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宏革哼哈着,看着脚下的几袋子马料和青草,又看看压山的日头,一下看见了稻子露在外面的白藕般的小腿。
稻子后悔没有看看小六思,孟繁有日弄总是不成功,她想小六思的硬撅撅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年都没有看见小六思,临走的时候,送的人很多,稻子四下看着,就是不见小六思,无奈她只好上了车。
稻子的裤子挽了上去,穿在黄胶鞋脚丫子很闷,也脱了,小脚丫白白净净,脚趾头不停地摆弄着,那小脚丫就在胡宏革的手边,马车一晃就碰着,孟繁有来了心情,看着日头就唱起了山歌:“二岁岁马驹驹跑冰滩,你看咱们这为朋友难不难。
二岁岁马驹驹爱撒欢,你把亲亲的心扰乱。
你把你马驹驹扔到妹妹家,马驹驹想娘人想妹妹家。”
胡宏革笑着说:“老婆就在身边还犯骚,三蛮子,你可真是行呀。”
孟繁有的外号是三蛮子,说他生下来像南方人,小脸粉白,一点也不像孟庆年的种,以前胡宏革可不敢叫三蛮子,现在不同了,自己回来就是他的领导,虽然不是很大,可说出来三蛮子似乎就是了,一下就靠在草袋子上,感觉脚也闷了,干脆脱下,一身腰,双手揽头眯着眼也哼起来。
刚哼到“马驹驹想娘人想妹妹家”脚丫子正好碰在稻子的上面,胡宏革心里一动,把脚丫子不经意再次碰在一起,看着稻子没有躲开,趁势把脚压在上面。
稻子的脸立刻就红了,两只脚缠在一起,胡宏革还越来越来劲儿,蹬鼻子上了脸,臭烘烘的脚丫子竟然到了小腿肚子上。
那里稻子最敏感,不知道多久没有剪趾甲的脚丫子一挨着她,稻子就忍不住笑了。孟繁有问:“媳妇儿,笑什么?”
“还能笑什么,还不是你的那个马驹驹子。”
稻子故意说着西北话,本来是想掩饰一下,胡宏革却来了精,她没有反抗,好事。胡宏革的手慢慢地从草下伸进了稻子的手臂旁。
日头已经西下,炊烟袅袅,秋天的夜晚总是很容易来,孟繁有的鞭子甩得“啪啪”响,胡宏革的手已经拉着稻子的手。
和孟繁有已经结婚快一个月了,同床共枕一个月,孟繁有的家伙总是不好使,稻子高兴,却有些失望,每次又不能不让他折腾,可折腾了半截儿却总是在边沿上,稻子想到了小六思,还不如那个小家伙呢。
结了婚的稻子少了羞涩,却还不是五老婆那样的放纵,可天天折腾让她那颗早就萌动的心也发了呀。
“那该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呢?”
校长的那两次除了痛没有别的回忆,如果真的是痛,为什么男人乐此不疲,还有她听说孙卫红和很多知识青年搞,不舒服搞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