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得意……黄堡主……不在了……东堡也……也……”周白宇一边说一边浑身都在发抖,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冷了,自己要死了吗?就要死这里了吗?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绝望过,如今的自己就像一条虫子正等着被眼前这头恶魔一脚踩死。
“哼,黄天星一死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么叶朱颜劳苦功高继任为新的堡主,他若挂了那堡中的几个老臣子则会推举黄天星那个在乡下的侄子为堡主,可惜他们不知道那个乡下佬早就被我干掉,我已经找了个跟他长相颇为相似的手下冒充他等在那里,东堡本就没几个人见过他,所以要他冒充实在是太容易了。”
“何况黄老色鬼的续弦白花花其实也是我的人,有他们两个联手助我控制东堡,你说东堡不归我归谁?现在他们该是联手围攻追命了吧?那副锁他双腿的铐子还是我找人打造的,不知是否能稳操胜券?阿杜,你去看一下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出手,如果他们被擒的话就想办法杀他们灭口,不要让他们透露出关于你的任何信息。”方应看沉声喝道。
“是……”阿杜身子一晃就消失无踪了,他永远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这身轻功恐怕绝对能列入当世三甲之中了。
“你……你的阴谋……总有一天会……会……”周白宇此时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双眼黯淡无光,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大限已至,在这个强大的恶魔面前他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对方只是略施小计就害得他身败名裂,自己的妻子怎么办?他肯定还会对欣如出手的,一定要把他的阴谋公诸于世,一定要……
周白宇勉力转过身想要爬出假山可才一用力就感觉生命力正在飞速留失着,不行……我没力气离开这里,至少要留下他才是真凶的罪证,他暗中用手指想在地上留下“方应看”三个字,可才发现地面上都是坚石如何能留下字来?
沾血,留血字,周白宇伸出手指沾上自己伤口处一点血想要写在自己一旁的石上,可是手才抬起就落了下来,他的力量正在飞速留逝,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周哥哥,忘记跟你说了,我注入你心坎穴的血河功可是时限的,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唉,老实说我这么对你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好意思的,你放心吧,你死之后我会好好照顾白姐姐和她肚里的孩子,她跟孩子下半生都会很幸福的,我就让你临死前和这姓霍的淫妇再好好销魂一次吧。”
方应看上前拉开周白宇的裤带抽出他的肉棍三捏两捏就刺激得肉棒坚硬如铁然后拉起银仙将肉棍慢慢插入她布满男精淫水的淫穴中。
“嗯……”昏迷中的银仙又一次发生醉人满足的呻吟,而周白宇却是满脸痛苦,他不想这样死去,不想在死前还受到这样的羞辱,可是现在的他只是方应看手中的一具玩偶,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里容得他说不字。
“来吧,死前再好好风流一下,你没力气不要紧,我来帮你……”方应看用手捏着周白宇的肉袋帮助他的肉棍在银仙的淫穴中抽插冲刺,帮助他完成人生中最后一次销魂。
“怎么了?一副吃屎的样子?不就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吗?你不是也给蓝元山戴过绿帽,算了,也没什么,老蓝还能忍得住你就忍不住吗?你那晚不是和她干得很痛快的吗?抓紧时间啊,最后一次了,用力啊。”在方应看的嘲笑中周白宇的身子一颤,一股男精射入银仙体内,而随着这一射他只感到最后的生命力被射了出去,双眼望着天空流下两行泪水。
欣如,我对不起你。乘风,我对不起你。彩云,我对不起你。银仙,我对不起你。如果还有下一世我必做牛做马来偿还我的罪过,上天啊!你若还有眼睛就不能让方应看这个恶魔得逞,否则……
周白宇的双眼睁得很大,眼中的光芒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真的是死不瞑目。
但方应看并不打算放过他,内力到处周白宇的肉棍依旧坚挺,在银仙的淫穴中进出着,银仙依旧发出淫荡的笑容和呻吟。
“周哥哥,既然你已经身败名裂,那我就成全你,让你死也死得够风流些,堂堂北城城主在跟西镇镇主妻子在东堡后院野合时被杀,保证让你在武林中名臭万年,也让白姐姐彻底对你死心,你放心去吧,北城在我的手中会比在你手中更加发扬光大,而我也会成全你弟弟当个傀儡城主的可怜的虚荣心,白姐姐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他不会成为北城城主只会是我的儿子,小侯爷的儿子。”
一个时辰后,东堡的家丁在后院假山后发现了周白宇和霍银仙搂在一起的裸尸,二人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霍银仙手中还抓着一柄沾血的短剑,二人心口上皆有一处剑创,显然是霍引诱周在假山石跟她野合之即乘对方欲仙欲死之即刺死他再自尽,这般香艳惨烈的结局很快就由东堡家丁口中传遍了整个江湖,北城城主周白宇的名字由这一刻起就如一个烂苹果般彻底烂个透顶。
而犯下多桩奸杀暴行的原凶也终被假扮成黄天星继弦的四大名捕之首无情斩杀,原来竟是奚采桑等几名颇有侠名的女侠,她们作案的原因竟是仇富的变态心理,只因出身贫穷嫁的丈夫也不富裕。
结果这几个穷疯了的女人竟合伙奸杀了她们所相识的颇有财势的女侠,而奚采桑更是个可怕的阴阳人,每次都由她实施奸淫,所以之前多次下手都被她们蒙混过关,而奚采桑亦承认谢红殿和伍彩云也是她所杀,在她们还想对江爱天白欣如下手时被无情天下无双的暗器当场击毙了。
而古今栏之战,黄天星惨死在自己一直信任的心腹叶朱颜和敖近铁手中,追命虽被锁住双脚被群邪围攻,好在殷乘风和蓝元山及时杀到最终歼灭群邪,而走投无路的叶朱颜亦选择了投崖自尽。
但是黄天星惨死东堡就此群龙无首,黄天星又无后,听说东堡的几位长老决定去乡下找黄天星的一位侄子由他继任东堡之位,一个不懂武功的乡下青年要来继承东堡如此大的产业恐怕未来之路也是难料,是福是祸更是难说。
殷乘风虽得知杀害至爱的凶手已经被无情所杀但仍旧甚恨这恶魔未能死在自己手中,可就算亲手杀了奚采桑又能如何?而伍彩云的惨死更是他心中永远都无法抹去的伤痕,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带着彩云的尸体回了南寨。
所有的雄心壮志都已经烟消云散了,至爱的离去让他明白了他真正最重视的是什么,可惜已经太晚了,同时也感叹好友周白宇竟沦落到这种可悲的死法,走上江湖之路就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再也回不了头,如果周白宇死在血战灭绝王那一役中,和师父伍刚中那样死在灭绝王的掌下,那他或许现在仍旧会为世人所敬仰的大侠,可是现在……
蓝元山收敛了妻子的尸体后就宣布把西镇的产业全部捐给了一座寺院,而他也在那座寺院中落发为僧要用一生来忏悔自己因为权欲挑起四大世家内斗造成如此多的伤亡的可悲后果,人们对他大彻大悟后的表现也是感叹不已,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江湖大豪。
白欣如则收敛了丈夫的尸体在灵堂披麻戴孝,但却是欲哭无泪,因为这个丈夫实在是让她失望到了极点,活着的时候让自己蒙受羞耻,连死都要死得如此难看,数日后她被义父龙放啸接去了风云镖局,北城城主之位则由周白宇之弟周成宇执掌。
各人都有了各人的结局,这件事情似乎结束了,但真的结束了吗?
“大师兄,这次事情竟弄到这种地步,虽然凶手已经被诛杀了但是四大世家弄到这般田地可谓名存实亡,殷乘风失意于江湖,蓝元山出家为僧,周白宇黄天星惨死,该救的我们却始终没能救到,真是令人遗憾啊。”追命叹息道。
“三师弟,我又何尝不是有此遗憾,而且我对这件事情仍有不少疑虑未消,叶朱颜他们几个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取代四大世家我可以理解,但他们这几人是如此凑在一起的呢?”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似乎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他们几个只是被那个人操纵的傀儡,可惜古今栏一战他们全部死绝,没能留下一个活口,这条线索就此断了,恐怕又要如我们破‘十三凶徒’一案那样指挥十三凶徒的头儿始终不知底细让他继续逍遥法外。”坐在轮椅上的无情叹道。
“嗯,照师兄这么一说,我查奸杀案时也有些未解之迷,谢红殿尸体是由当地仵作检验的,经检验认为她死前未受侵犯,但这几日重新验尸发现她死前其实曾受过强暴,只因尸体被精心清理过了才在初时未被查出,而奚采桑曾言她未来得及强暴谢红殿,这就令人不解了。”
“而伍彩云的尸身下身外阴和后肛撕裂惨不忍睹,而这是在其他被奚采桑奸杀的女性身上未出现过的伤痕,这颇为怪,而且据白欣如回忆当日奚采桑她们和她一起呆在北城,虽然彩云是在北城附近的竹林中被奸杀的,但她觉得当日奚采桑似乎并未离开过北城,她若未离开北城自然不可能奸杀彩云,莫非凶手其实是另有其人?但据你所言奚采桑曾承认彩云是她奸杀的?”追命托着下巴道。
“是啊,奚采桑确实这么说过,但像她这样心理变态的连环奸杀犯将奸杀江湖成名侠女视为自己的一种自豪的战绩拿来炫耀,有时即使是有人冒她的名行凶后她也会把事揽在自己身上,可惜我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是一心要置她于死地,结果当场把她钉成了个刺猬,事后想想实在后悔,她一死线索也就此断了,也不知她们是否还有同伙,是否背后有人主使她们做下这些丧心病狂之事?”
“算了,师兄,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对这种丧心病狂的恶魔换成我当时恐怕也会怒火冲天一脚踩爆她的脑袋,只是可惜了周白宇,我两年前还跟他以白欣如一起护卫过风云镖局的解救西南旱灾的黄金诛杀过无谓先生和无敌公子。”
“那时的他完全就是个满腔热忱正气凛然的侠少,只是可惜如今竟落到这般可悲的下场,人啊,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啊,听说白欣如还怀了他的孩子,才成婚几个月就当了寡妇,丈夫又死得如此不光彩,她以后的日子可难过啊,上次破幽冥山庄一案时殷乘风和伍彩云实乃一对壁人。”
“可惜如今天人永隔,实在是天道不公啊,殷乘风如今宛若行尸走肉一般,恐怕也没什么精再经营南寨,而蓝元山此次责任颇大而他也出家为僧要忏悔一生,正道受此大挫可谓道消魔长,这段时间江湖恐怕又要不太平了。”
“师弟,听说蓝元山要到金印寺出家为僧,但是我听说金印寺最近出了一桩相当可怕的案子,寺中的一位佛门高僧练功走火入魔竟冲出寺外在附近屡屡食人且奸杀女子,只因他武功太高当地的捕快都无法制住他还被他打死打伤十几人,蓝元山到那里出家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
“哦,竟有此事,师兄,我马上就去金印寺查证此事。”
“少主,真是可惜,差一点就杀了追命了,但是叶朱颜这帮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好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到头来落的全军覆没的下场。”
“算了,至少他们成功除掉了黄天星这老不死,如今东堡几个老家伙正急着从乡下接他那个侄子来继承堡主之位,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那小子早让我们用化尸水化成脓水种庄稼了,他们找去的我准备好的冒牌货只是能让我更快控制住东堡。”
“北城由周成宇执掌就等于落在我手中,殷乘风活着跟死了也已经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南寨暂时是无法控制,也罢,就让他再多活几天,机会还会有的。蓝元山这老狐狸还真会装腔作势还剃了头发当和尚?”
“少主,我看他是想借机把自己的财产献给那四头秃驴,想要参加他们修练魔功,只是一个秃驴前几日修练魔功出了岔子狂性大发冲出寺外食人强奸惹下了极大的麻烦,其他三个想要将他擒回但却始终无法找到他,追命已经出发去了金印寺,金印寺的秘密恐怕已经是很难再保住了。”
“不错,他们几个已经留不得了,就算没这事我也早想除掉他们了,如果让他们落在四大名捕的手中就会供出我们的秘密,到时我们必然死无葬身之地,马上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动身去金印寺。”
金印寺附近的一座小村庄内笼罩着恐怖的气氛,一家家农户的门口竟都安着木制的削尖的栅栏,一家家的窗内都没掌灯,像是在躲避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娘,我好怕,和尚爷爷今夜还会来吗?他会来吃我们吗?”
“不会的,狗娃,和尚爷爷昨晚已经吃……吃过了,他今晚可能到别的村去吃……”
“唉,你这蠢婆娘,你跟孩子说这个干什么啊?你想吓死他不成?圣僧是渡恶业渡的太多才会落到这个地步啊,这一带中邪的人都找他们去救,他们佛法无边可惜也会落的被邪魔缠身的下场,连捕快爷们也制不住他,如今不是去找官府抓人而是要找其他高僧真人来降妖啊。”
“可咱们上那去找这高僧真人的什么人啊?”
“村长他们已经凑钱去想办法了,过不了多久或许……”那男人话音未落,村外已经响起了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怪叫声。
“我好饿……我好饿啊……我饿死了……给我肉,我要人肉啊……”这声音直把门板窗栏都震得格格响,把一家三口吓得全部抱成一团。
“来了……他来了……别出声……别出声……”男人颤抖道。
“狗娃,别……别出声,千万别出声啊……”那女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和尚爷爷,和尚爷爷今天又来我们村了……唔……”天真的孩子并没感到害怕但已被母亲捂住了嘴巴。
“我要吃肉,我……还要女人……我要吃女人的奶子……吃女人的屁股……
哈哈哈哈……我要干死她们,操……我是圣僧,我要普渡众生啊,你们他妈的都关起门来以为我就没办法了?我是如来佛祖,我上天下地唯我独尊。“那恐怖的声音又再响起,一记记沉重的脚步声在村中响起。
“如来佛祖,观世音,玉皇大帝,土地公公,灶火爷啊,求你们显显灵,如果我们家这次能避过这场大难,我必然天天烧香拜……”男人向满天佛祈求之声未完,“轰……”的一声巨响,他家的半堵墙已经倒了下来,一个壮硕的身影已经直冲了进来。
只见那壮汉光着头,一身尽是破洞的僧衣,雪白的长须上尽是斑斑血迹,狮子鼻鲶鱼嘴,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射出无限的杀气和淫欲,昔日宝象庄严的气度已经荡然无存,如今拥有的只是比凶恶煞更恐怖的尊容。
“啊,圣僧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这些年可一直烧香拜佛啊,求您……”那男人吓得从床上跳起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
“操你娘,佛爷吃你的肉是看的起你……”那恶僧一把揪起那男人的衣领张开大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妈呀……”男人惨叫声可谓惊天动地,任谁肩上一块肉被咬掉恐怕都要如此,但那恶僧把肉含在口中嚼了两下很不满意的一口吐在地上。
“呸,又酸又臭的烂肉,乡下泥腿子的肉就是这么难吃,佛爷就一口口咬死你。”那恶僧凶性大发竟真的一口口把他胸口小腹上的肉一块块咬下吐在地上。
“啊……佛爷,你杀了我吧……啊……”那男人只是个平常的农夫如何经得起这般折腾转眼间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痛得魂飞魄散只求速死。
“佛爷,求你放过他吧,你要吃就吃我吧……”那个叫四娘的农妇把孩子用被子紧盖着跳下床头跪在地上求道。
“嗯,长得还过得去,好吧,我不吃他了……我要干你……”恶僧看那农妇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两腿间裤裆顿时高高顶起,把已经只剩半条命的男人往床上一扔然后一把抓起那农妇几下就把她的衣裤剥个精光,露出小麦般健康的肤色和丰满的肉体。
“啊……佛爷……求你别……别在这里。”四娘羞愧难当,她其实也是抱着舍身满足这恶僧的需要来救丈夫和孩子,可是如今当着他们的面被剥个赤身露体真是让她无地自容,唯有闭上双眼苦苦哀求。
“操……佛爷在这里干爷是看得起你……就是要让你这废物男人和小杂种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这可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气啊……来好好享受一下佛爷的小和尚吧,被佛爷干过的骚货全都快乐到去了极乐世界啊。”那恶僧淫笑着猛一挺腰,一根二尺多长的恐怖龙根从裤裆间弹出。
“啊,这……这……”四娘一生也只看过丈夫和儿子胯间的阳物,如何见过这等恐怖的凶器,吓得双目紧闭转过头不敢再看。
“哈哈哈哈……佛爷的小和尚吓得你了吗?乡下泥腿子就是没见识,佛爷很快就会让你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张开嘴给我含着……”那恶僧淫笑着撬开四娘的嘴,把他的小和尚直插入对方口中。
“唔……唔……唔……”四娘只感自己的喉咙都快要被撑爆掉了,丈夫从未要求过自己进行口交,而第一次口交就是如此粗壮的凶器,那凶器的龙头就如一团铁疙瘩一般又臭又硬,那胯间的黑毛简直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得她脸生痛。
“金屏佛爷,你……你饶了我娘子吧……”那已经重伤的男人失血过多已经离死不远眼看着妻子受到这样的羞辱,拼足力气哀求着这恶僧。
“操,知道本圣僧是金屏还那么多废话,你那淫骚下贱的老婆已经被天魔附体了,你跟她干过你也被天魔附体,还有你们的孩子也是天魔的种,你们三个留在世上只会残害众生,我吃你们的肉是在帮你们驱除邪魔让你们来世做个清清白白的好人,你们竟敢如此是非不分。”那金屏一脸怒气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般吼道。
天魔附体浑身剧痛难当的男人身上的伤口不断流着血,他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头脑中也是一片混乱,自己和四娘真被天魔附体了?狗娃也是天魔的种?可是自己怎么从来都没觉得呢?
至少在一个月前金印寺的四位大师还是这个村村民心中崇敬的圣僧,多年来金印寺周围的孩子女人男人经常会染上一种怪病昏迷不醒药石无医,请了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
这时金印寺的主持,降龙大师出面称此地已经被天魔入侵了,只有他们四人以无上的佛法才能驱散天魔下的魔气,而送去金印寺的那些病人经过四位大师的佛法治疗后全都恢复了智,众百姓自然视他们为活菩萨,把金银送去酬谢,四位大师则称此举只为普渡众生并非是为了求财,再三推辞不过才收了一半。
这些年来被四位大师以佛法渡劫的人起码有数百人,他们在百姓心目中简直就是活佛转世,他们说的任何话都深信不疑。
然而一月之前一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四大圣僧中的金屏大师突然发了疯,冲入附近的村庄抓到人就咬,甚至还将对方的血肉吞食入肚,声称吃人是为了救人,只是这般救人的行为就算是村民对他再如此崇敬也吃不消,一个壮汉在三柱香的时间里就被他啃成一堆枯骨。
更恐怖的是金屏不但吃人还奸淫女人,凡是被他看中的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马上就被他剥光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他身下那杆小和尚简直就宛若一根恐怖的巨棒,被他干过的女人无不爆阴惨死,而在奸淫过程中他仍不忘一口口咬掉女人身上的肉,这位昔日的圣僧已经跟邪魔没有任何区别了。
县里的捕快知道发生这等恐怖的惨案后也不敢怠慢,带上大队人马来抓这恶僧,但结果带头的马捕头被金屏当场活活咬死,十几个捕头伤亡惨重跟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金屏据说自小修练“不死功”,浑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昔日在江湖上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他此时已经疯癫更是凶狠无比,金印寺的其他三位大师也曾下山想要抓他回去但每次都让他逃遁而去,久而久之村民都听说这位金屏大师与被天魔附体的村民接触过多结果自己也让邪魔上了身。
他由圣转邪变得更加厉害,不少当地村民已经吓得抛下房子庄稼带着妻儿远逃他乡,剩下的不愿意走的则是舍不得家里的这些可怜的财产,没有了房子和田地,就算带着妻儿逃到异乡又如何安生呢?也许再过上一段时间村长就能找来能降妖除魔的僧人真人降伏金屏,或许再过上一段时间金屏自己就能恢复智,四娘一家就是抱着这种心态不走,可惜这侥幸心理终究害了他们。
“唔……唔……唔……”四娘双眼翻白,那炙热的凶器在她口中搅动着,恶心热烫的液体不断冲入她的喉中和腹中几乎快把她呛死了。
“和尚爷爷,你是坏人,放开我娘……”扎着冲天辫的狗娃只有四岁但也看得出这个昔日慈祥的和尚爷爷正在欺负娘,娘显得非常痛苦,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和尚爷爷两腿间会长出如此长的一根棒子,当下从被窝里钻出来直扑向金屏。
“狗娃……别……别……”重伤的男人想要拉住儿子,可是他连动不下都困难如何能站得起来。
狗娃张开小嘴一口咬住金屏的小腿想要迫他放开娘,但只感到牙齿像是咬到一块坚硬的铁块,顿感牙齿都松动了,小嘴里流出血来。
“操,你这小魔种竟敢咬佛爷?咬啊,用力咬啊,你咬我?我咬死你的淫骚贱娘亲啊。”金屏狂笑着拔出小和尚,然后提起已经呈半昏迷状态的四娘张开犹血淌着鲜血的大口,一口啃住四娘丰满壮硕的乳房。
“啊呀……”四娘只感胸前一痛,金屏竟含住她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汁,把她羞得快要晕过去了,只得用双手奋力推动着金屏的肩头。
“佛爷,求你不要啊……啊……”四娘只感胸口越来越痛,金屏的牙齿已经深入她的乳房,大量香甜的乳汁涌入他的口中,把他美得眉飞色舞。
“和尚爷爷,不要咬娘的奶奶,求求你了……”狗娃看娘如此痛苦,不敢再咬金屏唯有松口求饶着。
“佛爷,你要吃就吃我吧,你要……要我的身子尽管拿去,只求你别吃我老公孩子。”四娘料定自己是活不成了,但只盼能用自己的命换老公和孩子的命。
“嘿嘿,你这泥腿子女人的奶水味道还真不错,平时可就便宜了你那小畜生了,你那泥腿子老公也喝过不少吧,今天我就干死你再把你这对大奶子咬下来做纪念,也是我驱魔除妖的又一大功绩,你那老公肉太臭送给我也不要,不过你那小杂种倒是细皮嫩肉,我会把他煮熟了吃,那才叫够味啊。”金屏松开布满牙痕的乳房狂笑道。
“天哪,我们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上天要这样惩罚我们啊?”四娘彻底绝望了仰天发出凄凉的哀嚎,狗娃也已经捂着小脸痛哭,而床上的男人已经垂下了头没有了声息。
“简直是废话,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佛爷岂有不除之理?就让佛爷用小和尚帮你好好去一下你的恶业吧。”金屏淫笑着将四娘举起,那二尺长的凶器对准了她两腿间黑乎乎毛茸茸的阴部。
“不……不……让我死吧……”四娘两目泪流不止双腿并拢在一起想做最后的抵抗,虽然她很清楚自己这种抵抗是徒劳的。
“骚货,看佛爷今日替天行道……”金屏抓住四娘往下一按,粗壮的凶器直撞开她的双腿直冲向她腿间的秘处。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灰影闪电般从墙洞外窜入一脚正喘在金屏那正要突入四娘下身的凶器,几乎同时第二脚正中他的丹田,第三第四脚中他的左右肩头。
“啊……”金屏只感到他的宝贝像是被铁锤狠狠砸了一下,接着丹田受到重踢真气一泄,同时双肩一麻手不由一松,四娘自空中落下被那灰影接住轻轻抛在床上,而狗娃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被他轻送到了床上。
“蹦……”金屏壮硕的身子直撞破出屋飞出数丈外重重撞在一颗一人把的大树上,把树杆撞得直摇晃,树叶更是掉个不停。
“大嫂,你先别慌,照顾好孩子,你相爷他……节哀顺便,我是京城来的捕快,特来拿这恶僧来归案。”那灰衣人轻声道一边帮四娘赤裸的身子盖上被子。
“捕快……官爷,求你救我们……这……恶魔……他害死了狗娃他爹。”四娘和狗女士抱住男人血淋淋的尸体痛哭。
“放心,我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灰衣人强忍着心中的无穷怒火转身出屋。
“操,是什么邪魔外道敢偷袭你家佛爷,是你……你是谁……”金屏吃了四记重脚片刻间已然恍若无事般站起,不死功确是了得。
“阁下就是金屏大师,在下四大名捕排行第三的追命,特来拿你归案。”灰衣人朗声道。
金屏定睛观看,来者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一身灰衣,充满了一股饱经风霜看破世情般的颓废之态,但双目中精光四射显示出对方内力深不可测。
“追命?你这是追命?你们四大邪捕早就被天魔附体了,今日佛爷就要在这里替天行道,先杀你追命,再诛无情铁手冷血,杀杀杀杀杀……”金屏表面无事实则中脚处痛得厉害,尤其是命根上那一脚几乎痛得没了感觉,这痛楚更是让他疯狂到了极点。
“看啊,他和金屏佛爷斗起来了,好像挺厉害,他能不能降伏佛爷啊?”
“难说啊,佛爷可是菩萨转世金身护体,刀都砍不进去啊,如今让天魔附全更是厉害,凡是是伤不了他的,只能请法力高强之人才能降他。”
“我看那人说不定是法力高强的大师啊,佛爷被邪魔附体惊动了玉皇大帝,他派了护法大下界来擒拿天魔了。”
“护法大不是应该是金盔金甲身高数丈吗?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啊!”
“你懂什么,护法大到了凡间借了凡人的肉身便于行事罢了。”刚才还躲在屋中不敢出来的村民如今看事情有变一个个探出脑袋甚至走出屋外聊天看起了热闹来了。
“来啊,踢我啊,佛爷有不死之身,尽管来踢我啊,有不死功。”护体不闪不避全身破绽大露,猛得一拳直捣向追命的心窝。
但追命身法是何等快捷,只一瞬间已经转至金屏身后连环数腿正中他的膝弯肘部,显然是想要断他四肢擒住他。
“啊,好卑鄙啊……”金屏四肢关节受到重踢疼痛难当,但他护体功厉害再加上人已疯癫身形狂转,无数拳脚向追命袭来。
追命亦感觉到对方拳脚劲道之强若是被打中非受内伤不可,亦将轻功发挥到极至,金屏转得快他就转得更快,一双铁脚不时突破对方的防线在对方身上踢上一下,把个金屏痛得怪叫连连但始终无法将他重创。
“臭捕快,有种别逃跟佛爷堂堂正正一战!金屏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双眼赤红一片,猛然间浑身一震,一股强大的罡气从体内爆发出来。”
追命一惊只感一道无形气劲扑面而来,他在空中一仰身避过,无形气劲正中那颗大树,只听得“嚓”一声,一个抱的大树硬生生从当中断成了两截。
“好厉害啊。”追命暗自心惊,隔空掌力能够斩断如此粗的一棵大树,此人的掌力之强简直可比当年的无敌公子以及“血手”石幽明了,他刚才就全力以赴的话自己恐怕就不是他的对手。
而此时金屏脸上的肌肉狂抖个不停像是兴奋难当却又异常痛苦,双手狂挥一道道无形掌力挥出顿时把周围数丈外的房屋树木全都劈个稀烂,甚至站在远处看热闹的村民都受到了波及,只是飞出的砖石就已经砸得他们头破血流四散奔逃。
“杀光你们,还要吃光你们……我要吃女人的奶子……还要骚逼……我要吃小孩……”金屏功力暴涨但却似乎争法控制住自己招术全无,不理会追命直扑向村民。
没办法,想要活捉他几乎不可能的了,再拖下去只会令更多的无辜惨死,只有痛下杀手了。
追命把心一横,将毕生功力都凝聚于双腿之上,身形一晃已然跃至金屏头顶一脚狠狠踩在他的天灵盖上。
“咔嚓”一声,拥有“不死功”护体的金屏的天灵盖一下子凹陷进去,几乎同时第二脚踹在他的面门上,而第三脚则中他的后脑,这两脚踢的实在太快,在常人眼中就像是两脚同时踢中金屏的面门和后脑,第四脚中心脏,第五脚中下阴。
追命在一瞬间像是变成了五个人同时踢出五脚正中金屏的五处要害,但亦感到双脚上传来一股强大的护体气劲震得他脚趾麻痛难当直退出数丈外。
金屏连中五脚后像是完全呆怔住了,已经塌陷的鼻梁还有双眼双耳口中不断淌下鲜血,心口处的胸骨已经下陷,下身的小和尚连同两个肉袋已经爆缸血肉模糊,但他仍旧一步步向前走口中喃喃道:“可……惜……我都快……都快……练成虚妄……魔……魔……啊……我好恨啊……”
金屏发出人生中最后一次惨嚎,同时把最后的内力凝聚起来一掌劈向追命,追命早有防备闪至一旁,强大的掌力竟把他身后的一片空地劈出一道十几丈长的裂缝,如果被劈个正中那是必死无疑。
金屏最后一击也落空了顿时浑身宛若散架一般瘫软在地上,这个穷凶极恶的食人疯僧终于下了地狱,但留给追命的震憾却是如此强烈。
为什么一个圣僧变蜕变成如此恐怖的魔僧?刚才他施展出的内力异常惊人远在自己之上,可是他却又似乎无法控制这股力量,虚妄魔功?这不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魔功吗?金屏临死前提到它,难道说他修练的就是虚妄魔功?金印寺其他三位大师是否也修练了这种魔功呢?这当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呢?追命望着金屏的尸体沉思着。
不远处的庄稼地里,方应看和阿杜隐藏在其中看完了刚才的一幕。
“少主,金屏完了,看来他修练魔功出了岔子才会弄得这步田地,这魔功口决不全强行修练确是凶险,少主你……”
“放心吧,我可不是这四个蠢如猪的秃驴,这些年来我修练一直非常小心,这回看来我们大可来个借刀杀人,让追命替我们除掉这剩下三头秃驴,同时我还要收回他们这些年修练魔功的成果,至于蓝元山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