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胸前的那块肉,就是挖进一尺也听不见。”
孟庆年看着五老婆不走,打扰自己的好事,语气就硬了。
孙卫红带着听诊器就解开孟庆年的大襟,贴着胸口来回移动着,孟庆年看着孙卫红胸前的乳房来回摇晃,下面立刻就有了精,故意闪了一下,孙卫红的手本来扶着他的胳膊,一落下来正好就放在了刚刚撅起的家伙上,想拿开,孟庆年把外衣故意一松,正好放在两条腿上,盖了个严严实实,手顺势就按在上面,摸着孙卫红的小手,还把那小手往裤裆里送,孙卫红也不能反抗,只能慢慢地伸进去,一摸着就是一手的湿,黏糊糊,也不好意思伸出来,只能慢慢地揉着。
孟庆年的家伙越揉越硬,孟庆年的脸都红了,五老婆也不走,还上前看孙卫红如何摆弄听诊器,嘴里还说:“这个家伙真灵,还能听出人的毛病,改天给我也弄一个,也听听我们那口子是不是有毛病?”
孙卫红笑了,脸红得像苹果,说:“你家大哥身体壮得像头牛,没毛病。”
“也是,孙医生,你身体也好,昨晚……”
五老婆就要说昨天她听到的,孙卫红脸一扭,再也不敢接茬,手里的揉弄也停了,刚停下,感觉那个硬撅撅的眼儿一开,一股热汤就窜出来,弄了一手不说,感觉胳膊上都是,赶紧慢慢缩回手,在孟庆年的衣服来回的蹭着,把听诊器从孟庆年胸口移开的时候,才敢把衣服撩开,可一看孟庆年裤裆早就湿了。
五老婆盼着孙卫红走,刚才还没有过瘾,尤其是看到孙卫红给孟庆年打针,屁股早就湿了。孙卫红也盼着五老婆走,看着孟庆年有些硬的家伙,孙卫红的心里也痒痒。
孟庆年看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五老婆黑不溜秋,却一身的肥膘,一笑奶子颤,腰都颤,浑身上下都颤,是不是下面的那玩意儿也颤?孙卫红却一身白肉,白天还真的没有搞过,都是夜里,要是看见这身白肉怎么动弹,也是一景。
孟庆年有些左右为难,心里想着,裤裆里就反应。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怎么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这样的来劲儿?
五老婆看着孟庆年采飞扬的样子,心里的爱慕就浮在脸上,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有着让她着迷的魅力,在这个十里八村的地盘,提起孟庆年都竖大拇指,和他破鞋,五老婆一点也不感觉不好意思,第一次还是自己主动的。
五老婆春情自然就流露在脸上,恨不得抱着孟庆年就啃几口才过瘾。可大门口的喊声让她实在没有办法不离开。
“五老婆在吗?王老五到处找你。”
牛兰英在大街上喊着,五老婆赶紧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孟庆年还没等五老婆出院子,一把就抱着孙卫红,嘴里说:“小白肉,想死我了。”
手直接伸进胸口,摸着两块肉就揉着,孙卫红早就湿了,主动就去摸这个老男人,没想到一攥在手里,瞬间就像铁一样,顾不上脱衣服就直接坐在上面,“扑哧”“扑哧”日弄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硬?”
“还不是你的小白肉?”
“小白肉你吃了多少次了,没看见哪一次让你这样的兴奋。”
“都是夜里,看也看不清楚,这次看清了,看你的小嘴,看着就想吃。”
说着,孟庆年就啃,在小嘴唇上把好几天的烟袋油子都抹在孙卫红的唇上,还叼着舌头不松口,学着老牛吃草的样子,吃到嘴里又吐出来,在吃,吃得孙卫红“咯咯”地笑着,乳房打着颤在眼前晃。
孟庆年立刻离开小嘴,含着小肉,和孩子似的,吃了半天才松口说:“小白碗,真的是小白碗,吃着香甜,下面也舒服。”
“那你就吃吧。”
孙卫红睁开眼,看着孟庆年在上来回的,只感觉天地都晕了,大声的叫起来:“你这个老鬼,日死我了!”
孟庆年看着孙卫红的样子,也来了劲儿,猛动几下,嘴里也比往常多了话:“乖女儿,让大大疼你一辈子。”
“大大,大大……”
孙卫红叫着,眼睛也睁不开了,屁股也动不了了,只是“大大大大”地喊个不停,屁股一哆嗦,仰在炕上在也出不了声儿。
孟庆年雀儿子(读音:巧子)还硬着,他掰开孙卫红的腚沟子说:“今天我还要看看你的喇叭花。”
“喇叭花?”
孙卫红不知道什么是喇叭花,等孟庆年把手伸到腚沟子上拨弄着才笑着说:“那就是喇叭花?你天天日,有花也让你捣碎了。”
“怎么捣都捣不碎,看看这肉粉的噜的,真好看,一碰就颤,还出水,褶子也多,我还真就要看看着褶子是什么东西,让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这么舒服?”
孟庆年掰开就往里看,孙卫红又被孟庆年掰得痒了,恨不得让他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再日进去,一哆嗦,一股水就窜出来,喷了孟庆年一脸。
他一抹嘴,笑着说:“城里人水就是足实,尝尝你的水。”
按着孙卫红就啃,啃了半天才发现雀儿子(读音:巧子)早就日进去了,撅着屁股就往她腚沟子里钻。
孙卫红红着脸走出院子,正好碰见了牛兰英,看着就招呼:“孙医生,孟书记又病了?”
孙卫红“嗯”了一声就要走,牛兰英却拉着孙卫红的手说:“孙医生,你给我看看病。”
说着脸就红了。
“哪里不舒服?”
“就是那里……”
牛兰英的脸更红了,拽着孙卫红就到了家,小两口新过的日子,丈夫马洪一直在山里看林子,说最近阶级敌人很凶,要这个青年突击队的队长亲自抓革命促生产,马洪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娇滴滴的媳妇,只好连夜就日够了,第二天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