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你个白欣如居然敢咒我啊,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彩云嗔笑着伸手去揭欣如的红盖头,欣如挥手一挡,二人就在床边上施展起了小擒拿手。
伍周二女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对对方的武功都是了如指掌,二人的内力都入一流境界转眼间拆了数十招难分胜负,此时外面响起了家丁的声音:“少奶奶,到时辰了。”
“好了,不跟你闹了,再胡闹就要误了时辰了。”欣如笑着罢手,彩云也不再纠缠眯着凤目扶着欣如一起走出房间。
“恭喜恭喜啊,祝二位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啊,这点小意思请收下吧。”
“王掌门,多谢您了,这礼物真是太贵重了。”
周白宇看了看身边堆成一堆的各种名贵的礼物不禁有种飘飘然的感觉,看来自己的面子还真够大的,跟欣如成亲来参加的客人比想像中还多,有原本就发请贴请的也有不请自来的,这礼物加在一起起码也要值上百万两银子了吧?
白宇看了看身边一身喜装盖着红盖头的欣如当真是满心欢喜,自己和欣如自小两情相悦,二人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也算是有惊无险,在无敌公子和灭绝王这等可怕的绝世高手掌下亦险死还生,这让他越来越相信是上天在帮他们,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能够把他们拆散的。
跟欣如成亲后他就要开始加紧练功了,西镇镇主蓝元山最近已经放出风声想要举办四大世家比武较艺,显然是想用武力来压倒其他三家,南寨殷乘风跟自己情同手足而且他武功也稍胜他半筹,伍彩云是女流之辈,东堡黄天星在围剿魔女姬摇花一役中受了重伤武功已经大不如前了。
如今也唯有蓝元山是自己的劲敌,只要能打败他那自己就是名正言顺的四大世家排冰把交椅,等把四大世家联为一体后他这个盟主就会有更多更宏大的目标去实现。
此时外面有人高声道:“血剑小侯爷方应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丰俊朗充满贵气的锦衣少年,手中还捧着一个长条的锦盒,脸上含笑道:“周哥哥,白姐姐,小弟特来喝你们的喜酒了。”
方应看?血剑小侯爷?他就是方大侠的义子啊,对了,他在小时候曾在自己家里住过一段时间,那时还经常喜欢跟欣如捉迷藏呢,自己早已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想不到他今日也会来此祝贺他们的婚事。
想到对方是大侠义子朝庭权贵居然也如此给自己面子,白宇不禁喜形于色上前连连拱手道:“多谢小侯爷给周某捧场,只是怎么事先没有支会周某一声,这让我连个准备也没有……”
“哪里哪里,我久居京城也是几日前刚知道你和白姐姐要成亲了,所以急急准备了礼物赶过来,真是不好意思,这对雌雄双剑还请效纳。”说罢方应看将手中的锦盒递给白宇。
白宇乃是用剑的大行家,只是用手一掂就只盒中乃是两柄上等的兵,两股剑气正从盒中溢出,拿这样的名剑当成贺礼足见对方的诚意。
“多谢小侯爷,以后只要用的到周某的地方您只管开口好了,周某必当赴汤滔火”白宇一个劲谢,心中却是暗想自己和这小侯爷其实没什么交情,难得他如此热情,若能攀上他当北城的靠山那可是件大好事啊。
“小看弟弟,你……多谢你啦……”
盖着红盖头的欣如亦上前微微弯腰谢道。
“哈,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总喜欢欺负欣如姐姐的坏小子啊,看不出如今也是弄得一身富贵相啊。”双手抱在一起的彩云走上前颇有些不善的看着方应看。
“彩云,不得无理,小侯爷,我师妹多有得罪了,在下殷乘风。”一具高瘦的黄衣青年出现在彩云身前给方应看赔罪,此人正是“追风剑”殷乘风。
“殷哥哥真是说笑了,我小时候是太皮了,记得那时我还拉过彩云妹妹的小辫掀过她的裙子,小时无知太有得罪,还望彩云妹妹见谅。”方应看毫不动怒朝着彩云笑道。
哼,假惺惺,谁要你装腔作势……彩云心中依旧不领情白了他一眼,但却似乎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诡异的邪光。
彩云不禁打了个冷战,再仔细看却只见方应看一脸诚恳眼中满是一片赤诚哪有什么邪光?
难道是自己刚才产生了错觉,还是自己一直对他心存不满所以……
“想不到小侯爷也到了,少时一别十余载,如今又再此地相见,我们这些老朋友能够欢聚一堂真是其乐融融啊。”成宇此时凑了过来装出一副少时相别今日和旧友重逢的样子,拉着方应看一副甚是亲切的样子。
方应看感到成宇手心里全是汗,微微有些发抖,他用力的握了握对方的手,道:“成宇哥哥,多年不见你可好啊,今日小弟来此为令兄令嫂贺喜。”
“小侯爷,请入座,大哥大嫂我带小侯爷进去了。”成宇似乎镇定下来交代了几句带着方应看进了宴会厅。
“师妹,小侯爷那时年纪尚幼就算得罪了你,你也不用记恨到现在吧?何况他又当众给你赔礼了,他可是方大侠的义子你怎么也该给他点面子。”殷乘风忍不住说道。
“哼,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从小眼睛就色眯眯的看着我跟欣如姐,他不过是个二世祖罢了,没有方大侠的护荫哪有他今天啊?我可没听说过他在江湖上跟什么人动过手,完全就是仗着方大侠的名头卖弄家世的一个纨绔子弟罢了,这种人我也不想跟他攀什么交情呢。”彩云转过脸气鼓鼓道。
“彩云妹子,这你就说错了,这位方小侯爷确实没听说过跟什么人动过手,但是也从来没有什么劣迹,听说去年黄河水灾他还带头捐了五万两银子,实在是难能可贵,而且我看他气宇不凡眼中精光四射恐怕一身内力不在你我之下,方大侠的义子岂会是无能之辈呢?”周白宇道。
彩云扁了扁小嘴似乎找不到反驳之词,索性跺了小脚一下道:“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们,今天是你跟欣如姐大喜的日子,咱们尽谈他这个外人干嘛啊,师兄,快跟我进去吧。”说罢拉着殷乘风一溜烟也进了内厅。
方应看不动声色的在成宇耳边轻声道:“都准备好了吗?千万别露出马脚来哦。”
“没……没问题,小……小看,我刚才没露出什么破绽,没让他们看出什么吧?”成宇有些紧张的看着方应看。
“放心吧,你表现的很自然,其实你的演技挺不错的,只是对自己还是缺乏点自信,等会儿按计划行事。”方应看沉声道。
剥光她!强奸她!奸淫她!榨干她!刚才自己脑中动了这个念头后伍彩云这小丫头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别是察觉到什么了吧?看来自己还是不够沉稳啊,别急别急,来日方长,在她当年敢当众不给他面子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终有一日要将她吸个精尽人亡,为了计划顺利实施就让她再多活几日吧。
这晚喜宴真是摆得异常豪华,连九大关刀龙放啸东堡堡主黄天星西镇镇主蓝元山甚至连血剑小侯爷方应看这等朝庭权贵都来恭贺这对新人喜结良缘,拜了天地之后周白宇就开始一桌桌敬酒,众多武林中人本就是豪迈至极,此时更是开怀畅饮一杯又一杯非要把新郎灌醉不可。
白宇虽内功深湛但这样喝下去也终究开始承受不住,满脸通红脚步也有些蹒跚了,一旁的弟弟成宇仍旧手拿着酒壶一杯杯给他满上。
“大哥,少喝些吧,等会还要洞房呢。”成宇在白宇耳边轻声道。
“没事没事,二……二弟,你大哥我还认得路……哈哈……今日要一醉方休啊。”舌头直打转的白宇又是一饮而尽。
终于各桌敬酒完毕,白宇被成宇扶着踉踉跄跄去入洞房了,而一众想要闹新房的客人却被龙方啸挡住了,显然是白欣如面薄事先求了义父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来闹新房,龙放啸禁不住义女这番软言哀求于是应允,有他的话就算再想起哄的人也只能做罢了。
欣如端坐在新房中手指捏着裙摆心中有些恼了,怎么搞的,白宇怎么那么晚还不肯进来啊?喝酒喝成这样真是的!不过等会儿自己……自己就要跟他做那种事了,听娘说只有做那种事才会有小孩的,听说第一次会非常痛还会流血,想到这里她不禁又紧张起来,似乎又盼着丈夫晚些进来。
此时门一开,成宇扶着酒气冲天歪戴着帽子的白宇走了进来,欣如一惊,问道:“二弟,白宇他没事吧?”
“大嫂,没事没事,大哥就是喝多了些,我帮他进来就行了,来,你们快点喝交杯酒吧。”成宇把白宇扶到床前,忙不迭拿了酒壶在两个酒杯里倒满了酒。
唉,这交杯酒可该是夫妻喝的,成宇来凑什么热闹,欣如心中有些不满,但看白宇醉得恐怕连杯子都拿不稳,罢了罢了,就让成宇帮帮他吧,成亲后可再不准他这么乱喝酒了,欣如心中暗道。
“来……来……大哥拿稳了……这是交杯酒,大嫂,你跟他的手臂转个向,对了,就是这样。”成宇居然在一旁教起了二人如何喝交杯酒。
“二弟,我知道该怎么喝,你……你可以出去了。”一向温婉的欣如也忍不住娇嗔道。
“啊……你看我,我就只想着帮忙,我走了我走了,大哥……你……要注意哦……”成宇色似乎有点慌乱走到门口又回首看了看才关上了门。
这个成宇啊,从小做事就没头没脑,欣如将酒杯放在唇下,而看醉熏熏的白宇已经将酒尽数喝个尽,看来他还没喝够呢,欣如摇了摇头把手中的酒也饮个干净。
啊,这酒好烈啊,欣如只感酒水入腹顿时一股热流充满全身,而她眼前的一切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好热好热啊,怎么这么热,一股异的热流正自小腹下涌起,怎么自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一样,欣如扶着床塌不停喘息着,看来自己真是不能喝酒啊,天知道成宇挑的这是什么酒?
刚才还醉熏熏的白宇眼中露出无穷的色欲,猛得跃起如狼似虎飞擒大咬般将自己可爱的娇妻按在了床上,摘下她头上的红盖头和精美的凤冠,接着开始解她的裙带和衣领。
“唉,白宇,你……你别急啊,稍等一下,你等一下嘛。”欣如虽然体内欲火高涨但自小修练玄功定力较高见丈夫这般粗暴不禁有些慌了忙伸手挡在他的胸前。
白宇似乎已经成了急色鬼,回手一掌掌风过处已经把房内的烛火尽数打灭,房里顿时一片漆黑了。
“娘子……今天可是我俩的大好日子,你怕的话……我……我就熄了灯我们做……”白宇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看来是酒喝太多声音都不清楚了,但欣如也是清智不清那还理会这个,她内力也甚是深厚但终究不及对方力大而且喝下那杯酒后浑身燥热四肢乏力,黑暗之中二人的喜服被抛落床下……
“白宇……白宇……你温柔点……”欣如实在想不到一向对他温柔的白宇竟变得如此粗暴,她真是有点怕了,好像以前从来就不了解他似的。
但白宇看来真是什么都不理会了,一只手解她的里衣和肚兜,另一只手则解她的裙带,她顾上顾不了下,在一阵呻吟哀求声中,她的裙子长裤已经被拉至膝盖以下,一只炙热的大手竟伸进了她大红的亵裤之中。
“喔……啊……呀……白……白宇……你……你捏……捏住我什么了……啊啊……”欣如只感自己胯间一麻,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捏住了,那里是什么地方?
她只知道自己玉蚌目有颗圆圆的东西,洗澡时偶尔触及就会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却不知是什么原因,难道?难道白宇抓住的就是这个东西?但是……
但是这股快感要比自己捏强烈至少十倍。
“啊……停……不要……我好害羞啊……”欣如仍旧未放下少女的羞耻感,她双手捂住脸两条修长的大腿用力在床单上蹬踢着,上身一凉上半身最后那件肚兜也被拉掉了,一双不算很大但非常秀气的淑乳弹出在月光下泛着纯洁的白光,乳房顶端两颗红色的乳尖格外诱人,看着就有种一口咬掉它们的欲望。
“啊……羞死人了……”欣如又惊又羞忙把捂着脸的手放下捂住自己弹动着的淑乳,此时借着月光勉强可看见白宇满脸赤红眼中喷射着无边的欲望,这情甚是可怖。
“白宇……我……我怕……你到底怎么了?”欣如声音有些发颤,她真是有些害怕了,难道男人喝醉了真会变得这么可怕吗?
“娘子……你忍一忍……过了今晚你就会习惯的……”白宇似乎也察觉到她的恐惧,动作变得慢了下来,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面颊安慰着她,一只手却依旧老实不客气大力捏揉着自己爱妻胯间的蚌珠。
“啊……啊……哦……好热啊……我好热啊……”
从未有过任何性经验的“仙子女侠”岂能忍受得了下身受到的这般爱抚,下身就像要烧起来一样,而丈夫一只手又开始大力揉搓着她的一双椒乳,柔软白嫩的淑乳在他手中就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片刻之间欣如的羞耻之心大减,而浑身都像是浸泡在温水之中,纤腰不由自主弓了起来,玉颈开始向后顶起,原本梳得甚是端庄的发髻也被蹉得乱了,松开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之上,两条腿猛得一蹬两只红色的绣花鞋也被踢飞落在床下,露出穿着白袜的一双纤足。
已经发育成熟的玉蚌已经由原本的粉红色变成了殷红,在大手的搓揉下十几根黑色的阴毛也在混乱中被扯掉了,只是欣如此时情欲高涨已经顾不得痛了,一双小手开始乱搔乱抓,琼鼻中喷出炙热的气息,一双美目已经是情泪盈眶了。
白宇又改变了目标,一手抓紧欣如膝弯处的裙子长裤还,有亵裤往下一撸,“扑”一声裙裤尽数从足尖被扯下,甚至欣如双足上的两只一尘不染的白袜也未能幸免一起离家出走了,月光下一双晶莹如玉的美足呈现在床单上,这双美足是那么白皙甚至要超过那洁白的床单,盈盈一握甚至还没有他的手大,十个足趾浑圆如明珠,足趾甲则像一块块粉红色的云母片,不瘦不肥实乃一等一的美足。
“嗯……”欣如惊呼一声,感到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被白宇捏在手中,白宇像是对她的脚甚是喜欢把它捏在手心中看了又看闻了又闻。
“白宇……你别这样……我的脚脏的……好臭的……”欣如已经像个红苹果般羞红的脸似乎更红了。
“娘子,你的脚好香……好软……我要好好尝尝……”白宇竟不顾一切把妻子那如玉雕琢的美足含在口嘴舔嚼起来。
“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喔哈哈哈……”
欣如只感丈夫那热热的大舌头在她的足趾间游走着,当舌头触到她足心触感之处顿时痒难当,她开始忍不住大笑起来,小时候她就怕被人搔脚心,记得小看曾经帮她用嘴拔过脚底的刺,那之后她就再没让男子摸过她的脚,这回却是让丈夫玩弄了她的脚,真是……
白宇细细品味着欣如白嫩香甜的小脚,像是非常陶醉于这一享受,而另一只手在欣如的蚌珠上轻轻一弹,这一弹已经用上了一份内力。
“嗯……”欣如眯着的美目突然睁大了,好像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她的腰猛挺数下,颤抖不休的玉足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接着玉蚌一下子喷出大量晶莹白浊的蚌汁溅在床单上,淫秽的气味一下子充满了整间房间。
“啊……我……我尿了……”欣如真是羞死了又一次用双手捂住了脸,自己怎么搞的,怎么能在丈夫面前尿尿呢,真是没脸做人啦!
白宇恋恋不舍将欣如的美足从口中拿出然后扑上去抱紧爱妻道:“傻孩子,这不是尿……是……是你动情时的情水啊,现在你那里已经很湿了,我进来你不会觉得很疼了。”说罢解开他的裤带拉下裤子,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龙根高高竖起,在欣如还没来得及拿下遮着她眼睛的手掌时就猛然间挺入她蚌汁泛滥的玉蚌之中。
“啊呀……”异物突然入体只把欣如吓得几乎跳起来,只是一跃之下只是让丈夫的龙根更加深入体内,一阵剧痛之后自己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破掉了。
“呜……呜……好痛……白宇你……你好狠心啊……”虽然有淫水润滑,但破身之痛仍旧让欣如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四肢像八爪鱼般牢牢缠住了白宇跟他贴得紧紧的,好像稍一放松她就要跌下悬崖万劫不复一般。
“娘子,对不起了,可是……女人总有第一次的,痛过这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你痛就大声叫好了。”白宇温柔摸着欣如的玉背轻声道,此时欣如腿间已经淌下一缕殷红的象征着女子贞洁的血线,白宇早有准备从一旁的床塌上拿过白巾将落红接住。
大声叫?这怎么可以呢?要是让客人还有彩云妹妹他们听见了真不知背地里怎么取笑她呢,不行,一定要忍住。
“白宇,那……那你动作轻点,我……我不会叫的……”欣如贝齿紧咬着嘴唇,白宇点了点头开始蠕动着下身。
“嗯……嗯……嗯……”欣如只感那铁棒般的东西好像越变越长越变越粗,而下身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麻的快美的感觉,腰开始不由自主配合着丈夫的动作扭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锁住丈夫的熊腰,而两只小手则用力在丈夫的背上抓搔着。
“吼……吼……吼……”白宇低沉的嘶吼声越来越强,他下身的冲击力也是越来越猛,二人的耻部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含着落红的汁水不断溅落在二人的小腹上和腿胯间,欣如似乎越来越享受交欢的快感了,她仰起螓首双手越抓越猛,贝齿仍旧紧咬朱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喉间仍旧发出“嗯嗯”的娇喘,这柔声细气的娇喘只有更加激发白宇的性欲。
床上的男女性交变得异常激烈,似乎已经完全恢复到了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本能,物我两忘汗水不断自二人身上涌出,白宇一口气就连干了数百下,当真是把欣如累得娇喘无力,紧咬朱唇的小口也终于忍不住张了开来,小舌头伸出跟丈夫的大口吻在一起,一股酒气混合着唾液直灌入欣如口中,两条舌头绞缠在一起。
白宇的熊躯一震,龙根像是发狂般一阵猛烈抽送,龙头直顶进欣如小宫的子宫口向里面喷射出炙热的龙涎。
“呀……白宇……我爱你一世啊……”欣如淫叫着也进入了高潮把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达到高潮之后的欣如双眼一翻竟在快美的高潮中晕死过去了。
白宇射精之后伏在爱妻的玉体上稍加喘息潜运内力,那萎缩的龙根很快又在对方体内硬了起来,他振奋精双手抓住欣如的玉腿又开始了埋头苦干……
三个时辰后,天有些蒙蒙亮了,门外传来五下敲门声,白宇随即连出数指封了欣如的昏睡穴然后飘然而起把床帘拉上,他也不穿衣服,径直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了。
门前站着的赫然竟是成宇,他扶着一人竟是一身锦衣的方应看,此时方应看满身酒气人事不省。
成宇拖着方应看进来之后白宇关上门问道:“没人看见你带他过来吧?”
成宇笑道:“放心吧,我早就把人都遣开了,而且就算看见了我也只用说陪小侯爷醒酒就可以了。”
“好,做的好,给他扎过针了吧。”白宇冷笑道。
“用过了,只是……只是这针真管用吗?扎过他那玩意,他就真生不出儿子了?”成宇有些疑惑道。
“放心,这药针我早就用人试过了,扎过之后他虽然表面上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房,但其实阳物已经受了暗伤,别说儿子就算女儿也生不出一个来,欣如肯定不能生出孩子若能怀上孩子那只能是我的。”
白宇说罢伸手捏住自己的脸一撕,他的脸皮竟被撕了下来,这竟是一张人皮面具!而露出真面目的竟是方应看。
“真是了不起啊,这人皮面具做的维妙维肖,你戴上后和我大哥真是一般无二,我都认不出来,上面还涂了红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成宇拿着人皮面具连声赞道。
“不过要瞒过欣如仍旧是要给她喝下迷药和春药才能让她不产生怀疑,好在一切都还顺利,快把他抬上去吧。”方应看说罢一出手把自己替身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而那人竟是真正的周白宇。
“嘿嘿,小看你真是机妙算啊,让我在酒里下药把他弄晕,然后我搀他入洞房的过程中让你和他调个包,他陪我睡了一夜而你却跟大嫂……”
成宇斜眼看了看,床帘拉着看不清楚,但依旧能隐隐看见欣如靠近床帘的一条白生生的大腿不禁心中一痒,要是自己也能过过瘾就好了,这些年他对这个美若天仙的白姐姐其实也不是没起过色心只是没胆,但随即想到她已经是方应看的女人了,自己岂能打她的主意?荣华富贵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女人算什么?自己成为北城城主后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
方应看迅速将周白宇身上自己的衣裤都剥下来穿上然后将赤身裸体的白宇抬起,在他的背上用指甲抓了几十道血痕,看上去就如同昨晚和欣如交欢后被她所抓留下的痕迹,又捏住他的龙根用力挤了十几下挤出不少男精之后才将他跟欣如放在一起。
看着白宇抱着欣如,而欣如一脸甜美的睡态,方应看的心中不由冒起一股嫉火,恨不得现在就把白宇碎尸万段永远霸占这温柔善良的美艳女侠。
别急别急,成大事者就是要忍,不能操之过急,一切都要按计划来,方应看压下心中的杀机然后朝成宇一笑道:“好,第一步计划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要开始下一步计划,你在他的茶水中每日放下这个……”说罢从衣袋里掏出一包药来。
成宇接过问道:“小看,这是什么?毒药?”
方应看摇头笑道:“不是毒药,是……嘿嘿,一种能让人心性大变的药物,只服少量跟本无害,但若是每日不停服食两个多月后……”
白宇慢慢睁开双眼,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感觉自己躺在一堆软绵绵的东西上面,他定睛一看身旁躺着的竟是赤身裸体的欣如。
“啊……”白宇坐起身才发觉自己也是赤身裸体,自己昨天喝醉了酒在醉酒状态下跟欣如洞房了?怎么自己一点都记不清楚了?
“你醒了……你昨天真是好粗鲁啊……把我弄得好疼。”欣如睁开一双美目朝着丈夫嗔笑道。
白宇以中一阵惭愧,自己昨晚真是喝太多了,跟欣如洞房时可能把她弄疼了不禁急道:“欣如,我昨晚真是喝太多了,我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我对不起你啊……唉呀,我这背……”
白宇此时才感背上火辣辣的痛,欣如忙起身一看见丈夫背上尽是血痕,不禁有些心痛道:“白宇,对不起,我……我昨天也……也太糊涂了,居然把你的背抓成这样……对不起。”
“不……不……这……”白宇一侧身看见床塌上放着的留着落红的白巾不禁心中欣喜,欣如终于是自己的妻子了,完成了人生的大事,接下来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他满心欢喜将欣如搂在了怀里,而欣如稍稍挣动了两下就小鸟依人般躺在丈夫温暖强壮的怀中了。
“阿杜,两个月时间差不多吧,接下来就是四大世家争夺第一的比武了,该安排的都要安排下去,一点都不能疏忽。”
“少主请放心吧,叶朱颜在东堡当了十几年的管家,早就有谋夺黄家家业之心,我稍加撩拨他就已经动心了,他又找了敖近铁奚九娘司徒不一起行事,这几个家伙早就眼红四大世家的财富和威名想要取而代之,这帮仇富的家伙最容易被我们利用。”
“他始终不知道你的底细吧?”
“不知道,他就算想知道我要不会让他知道的,不过如果他失败了怎么办?
四大名捕毕竟不是吃干饭的。“”放心,他若失败我还有第二步计划,只要他能干掉黄天星那东堡就是我的掌中之物了,北城已经有一半落在我手中,南寨麻烦一些,不过只要除掉殷乘风伍彩云群龙无首要取之也不难,只是西镇的蓝元山此人颇有心计而且野心极大,表面上是名门正派背地里居然跟那四个秃驴有往来,哼,要控制西镇此人非除不可,对了,黄天星已经迎娶花花了吗?“
“三日前这老色鬼已经迎娶花花过门当他的小妾了,嘿嘿,这老色鬼做梦也没想到白花花也是我们的人。”
“嗯,很好,最近江湖上闹的连环采花奸杀案很火啊,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干死那么多武林知名的女侠?阿杜帮我好好查一下,也许我们可以利用一下这个事情,只要对我吞并四大世家有利的东西全都可以拿来利用。”
“少主,我查过了,这几个女人相当可疑,似乎四大名捕也开始对她们有疑心了,我看八成就是她们干的。”
“哦,几个武功平平的女人可以干下如此多的大案?她们都是女人又是谁来负责强奸的呢?给我盯紧她们,如果真是她们干的,嘿嘿……”
“少主,周白宇再过十日就要与蓝元山比武了,你是否要亲自出马呢,不如就交给我去办吧?”
“不,这件事我要亲力亲为,我要亲眼看着这个敢跟我争女人的家伙一步步走入深渊之中,哈哈哈哈……”
一身黑衣的谢红殿一翻身从马上跃下,把马交给店小二后,径直走进了客栈中,这段时间她追查七宗连环奸杀案已经颇费心力了,但是她已经查得了蛛丝马迹,她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如果自己这次真能擒住主谋那自己的风头可是足够压过“四大名捕”,天下“三大女捕”从此也该变成“四大女捕”了,花珍代,白拈银,龙舌兰换成她们恐怕也无法破这般诡异的悬案吧。
谢红殿有些兴奋的坐在客栈里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前暗道:“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谢捕头,我已经到了。”
门外传来一个女子悦耳的声音,谢红殿心头一紧,终于来了,她镇定心走上前把门打开道:“桑女侠,你可来了,请进来吧。”
“桑女侠”身披长袍头上遮着面纱走了进来把门合上轻声道:“谢捕头,我飞鸽传书约你来此就是要告诉你我已经查知连环奸杀案的凶手是谁了。”
谢红殿凑近道:“真的?那太好了,快告诉我,是谁?是那个禽兽做出这丧尽天良之事?”
“那个人……”
“桑女侠”又凑近了些,谢红殿几乎已经和她挨在了一起。
“就是我……”
“桑女侠”如闪电般从袖中拔出短剑一剑插入谢红殿胸口,谢红殿闷哼一声两眼瞪得溜圆,身子直向后倒去,胸口的鲜血喷出一尺多高。
“桑女侠”显然是忌惮她武功厉害退后了几步,见谢红殿的身子躺在地板上抽搐了一阵就不动了,鲜血流得地板上全是,谢红殿双眼仍旧睁得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她上前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已然全无才放下心来。
“哈哈哈,又干掉一个,什么幽州第一女捕啊,简直是浪得虚名,那个予素冬名头比你还响呢,还号称什么‘十全才女’,据说武功比白欣如伍彩云还要高,还不是死前让老娘日的涕泪横流?嘿嘿,要不是这次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姐妹没跟来岂能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桑女侠”得意忘形般晃动着手中沾血的短剑又踢了谢红殿尸体两脚蹲下身抓起她的手在地板上写了个“雨”字。
“哼,就让霍银仙这个小贱人来背这个黑锅好了,什么四大名捕整个四条蠢狗,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才会是凶手吧。”
“桑女侠”布置好一切开了窗从二楼跃下在街巷三晃两晃已经踪迹不见了,房中只剩下了陈尸就地的女捕的尸体。
然而就在此事谢红殿的尸体微微一动然后一跃而起,“呼……”谢红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瞒过了她,刚才还真是紧张啊,如果她在要上来在自己脖子上补一刀自己就不能再装下去了。
谢红殿解开自己的黑色外衣,她胸前竟贴着一个血袋,袋中盛的是新鲜的鹿血还带着点暖意,解开血袋后露出里面金色的一件背心。
金丝背心是她步入公门前她爹送她的防身之物,这次可是派上大用场了,那贱人一剑只是捅破了她胸前放置的血袋却被金丝背心挡住,只是她倒得快未让对方察觉,然后施展“龟息法”骗过了她,这贱人得意忘形未察觉她是假死,现在可以肯定凶手就是她了。
谢红殿心中颇为得意,自己的推断一点都没错,几次奸杀案发生时她们几个都曾出现在附近,要么说是来会死者这个密友,要么说是来保护死者,可她们到哪里哪里就会出现奸杀案,连续七次皆是如此,死者中有几个当世武功极高的女子,尤其是予素冬居然会没有任何反抗下被对方制服并奸杀,显然对方是她们完全没有防备的人。
想不到奸杀案的凶手竟是帮女人!但她跟才那番话好怪?怎么奸杀予素冬的人是她?难道她是个男人?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已经暴露了,只要跟着她就能顺藤摸瓜,不知此案背后是否还有什么大阴谋。
老实说她不太相信仅仅只是这几个武艺低微又粗俗透顶的女子能做下这么一系列的大案,说不定她们背后还有什么人和组织在操纵她们!要把这些禽兽一网打尽那才真是真正的大功,到时候她绝对是破案的关键人物,到时候没人还可以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是靠当处置使高官的父亲才混上这个位子的,她可是靠真本事的。
谢红殿越想越是兴奋,只是身上的血迹又腥又脏,她忍不住把金丝背心也解下来,露出洁白光滑的肩背和上身仅剩的一件白色肚兜,从包袱里取手巾要打水抹干净身子。
她现在以为我死了,等会在众人面前我突然出现,不知会不会把她吓得尿裤子,谢红殿正为自己的妙计得意之即,突然床底伸出一只秀气白净的手捏住了她穿着牛皮靴子的纤足。
“啊……”谢红殿做梦也没想到床底竟会隐藏着人,措手不及之下想去拔腰间的飞叉,但随即一股雄浑的内力自足底涌泉穴直贯入全身,抓住她足踝的手用大拇指扣住了她的涌泉穴……
谢红殿如遭电击般浑身一阵颤抖,已经拔出的飞叉从手中落在了地板上,身子一下子软倒栽在了床上。
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手中仍旧紧紧捏着谢红殿穿着牛皮靴子的纤足笑道:“谢捕头,真是可惜啊,刚才装死的戏演得真是太逼真了,我都以为你真死了,可惜现在你却真要死了,不过在你死前我会让你尝一下男欢女爱的滋味,就算死了也算真真正正当了一次女人,我干过很多女人不过还是第一次干女捕呢。”说罢一手捏住她的靴跟一手插入膝间的靴筒开始脱她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