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必须找到他,因为我必须告知他那秘籍的藏处。」
「秘籍?什么秘籍?」
「当然是寒玉功啦。」欧阳开化一怔,接下便是大喜。
韦千金也是一怔。
连坐在一旁的兰中羽也是心头剧震。
《寒玉功》乃武林书,人人欲先睹为快。
「姑娘,你们也不用女扮男装,老身也不瞒你,慕容伟长确在谷中。」欧阳开化笑道。
「如果前辈能允许我们见他一面,我等自是感激不尽。」
「当然可以,不过……姑娘,你怎样感谢老身?」
「婆婆之意……」
「自然是礼不在轻重,全在对人心事否。」
「什么东西对婆婆心事?」
「姑娘,你冰雪聪明,又何须明知故问?」
「姐姐,你猜婆婆最喜欢什么?」彩云飞转向韦千金道。
「我想我一定知道。」韦千金诡秘地一笑。
「请姐姐指点于我。」
「可我现在不想讲。」
「那要到什么时候?」
「到见了慕容伟长的时候。」彩云飞转向欧阳开化,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道:「你看怎样?」
「我看不怎样?」无情婆婆道。
「既然前辈不许,那就算了。」彩云飞竟然一拉韦千金的衣袖、便欲转身离去。
「二位且慢。」无情婆婆道。
「前辈有何吩咐?」彩云飞转过身问。
「难道婆婆要带我们入谷?」
「只是你们光见到慕容伟长。切不可违背诺言。」
「婆婆尽管放心,我和韦姐姐讲过的话。从不反悔。」
「好!随我来。」
现在,韦千金、彩云飞和兰中羽己立在草棚外。
「慕容伟长在哪里?」彩云飞问。
「他正在练功。」无情婆婆道。
「我问的是他在哪里?」
「在前边亮有灯光的草房内。」
「练什么功?」韦千金忍不住道。
「阴阳交合功。」
「阴阳交合……啊呀,我知道了!」韦千金几乎要大叫出声。
「不许出声。」无情婆婆道。
「为什么?」韦千金道:「我偏要大喊大叫。」
「倘若他走火入魔,你可不要责怪老身。」
韦千金闻言,果然便不再出声。
连彩云飞也忙不迭降低了声气。
走火入魔不是玩笑。她俩是来找他叙旧的,而非要他走火入魔的。
「现在该兑现诺言了吧?」无情婆婆道。
「不行,我们还未见到他。」彩云飞道。
「说不定那个草棚中是别个在内呢。」韦下金赶忙帮腔道。
「你们记住我是谁了吗?」
「无情婆婆。」
「对,很对!如果二位胆敢骗我,那无情二字可不是白叫的!」
「这个自然。」彩云飞向着韦千金道。
「跟我来。」婆婆手一挥,身体已如闪电般掠到门口。
彩云飞和韦千金一齐扒在门缝向里望时,不由地又羞、又急、又气。
原来果如无情婆婆所说,慕容伟长正在练「功」。只是这功实在不宜偷看。
因为慕容伟长精赤条条盘坐在地。怀中正坐着精赤条条的少女东方明珠。
东方明珠肌肤欺霜赛雪,溶彩流光,说不尽的娇嫩、细腻,便连彩云飞和韦千金却不禁为之赞好。
慕容伟长一双手抱紧了玉人,手掌心分按在怀中少女的乳上,正自缓缓地、有节奏地揉捏。
两人都闭了眼。
烛焰摇摇,烛影迷蒙,烛光如梦似幻,连烛光中的人也变得飘飘渺渺、隐隐约约。
无情婆婆见二女情,但知实在不该让她俩先见。现在看情形,说不定两人会一直瞧到天亮呢。
她己无法等待。
从来都是别人等她,何曾有过她等别人。
要不是怕惊了屋中人练功,她早已大叫出声了。
彩云飞和韦千金还在看。
欧阳开化再也无法忍耐,猛然间双手一挥,早已抓住了二女后颈。只两个起落,就已到了五丈开外。
这一抓,也抓醒了二女,两人对望一眼,也真的对无情婆婆的武功产生了敬佩。
「看见了吗?」婆婆问。
「看见了。」彩云飞答。
「是他吗?」
「不是他是谁,这个负心汉!」韦千金道。
「那么下边该怎么办?」婆婆紧盯着问。
「当然该谢谢前辈。」彩云飞道。
「那么快点,老身不耐久等。」
「韦姐,谢什么?」彩云飞转向韦千金问。
「当然是……这还要我说?」
「不是说你知道吗?」
「我何时说过不知?」
「那就快讲。」
「《寒玉功》。」
「对、对对,韦姑娘可谓证人。」无情婆婆大喜。
「这……这不是让我做难吗?」彩云飞一脸苦相,彷佛吞下块黄连。
「怎么,你想反悔?」婆婆面色蓦地一寒。
「《寒玉功》并不在我的身上。」
「你说出藏处也好。」
「藏在慕容伟长的身上。」
便在此时,草棚中突然传出两声闷哼。原来扒在门外的兰中羽眼见彩云飞和韦千金被无情婆婆抓去,正好开了门缝,于是便忙不迭凑了上去。
门缝比从壁缝上看得更为真切。只见坐在怀中的少女突然发出轻轻的呻吟,同时玉臀一起一落,那话儿进进出出的俏模样便看了个满眼,登时便儿悠悠,魂儿飘飘,身儿颤颤,腿儿软软,一个把握不定,男体已猛地撞向木门。
「砰」一声,木门撞开,而失了魂魄的兰中羽已不顾一切地扑问东方明珠。
正在飘飘欲仙、骨软筋酥的慕容伟长和东方明珠吓得一惊!
一惊之下,登时真气逆行。内息错乱,一齐歪倒在旁,无法少动。
木棚中的异响惊动了彩云飞和韦千金。两人同时长身向木棚疾朴。
然而无情婆婆却不依不饶、右手疾挥,已抓住了彩云飞的手腕,顺势一拧,便已封闭了她的穴道。
兰中羽进屋,扑的是东方明珠。只一把便已除去自己的衣衫,又一把,便把东方明珠抱在怀内。兰中羽在门外已观看多时,阳物早已挺得铁棒相似,此时软玉温香抱在怀中。哪里还顾得温存、爱抚,早已戆直地将那话儿插入她的体内,也不管她是痛?是疼?便是一阵猛插猛抽。
「啪啪……」
「扑哧…」
韦千金进屋则扑向慕容伟长。
慕容伟长受惊之后,和东方明珠一齐滚倒在旁,粗壮长大的阳物早已从东方明珠体内滑出。只是精髓末泄,其貌仍壮,直便似一根巨木,直指屋顶。
韦千金和慕容伟长有过肌肤之亲,加之她早知气息逆行及解救之术,当下也是忙不迭除去衣衫,把他放在壁根坐好,然后便叉开腿,将蚌珠对正龟头、慢慢坐在他的怀中。
玉臀坐实时,阳茎已尽数插入。
她先不忙摆动,而是俯过身去,把樱口张开,将舌尖顶开他的双唇,慢慢探入他的口内,轻轻搅动,慢慢吮吸。
猛烈抽插的兰中羽,本不懂解救之术,但如此一阵忙后,抽动东方明珠经络气息。功夫不大,便己真气渐聚,四处乱窜的内息也慢慢收回丹田。
气息一顺,登时清目明,却不料定睛看时,却是又一少年。
人穿着衣物,自有贵贱之分。现下衣物尽除,哪里知他只是一个下人。只当他筋骨强壮,力大无穷。那玉茎插入小穴,狠插猛抽较之慕容伟长,又是另一番风味。
斜眼旁观,却见慕容伟长怀中也有一女。虽看不清面目,但肌肤细白却是可知的。
慕容伟长原本是叉了内息,乱了真气,周身如火,便欲火燃烧一般。但他的智尚清,只苦于无法讲话,求人相助而已。
突然间他看到了韦于金。只是韦千金上次与他相处曾戴有面具,这次现身,是以本来面目出现,他自然无法认得。
但来人扶他坐好,解衣入怀,他却知道这是助他脱困的最好方法。
得到铁柞一入小穴,心中便即大喜过望,这分明便是曾和他翻云覆雨,尽情欢乐的韦千金。
韦千金粉舌探人他的口腔。
慕容伟长玉茎插入她的体内。
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上下是已勾通。
所以功夫不大,他便已能够活动。
待到她觉出他开始吮吸她的舌尖时,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他睁开了眼。
她望着他嫣然一笑。
然后将丰臂缓缓地一起一落,让他的阴茎在她的仙穴中进进出出。
他猛然觉得他自己是个风流浪子。
他喜欢东方明珠,但也喜欢韦千金,真与其中一位在一起时,他便又常常又想起彩云飞。甚至连和他仅只露水一夜的虎头峰虎头寨主花蝴蝶的妻妾也常常出现在他的记忆中。
他希望能拥有她们,占有她们,但决不想干涉她们。
自己和任一女子在一起时,她们并未干涉他;同样道理,她们和任一男了在一起时,自己也要高兴才对。
现在他便看到东方明珠正和一少年拥在一起。
他现在所有的,只是喜欢,感谢。
少年的动作彷佛还在加快,如狂似颠,拚命抽插。
东方明珠显巳动了快感,身体蛇一般扭动,而且举身相凑。
「扑哧哧……」
「啪……啪……」肌肤和肌肤撞得山响。
听着有节奏的声响,看着扭动的体态。慕容伟长不由情动起来。
他慢慢圈转双臂,把韦千金紧紧抱住,让她的酥胸磨擦着的胸部,让她的乳房在他的肌肤上挤压。
她心中一轻,知道他的内息已然归理,聚集,知道他还是他。于是她把身体的起起落落连接加快,让他那铁柞在她那仙穴洞中动得更快。
一间小屋,两对丽人,四团赤裸的肉体,作出了各有醉人的动作,享受着人世间至高快乐。
唯一苦了的人是彩云飞。
彩云飞被无情婆婆抓在手中,点了穴道,心中虽欲到草棚中一了真情,但可怜身落人手,不由自主。
「说,你这臭丫头,老身恼将起来,一把捏死了你。」无情婆婆厉声道。
「寒玉功究竟何在。委实只有伟长哥晓得。」彩云飞道。
「你既不说,何以允诺?」
「允诺什么?」
「允诺重谢老身。」
「重谢前辈是应该地,但重谢未必是《寒玉功》。」
「你说只有慕容伟长晓得?」
「是他走在最后的,只有他才知情。」
「好,我再给你-次机会。」无情婆婆伸手解开她的穴道:「倘若慕容伟长讲的与你不同,老身杀你无疑。」
「倘晚辈所讲不真,一切听前辈吩咐。」彩云飞道。
「咱们现在就去问他。」待入草棚时,才发现东方明珠和慕容伟长都未出现意外,相反,四人此时正云雨绸缪大乐大喜呢。
欧阳开化心急宝书,哪里能容得四人事罢,当下大袖扬起,袖尖已分点四人身上的至阳、肩林,俞府等穴。
四人方欲飘然仙去,忽然间周身一震,情欲消退,不自主地各自立起身来。
「你说,《寒玉功》何在?」无情婆婆一把抓住慕容伟长问。
「《寒玉功》?」慕容伟长一怔。
「伟长!」彩云飞珠泪满面。
「云妹?是你?」
两人方欲奔向一起,无情婆婆已侧身其间。
「书呢?」婆婆问。
「前辈有『鸳鸯剑』『阴阳功」,又何必要什么寒玉功?「
「我只问书,书在何处?」
「慕容兄,那《寒玉功》是否还在世上?」彩云飞道。
「当然在,那样宝书,怎好遣弃或损害!」慕容伟长道。
「怎样?欧阳前辈,我没骗你吧!」
「你的确没有骗我。」
「那你应当解开我的穴道才对。」
「我要的是书,而不是人与人之间的许诺。」
「前辈放开她,我自与前辈有个交待。」
「不,如果你不讲出寒玉功的下落,除我女儿外,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这间草棚。」
「你要我先讲,我要你先放人,这可怎么办?」
「你必须听我的。」
「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性命全操在老身手中。」
「我不信你真的会那样无情。」
「那么,让你看看?」欧阳开化突然回身出手「嗤嗤」几声响过,兰中羽已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身体一阵扭屈,显是不活了。
「你……你怎地杀了他?」慕容伟长怒道。
「老身要杀谁就杀谁,又有什么原因了?」无情婆婆说道。
「他和『寒玉功』并无任何关系。」
「我知道。」
「可你还是杀了他。」
「我说过,要杀谁就杀谁,千吗要问为什么?」
「如果你要秘籍,你怎样答谢我?」
「我把交合图,鸳鸯剑谱全部与你。」
「还有……」
「把我的女儿也送于你。」
「再有……」
「再有什么?」
「我提出来,你不可拒绝,否则,就是死,也决不将宝书予你。」
「好,你讲。」
「允许我们四人离开多情谷。」慕容伟长料此言一出,无情婆婆必然不允,岂料欧阳开化闻言后,当即连声叫好。
「好呵,只需你将秘籍交予老身,你们便可立即离开此谷,也不用练什么『鸳鸯剑』、『交合图」了。「
「此话可真?」
「老身言出不二。」
「明珠妹,你怎样?」
「我随你回去。」
「好,一言为定。」慕容伟长走至屋角,在自己的外衣内襟上一阵掏摸,待手掌抽出时,掌中已多了一本小册子。
「这就是?」
「不错,请前辈过目。」无情婆婆接书在手,喜极欲狂,当下也来不及向四人告别,只一闪便己出了门外。
「我们也走。」慕容伟长和另两女各自穿好衣衫。
「反正这里也己无法存身。」彩云飞道。
「放把火将草棚烧掉好了,也不该让他的尸身裸露在地。」众人齐说妙极,于是慕容伟长便点起一把大火,把草棚烧了个干净。
彩云飞和韦千金改女装,和东方明珠一起,簇拥着慕容伟长一起上路。
慕容伟长原本便风流潇洒,倜傥不群,现下有美女环侍,更觉意气风发,豪情满怀,越发精起来。
潇洒使人精,而精也使人潇洒。
三女本就爱煞他;想煞了他,现在眼见他丰如玉,飘逸俊秀,更已是跟定了他不放。
「我们上哪儿?」韦千金问。
「上天涯海角。」慕容伟长道。
「无论上哪儿。」东方明珠道,「我只要咱们在一起。」
「我知道他的心事。」彩云飞笑道。
「是吗?讲出来听听。」东方明珠急道。
「他要上氓山。」「氓山?上氓山干什么?」
「找寒玉山庄。」「啊呀,一定是……」东方明珠突然住口不语。
「一定是什么?」韦千金已无法忍耐。
「干嘛不讲完?」彩云飞也道。
「你心中有事?」慕容伟长望着东方明珠道。
「是有事。」东方明珠道。
「你认得她?」
「不是认得,而是听说过。」
「可不可讲-点我们听听?」
彩云飞当然明白慕容伟长和东方明珠所讲的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几乎已占据了慕容伟长的整个心胸。
而这个女人,在他们四人中,似乎只有东方明珠对她熟悉一些。
「你真的要听?」东方明珠问。
「真的。」慕容伟长答。
「我只知她是寒玉山庄的姑娘。」
「她自称寒如冰。」
「寒如冰?」
「不错,和寒玉山庄相同,不知是山庄因她而名,还是她因山庄而名。」
「这名字不错。」
「她有三好。」东方明珠道。
「是吗?哪三好?」慕容伟长问。
和寒玉山庄相同,不知是山庄因她而名,还是她因山庄而名。「
「这名字不错。」
「她有三好。」东方明珠道。
「是吗?哪三好?」慕容伟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