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不是白长?”
孟繁有扶着硬撅撅就往里插,五老婆赶紧摸了一把唾沫,“刺溜”进去了,刚一半,孟繁有就感觉上了紧箍咒一样,圈得他立刻说:“婶儿,你他妈是属唐僧的?”
五老婆正来劲儿,耸了几下才说:“唐僧怎么了?”
“箍得真他妈的紧。”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你行不行?”
“行。”
孟繁有一使劲,干脆到了根儿,往出一拔,只感觉大肠都出来了。
孟繁有离开的时候,五老婆还光着腚在炕上哎吆着,年轻人就是厉害,还是比他爹强多了。
可是孟繁有却高兴不起来,滴着雄的家伙也软了,脚底下也轻了,走起路来也摇晃了,感觉风都刺骨。老人说女人能把男人给使死,是不是就是这样给使死的?孟繁有这会明白了为什么这么说了,可是感觉还是日女人舒服,要不是孙卫红和珍珍要回来,他真想就在五老婆的肚皮上睡一宿。
稻子日起来是不是也是这样舒服?肯定比五老婆强,五老婆的屁股太大了,肥肉都有五指的膘子。稻子多瘦呀,皮肤也白,就是那小胳膊就够吃一宿的。他忽然就感觉已经把稻子日了,哼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往回走。走到家门口,看见孟庆年阴着脸才想起忘了给五老婆说稻子的事了。
“你这个穷种去哪儿了?”
孟庆年站在门口像座铁塔,比孟繁有高出一头,孟繁有现在不仅脚步是虚的,心也虚,就哆嗦着说:“去王老五家了。”
“干什么去了?天都黑成啥样了,才回来?”
大喇叭心疼儿子,就嚷着:“他爹,外面多冷呀,快让儿子进屋再说。”
孟繁有一进屋,进了西屋就往炕上躺,大喇叭进来还给炉子添了木头片子,才回到东屋的炕上。
这一夜,孟庆年没完没了的日,大喇叭声音都传到了西屋,孟繁有听了就想到五老婆,想着五老婆黑魆魆的光腚和水桶奶子,感觉声音就更大,赶紧撩起被子蒙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