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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 独战三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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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偏爱?玉兰妹,你妒嫉?」秋菊道。

「我还没学会姓嫉呢,都是你不教人家。」玉兰笑道。

「兰妹,你和菊姐做对可是没好处呀。」文娟道。

「你们不和菊姐做对,原来是她有好处给你们?」玉兰道。

「瞧你,一句话得罪了五个人,不太妙哩!」慕容伟长接言。

「瞧么,看相公对玉兰好不是?还未圆房便帮上了呢。」文昌相秋菊大笑。

「对玉兰好,未见得对你不好,快莫生气了。」文秀道。

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他们有六个女人,整整两台戏。

不过看戏时间一长,便会生景,而看这六个女人,那真是百看不厌。

逗口,逗得有趣。

取笑,笑得亲热。

便连讥讽、挖苦,也充满情趣。

人美,一切都美。

如果寒如玉在场,又会怎样?他忽然想起了彩云飞、韦千金和东方明珠。

但他现在己无暇去想了。

因为六位姑娘吵着吵嚷着要吃饭。

更因为他们现在已来到了一个小店门口。

店不大,但还算洁净。

食客也少,只有四位老者。

尤其是店伙,只有两人,但聪明伶俐,模样讨人喜欢。

七人围坐在一起,六女一男。

女的如花花解语,似玉玉生香。

男的潇洒飘逸,风流倜傥。

只有这样的少年,才配这样的少女;也只有这样的少女,才配这样的少男。

杯盘罗列,酒淆杂陈。

这样的少女又和这样的少年凑在一起,自然会引起别人的注视。

所以四老者之中便有一位长须老者来到近前。

「娃儿,你艳福不浅。」长须老者说。

「你老像个孩子。」慕容伟长声末落。

「孩子?孩子长了胡子,那不成了兔子?」文娟窃笑道。

「你道只有兔子才长胡子?错了。」文昌笑道。

「猫娃子也长胡子。」秋菊插言道。

「羊娃子也长胡子。」玉兰道。

「鼠娃子也长胡子。」牡丹道。

只有文秀未曾出声。

「你这俊姐儿怎不出声?」长须老者并未发怒。

「我只是不喜欢和畜牲讲话而己。」

「不错,文秀姐尤其不喜欢和老畜牲讲话。」玉兰道。

「你骂老夫?」胡子已有怒意。

「老畜性哪有这么不识号的。」文昌道。

「也可能是不识号的老畜牲。」秋菊道。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老年男人,要想和六个女人绊嘴,无论知何,他定沾不了便宜的。

长须老者理应发怒,理应拍案大骂,甚至于翻脸出手。但他却笑了,而且笑得很甜,彷佛拣了一个凤凰蛋。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外人。」胡子口中说话,右手已抓向文娟下巴。

「啪啪」两响,胡子面颊已左右各中一掌,口一张,吐出两颗大牙。

「咦,真打?」胡子面色已变。

「这不是亲你吗?」

「你要这样的嘛!」

「要是后梅,不玩好了。」

「瞧你,牙齿也不长得结实些。」

六女六张口。

胡子只有听得空,哪里还能反驳。到后来连听也听不到了。

因为六张口抢着在说话。

「好,再亲近亲近。」胡子右手疾抓文秀,左手抓向牡丹。

抓是抓实了,没成想左手抓的是鸡腿,右手抓的是牛肉。

胡子端的非常,临危不乱,大吼一声:「我要杀了你们!」但只说出一个「我」字,又一块牛肉不偏不倚飞到口中。随后「扑扑」连响,又是几块扑肉射到。

后到的肉块顶向先到的肉块,三块肉一塞,正好把口堵了个严实,「我」字之后的「要杀了你们」便只好认心中呼喊了。

但他眼未盲,手能动,嘴被堵,心尚狠,双掌一挥,手中的肉块便要打出。

但臂弯一麻,掌上力道尽失。不要说打出肉团,便是松开五指放下肉团也已不能。

长须老者的窘态,全是在一瞬之间完成的。

现在他已泥塑木雕般的一动不动。于是另三位老者便一齐走了过来。

短须老者在长须老者背心一拍,看去似随意一拍,实则力透经络,是已在不知不觉中解去了长须老者被封的穴道。

「年轻人,不敬老者是要后悔灼。」短须老者道。

「为老不尊者,理应受惩。」慕容伟长道。

「人无论年纪大小,却都有爱美之心。」短须老者道:「六位姑娘如花似玉,我四弟见了心喜,原也在情理之中。」

「老丈,」慕容伟长道:「你的话虽然有理,按说该当再洗耳恭听一番,只是我们是来饮酒甩饭的,而不是来听话的,阁下还是请回吧,免得彼此不快。」

「你……我大哥好言相劝,晓之以理,你娃娃竞出言无状。」花须老者道。

「少和他罗嗦,抓住他扒皮抽筋,看他还敢无理不?」白须老者道。

「大哥,你可要与兄弟做主呀!」长须老者悲声道。

「今天真倒霉。」

「出门撞上鬼。」

「罗嗦复罗嗦。」

「无味真无味。」

「你说怎么办。」

「给他两棒捶。」

六个女人,一人一句,话毕,相抱大笑,前仰后合。

「娃儿,你叫什么名字?」花须老者问。

「老鬼,你叫什么名字?」慕容伟长道。

「你……」花须老者双掌方起,但被短须老者用手止住。

「慢着,」短须老者转向慕容伟长道:「年轻人,得罪一人,便为自己堵了一条道,世上巧事很多,后会有期。」

「多谢教诲,如果老者再无它事,我们便要用饭了。」慕容伟长道。

「我们走。」短须老者向其余三老道。

四老一去,七人扬声大笑。

女人除喜欢男人外,便最喜爱自己的容貌。

现在有人称赞,而且出于一位久经世故的老人之口,她们当然高兴。

所以她们大乐,所以她们大笑。

但笑声嘎然而止。

因为在这一期间,同时觉出目光变为昏花,双腿也随之绵软。

「哎呀……不……」

七人,包括慕容伟长,全部失去了知觉。

当他睁开眼晴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之处,已非路边小店,而是一间陈设华美的房间。

房间不仅华美,而且有一股幽香。

幽香丝丝缕缕,如兰似麝,中之欲醉。

这样的香气他嗅到过,但却想不起在何处。

在他猜测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停在门外。

门开处,进来一位侍女。

「你醒了?」侍女问。

「这是什么地方?」慕容伟长迫不及待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

「我怎么到了这里?」

「需要对你说时,自然会告诉你。」他突然出手,抓住她,他要问清情况。

她并未闪避,甚至连闪进的意思也没有。

可他这必中的一抓却未能抓住,他这才知道自己内力已消。

「客人该当老老实实,见了女人便动手动脚,主人会生气的。」

他笑了,是一种无可奈何地笑。

「对客人消去他们的内力?有趣,好一个待客之道。」

「都是这样的。」

「我那六个同伴关在何处?」

「连自己都无法顾及自己,却还要去管别人。」

「让你们的主人前来见我。」

「是谁要见我呀?」

慕容伟长只觉眼前一亮,一位华服少年美妇已立到他的面前。

「咦,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知会于我?」

侍女早恭立一旁,此时轻声道:「回娘娘,婢子正要禀告娘娘呢。」

「岷山四老太也无用,那药物该当让人家饱睡七天七夜,却怎的三天便醒了转来?」

慕容伟长闻言,心头剧震。

三天三夜,他竟然一直在昏迷。

他想起了路边小店中的四位带须老者。

「岷山四老是谁?」他问。

「差一点便成了人家刀下之鬼,却还不知对头是谁,真个怪之极。」

「一定是他们。」

「当然是他们。除了他们谁有这么大的下毒本事?」

「你认识他们?」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会卖我的人情?」

「如此说是娘娘救了在下性命?」

「也可以说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在下糊涂。」

「因为你长得俊俏;人见人爱,我见犹怜,自然不会让他们杀了你。」

「谢娘娘救命之恩。」

「那就听娘娘的话;做个乖孩子。」

「娘娘但有所命,在下无不尽力。」

「好,咱可是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拿酒来,我与小兄弟痛饮三杯。」

侍女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功夫不大,已托了托盘走来。

几样精致的糕点,一壶上等美酒,便已摆放在桌上。

娘姨伸纤纤素手,满斟两杯,一杯递于慕容伟长,一杯自己执在手中。

「小兄弟,为咱们有缘相会,千杯!」

「乾杯。」

两人一饮而尽。

「为我们荣辱与共,乾杯!」

「乾杯!」

「干!」

两人第二杯饮下。

「第三杯我们谁也别饮,待你讲完你的事猜,我讲完我的事情,咱们再对饮此杯。」

「我的事情实在没什么可讲,还悬听娘娘讲的好。」

「姓名总该有吧!」

「慕容伟长。」

「慕容乃埠外人氏,你的家该不会是在大漠吧!」

「娘娘所见极是,在下祖籍长白山一带,后迁至江南。」

「江南好,人杰地灵,才会有你这等俊秀的少年,祖上……」

「以经商为生。」

「令师是……」

「云游三清。」

「可叹可叹,慕容兄弟此次北土……」

「赴岷山,访寒玉山庄。」

「寨玉山庄?何事?」

「数年前,在下曾偶逢一女,貌美如仙,在下实是无法忘却。」

「啊哈,小兄弟却原来是性情中人。那人在寒玉山庄?」

「该当不会记错。」

「她的姓名?」

「寨如玉。」娘娘良久未语。

「请问娘娘可曾听到过此人?」

「啊!不曾、不曾。」

说好讲完彼此的故事后,共饮第三杯,不料娘娘却举杯一饮而尽。

「娘娘,你的故事呢?」

「好,我便讲与你听。」

「我认识一个小女孩,叫令狐芳菲。从七岁起,便投入一位武林高人门下。师徒相伴,情同父女。她甚至以师傅姓氏为姓,只是她有个坏脾气,执拗。」

「女孩子都好这样。」

「只是她执拗过分而已。新买的衣服,她会撕碎,好好的花瓶,她给摔破。喜欢把鲜花踩在脚下,喜欢把被褥掷在门外。当然,这都是她不高兴时的任性。十六岁时,她已长得婷婷玉立,花容玉貌,敢于嫦娥比高低。于是,她钟情于一位英俊少年。少年的父亲是她师傅的好友,她自然便易于见到他。两情相悦,遂订终身。」

「他师傅同意吗?」

「师傅知道她的坏脾气,自然表示同意,并为他们安排了隆重的结婚仪式。当然,所谓隆重,只不过是把手下人全部动员起来,把所有的房屋全部进行了修整,外界的亲朋厚友却一个未请。」

「这……这合适吗?」

「令狐芳菲感谢师傅的厚爱,也是在出嫁之前恋师之故,所以那几天格外听话。师傅要在本庄先成大礼,她同意了,师傅要她新婚之夜饮杯美酒,她也饮下了。洞房好整齐,灯光好朦胧,一对男女,你贪我爱,布云兴雨,被翻红浪、整整一个使晚,全是在销魂蚀骨中度过。」

「这位姑娘得遂所愿,该当高兴。」

「天将明时,他们才朦胧睡去。」

「一夜大战,自是疲累。」

「当她转脸来时,她突然怔住了。」

「咦?这……」

「原来躺在她身边、与她通宵做爱的,竟然是她的师博。」

慕容伟长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这真是岂有此理?」

「原来师傅酒中下了迷药,令姑娘智错乱。」

「那英俊少年呢?」

「被她师傅杀掉了。」慕容伟长简直无法忍耐,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位师傅,砍他几刀,刺他几剑。

「后来呢?」

「后来她便千方百计报仇。」

「可曾报得?」

「仇是报了,但她自己也已是残花败柳,红颜消退。」

「这位姑琅应该得到幸福。」

「你是个心地良善的人。」她幽幽地道。

「那位姑娘现在何处?」

「便在你的面前。」

慕容伟长一怔,随即醒悟。

「你……你就是令狐芳菲?」

「不错。」他猛地扑上去,抓住她的双手。

「不幸的娘娘。」

「你……你叫我娘娘?」

「令狐姐。」

「不!」

「芳菲,可怜的芳菲。」

酒力已经涌起,摧动他的情欲,因为酒中已有了药物。

当年,师傅对待徒儿的方法,现下,徒儿又施在了慕容伟长身上。

文昌、牡丹等六女被关在另一个地方。

现在她们已经醒转,只可惜内力已经尽去。便如普通姑娘一般。

与普通姑娘唯一不同的是,她们漂亮,漂亮得任何凶手都不忍杀害她们。

所以她们并不惧怕。

一个女人,最有效的护卫自己的本钱,便是她们的美丽。

喜欢的人,不见踪影,慕容伟长生死未卜,令人好生不安。

不喜欢的人,却施施然走了进来,竟然是三个带须得老头子。

老头子她们见过,在路边小店,尤其是长须老者,还曾被她们尽情取笑。

果然世界很小,果然山不转路转。

果然正如短须老者所述,世上巧事很多,后会有期。

现在她们落在了三老的手中。

「娃娃们,我们又见面了。」长须老者洋洋得意。

「这实在不是我们所愿。」文昌居然笑道。

「这又何需你们所愿,只需我们愿便成。」花须老者道。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小店中欺辱氓山四老。」白须老者道。

「我们并不后梅。」牡丹道。

「所以我们把你们请到这里。」花须老者道。

「你们要干什么?」秋菊道。

「我们虽然人老,但我们心少,精力旺盛,办事决不比年轻人差。」长须老者道。

「老色鬼!」文秀道。

「老色鬼有老色鬼的好处。」

「这还未曾听说,有什么好处?」

「经验多、手法新、花样。」

「就这些?」

「这还不够?娃儿们,凡年轻人能给你们的,我们也能。」

「喂,我们那位同伴呢?」

「男娃子?」

「是的。」

「他安然无恙。」

「还有什么?」

「这就已经够了。」

长须老者已有些不耐烦。

的确,面对如此娇媚的少女,有哪个男人会动口不动手?至少他不能。

「二哥,咱们开始?」

「好,开始。」

三老者同时出手,分向文昌、牡丹和玉兰抓去。

三女并未少动,因为她们无力抗拒。

「嘶……」

三女衣衫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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