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伟长没想到三女武功如此之好,没想到配合得如此严密,更没想到自己的寨玉功竟被克制地无法施展。
直到此时,他才想道男人不与女斗其实是讲女人不好斗。
直到此时,他才想到今日搞不好,真个会身败名裂,遗羞后人。
打点起十二分精,痛下决心,左闪避开文昌的一剑,右跳,躲过文娟的来势,复又比掌猛拍,直向中宫袭进的文秀迎了上去。
人影连闪,剑影飞逝,掌风通体生寒。满拟这一掌击退文秀,却不料文秀机辩百出,竟避不与他正面交锋,一闪而过。
虽未伤着对手,但却抢得先机,寒玉掌一发而不可收。
寨玉掌七招三变二十式用完,双手十指连弹,三指二十一式寨玉指法也已出手。
然而慕容伟长却已吃惊不已。
连施两大功,虽将三女逼得连连后退,但却未曾伤其分毫。
不能伤人的功,还算什么功!
现在首次施用都未曾伤人,那么重新施出,也必然难以奏效。
能在寨玉功下安然无悉的人,其功力可见一斑。
他想试试寒玉剑,也想试试寒玉棒法,另外还有寒玉鞭,只是单法和指法已经未见成效,则剑法,棒法又怎会成功。
高手相斗,不仅斗智斗勇还要比赛定力。心乱者败,哪怕是一点不信,也会使大战告输。
慕容伟长已犯了武家之大忌。
所有的人都已看出了他的躁急。
所有的人都已认定他非输不可。
连他自己也知今日要想取胜,实在比登天还难。
「喏,给你剑。」文秀不知何时,已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长剑。抖手掷给了慕容伟长。
「要剑何用?」他道。
「寒玉剑。」文秀竟已一口喝破。
「不用。」长剑划一道白光,重又插回到兵器架上。
「棒。」
「不用。」
「鞭呢?」
「更不用。」
文秀依次又掷过两般兵器,慕容伟长则随接随又掷回。
人家既已一口喝破,自然此功便有破解之方。
到后来,他简直已不敢施用。
他忽然想起了彩云飞,两人同练寒玉功,双剑阴阳互补,那才是真正的无敌剑法。
现下她不在,撤得他一个人丢人现眼,遗笑众雄。
「慕容先生,你可要小心些。」文秀细声细气道。
「我们要除去你的外衣。」文娟笑说道。
「勿谓言之不予。」文昌道。
他不改初衷。
然而事情发展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刚刚挡开左侧一剑,耳听「哧」的一响右侧衣袖已经削断。心头一凛,忙不迭转身移步,左侧衣衫己经划开。
剑锋只划衣衫,彷佛长了眼晴一般,及肉便止。
男人有男人的尊严。当着天下众雄的面,倘若真的被三女除去衣衫,那可真的要气死人,羞死人。
他怒火陡生,身末转,寒玉指已疾点而出。
然他还是点了一空。
三女似鬼魅一般,飘忽不定,来去无踪。
虽然他已尽全力。
然衣衫还在一片片被削下。
「蓬」的一声,腰带也被削断。
他不由自主地提住下服。也不由自主地蹲在地下。
两柄长剑闪着寒光横扫而过。
跃起身,便可躲过那致命的一扫,便可留得性命。
但他却未曾想到起身。
彷佛全世界大事,唯下衣为重。
彷佛性命,还抵不上一件下衣。
这便是惯性,习性。
长剑并未因他的迟疑而减速,把而更决更疾地扫了过来。
突然间,文秀探手突拍而来。
这一掌快无比。
因为少有迟延,慕容伟长说不定会真的做鬼。
剑快,掌快,然而还有更快的。
因为三少女突然间全都怔怔地立在当场。好像被人封闭了穴道似的。
慕容伟长已不见。
笑声从庄外传来。
「这娃老婆子要了,多情谷恭候大架。」
司马宫主猛然立起身来,但随即又坐在原位,另有三位中年汉子悄然离去。
彩云飞奉九幽宫主之命北上氓山,探寻寒玉山庄,打探慕容伟长下落。
她做梦也末想到,竟会在长江之上发生沉船事件。
沉船并非真的船破,而是被人击沉的。
凿船之人。是长江帮。
因为帮主发现船上有一位绝代美女。
当然,人们也发现该女身怀武功。
有武功的人未必会水功。只有沉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所以未费吹灰之力,彩云飞便被押到了一个去处。
这个去处,便是石鱼镇,也即是长江帮的总舵。
「哈……」总舱主水中蛇一见彩云飞便是一阵大笑。
因为彩云飞实在是他见过的所有美女中最美的一个。
「你是总舵主?」彩云飞问。
「瞧,连声音也这等动听。」水中蛟顾不上答话。
「你叫什么名字?」她还在问。
「瞧这脸蛋吹得破哩,能拉出水来。」水中蛟果真在彩云飞脸上捏了一把。
「咯…」她突然笑了。
「咦?你还笑?」水中蛟终于回过来。
「为什么不笑?」她反问。
「你不怕?」
「怕什么?」
「怕我?」
「世上哪有女人怕男人的?」
「对……对对,女人不伯男人。」
「女人是管男人的。」
「有理,他XXXX的,女人管男人,那男人干什么?」
「男人被女人管呗。」
「我被你管?」
「你不愿意?」
「愿意,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
「那你现在松开我的绑绳。」
「要是松开了,你悄然离去怎办?」
「我为什么要走?」
「是呀,你为什么要走?我水中蛟有弟兄近干,半个长江唯我老水是大。你不如便做了我的帮主夫人,他XXXX的,荣华富贵,呼一喝二,威威武武,哈…」
「那你干么还不松绑?」
「就松,就松。」水中蛟手指捏了绳索,却又有些迟疑道:「不妥,他XXXX的,大大不妥,不妥之至。」
「怎么不妥?」
「没点穴道呗。」
「那你点穴好了。」
「好,痛快,老水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水中蛟用手掀起彩云飞的上衣,露出雪一般白净的肌肤。
「啊呀,小乖乖,好白,好细,好嫩的胸脯。他XXXX的,我老水哪辈子积了阴功,竟有这等艳福。」
他没有点穴,而是把一双大手伸入她的怀中,一手抓住一个乳房,捏一捏、揉一揉,口中赞叹连声:「他XXXX的,我老水玩女人不计其数,还从未遇上这样好的胸脯呢。这奶子,又肥又嫩,真想含口里呢。」
「你该解去绳索。」彩云飞道。
「该,该该,这么美妙的胸脯,怎好拦上一道绳索。只是……只是……」
「什么?」
「男人本来该听女人的话,可你身上有功夫,我他奶奶要小心才好。」
她不再说话,一任他的手掌在她的胸部揉捏摩擦。
对贪色的男人,最好的办法是不动声色。
「你……怎不说话?」
「……」
「好,好好,美人千万不可生气,生气最他奶奶伤身。」
他终与在她的膻中穴点下一指。
但他并未立刻解开缚住她的铁链。
「膻中穴是封闭了,关元穴呢?丹田呢?也不能大意。他XXXX的,关云长不是大意失荆州了吗?我老水可不兴阴沟里翻船。」
他解开她的腰带,一只手从她的胸部滑向她的小腹。
「啊哟哟,光滑细腻,还有弹性呢,我他奶奶瞧瞧。」
他手下微一用力,已将她的下衣解开。「
凝滑般的肌肤注彩流光。
他的手成环形在她小腹上噙来滑去。时不时轻轻一按,口中更是啧啧称。
「我倘若爬在上边,他XXXX的,连仙也不做呢。」
他的手指又在她的关元穴上点了一点,复在丹田之上按一按。
「心肝,宝贝,千万不可生气,我这便为你捏断这牢什子。」
「哗嘈」一声,铁链落在地下。
她立起身,暗中运一口气,已知水中蛟望去五大三租,其实也是会家子,心细如发,自己的要穴果然已被他封闭。
「你要把姑娘怎样?」她问。
「当然是拜堂成亲,白头到老。」
「什么时侯拜堂?」
「你猜我老水会怎样安排?」
「明天?」
「不是。」
「后天?」
「我能等得及吗?」
「怎么,不是今夜?」
「不不,不是今夜。」
「究竟什么时候?」
「现在!」
「你好急性。」
「遇上你这样的美人,木头人也会变得急性呢?」
「你知道我是谁?」
「现在可不是相互打听的时候。」
「你不后梅?」
「后梅的是龟孙子。」
「你可听人说过?」
「说过什么?」
「红颜祸水……」
「鸟,他XXXX的,那是他摸不着,才说杏是酸的。」
「你不信?」
「我要信我是个大王八。」
「唉……」彩云飞叹了口气。
「你不高兴?」
「我为什么高兴?」
「瞧我膀阔腰园,力大无穷,无论是外家功夫和内力武功,都堪称男子汉,大丈夫。」
「那又怎样?」
「尤其是我二掌拒粗壮长大,实足半尺有余,拳头粗细,谁不喜欢?」
「女人喜欢久战不疲……」
「不错,我这二掌拒便他奶奶欠死不……不那个。有一次,本舵主抓了一船娘们,足足有三十个,你猜怎么着?」
「猜不着,也不想猜。」
「你大约作梦也想不到,我让她们一个个全都乐颠颠的,到末了,三十人争着要做我的压舵夫人。」
「你尽可全留下。」
「只是一个个粗皮厚肉,黑了灯还行,倘是白天见着,连喝水都会吐出来,要是有一个像你这样水灵,我他奶奶才舍不得让她离去呢。」
「她们人多。」
「人多顶个屁,三十个,便是三万个,三千个加一块,也没你姑娘俊俏。真他奶奶难为你爹娘会生娃儿。」
「好吧,只需你不后梅,今儿姑娘便好诚待候你。」
「不悔,决不后悔,死也不悔。」
「这可是你说的。」
「倘若半句假话,我是个大王八。」
「男人哪希望自己是王八。」
「错了,自己当了王八,老婆岂非要和别人睡觉!」
「不管老婆,老婆便也不管你。」
「不,男人他奶奶醋心忒重,老婆不管自己,自己却管老婆管得紧。」
「你便是这类男人?」
「我不是,要不然,我怎的总想当王八!」
「王八也不好当。」
「对,对对,讨个丑八怪,想当王八还当不上呢。」
他已是哈哈大笑。
「酒来,酒来。」
随着他的叫声,己有人端来了酒壶,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莱。
「我给你满上。」
彩云飞已知势在必行。
她连满三杯。
他连乾三杯。
酒足色起人。
三杯下肚,面对美人,他已感到心中有团火在烧。
「来来,咱俩连干边饮。」
他突然出手。
她想躲,但身不由已。
于是衣衫尽数除去。
「哇哈,好他奶奶嫩肉。」他竟然扑上去,双手在她隆起的乳房、光滑的小腹,丰满的臀部上一阵抚摩。
「晤,你……猴急。」她娇嗔道。
「不猴急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全无怜香惜玉之心。」
「真他奶想一口吞下去,还怜呀惜的!」
他用手抱住她丰满,园润、光滑、细腻的玉臀雪股,半跪在地,仰头叼住一只乳头,直啜得吧吧大响。
「你很会逗。」
「干这事儿,我是行家,死了干了一辈子,不死干了二十年。」
「干了多少女人?」
「我他奶奶可没数过,反正不比他皇帝老儿少。」
「色多伤身。」
「死也是风流鬼。」
她用手在他的头顶,脊背轻轻抚摸、吐气如兰,娇喘嘘嘘。
他确实五大三粗,膀阔腰园。
尤其是他并不防备。
他还在揉捏,还在吸吮。
「吧唧……」
「扑……扑……」
「好嘛……,唔,疼……」
「这奶子给我一玩儿,赶明儿有了娃子,便是麻麻痒痒。」
「你还想要娃儿?」
「王八蛋才不想要呢。」
他突然抱起她,让她仰躺在床上。
「喏,把腿搁在肩上。」他抓起她的双腿,分放在自己的两肩。
「哈哈,好看,好看,这奶子又大又挺,这腰儿真他奶奶细,不够我一把抓呢。就这屁股好,肥嫩肥嫩,扭一把能流出油来。」
他的目光突然停在她的胯下,因为她的纤细白净的一双小手正捂在那里,半遮半掩。
倘是全遮住了,自然便眼不见为静,倘全露着,又有点一览无余。
现下好,丘埠在半阖半开,半掩半捂之间,从手掌缝隙中望进去,隐约可见紫红色阴唇,从掌缘上望去,则能依稀看到黑亮的阴毫。直令人怜煞,恨煞,爱煞……
「啊呀,妙,好玩儿呢?」他用双手拉开她的玉掌。
「哈……」他突然大笑。
「这么好的肉洞,还有这么茂密的黑草,我……我他奶奶福气不小呀!」
她的双手已按向自己的玉乳,轻轻揉动。
「我瞧瞧。」
他用一双大手,笨拙地把阴唇分向两侧,露出内里的阴蒂。「
「好红哩,真想吃一口。」
「那可不是吃的。」
「这我知道,那是舔的。」
他便把头低下去,伸出舌尖,在她那阴蒂上来回舔动。
「啊……好麻痒…」
「麻痒好哇。」
「直钻心呢。连身子都痒起来啦。」
「小心肝儿,我说破天,也要让你痛痛快快。」
「你心眼还不错。」
「当然,只是有时候管不了自己。」
「这么说心眼也不怎样。」
「干么要心眼好?你对人好,未见得别人对你好……」
「要是所有的人都心好呢?」
「那是不可能的。人要是不治人,岂非要天下大乱?」
「这理儿儿还是头回听说呢。」
「就如你这小洞洞、谁个不想插根铁棒!倘若谁也不管谁,那还不把这小洞洞捣烂!」
「哧……」
「嘻,你好尖的舌关。」
「进去啦。」
「只是太小啦,进不进去一个样。」
「对对,这才是姑娘该说的话呢。」
但他突然间又想起一事儿。
「喂,你这洞沿有人进去过吗?」
「你看呢?」
「嘿嘿,别人进不进关我什么事,只需我能进去便成。」
他一把撕下了自己的衣服。
虯肌纠结。
好壮实的身体。
白色的肌肤诱人。紫色的肌肤呢,也丝毫不差。
她也有点心荡。
心荡反映到脸上,便是晕红。
玉面晕红,花承朝露,水中蛟千真万确是第一次见到。
第一次,往往最诱人。
所谓秀色可餐。
他再也无法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