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年还来了劲儿,说一定要看看孙卫红的喇叭花,不等孙卫红翻身,直接就蹲子,掰开腿就看,把两片子肉都扒拉开,看着褶子拉轰的,就拿起驴圣往上擀了一下,褶子摊开又叠了回去,孙卫红笑了,说:“你用嘴捋捋看。”
这个大队书记真的伸出舌头就在褶子上舔,舔开了又折起来,折起来又舔开,笑得孙卫红前仰后合,痒的她心里也乱,干脆撇开腿,把孟庆年的脑袋贴近了,说:“老叫驴,干脆你钻进去,就算我生出你来的。”
“妈的。那我不成了你的儿子?”
孟庆年对孙卫红也说了脏话,孙卫红说:“你就是我的儿子。”
其实这句话是孙卫红从五老婆那里学来的,五老婆和孟庆年搞的时候她偷听过,五老婆就是这样说的,开始说起来还真的说不出口,可一说出来,就挺不住了。
“乖儿子,快好好舔,妈疼你。”
孟庆年生气了,搬起腿就日,“看看你的褶子平不平?”
“不平,就不平,你的驴圣太小了。”
孙卫红为了让孟庆年高兴,手还摸着他的蛋蛋。
孟庆年左看看又看看,忽然看见了一个二棒子,拿起来就往里日,孙卫红吓得立刻哭了:“老叫驴,你日得好,别插坏了。”
孟庆年也就是吓唬一下,心疼地说:“我怎么舍得,乖女儿,让我疼疼你。”
孙卫红“扑哧”笑了,从妈立刻变成了女儿,辈分一下就搞乱了。
孙卫红笑得很开心,第二天在大队部就把情和鉴定都搞好了,老叫驴有些不情愿,这匹小骒马真的不好找,就是乌驼岭的三寡妇也不行,但是没有办法,自己在这匹小骒马身上撒过欢,只好勉强地签字,还说着一些回城要努力工作,要为毛主席好好织布的话。
当天晚上,也不顾老叫驴昨天刚日完,孙卫红主动就找到了孟庆年,在老孟家的房后的杏树下就日了起来。可是这次老叫驴却再也不灵光,孙卫红把小嘴就吃酸了,老叫驴的驴圣就是不起来,没办法只好硬往里捅。
“你怎么了?”
孙卫红的嗲声让老叫驴很兴奋,就在奶子上吃来吃去,头也嘬红,也成了皮球,可是看着软软的驴圣,就是没有动静。
孙卫红突然想起了一个法子,大声说:“你知道稻子吗?”
“稻子?”
孟庆年一响起稻子就烦,雀子更软了。
“你不是想让她做你的儿媳妇吗?”
孙卫红手里捏着老叫驴的驴圣,嬉笑着,说:“她的身子可是真白,小奶头已经有馒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