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便知。」
「也好,」春儿把手一挥,众女一齐动作,立时把屋中收拾干净。
众女倒在床上。
花蝴蝶立在床边。
他心中蜜样甜。
任何一个男人处在他这环境,都会产生与他相同的感觉。
八女,八条浴彩流光,峰峦起伏的少女胴体,任他玩摸,任他亲吻,任他蹂躏。
原来他的一丝恐惧早已抛到九宵云外。
因为他满目所见,满脑所思,都是扑上去,占有、进入、发泄。
他像所有男人在此时的举动一样,突然间便扑了上去。
左手搂春儿,右手抱柳花,双唇吻秋儿,两脚分别蹬住桃花和杏花,只是杨花却再也无法照应,因为他再没有可供合欢的肢体了。
所有与少女接触的部位都感觉良好:温柔、绵软、光滑细腻……所有能兴奋的地方都兴奋起来,血流加快,心跳增速,呼吸急促……连阴茎,现在也胀满到了极限。他翻滚着,揉搓着,从一人身上趴到另一人身上。搂这个一搂,抱那个一抱,忽又在各人脸上亲吻。
「谁先?」花蝴蝶问。
「按规矩。」柳花道。
「老规矩是什么?」
「老规矩便是先从春姐开始。」
春儿仰身而卧,其余众女滚向两旁。
花蝴蝶已憋了许久,此时方才爬到春儿身上,春儿将修长的双腿一分一屈,正好给了他个便利。
「唔……」
花蝴蝶的肉杵已齐根而没。
「怎样?」花蝴蝶好不得意。
「凑合。」
「这可是最大啦。」
「倘若你服下我给你的药,保你还能大一圈呢。」
但他够了,只觉一团温热紧紧包裹了他,又顺着龟头直向心田流去。
「扑哧……」
「吧……吧……」
「深些……再深……」
「吧唧……」
「扑哧……」
「要是你能连身子一块进去多好!」
「莫非你还空旷?」
「比没有东西在里边当然不一样,但距离满足还差十万八千里。」
「我可要猛插。」
「好呀,你能插中花心,那才叫绝代英雄呢!」
他抽出来,而后猛推小腹。
「扑哧……」
「哇……这下妙……」
「对男人最好的办法是表扬。
花蝴蝶登时精焕发。
但他却猛地停住了。
因为春儿已如鱼般从他怀中溜了出去,现在换上了冬儿。
冬儿动不动便要人做太监,委实令花蝴蝶心惊,但他现在却一脸喜庆。
因为他看见冬儿俯身跪在床上,把白亮亮的圆臀高高耸起。
抱住胸部,在两团乳房上挤压,固然其乐无穷,而抱住丰满、光滑、嫩得能挤出水来的玉臀,当然也别有风味。
所以他当即精一振,走过去弯下腰,立刻把小腹凑了上去。
其粗如杵,其坚似钢的阴茎抖动着,从冬儿臀下绕进,直插入阴户。
「吧唧……」
「扑哧……」
他紧紧抱住她浑圆的臀,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让阴茎从她的阴道中一进一出。
「怎样?」
「现在还可以。」
「你总算说可以。」
「如果你一直是可以……」
「怎样?」
「至少我不会让你当太监。」
「当太监我不愿意,她们呢?她们会同意吗?」
「至少现在不同意。」
说话的是柳花,便是那个一不满足便要杀人的柳花。
柳花只一探手,便把花蝴蝶从冬儿臀上拉开,又一挥,花蝴蝶便身不由己地仰卧在床。
花蝴蝶不觉心头一惊,这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擒拿手。
但他没有说话,因为她忽然便坐在了他的阴茎之上。
「扑……」
「吧唧……」
她闭上眼,用手揉搓自己的双乳,身体有节奏地一上一下。
「扑……扑……」
「有点感觉。」她口中低吟道。
「我可是爽得很呢。」他大声道。
「你可不许泄洪。」
「你……你……」
「我怎的?」
「扑哧……扑哧……」
「你这么快……」
「这还快?你没见过世面哩。」她口上说着,起落得更加快了。
「唔哇……」
「叫什么?」
「好痛快……我……」
柳花突然离去。
「快拿皮线。」杨花突然俯身过来,只一把便抓住了花蝴蝶的肉棒。
花蝴蝶情欲涌动,快感正增,看看那销魂瞬间便要来临,柳花突然离去。肉棒被凉风一吹,到口的精髓复又回入体内。
听到「皮线」,他心中不觉一怔。
「皮线?干什么?」他问。
「还不是为你着想!」杨花道。
「为我?」
「也是为大家。」
他方自不解,杨花已三两下,便用一根极细的白色皮线捆住他的阴茎。
「这……这是……」
「年纪不小,经事儿不多。」桃花嗔怪道。
「可这到底……」
「现下有了这条皮线,你想泄洪还能泄得了吗?」
「原来是这样。」
「泄不了洪,你的肉棒便永远是铁棒。」
花蝴蝶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寒气,因为他听到「永远」这两个字。
什么也不会永远。
世上本没有永远,倘有,那便是死去永远无法复活。
他想出手阻拦,但却没有动。
因为在这一瞬间,他的手,足全部失去了知觉,彷佛已不属他所有。
杨花却已俯下身,用小巧玲珑的双唇含住了他的阴茎。
她贪恋地吮吸,像在吸吮萝卜。
「啊……」
「扑哧……」
「好合口,倘再粗些更好!」
「你……轻点……」他说。
「在这个时候千万别讲这类话。」杨花说完,又俯下身去。
「肉……肉棒难受。」
「好没趣。」杨花反而吮得更狠,更快。
那隐隐的难受被快感代替了,他觉出一股蚀骨般的快感涌下胯下,但在阴茎根部受到阻截。
有了快感却无法喷泄,这在他还是第一次,这感觉是说不清的。
杨花吮了不足,竟代之以咬,咬之不足,竟代之以嚼,她竟似吃东西般咀嚼起来。
当然,她并未真地将它吃掉。
因为桃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一样是坐着办事的。
两人也有不同。
柳花用阴道包裹阴茎,桃花用的则是肛门。
花蝴蝶平常想起都要恶心,但今天却身不由己。
桃花只微一用力,阴茎便齐根而没。
他觉得龟头彷佛进了火塘,觉不似进入阴道那般舒服。
「你……不要……」他大叫。
「对不识趣的男人我只用一种方法。」桃花悠悠地道。
「什……什么方法?」
「这种方法。」桃花突然便猛起猛落,其速度之快,落差之大,比柳花不知更甚多少。
龟头上已不是应有的温热,快感。
阴茎上,也不是一般的麻痒,而是一种难言的苦痛。
而桃花似乎还在兴头上。
「我难受。」他大声道。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桃花身未停。
「把……把那个皮线去掉。」
「皮线又不是我给你捆上的,我干嘛要给你去掉!」
她还在快速坐下、抬起、再坐下。
「扑哧……」
「吧唧……」
「柳妹子,到时候了。」夏儿、秋儿和杏花几乎同声道。
柳花身子一歪,倒向一旁,夏、秋、杏三女登时扑上。
夏儿抓挠的是乳头。他登时便觉出一股麻痒流入心窝。
秋儿抓挠的是双足,尚幸抓得不是涌泉穴。
杏花抓的是阴茎。
阴茎已变得赤红,通体似涂了一层丹红,又像刚刚烧红的铁棒。
她先是轻轻在龟头上打了两掌。
虽是极轻,但此时的阴茎实在已受不了任何打击。
所以立即便有一股痛感钻入心窝。
「你……轻……轻些……」
「你嘱咐我便是小看我。」
「不不决不是……」
「彷佛我真个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似的。」
「姑娘经多见广,熟谙……」
「我可是最讨厌拍马。」
「这我知道,姑娘刚正不阿,清廉过人,一生不喜拍马……」
「这才说的像个样子,好吧,我就把皮线给你解开。」
杏花果然除下了束在花蝴蝶茎根的皮线。
花蝴蝶登时便觉胯下轻松了许多,而那股难受,也于此同时消失。
「姑娘大恩大德。」
「什么大恩大德,我是为我自己。」
「但愿一直能似这样般为你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四马难追,五马便追上了?」
杏花口上说着,向夏、秋二女一使眼色,夏儿点按乳头的双手立时加快,而秋儿握住双足的手,突然移向涌泉穴。
夏、秋二女所点按的地方,都是人身极为敏感的地方,这一加紧动作,立即令花蝴蝶哈哈大笑不止。
于此同时,杏花用双手一齐套住花蝴蝶的阴茎,动作已由原来的轻柔变成了疯狂。
花蝴蝶已不知是快感,抑是痛苦,只觉身体涌过千百种感觉,五脏六腑似要跳出腔外一般。
「我……哈哈……我受不了……」
「人生在世,哪能自己想怎样便怎样?」
「求求……」
「不用求的,我们知道该怎样办。」
夏、秋二女同时住手,杏花的套动更是猛烈。
胸部和足心的麻痒一过,登时便只有快感。
快感迅速曼延。
「唔……我……我……」
「你怎样?」
「我好舒服……」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花蝴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像蛇一样。
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涌向胯下。
「哇……」
小腹一挺,一股白线激射而出。
然而还未容他喘口气来,春儿便又扑了上来。
不能休息。
甚至无法稍停。
八个女人,一个男人。
他第一次觉出温柔乡其实并不温柔。第一次懂得了九幽宫主所说的「惩罚」意味着什么?他只有求助于「回春丸」。
终于,「回春丸」也已无能为力。
当他又一次服下「回春丸」时,他便猛然间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慕容伟长彩云飞在虎头谷已住了八天。
八天时间,在他俩似是一瞬间。
两人光身露体,彼此互不隐瞒。
兴来时,随地相拥作爱。
兴去时,便既寻幽探秘。
尽管两人谁也不说破,但却是在探寻出谷的通道。
然而出乎两人意外。
山谷四周峭壁千仞,笔立上指,欲要出谷,除非肋生双翅。
彩云飞要助慕容伟长消除淫毒,不仅要用自己的身体与之交合,还需不时运内力输入他的体内。
慕容伟长只有在与彩云飞连成一体时,方能感到自己是一个男人,常日里,只觉心浮气燥,体内如焚,吸一口气,往日里如潮的真气,现下日渐减少。
只有出谷,才能找到名医。
只有找到名医,才能恢复功力。
只有恢复了功力,他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北上岷山,去找他心目中的寒玉山庄。
然而他们却无法出谷。
这一天正午,他和她又坐在青石上。
她偎在他的怀中,仰面望着谷顶。
他揽着她的上身,一只手在她的玉乳上轻轻揉搓。
「你有心事。」她说。
「让你猜中了,」他又是苦笑道:「我现在却怕死得很。」
「莫不是你感到死亡已经临近?」
「不,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是因为世上有了你。」
「那我太高兴了,能让一个不怕死的男人怕死,这女人的力量岂非很大!」
「难道你怀疑?」
「我不是怀疑,而是不信。」
「其实你已经……」
慕容伟长突然住口。
因为他看见一只大鸟从空坠下。
大鸟从空坠下并不怪,怪的是大鸟腿上捆有一物。
彩云飞当然也看到了。
「咦!这可了。」慕容伟长道。
两人同时立起,直向大鸟坠落的地方奔去。
果然怪。
大鸟的右足上竟有一个小小的布包。大鸟的双翅扑在地上,转过头,两只圆圆的眼睛露出异的光影,它想跃起,但未成功。
两人近前时方才看清,大鸟的颈部赫然有一个寸余长的袖箭。
鸟鸣悲伤,是愤怒?抑是欢迎?彩云飞当即从一旁摘下几味草药,用嘴嚼烂后,按在鸟的颈上,然后微一用力,拔下了袖箭。
袖箭入手沉重,原来是用纯金打就。
血汩汩而出,两人手忙脚乱,方把草药包在伤口上。
「好可怜的寒玉鸟儿。」彩云飞不无怜惜道。
「是谁下这般毒手?」慕容伟长道。
「世上只有人最是残暴。」她说。
「也只有人才最善良。」他说。
「你真的相信?」
「难道你不是正在小心翼翼地为它裹伤?」
鸟似乎颇解人意,竟再次发出鸣声。
「瞧,连它也在向你致谢呢!」
然而他们未曾想到,鸟的这声鸣叫,已是它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声。
「它本不该死。」他说。
「不该死但却死去的千千万。」她说。
「所以我们要想法出谷。」
「出谷干什么?」
「让该死的快死,不该死的不死。」
「那是以后的事,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将寒玉鸟埋葬。」
他们谷居多日,见到的鸟当然不少,但这外来的寒玉大鸟却是第一次见,加以大鸟又是被人所伤而死,隐隐然便生出无限怜悯,所以他们反而把它当客人。
对客人自然要尽心尽力。
于是他们费了大力,挖下一个石穴,让大鸟舒舒服服躺下,然后郑重其事地埋了起来。而且还不忘堆一个坟头。立下一块木牌,并在木牌上刻字道:「天外来客之墓」。
当然,他们并未忘记大鸟留下的那个布包。
布包入手,两人便觉异。
包中分明是书信之类。
除去布皮,赫然是一本书。
书的扉页上写有四个大字:「寒玉功」。
四个字写得钢钩铁划,虎踞龙蟠,一望而知,是大手笔。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微微点头。
这是对书写者的肯定,同时也是打开瞧瞧的意思。
慕容伟长轻轻打开。
「咦!」两人同时惊呼。
原来第一页上,便画了一男一女两个裸体像。
女的眉清目秀,体态轻盈,俨然便是身旁的彩云飞。男的身材伟岸,潇洒俊逸,俨然便是慕容伟长。
两人一笑之后,随即便知这只是巧合而已,尤其明白的是,画像上简洁的笔法,其实和任一个常人都是一样。
男女画像的身体上,有弯弯曲曲的线条,并在线条之上,点有黑色标记。两人自然明白,这是人身经络,而经络上的黑点,则是穴位。经络和穴位旁,用小字注下名称。
打开第二页。却见是「内功心法」。什么「凝静气、物我两忘」。什么「光内敛,气纳丹田」,什么「让真气游走各穴,贯通全身,则诸毒不侵,功力暗生」等。
两人也不及细看,便即依次向后翻阅。
只见其后有「掌法」、「指法」、「棍法」、「鞭法」共五类,待再往后翻时,两人突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