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看那个硬撅撅都放在上面,只要一挺就能进去,珍珍却突然站起来,说:“哥,我要撒尿。”
稻子一惊,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没有日进去,自己的手指头却什么进去了,刚好碰着门口的小喇叭,痒的她立刻蜷着腿再也不敢动。
手指头在褶子里一动就又感觉,双腿越夹得紧就越痒,珍珍却在屋地下哗哗撒尿,小六思还站起来给她开灯,笑雀儿子(读音:巧子)就支棱着,稻子腚沟子越来越湿了,屁股底下都湿了一片,珍珍上了炕就直接钻进稻子的被窝,还嘟囔着:“稻子姐真滑。”
孟庆年也累了,明天稻种就到了村里,据说还带了一个种稻子的能手。他睡了,很久没有睡这么香甜,儿子明天就要去县礼堂作报告,人逢喜事精爽,睡得就和死猪一样。孟繁有却睡不着了,趁着老子的鼾声就悄悄地起来,越过墙头就到了五老婆家里。
走到窗户下,他刚要敲就听见了孙卫红来回翻身的声音。他忽然调皮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轻轻打开窗户,脱下鞋,手里一拎,一股刺鼻的脚臭熏得自己都忍不住捂住鼻子,顺手就扔在窗外,一下就扑在孙卫红的身上。
只有顾长生这么大胆,也只有顾长生是摸到屋里来的。孙卫红一翻身就说:“长……”
那个“生”字还没出口就感觉不对,她的手碰到的不是顾长生有些粗壮的家伙,而是一只小麻雀。味道也不对,顾长生的身上男人味太浓,一闻着就哆嗦,就恨不得立刻溶于一体。儿这个味道有着淡淡的臭气,不是不洗澡的味道,而是一种坟地里的腐朽,就如蒿子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孟繁有很兴奋,他的小名就叫“蛋生子”生下来小,还不足五斤,孟庆年看着就高兴,就说还不如一个鹅蛋大呢,就这样“蛋生子”就成了孟繁有的小名了。
“繁有,是你?”
孙卫红刚刚燃起的激情有些熄火,但孟繁有却正来劲儿,撤掉被子就压在身上,弓着腰就往里捅。
有些枯涩的孙卫红立刻就打起精,完全忘记了刚才辗转反侧想的回城事情,抹了一把唾沫润滑了一下,让孟繁有顺利就进去,才小声说:“你真的喜欢稻子?”
“我喜欢,太舒服了。”
孟繁有已经有了几个月的场面,对很多人和事认识也多了,他在五老婆和孙卫红的身上也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儿,更从苟明华那泼辣的求爱里咂摸出如何对待女人,嘴里说着,身体上一点也不松懈,几下都刺刀见红,就如战士到了战场,上了刺刀就勇往直前。
刺刀没有见红,却遇见重重阻拦,穿过一道障碍又是一道,“你他妈的褶子真多,日起来就是舒服。”
“疼死了,受不了了,你能不能轻点?”
孙卫红知道如何取悦男人,越是说受不了,男人就越勇敢,孟繁有更是如此,一听就如听见了冲锋号,立刻把腿扛在肩上,对着黑魆魆的喇叭花就日。
这个小喇叭真的迷人,大屁股也软,像个海绵垫子,孟繁有弄了一会儿,忽然对海绵感兴趣了,搬过来就摸,接着就舔,嘴里还说:“你的腚沟子是怎么长的?和花似的。”
孙卫红笑了,“什么狗屁花,还不时拉屎的地方?”
“从这个花里拉出的屎也是香的,我闻闻。”
孟繁有像个耗子一样在孙卫红的腚沟子上来回的嗅着,热乎气吹得小喇叭真的开了花,孟繁有伸出手指头就往里塞,一塞孙卫红就喊:“不行,那会疼死人的。”
孟繁有“嘿嘿”笑了笑,手指头速度更快了,一会儿就感觉松了,掐着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就塞了进去。
“哎吆妈呀。”
孙卫红立刻喊出声来,感觉浑身都是酸的,下面痒,上面却想大便,干脆把屁股撅得更高,不敢动,生怕他拔出来就带出屎来。
孙卫红心里还是美得,他还舔自己的腚沟子,这可是英雄的嘴。
孙卫红喘息了片刻,又想到稻子,他为什么不说喜欢自己呢?虽然她不喜欢孟繁有,可是日都日了,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一个男人爱自己,哪怕自己不喜欢他。孙卫红最喜欢孟庆年日着自己说自己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身子也白,鲜嫩流水,就和南山的泉子一样,清凉透澈。还说自己的奶子就是南山的狐狸炼出来的丹,吃了就是大补丸,就是七十岁的老头都要支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