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思呜呜呜几声,忽然感觉自己下面也要尿了,再也忍不住,“嘘”“嘘”着就往出撒,这下可是了不得了,热乎乎的尿让稻子立刻哆嗦起来,紧紧地抱着小六思再也不撒开。
第二天,小六思说自己尿炕了,拿着褥子出来晾,稻子对着小六思说:“小六思,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说给任何人听,珍珍不行,妈妈也不行。”
小六思拿出雀儿子(读音:巧子)又开始撒尿,撒完了对着稻子说:“姐,昨晚真好玩,我要和你玩一辈子。”
孟繁有开心又不开心,开心的是稻子终于答应嫁给自己,今天还亲了她的小嘴,还吃了她的小舌头,真他妈的香甜,比孙卫红的香甜,比五老婆的更好,不怨县里的人说,南方的知情有滋味,就如甜玉米秸,一咬就出水,这稻子还没等咬,就出水了,他想起那天脱光了稻子的衣服,还差一点就成了好事的那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觉,家伙硬的难受,找谁去呢?
他悄悄地穿好衣服,从窗户跃出去,很习惯到了王老五的后院,一听这次没有声音,就走到窗户,听见王老五的呼噜声,他只好走了。日五老婆没问题,当着王老五的面日,他孟繁有还没有那个胆子。
他想到孙卫红,就进走几步,到了西屋的窗户前往里看。乡村的夏天,窗户都不关,也没有什么可偷的,即使小偷来了,也只能在院子摘几个黄瓜,也算是收获。
孟繁有趁着月色往里一看,家伙更直了,孙卫红浑身赤条条,胸前的两个奶子憋塔塔的,仰着睡觉,连条裤衩都不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黑魆魆的毛。
孟繁有忍不住了,脱下鞋子悄悄地爬上窗台,钻进屋里在炕上就看着这个白条猪。孙卫红真是够白,浑身上下都白,除了下面黑魆魆的毛。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软软地,上面的头渐渐地大了,也硬了,孟繁有就想摸那个黑魆魆的毛,刚一摸就摸了一把湿,孟繁有笑了,睡觉也撒尿,真有你的。
孟繁有舔舔手指头,尝了尝滋味儿,又小心摸那毛,没想到还动了,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碰了手指一下,就低下头看,心里还说,都睡着了,下面还不闲着,真他妈的骚。
这是你骚,可省了我唾沫了。孟繁有褪下裤子,直接就日进去,孙卫红哼唧一声彩睁开眼,大声喊:“谁?”
这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孟繁有捂住嘴,小声说:“是我,我来疼你来了。”
嘴上说着,屁股却不闲着,“扑哧”“扑哧”就干,孙卫红却笑了,说:“我还做梦呢,没想到是真的。”
“我说你下面怎么还湿乎乎的,还一动一动的。”
“你个臭流氓,不是想着楚稻子吗?怎么又来找我了?”
“你的肉香,就喜欢你的肉,你尝尝你自己的滋味儿,都骚成什么样子了?”
孟繁有把手指往孙卫红的嘴里一塞,孙卫红吐出来说:“也没有你的骚,吃着你的家伙就和吃骚屎棍子。”
“那你每次还津津有味?”
“嘘”孙卫红赶紧拦住孟繁有的话,“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扑哧”“扑哧”的声音从东屋传来,还有五老婆的喊声:“老五,你今天怎么了,都大半夜了,你怎么有了精?”
王老五“嘿嘿”一笑,说:“你听隔壁,那是什么声音?”
门都是木头的,隔音很差,西屋的喘息虽然很轻,五老婆听得真真的,就说:“难道不是孙卫红也在……”
王老五“嘿嘿”笑着,从五老婆身上爬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地,五老婆一看就急了,说:“你要是敢去搞孙卫红,我就和你离婚!”
王老五“嘘”了一声,小声说:“我就是看看,看看没关系吧。”
五老婆赤着身子,还扭捏起来,说:“人家这里都有,她的胸还没有你老婆的大呢。”
“你有人家白吗?还有屁股,你的都成了磨盘了,看看人家,圆鼓鼓的,看着就来劲儿。”
“没生孩子的时候人家也是圆鼓鼓的。”
说到孩子,两个人赶紧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女儿,看着他还熟睡,才小声地走到外屋,一听,西屋声音也没有了,王老五就凑近门上的一小块玻璃往里看,玻璃早就被孙卫红用一块布遮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恰好有一条缝隙,王老五如获至宝,眼睛贴着往里瞧。
孟繁有趴在孙卫红的身上也不敢动了,孙卫红刚才一怀的春情都不见了,停下来听了好久看没动静了,才挪着屁股往前凑,小手捏着孟繁有胳膊说:“痒了,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