连“多罗咤天印”的手印都险些结错,但他这等亡命之徒又岂肯束手就擒?就算投降了以他的罪名也是必死无疑的。
“少费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降龙耳中又听得银扇和伏虎的惨叫后殿内就没了声息,料想两个师弟已经遭了蓝元山的毒手,顿时狗急跳墙,密宗手印不断变招内力更是倍增竟把追命压得连连后退。
追命见降龙双目如血渐现狂态,这情似乎在金屏身上也见过,料想他已经开始冒险施展未修成的“虚妄魔功”了,这门魔功威力惊天动地但极难控制,不但容易走火入魔更会令施功者陷入疯狂,但为求反败为胜,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三爷小心,银扇和伏虎两个凶僧已经伏诛了,蓝某来助你降这首恶。”蓝元山清啸一声杀上,一手持剑一手持匕首,两把长短利器一起向降龙身上招呼。
“反复无常的伪君子,老子先杀你。”降龙血红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若非蓝元山的背叛现在他们早就把追命的精元内力吸干了,自己明知道跟此人合作颇为凶险但始终心存侥幸认为已方人多,蓝元山就算有背叛之心也足以制服他,而蓝元山主动帮他们擒下追命则大大消除了自己对他的疑虑,却没想到这是蓝元山和追命的苦肉计,反乘他们得意忘形之际发动反击令局势彻底逆转了。
今天就算是我真疯了也非杀了他们两个垫背不可,降龙拿定主意将“虚妄魔功”的内劲不断提升,平日里他一直不敢妄用“虚妄魔功”就是担心难以驾驳失控,但到了生死关头再也不理会了,“多罗咤天印”在强大的内力辅助之下威力也暴增数倍,“内狮子印”、“外狮子印”、“金刚印”、“翻天印”不断施展出来把追命和蓝元山二人反困在手印结成的内劲之中。
追命心中暗惊,这“虚妄魔功”好厉害,降龙之前只能和自己打个平手,一施展出这门魔功内力就像没有止境般不断提升,和蓝元山二人联手反而感到难以招架,他拔出腰间的酒囊大口大口饮下美酒,他喝的酒越多内力也就越高。
蓝元山也是心中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就抛下追命自己逃生,反正魔功口决已经到手了,何必再跟这秃驴纠缠下去,现在真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哈哈哈……你们这对王八蛋,今天老子就要把你们的骨头一根根捏碎,把你们的肉一块块生撕下来祭我的师弟。”降龙眼见二人在他的手印之下狼狈抵挡不由得心中狂喜,将内劲不断鼓催,无形的手印气劲将二人像傀儡般扯来扯去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降龙将内劲猛得一震,追命和蓝元山只感胸口像是挨了重重一击顿时喉间一甜各吐出一口血来,蓝元山手中的长剑和匕首亦拿捏不住落在地上。
慢着,这二人内功都甚是深厚,不如吸了他们的精元和内力将他们变成废人再折磨一世那才叫痛快,降龙想到这里一心要生擒二人,手上的杀招顿时一缓。
追命是何等人物感到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压力一缓,猛然间把嘴一张,混合着强大内力的酒水像雨点般射向降龙的面门,这正是追命的杀手锏“喷酒”。
“啪啪啪啪……”措手不及的降龙忙闭上双眼运功于脸上,顿时脸上像是被打中了无数钢弹一片赤红疼痛难当,若非及时闭目恐怕双眼都要被喷瞎不可。
“王八蛋……”降龙暴怒若狂,自己居然又差点着了对方的道,这一次绝不能手下留情了,这二人太过狡猾,自己宁可不吸他们的内力也要除掉他们以绝后患。
突然降龙感到自己后腰一麻,他回身一抓从腰间拔出一条极细软之物,他双目勉力睁开一看却是一根红色的剑穗。
剑穗?怎么刚才我的腰……原本他体内的内劲已经鼓得像个皮球一般,此时就像是被开了个洞,顿时内劲迅速泄出如江河决堤一般。
该死,怎么回事?降龙又惊又怒一抬头之即,追命嘴一张又是第二口酒喷在了他脸上,刚才追命已经喷过一次酒,但降龙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喷第二次。
原来追命将喝下去的酒含在喉中分两次喷出,这第二次喷出的酒所含的内劲更强更猛,降龙这回再没来得及闭眼,顿时双目一黑被如暗器般凌利的酒水当场射瞎了。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我杀了你们……”两眼一片漆黑的降龙双手狂舞朝着二人的方向扑来,但他内息失控招式散乱如何能威胁到对手?
追命眼见降龙破绽大露围着他身边快速游走连出数腿,每一腿都踢在他关节之处,降龙惨叫连连却一招都打不中对手已经是难以招架了。
追命始终是想要擒下他,毕竟这件大案能够有活口最好,四大凶僧中只剩下降龙一人了,当年他们掳劫的峨眉掌门清一一直未有下落,要知她是死是活唯有从活口身上得知,何况四大凶僧是否还有同党也未可知,能够顺藤摸瓜那是再好不过。
然而蓝元山却在此时狂吼一声:“凶僧,受死吧。”,捡起地上的长剑和匕首自降龙颈间划过。
“剑下留人……”
追命大声喝道却已经晚了,降龙的秃头高高飞起落在地上,没有了脑袋的无头尸身脖颈处喷出大股的血泉,无头尸身的双手仍旧狂舞了一阵方才瘫倒在地依旧微微抽搐着。
“唉,你……我叫你剑下留人,这凶僧一死线索岂不是全断了。”追命一踩脚瞪视着蓝元山道。
“啊,这……三爷,对不住,我……我实在是恨透了这帮欺世僧名的恶僧借佛祖之名残害如此多的无辜百姓,一时气昏了头结果……唉……”蓝元山显得甚是后悔连连摇头叹息,一手抚着胸口显然内伤不轻。
“罢了,蓝镇主,你……你是何时知道这三个恶僧的恶行的呢?你若知道他们的恶行为何不报官而是想自己除掉他们?”追命眯起眼睛问道。
“在下也是最近方才发现他们的恶行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几个恶僧欺世盗名迷惑百姓在民间颇有威望,我也是想要入寺找到他们行凶的证据,至于助他们修练魔功只是要取信他们罢了,三爷请勿怪。”蓝元山一脸诚恳道。
“哦,是吗?”追命看了蓝元山一眼心中并不尽信,听蓝元山和三僧的交谈他知道他们的恶行应该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到如今再来帮自己除恶恐怕并没他说的那般大公无私,但是如今四僧皆死死无对证也就只有做罢了。
“好吧,蓝镇主,我们进寺搜查一下吧,看看还有些什么线索。”
追命遂同蓝元山一起入寺搜查,寺院中的和尚大多不会武功,有少许四僧一党的恶僧也被轻易制服,从他们口中得知寺中有一处密室藏了不少被四僧平日下山抓来的美貌女子,二人遂从密室中救出二十多名被掳劫的女子,这些女子被长时间监禁奸淫有的已经是智不清。
有的更是挺着大肚子,衣不遮体玉体横陈,追命蓝元山唯有找来僧袍给她们穿上告诉他们凶僧已经伏诛很快就会送她们下山,众女一时间感激零涕泪流满面跪下感激两位救命大恩人。
追命又向几个被擒的恶僧问起清一之事,几个恶僧称只知四僧曾在密室中长期囚禁着一个美艳女子已经多年,听说他们要借那个女子的元阴之体练功,她到底是谁不曾听他们说过,只是知道她以前好像曾是个尼姑。
追命一听料定这女子九成就是清一忙令他们带他去找囚禁那女子的密室,可是找到后却发现密内空无一人,室内只有一堆肮脏的稻草恶臭的粪便还有尿水淫水男精混合在一起的秽物,不过这里显然不久前曾囚禁过一个人。
“她到那里去了?你们的师父把她转移走了吗?”追命急问道。
“大爷,饶命啊,我昨天还给她送过饭的,不知怎么搞的,今天她人就不见了,反正……反正她是不可能自己逃走的。”那僧人苦着脸道。
“她这些年就从来没有逃走过吗?”追命问道。
“大爷,这……这姑娘她其实给四位师父都……都生过好几个孩儿了,她的孩儿都由四位师父养着,但是养在那里我们也不知道,每过上半年四位师父会带她的孩子来看她,她……她为了那几个孩子甘心一直留在这里扶侍师父。”那僧人道出实情。
可恶,这几个恶僧奸淫清一师太,迫她怀孕生子,甚至拿自己的孩子胁迫她就范,清一为了自己的骨肉被迫长期受这四个恶僧的奸淫摧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眼看自己就能助她脱离苦海,可是为何她又在这个当口失踪了呢?莫非四僧还有同党?莫非是……是蓝元山?追命心中想起一个颇为可疑的人。
不错,想来想去他助自己除掉四僧的动机可疑,他知道四僧的恶行始弱不告诉任何人而是自己跑来当卧底要找四僧行凶的让据这说法也显得甚是牵强,若他是四僧的同党那如今他就是得益最大的人,或许《虚妄魔功》的口决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了,不好,或许掳走清一的人就是他!
追命急赶出密室却已经不见了蓝元山的踪影,问起那些被掳劫的女子,她们只说那位恩公之前已经下山去了。
现在追下去吗?可是这些女子怎么办呢?罢了,就先让他得意一时吧,天网恢恢,他终究会有落网的一日的。
蓝元山一边调理着内伤一边快步顺着凉星山一条山间的小道奔下,山间小道上雾气弥漫着,他摸了摸怀中架裟得意笑了起来,虽然这次伤得不轻但这虚妄魔功的口决终于到手了。
再加上他刚才从秘室中搜出的四僧多年来搜刮换来的银票,细数之下竟有价值四百万两之多,这四个淫僧真是家底比自己的西镇还要丰厚,有了这些银两加上绝世武功要重镇西镇指日可待了,到时候自己武功天下第一谁还敢嘲笑看不起自己?
“哈哈哈哈……”蓝元山真是太高兴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那么开心,不由放声大笑起来,他倒霉了这么多年总算轮到自己走大运了,但是他陡然间心头一紧站住了。
在山腰间有两个人挡在了中间,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少年公子正一脸笑意看着他,而他的胯间裤子脱了一半,一条粗壮无比的龙根露在外面,而一个浑身赤裸肮脏的女子正张大嘴含着龙根的龙头用小舌轻舔着,用牙齿轻嚼着正在帮他口交。
如此诡异淫秽的景像不禁让蓝元山看得一呆连退数步把长剑抽出道:“你是方小侯爷,你为什么在这里?她是谁?”
“蓝镇主,你果然过目不望啊,我和你在周白宇婚礼那日见过面的,这位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条母狗,她是峨眉派掌门清一,十多年前让我养的四条狗掳劫在这金印寺中还帮他们生下一堆小狗,如今我养的四条狗让你和追命杀了,这条母狗对我还算有用,我早已查知他们的下落所以用他们来要胁她,她现在为了何了她那帮小狗又甘心当我的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多养一条。”方应看仰起脸道。
“小侯爷,降龙四人是你的手下?他们为修练魔功滥杀无辜,我和三爷也是迫于无奈才杀他们的,还请你原谅。”蓝元山把长剑入鞘拱手道,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一交手就抽身而退上山再跟追命联手对付方应看。
“我的狗做些什么事我会不知道吗?你当我是白痴吗?其实当初把魔功口决给他们本就是让他们当实验来补全口决的遗漏,只是这四条狗都是养不熟的狗,都想着要叛我,我早就想要动手除掉他们了,这回金屏还变成条疯狗到处咬人,他们要是让四大名捕抓了活口那我可麻烦了,本来我是想要杀狗灭口结果你跟追命除掉他们四个倒是省了我不少事了,你还是痛快些把它们都交出来吧。”
方应看若无其事说道。
什么?那四头秃驴竟是他的手下?而且他才是一切幕后的主使者?天下第一大侠的义子竟是城府如此可怕的人?蓝元山只感自己浑身发凉,对方敢把一切都告诉自己那岂不是打定主意要杀自己灭口了?
“小侯爷,你雄才大略,蓝某愿归入你门下一生为奴,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蓝元山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朝方应看磕头哀求道。
“哈哈哈,蓝镇主何必如此呢?我可从没视你为狗,你乃是当世人杰,你就没有雄才大略吗?只是可惜你半生都不得志,你从不甘心屈居于人下,在四大世家中你的野心最大,降龙他们自以为能够控制你到头来还是被你反噬落得身败惨死的下场,我若也抱着这种侥幸心理难保不会成为你的下一块垫脚石,与其被人当垫脚石不如还是踩你当垫脚石的好。”
方应看脸上肌肉微微一绷,龙根一挺一股白浊的龙涎直射入清一口中,直把她烫得娇吟了一声。
“小侯爷,小人可以对天发誓啊……”
“不用再费话了,我告诉你一件事吧,周白宇之所以会不顾廉耻操你老婆其实是被我下了药,而你老婆其实是让我给操死的,我不过是让她和周白宇死得更难看一些,伍彩云和谢红殿都是被我操死的,奚采桑不过是当了我的替死鬼,你看看,我把这些事都跟你说了我还能让你活吗?换成你的话你会……”
方应看话音未落再也按捺不住的蓝元山猛然间内劲一震,把剑鞘中的长剑震成无数碎片直朝方应看和清一射去,同时回身直朝山上奔去。
“哼……”方应看冷哼一声,双掌齐出,一股暗红色的强大气劲将长剑的碎片尽挡于三丈之外然后以更快捷的速度直袭向蓝元山的背心。
“嚓嚓嚓……”蓝元山只感后背臀部小腿几处疼痛难当,显然已经被碎片射中了,若非他和三大凶僧一战元气大伤内伤颇重他原本不至于如此不济的。
这点伤不算什么,关键是必须马上跟追命会合,方应看必然已经在此设下天罗地网,自己想要硬拼必然无望,逃回金印寺是唯一的生路,蓝元山忍痛继续向上狂冲,突然间山道旁的一块大石弹起,那竟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个穿着石头土黄色衣服的人!
那人一弹起后,一道白光直斩向蓝元山的颈项,刀势凶猛无比并无花巧但却封杀了他所有的退路,蓝元山却也并非没有提防,右手持匕首,硬接对方的凶狠一刀。
“咔”的一声,匕首竟在瞬间被斩成两截,但对方的刀势也是稍稍一缓,蓝元山抓紧机会拼命向后一蹬,但只感胸前一凉,一蓬血雾自胸口喷出,虽然他已避过对方的刀锋但对方的刀气仍旧伤了他。
蓝元山还未及点穴止血背后一凉,方应看的血剑剑已至,一人他都尚且难以抵挡更何况是以一敌二,伤疲交迫的他此时唯有拼着性命运起“远扬功”最高境界回身一掌。
方应看一剑正中蓝元山背心,眼见对方仍悍然回身出掌不禁冷笑一声,运起“血河掌”迎上,两掌相交顿时粘在一起。
蓝元山对自己的内力一向颇有自信,只盼着能以内力震开对手让自己创造逃脱的机会,不料自己的掌力和对方相交后却如泥牛入海,片刻后“血河掌”的刚猛内劲一波波源源不断攻来顿时将他压迫的浑身肌骨欲碎。
方应看此时只需把长剑一送便可将蓝元山刺入透心凉,但他显然并不想如此轻易杀死对手,而是朗声道:“贱奴,我刚才要你做的事快点做吧,让蓝镇主死前好好风流一下,我跟他无冤无仇杀他还是有点良心不安的。”
“是,主人,清一马上就扶侍蓝镇主。”那裸女清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闪至蓝元山胯间一伸手就扯开了他的裤带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拉下露出胯间那垂着的肉棍。
“淫妇,你……你干什么……”蓝元山又惊又怒想要飞起一腿但此时正与方应看比拼内力又如何能动弹分毫,甚至话只说了一半就感到中气不足,比拼内力真是稍一分都要命,那伏击他的刀手站在一旁也不动手,显然已经把他视为板上的肉可以随意宰割了。
清一伸出纤手捏住蓝元山的肉棒三捏两捏就让它迅速变粗,蓝元山脸涨得通红浑身颤抖却无法抗拒,自己虽然道貌岸然但一生也就只有银仙一个女人,这等淫贱女子他何曾会放在眼中,但如今代表男性尊性的阳物却反成了对方的玩物。
“蓝镇主,主人要我好好侍候你,你娘子有帮你做过这种事吗?”清一张开小口把蓝元山的肉棍含入口中,温暖的小口灵动的小舌轻磨的牙齿加上清一十多年来修成的高超口交技术只片刻间就让蓝元山抵受不住猛得一挺,大股男精射入清一的口中只把她美得美目眯成一条线贪婪狂饮着,仿佛饮下的是世间最美味的琼浆。
“呜……呜……”蓝元山气喘如牛,这真是个十足无耻的婊子,居然敢对他做这种事,他要杀了她杀了她,可是清一勾魂夺魄般的双目看着他就像是勾掉了他的魂一般,他不知什么时候方应看已经松开了掌力,而他脑中想着的不是快点逃脱竟主动脱衣服跟那裸身婊子缠在了一起,二人紧紧拥在一起直滚进了山间的小林之中开始了野合。
他眼中的裸身婊子竟宛若幻化为银仙,对!她就是银仙,他从未忘记过她,如果还能够重新开始的话,他不会让她死的,他会原谅她跟他一起重新开始,他从未真正满足过她也从未在银仙体内真正一泄自己的欲火,现在他要真正痛快发泄。
方应看从蓝元山扔在地上的衣袍中找出了降龙纹着《虚妄魔功》心法的架裟和几百万两银子的银票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该是我的总是要落在我手中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落在你手中,蓝镇主啊,你虽有雄心壮志奈何却没有天命,而我才是天命所归,你也用不着抱怨,你这辈子运气不好可能下辈子就能得偿所愿。”
“少主,这婊子能够相信吗?”阿杜凑上前问道。
“放心,我捏着她的那帮小狗的命,她只能为我卖命,何况那么长时间下来她也跟本不可能再做回当年那个峨眉掌门了,一天不跟男人上床她就熬不下去,这还要有赖于那四头秃驴的精心调教,他们无意中一样教会了她如何采阳补阴,这样她也可以帮我多汇集一些武林高手的内力,蓝元山就是她的第一个猎物。”
“哈哈哈……银仙,为夫今日要彻底喂饱你。”
蓝元山浑身精壮的肌肉一块块绷起,压在他身上的美肉正紧紧纠缠着他,他那勇猛的肉棒正在充满吸精之力的肉穴中疯狂抽插着,他疯狂咬着清一丰满的乳房吸吮着她的奶水,而清一也还以颜色张开小口咬住他的肩头,一双玉手十指指甲紧紧嵌入他的背肌,一双玉腿则盘在他的腰间像是要把他的熊腰勒断一般,十只如玉石般的脚趾狠抠着他的屁股。
“好哥哥,干得我好爽啊,用力……再猛一点啊……”清一挥舞着长发浪声淫叫着,一时间二人汗出如浆,淫水男精自二人紧密结合的胯间不断淌下,一次射精后又是一次射精,一个高潮后又伴随着又一个高潮,蓝元山额上青筋暴涨,他的内力随着一次次射精正在不断流失但他现在跟本不在乎,他只想尽情做爱,就算累死也值得。
半个时辰后蓝元山射出了他人生中最后一股男精也是最后一丝内力后彻底虚脱瘫软在了清一的肚皮上大口喘息着,他脸上浮现着无比的陶醉,但眼中却又流下了两行泪水,或许是回光反照他已经恢复了理智,哀叹着自己最后竟是以这种方式可耻的离开人世。
清一推开了他也不擦抹身下的秽物而是跪到方庆看身前亲吻着他的靴尖道:“主人,他已经不行了,要我马上把吸纳他的内力传给主人吗?”
“好,把你吸纳的‘远扬功’内力七成传给我,剩下三成就赏给你了。”
方应看也不看她一眼把龙根朝她一扬。
“多谢主人。”清一马上恭顺得将龙根纳入腿间运功将刚才吸纳的蓝元山的内力传给方应看。
蓝元山已经是气息奄奄但双眼依旧带着不甘和愤恨瞪着方应看,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啊,自己机关算尽花下如此多的心血,眼看总算是得偿所愿拥有了如此多的财富和天下第一的武学可转眼间又为他人做嫁,这怎么能让他死得心服口服?如果自己不是这么急着带着口决银票逃离金印寺而是跟追命一起走或许自己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可是即使如此自己就能逃脱方应看等人的追杀吗?
自己在明处对方在暗处,而他始终不知对方实力的深浅,最终的结局恐怕始终都是无法改变的。
银仙,我……我好后悔,我不该逼你自尽的,如果早些收手,如果放弃我的野心和妄想跟你在一起过太平的日子,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蓝镇主,你放心的去吧,好歹你也是个人物我会用化尸水把你化了后埋在这山清水秀的福地,这里也算是佛光普照的好地方了,下去见着你的死鬼老婆霍银仙给你帽绿帽的周白宇还有那四头秃驴代我向他们问好啊,还要多谢你替我背上这么多的黑锅。”
“我不久就会传出风声说你就是四头秃驴的帮凶幕后的黑手,清一也是你掳走的,到时峨眉派长空帮四大名捕只会满天下追捕你这个畏罪潜逃的伪君子,当然他们永远也不会再找到你,我不会帮你流芳百世,至少可以帮你遗臭万年了,唉,好像已经断气了,又是个不肯闭眼的,怎么到死都那么想不开呢?”
悦来客栈是福平镇的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在这里经常会有江湖中人在此过夜休息,掌柜对拿刀带剑的江湖人早已司空见惯,而一些喜欢跟他聊天的江湖中人也会把自己在江湖上的见闻阅历甚至各门派告诉他,时间长了连他自己都有了经验,一看对方的打扮口音甚至可以猜出对方是什么门派。
这天傍晚客栈快关门了,却在此时门外走进一个身着白衣的俊美公子腰间挂着把长剑,怀中却抱着个裹着绸缎的婴儿,掌柜的见过不少英俊公子但这般粉面红唇简直就如潘安再世的公子还是第一次看见,一时间竟呆了。
“掌柜,我……我要一间……咳咳……啊……一间房间……”那俊美公子似是身上有病连连咳嗽一手掩住嘴,嗓音有些沙哑但又颇为悦耳好听。
“啊,好好,客官您先交三两银子的定金,我们这还有房。”掌柜忙道。
那公子从怀中取出三两银子放在柜台上,掌柜便让小二引他上去,只见那公子不断咳嗽着走上台阶,正在大厅里吃饭的内处打扮颇为粗豪的江湖汉子似乎注意到了他开始交头结耳起来。
“这小子是什么人啊,老王,你看得出来吗?”
“嗯,有点面熟啊,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他,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啊。”
“一个少年公子居然带着个婴儿这也太古怪了吧,这婴儿上那喝奶去啊?”
“哼,这都没看出来,这其实是个雌的,你没看她耳朵上留着孔,颈子下没有喉结,她脚上穿的可是女人穿的缎靴,给孩子喂奶的自然只能是自己了。”
“原来是个娘们,哇,这娘们长得可真俊啊,若是让老哥我插上一次做鬼也甘心了。”
“怎么,几天没干女人就受不了啦?帮主这次让我们出来办事可要我们不要生事,要是惹下麻烦那可……”
“怕什么啊,一个带着孩子的小娘们,而且还是个生了病的娘们,就算会两下子我们几个还怕对付不了?”
一身男子打扮的白欣如把那犹在睡梦中的婴儿轻轻放在床上,用手指轻轻触摸着他粉嫩的小脸怜爱道:“念祖念祖,好好睡吧,娘会带你去个没有江湖厮杀的世外桃源的,念祖……你……你可是白宇的亲骨肉啊……可……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诬蔑我啊……我好命苦啊。”一时间无数的委屈和悲伤都涌上心头。
自从丈夫死后白欣如被义父龙放啸接入风云镖局,八个月后生下一个男婴取名周念祖,这孩子长得甚是可爱,欣如产生只休息了两个多月就带着念祖回北城要让他认祖归宗,但这近一年时间里北城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二叔周成宇已经掌权并且将原本周白宇的心腹尽数换成了他的人,甚至得到了北城一众长老的支持。
欣如带着念祖一到北城,成宇却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说什么不能肯定这个孩子是否大哥的骨肉,必须要滴血认亲。
欣如看出此人对权势颇为热衷,本也不想跟他争什么,只是这关系到自己的名誉,何况念祖本是周家的骨肉岂能不认,结果成宇找来了江湖第一名医树大夫当众滴血认亲,令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念祖指尖滴出的血和成宇的血竟无法相溶。
树大夫更是斩钉截铁般称这孩子绝非周家的骨肉,他可以用他数十年的声誉做保证,一时间无数鄙夷的眼光都瞪向她几乎令她当场晕倒,周家的几个长者甚至朝她破口大骂骂她不守妇道,就算白宇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她也不该背后偷汉来报复他更败坏周家的名誉。
成宇此时装模做样出来为她说话,称还是相信欣如不会做出这种偷汉之举,应该只是一时贪心从外面抱了个孩子回来,奉劝她还是知难而退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欣如又气又痛也不想再解释什么抱着念祖一言不发回她的白家庄,谁知到了白家庄才发现白家庄竟已经破产了,原来欣如父母双亡,原本产业都是交由她伯父管理,可在她在风云镖局生孩子的这段时间里,她伯父竟不知怎么迷恋上了豪赌,把白家庄的财产向乎输个一干二净还倒欠几十万两银子。
如今债主上门她伯父把整个白家庄都抵给了债主做为赔偿,自己卷了剩下的一些金银逃之夭夭,结果债主还有家中的仆人们更是抓紧时间你抢我抢。
父母留下的产业就这么毁了,欣如受到这般双重打击顿时病得不轻,好在她内力精纯加上身上还带着些金银首饰,只感世感炎凉人心险恶。
原本是想再回风云镖局找龙放啸,谁知江湖上如今尽是她的留言蜚语,称她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每夜要勾引十几个壮男,甚至称那孩子的亲身父亲就是龙放啸,乃是她跟自己义父乱伦生出的野种来报复贪花好色而亡的丈夫。
这等恶毒的谣言简直都快把她气得疯了,义父一大把年纪居然还要受自己的连累声誉受损,她又怎能再去投靠义父,罢了,这个江湖真是太黑暗太恶心了。
如果自己和白宇没有踏足江湖而是安安稳稳成婚以后的一切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她要带着念祖远离这个江湖找个世外桃源生活,她也不会再教念祖武功让他踏足江湖,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有什么不好呢?至少不用再终日打打杀杀纠缠那些恩恩怨怨,一切野心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想着想着欣如只感眼皮越来越重,走了一天的路也怪累的,双脚亦感到有些发胀,她坐上床头抬起小腿把白色的缎靴脱掉露出裹着白袜的纤足轻轻揉捏着。
鼻中闻到一点微微的汗酸味,这十几日虽然天天洗脑但一直未换靴子袜子,若是换袜让店中人看出她的袜小岂不是露出女儿身的形迹了?虽然欣如一心要退出江湖但仍旧拥有江湖人的警惕,在闯荡江湖时曾有不少成名的淫贼将她视为猎物,虽然大多都死在她和丈夫的剑下但仍旧让她心有余悸。
“啊……哇……”念祖突然醒了过来,显然他是饿了要吃奶。
欣如微一犹豫,走到门前把门栓叉上然后走到床前解开上衣的衣襟露出里面用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酥胸,她生育之后原本并不算太丰满的淑乳竟比原来足足大了三圈,若不用布条裹住就算穿着男装也马上会被人识破,只是这么紧裹着实在难受,布条外已经渗着不少奶汁,显然是被勒出来的奶水。
“念祖别吵啊,娘马上给你喝奶……”欣如一边安慰着儿子一边伸手解胸前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