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佣伍伯跪着爬了出来,这是一个长得十分结实的五十多岁的男人。从他卑微的样子就知道他对夫人澹台雅漪的惧怕。 「夫人,奴——才来了。」显然此时的伍伯也紧张得要命。
澹台雅漪甩起手「啪啪」打着伍伯的耳光。伍伯似乎已经习惯了女夫人耳光的赏赐,直挺着身子,不敢有丝毫移动。
澹台芸芸每听到一声耳光,都紧张地一闭眼,她清楚这是母亲做给她看的。伍伯和梅姨都是从她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她,两个人可以说是除母亲外,她澹台芸芸最亲最近的人。而母亲每一次对伍伯耳光的抽打似乎都打在她的脸上。澹台芸芸随着母亲每一次抽打发出清脆的耳光声都不自觉地一闭眼。她有些蒙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向母亲承认错误。
澹台雅漪用手指了指地面,伍伯乖乖地趴下身子,让澹台雅漪穿着黑丝绒高跟便拖的贵足踩在了他看着有些丑陋的脸上。伍伯脸在澹台雅漪的高跟踩踏下竟憋出些好看的紫色来。
澹台芸芸眼前蓦地一幕幕出现她曾偷看到母亲惩罚一个个男人的影像。这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留下了对母亲内心的惧怕,虽然从小到大母亲并没有动过她一个指头。她终于有所警醒地慢慢移动着步子,向母亲走过去,知趣地跪在了母亲澹台雅漪面前。「妈妈,对不起,一大早就惹您生气了。」澹台芸芸的脸上此时已布满泪水,她低头亲吻着母亲凉拖内露出的精美香丝玉趾,仿佛刹那间找到了一种心灵的归宿。而那一刻她又感觉一个做女儿的幸福。只不过好像已有很长时间没有如此了。所以此时母亲的足香让她更加地感动,而感觉对不起母亲对她那种深深的爱和呵护。想到这里,她竟然伸出小舌头,插进母亲的拖鞋里面,讨好地舔弄着母亲娇嫩的香丝趾肚。
澹台雅漪在女儿亲吻那美足的一刹那,心像以往那样软了下来。女儿虽然大了有时作些任性的事,但毕竟还没有忘记如何承认错误,而且比小时候更加懂得如何检讨来取悦她。澹台雅漪翘起漂亮拖鞋内娇媚的玉趾,让女儿舔弄的更容易些,同时也进一步体味着女儿澹台芸芸小舌头的湿润和温热的感觉。
「芸芸,不是妈妈不让你弹琴,而是妈妈让你做事要学会规矩。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这些你应该明白了,不能总是像个孩子似的任性而为。」
「妈妈,我知道了。女儿向您承认错误。一大早就把母亲吵醒了,本来母亲昨夜回来就晚,早上没让母亲休息好。」
看着乖乖跪在脚边的女儿,澹台雅漪心软了。「好女儿,知道错了就好。」
澹台芸芸看着澹台雅漪此时一副和蔼的脸色,又撒娇地说,「妈妈,女儿很久没有这么吻妈妈漂亮的脚了,女儿吻得连饭都不想吃了。」
澹台雅漪被女儿澹台芸芸的话说得有些感动了。她一边用精美的趾尖划弄着女儿澹台芸芸的舌头,说道,「芸芸,妈妈的心肝宝贝儿,赶快吃饭吧。」
澹台芸芸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母亲收起那让她享受的美足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着正在驮着母亲的伍伯说道,「伍伯,可把妈妈驮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