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如此好羞?」
「女孩儿家都是这样的。」
「不,不不,我认识的女孩儿却很风骚。」
「唔……」
「来,抬起头,让老夫瞧瞧。」
「别,别别。」
东方明珠闪开那只伸向她下巴的手掌,娇羞万状地望着来人。
来人是位花甲老者,一脸淫笑,腰中挂一口长剑。
「我敢说,」老者得意地大笑道:「这张脸能一口气吹化。」
「不信!」
「不信你砍下我的手。」
东方明知突然起身,突然拔下老者腰中的长剑,突然砍下老者的手臂,突然把长剑插回鞘中。
慕容伟长忽然叹了口气。
「你本该找我的。」
花甲老者彷佛突然醒过来,彷佛此时才觉出疼痛。
东方明珠彷佛什么事也未发生,她依然羞红了脸,玩弄着衣角。
「你要保住另一只手,便只有离开。」慕容伟长道。
「啊……」
直到此时,花甲老者方发出一声惨呼。呼声未落,人影已逝。
「你不该砍掉他的手。」
「是他要我砍的。」
「女孩儿家仁爱为上。」
「女孩家还要服从。」
「所以我现在要你去办一件事,你一定肯的。」
「但要看什么事。」
「我要你现在便到房间去休息。」
「为什么?」
「因为我要吃饭。」
东方明珠果然无条件服从。
于是慕容伟长吃下了离开山谷的第一顿美餐……
午夜子时。
慕容伟长睁开了眼,便见东方明珠坐在身旁。
「你来了?」
「我知道你在等我。」
「为什么我要等你?」
「因为你要告诉我『寒玉功』。」
「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但至少可以告诉我你从何得到的。」
「从鸟的腿上。」
「就这些?」
「就这些。」
「男人有时也讲假话。」
「但我不讲。」
「『寒玉功』中有一种阴阳功。」
「这我知道。」
「你不想练?」
「想。」
「我是助你练功的。」
她的披风忽然便落在地上。
月光从窗外射入。
月光下的少女别有一番情韵。
「我是个受不住诱惑的男人。」
「我知道。」
她伸出纤纤玉指,解开了他的上衣。
他做为回报,双手抚上她浑圆的双肩。
「我的肌肤怎样?」
「像这样的肌肤,世上本不多见。」
「你是说还有?」
「至少还有一位。」
「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再提别人。」
「如果世上都是你这样识趣的男人,不知会乐坏多少女孩子。」
「你的胸部也很美。」
「你是说乳房?」
「不错。」
「你可以尽情抚摩。」
「恭敬不如从命。」
他低下头,用双唇含住右乳;用右手揉捏左乳。
「扑哧……」
「咦,你很内行。」
「吧唧……」
「既非很轻,又非很重,唔……」
「余香满口呢?」
「在这个时候,男人最好多说些好听的。」
「即便是假话也好?」
「哇……麻麻痒痒……」
他已动情,不由自主地把她抱在怀中。让她坚挺、细嫩的双乳在自己宽阔的胸部挤压、磨擦。
双手已从她光滑的背部滑下,直按上她的丰臀。
「轻些……」
「我……我真想与你合为一体。」
「这话虽然不真,但却动听。」
「你不信?」
「不信能办到。」
她的手温软如绵,柔若无骨。在不知不觉中已除去了他的下裤。
「你……你有三条腿。」
「男人都是这样的。」
「女人都只有两条。」
「但女人却有穴仙洞。」
「阴阳互济。」
「遂成世界。」
他已把一只手沿着臀部滑向她的小腹。
「唔,温软滑腻。」
「冰冷坚硬的是石头。」
「所以人们宁可独卧,却不肯搂着石头睡觉。」
她用一只温热的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玉棒肉杵。
「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男人便是男人。」
「粗壮长大,紧如钢铁。」
「你怕?」
「我说过要助你练功。」
他的手已从她小腹滑下,摸上了高耸的阴埠,抓住了柔软的阴毫。
他突然扶正她,两人相向而立。
「我要进入。」
「我要夹击。」
他用双手抱住她的玉臀。
她用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他让小腹贴紧她的小腹。
她让双乳挤压他的胸膛。
他的双手用力一搂,小腹向前一挺。
「扑哧……」
「哎呀……」
「全进啦。」
「顶……顶花心儿啦……」
周身升腾起一股舒服,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孔不在叫好。
她的手已从他的颈部移向他的胸膛。两条雪白娇嫩的手臂紧紧抱住他强壮的躯体,似乎怕他飞去。
他也在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丰满、娇嫩的双股,彷佛要把自己整个儿地塞入她的体内。
「我要抽动。」
「该怎样便怎样。」
于是他的下身有节奏地摆动。
于是他的肉茎有规律地插入。
于是一阵阵快感似海浪般淹没了他和她。
「扑哧……」
「吧唧……」
「好舒服……」
「我……我要消融啦……」
「扑哧……扑哧……扑哧」
「飘……飘」
「飞……飞上天……」
他的双手猛一用力,托住了她的玉臀。
她将双腿一弯,正好勾在他的腰际。
玉茎仍然在小洞之内。
两人仍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便这样抱着她,在那狭小的房间走来走去。
「你要这样子转几圈?」她突然问。
「十圈。」
「为什么不是九圈,十一圈?」
「因为现在我突然想换一个姿式。」
他放开他的玉臀,她立在地上。
「什么姿式?」
「坐姿。」
他坐在木凳上。
「我呢?」
「当然坐在我的怀中。」
「当然坐在肉杵之上?」
「不错。」
「男人会玩儿。」
「没有会玩的女吧人,便不会有会玩的男人。」他用手拍了拍双腿。
「是相向?还是相顺?」
「相向便于交流。」
于是她依言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胯上,让他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哇……好长大……」
「你一定高兴。」
「我怕小穴通透呢。」
「要是能再长……」他突然把腿一颤。
「哎呀……花心儿顶破啦……」
肉棒齐根而没。
他用手揽着她光滑的脊背。弯下头,叨住她圆润的玉乳。
「吧唧……」
「扑哧……」
「软软的,温温的,说不出的舒服。」
「硬硬的,满满的,道不尽的受用。」
「全身似要仙去。」
「骨头却想化呢。」
「我要动……」
「动慢些。」
他把双腿有规则地抖动,坐在腿上的她便也随之上下。于是肉棒便从小穴中一抽、一插地滑动。
「什么感觉?」
「无法言传的感觉!」
「想不想知道我的感觉?」
「我可以想像得到的。」
「我的快感是从骨髓中生出的。」
「我好像要消融。」
「快感正向阴茎流动。」
「我是流向心头,流向大脑。」
「要不要再快些?」
「不,我也想换种姿式。」
她立起身,让他的肉棒从体内抽出,然后便爬在床上,把雪白的玉臀高高昂起。
「从后边?」他问。
「不错。」她答。
望着那浑圆、丰满、娇嫩、晶莹的玉臀雪股,慕容伟长连都飞了。
双乳本也丰满、圆润,但比起溢彩流光的玉臀来,毕竟小得多了。而这娇嫩欲流的丰臀抱在怀中,岂非更有一番滋味!
他爱怜横欲地抚摩,点按,揉搓。
他俯下身,用双唇去吮,用舌尖去舔,用牙齿去咬。
「我会发狂。」
「真正的男人都会发狂。」
他已顾不上多说,扑上去,紧紧抱那闪着光泽的丰臀。
那只钢铁般长大坚实的玉茎,从她的臀下插入她的阴道。
「扑哧……」
「好舒服……」
「哇……」
他把两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托住那双微微下垂的玉乳。
「全进啦?」
「齐根而没。」
「动作要狠。」
「求之不得。」
「节奏要快。」
「理所当然。」
「咱俩一齐上天。」
「妙极。」
她俯下头,跪在床上。
他弯下腰,吸口长气。
「一股作气。」她说。
「再而竭。」他接道。
「三而衰。」
他精登时大振,让内息在全身流转,而后双手急速揉动两乳,下体狂风暴雨般地抖动摇摆。
她那曲线柔曼,娇嫩细腻的玉体,在他的摧动下,似大海中一叶扁舟,随波逐浪,起高伏低。
他的动作虽然狂猛,但她却随强就弱,以柔克刚。
肉棒从她柔弱的体内抽出、插入,越来越快。
快感也似涨潮的大海,愈涨愈高。
她已娇喘吁吁,他也汗水涔涔,但动作力度丝毫未减。
「我……我要射……」
「我要……要夹……」
「是否开……开始?」
「啊……我真的要化啦……」
「我也是。」
「销魂……魂蚀骨。」
「欲仙欲……欲死。」
「我要夹……」
「我要射……」
她猛然吸一口气,力运下身,阴唇突然合拢。
他觉得本已脆弱的阴茎突然整个被裹,而且牢牢地一握。
「哇……」
「啊……」
在这一瞬间,两人同时进入高潮。
他抱着她躺在床上,两人仍连做一体。
高潮过后的晕眩,余味无穷。
激斗后的平静,其喜洋洋。
阴茎在微微振动。
她当然感觉得出。
长睫覆盖了双眸,樱唇遮掩了玉齿,她的身体还在飘飞。
他缓缓吞吐,让真气流转全身。
谁也未曾出声,只有朦胧的月光沐浴着这对融化在一起的少年男女。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微微一动。
于此同时,他的双手重又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滑过。
「你怎么不说话?」他问。
「说什么?」她也问。
「随便什么都行。」
「我想翻转身。」
「瞧我……」他把下身从她的臀上分开,让本已疲软,但仍长大的阴茎从她的玉体中抽出。她于是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侧躺在床上。
「现在开始说吧。」
「为什么要说话?无声胜有声。」
「我们刚才发的誓还算不算数?」
「怎么,你想反悔?」
「在那快乐欲狂的时候,人们注定好信口开河。」
「你也是吗?」
「我是看别人的态度定夺的。」
「我慕容伟长言出不二。」
「好,我记住你今天的话。」
便在此时,一道白光从窗外疾射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