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卫红叫了几声,还是感觉不到里面的滋味儿,就把腚沟子翻过来,把孟繁有摁到在炕上,看着硬撅撅,直接坐上去,管它什么英雄不英雄,管它什么曾经老子日弄过,猛烈地墩起来。
她曾经对着报纸不知道多少次想过现在这件事情,脑子里早就把孟庆年的事情忘了,甚至一次孟庆年和他日想的都是孟繁有,心里想着,还就叫出声来,一句“繁有”把孟庆年那股雄哧溜就窜出来,让孙卫红笑了半天。
这次孙卫红的笑不是那种嬉笑,严肃中有些激动,她早就习惯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次是她最郑重其事的,也是自己亲自放进去的,她好想香一下这个自己看着号码最小的,可是孟繁有却等不及了,歪扭七八就滑进去了。
“太热乎了。”
就是这一声,让孙卫红忽然找到了从来未有的感觉,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还没有任何节奏就飞上了天。云彩真的是彩色的,太阳也不晃眼,月亮也出来了。尤其是杏花,开得太艳了。
她一飞,杏花就簌簌掉下来,落满一身,满身的花香,满身的色彩,让她忘记了所有,只觉得空气里的墨香更浓了,就撩起了报纸,仔细看着那个只有武大郎高的照片。
那个武大郎瞬间就高大起来,比武松还高,一下就把自己压在炕上。炕上那只杏花瞬间就碾成了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