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自不量力,我们又怎会相识?」
「以姑娘的冰雪聪明,认识我这庸才,岂非扫姑娘雅意?」
「不,正好相反。」
「相反?」
「不错,我助阁下修习内功,阁下助我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总不成让那花蝴蝶如此欺我。」
「花蝴蝶是谁?」
「崔三刀的大王。」
黄衫少女彩云飞似盛开的娇妍秀媚的月季,身着青衣的慕容伟长似挺拔傲立的翠柏。
一个玉立婷婷,一个潇洒飘逸。
环境能影响人,目视燕舞双双,蝶飞对对,一双璧人不由地时时四目相对。
谷中石美、水美、树美、花美,人更美。
彩云飞不愧冰雪聪明之誉。
「你心中有个人?」她问。
「你果然敏慧过人。」他答。
「你承认了?」
「当然。」
「她叫什么?干什么?住何地?」
「我只知她住寒玉山庄。」
「寒玉山庄的情况你一定不知道吧!」
「不知道。」
「一路上有没有危险?」
「我只能小心些。」
「你能不能与我谈谈寒玉山庄?」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信。」
「事实上你已讲了一点。」
「喂,你会吹箫?」她突然问。
「略知一二。」
「可不可吹来听听?」
「我只是怕有污姑娘双耳。」
「男人不该这等客气。」
「男人该是什么样子?」
「男人该听女人的。」她笑了。
「既如此,那我总不能例外。」于是他吹起那只白玉箫。
他吹得是「高山流水」中国十大名曲之一。
不料他只吹了两句,她便已展开双臂,翩然起舞。而那清亮的歌声也随着她的舞步,陪伴着悠扬的箫音弥漫了全谷。
她原来能歌善舞。
箫音更见流畅,激昂时:千军万马,涛涌浪翻,低缓时:春风徐来,鸟语花香。
她的歌喉丝毫不落下风,抑扬顿挫,高低急缓,间关莺语花自滑,呜咽泉流水下滩。
歌声、箫韵,相互映衬,兴致盎然,千姿万态,色彩纷呈。
一音袅袅,散入谷中。
他忘情地拉起她的手,团于掌心,轻轻揉摸。
她娇羞地偎入他的怀中,娇喘嘘嘘,香汗隐隐。
没有比今天所发生的事更有情趣的了。
待她把一套运气法门教他记住时,天色已完全暗下。
慕容伟长没有想到彩云飞在这山谷的一座石洞中准备了这么许多东西,简直是应有尽有。
尤其还有一坛「十里香」白酒。
他本无饮酒的习惯。但不忍拂逆她的好意,更何况良辰美景,对美人岂能没酒!
于是他和她连碰三杯,杯杯乾!
石洞分内外两室。
洞中燃了蜡烛。
慕容伟长躺在大石作就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岂但不能入睡,而且身上有一种异样的冲动。
满目所见,都是从清秀脱俗的绝代姿容。彷佛那少女的体香仍然阵阵袭来,彷佛那银铃般的歌声,依然迥响在耳际。
他觉得胸前好空旷,他觉得浑身的精力需要发泄,想要发泄时,他便再也无法按捺情欲。
可她……她会怎么想?
便在此时,他听到了黑暗里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心有灵犀一点通。
慕容伟长没来得及穿鞋,便已走进了内洞。
「哇!」他不由惊呼一声。心中一个劲在问:「这是真的,抑是作梦!」烛光把内洞映成一片朦胧,使一切却显得那样。
石床上从一丝不挂,玉体横陈。
她自然没有睡着。
因为她向他启齿一笑,而且分明轻声道:「我等你好久了!」他不知怎样到了床前。虽然床铺距洞口很近很近。
他几次想退步抽身,但双脚彷佛已不再归他所有。
现在,他立在了石床前,也立在了玉人前。
她的长睫轻轻覆下,是娇?是羞?梦一般地美。挺直而玲珑的鼻梁,显得出的秀丽,彷佛是仙女的石雕。鼻翼轻轻翕动,可见她的心中并不平静。
她的嘴唇小巧而富有性感。色泽鲜红欲滴,似熟透了的樱桃。现在这两片嘴唇微微启开,于是闪着光泽的碎玉般的榴齿忽隐忽现。
五官像一收首诗,像一曲歌,和谐地,恰到好处地镶嵌在那张白皙而又微带红晕的玉面之上。
慕容伟长不由地醉了,痴了……造物主如此,竟然真的造出如此绝妙的玉面花容。
慕容伟长想都不敢想,也根本想不到世上会有这等迷人的橡相貌。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目光才从她的脸上移开。
目光方一扫上身体,心中更是如遭电击般猛然一震。
女孩儿的面容慕容伟长见过不计其数,而女孩儿的玉体,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看到。
那浑圆的双肩,细嫩地似要滴出水来。光润似凝脂的胸部,两座乳峰遥相对峙。峰顶两点嫣红,鲜美欲流,令人爱怜横溢。小腹平缓微隆,细腻而富有弹性。中间的阙穴隐隐约约,显得那样秘、幽深。
腹下,是一蓬卷曲的阴毛,黑亮亮披散开来。和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两条大腿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修长而圆润。
「哇!冰肌玉骨,水做的人儿。」他梦呓般地低吟,经质地自语。
再下该怎么办?他忘了!而且他也不敢!
彩云飞突然折身而起。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突然便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双乳上。
慕容伟长感到头一晕,但很快便清醒了。在这个时候,任何男人都不会晕倒。
慕容伟长觉得内心传出一股温热。
温热钻进他的心脏,令他快意。温热钻进他的经脉,令他舒服。温热也激起了他本已产生的情欲。
慕容伟长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摩挲,抓住,松开,捏捏乳座,掂掂乳头。
她登时感到周身生出一种快感,身体麻麻痒痒,轻飘飘似要飞起。
彩云飞已不由自主地把他抱住。
这时彩云飞才发现,原来慕容伟长正把头伸来。
「哇!你好香。」慕容伟长说。
「你……你让人心醉……」彩云飞未能说完,因为慕容伟长用双唇堵住了她的口。
慕容伟长把她的两片精致的嘴唇整个含在口中,用力吮吸。
「朴嚓……」「叭唧……」彩云飞随即把舌尖送给他。
慕容伟长好馋,那条粉舌滑似灵蛇,时伸时缩,好不容易吮住,却又被其跑了。
彩云飞也吮吸他的舌尖,用力地吸,用力地吮,彷佛要整个儿地吞入腹中。
亲吻和吮吸便如烈火上轻油,情欲已一浪浪涌起。
慕容伟长没有离开她的嘴。
她把双手探入慕容伟长的衣内,轻轻地抚摸着他健壮的胸肌。
每一把摸过,慕容伟长却涌起一股无可名状的兴奋。
他的手已离开彩云飞的双乳。从背部滑下,在彩云飞的臀部揉捏。同时用力抱紧,于是彩云飞的下身便和他的下身紧贴在一起。
「你……你真妙!」
「我只让你高兴。」
「我心中有一团火,似乎要把我消融。」
「这把火再旺些。」
「你要我燃烧?」
「最好能让我一同熔化。」彩云飞已解开他的上衣。
胸部宽阔、健壮,彷佛能包容人生的一切风险。
彩云飞把脸颊倚上去,在那结实的胸部轻轻摩挲。
慕容伟长自己解开了下裳。
于是两团精赤条条的肉体再次相拥在一起。
「紧些,再紧些!」彩云飞梦呓般地道。
「我……我真想进入你的身体。」慕容伟长用力地抱她。
「那……不,再玩一会儿。」彩云飞抱着他身体向后倒去。
慕容伟长俯身床沿。
「你干过……哎唷……」
「干过什么?」
「这……这作爱事儿?」
「原来这叫作爱?」
「乳房不要一直抓嘛,吃吃看……」
「啊唷,我怎想不起来。」慕容伟长忙不迭含住左乳。
「嘿,好……好美……」
「唔,轻……轻点。」
「现在你……哇,好麻哩……你的手……」
「手怎样?」
「别闲着嘛!」
「嘿嘿,瞧我!」慕容伟长又叼住右乳,同时用右手在彩云飞小腹上轻轻摩擦。
「嗳唷……好……好好。」
「你……你……」
「我怎啦?」
「你的手?」彩云飞突然用手抓住了他的阴茎。
「轻点……」
「啊呀,好粗壮,好长大,好……」他已把手按上彩云飞的阴蒂。
「揉……揉……」
「套嘛……」
「快……快……哎呀……」
「怎么?」
「动真的吧。」
「我也快要不行了。」
「慕容兄可不许只顾自己……」
「那当然,要有怜香惜玉之心嘛。」
「这泄洪可要听我的。」
「要是忍不住……」
「那就用冷水清清头。」看来彩云飞是行家。
慕容伟长于是想起了彩云飞的「销魂一刻」的绰号。
能称为绰号不易,这要许许多多的销魂之后,才能被人们传颂。
他隐约觉得手下的玉体似乎有些不洁。
不知有多少人触摸过这对乳房。
不知有多少手揉捏过这座阴阜。
他真想立时离去。
但玉体实在太也诱人,他的双脚似乎已不属他所有。
「你在想什么?」
「想看到的一切。」
「还记得我教你的运气法门吗?」
「记得。」
「那好!你爬在我的身上,喏,就这样,抱紧些。」慕容伟长依言去作,虽然有些笨拙,但笨拙地可爱。
「把……轻些……好粗壮……玉棒塞到我这儿来。」彩云飞把玉棒拉近她的阴唇。
可惜慕容伟长找不对地方。
谁说男女之事不用教?谁说有些事儿是生而知之的?
彩云飞松开握着玉棒的手,而后在他的胸口,在他的腋下,在他的背部重新摸挲。
慕容伟长的情潮重又升起,数股温流却在向胯下集中,肉棒已变成了铁棒,龟头发出紫色亮光涨得肥大。
他有一股无法控制的欲望:那就是把自己的肉棒塞入彩云飞的体内。
彩云飞的小腹抬起,正好迎上他的肉棒。
肉棒突然间生了灵性,未见费力,「扑哧」一声,已经破门而入。
「唔哇,好舒服哩!」
「你没有过这种体验吧!」
「当然。难倒你希望我有?」
「你有没有关我什么事?嗯,要慢慢地抽出、插入……只需你能达到至境……对,把腿并拢,放在我的两腿之间……」
「你彷佛很老练。」
「『销魂一刻」的绰号是容易得来的吗?」
「你很得意这个绰号?」
「我为什么不得意?」
「这可不是夸奖。」
「不是夸奖未见得不是好事,你知道有多少人一边在口上骂我,一边又千方百计讨好我,想与我片刻交欢哩。哇……」
「怎么啦?」
「唔呀,你那肉棍好长大呀,方才你一用力,我……我差点乐晕过去。」
「那我再用点劲?」
「节奏可慢慢变快,肉棒……同洞壁摩擦越快,那才越是舒服哩。」慕容伟长把臀部抬起,落下,落下,抬起……
肉棒随着臀部的升降,插入,抽出,抽出,插入……
「你现在要抱元守一,默诵内功法门,让真气游走周身各穴。」慕容伟长未出声,但已照办。
他立时觉出自己已似乎沐浴在一潭明净、清亮的池水之中,那池水好温馨。
令人觉得好舒服、好畅快!
舒服与畅快的感觉渐渐的弥漫了全身,有一股热流从胯下升起,沿经、督二脉缓缓向周身穴位走去。
慕容伟长还在机械地抽、插。
彩云飞则用力巧妙地迎合。
终于,真气游走周身之后,复又缓缓聚于丹田。
于此同时,双腿之内,似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快感正在缓缓向胯下集中。
「我……我要泄洪。」
「功法可曾走完?」
「已经走完。」
「那你只管尽情。」这句话不如说是仙乐,是玉音,他的性欲猛然高涨起来。
吸一口长气,肉棒登时又粗壮了三分,轻轻地、缓慢地抽出之后,猛然间插入。
「哇……好畅快……」
「你那肉洞真妙,彷佛到底了,又彷佛深不可测呢……」
「肉洞永远大过肉棒。」
「我好像全身骨头都要化掉。」
「消魂蚀骨、筋软肌酥!那极度的快感是从骨髓中生出的。」
「扑哧……」
「叭唧……」他闪电般抽插。于是「扑扑……」之声连成一片。
「哇!好……再快!」
「叭……」
「我要上天啦,天上彩云纷飞,唔……我抱住不放哩……」
「我要收腹……」
「收腹?」
「只需小腹一收,阴道口的肌肉便会收缩,紧紧包住你那肉棒……」
「妙极,快……快收腹……」
「高潮就要来到。」
「还有高潮?」
「你会刻骨铭心……喂,你细细体会,看你的阴茎是不是被包住了?」
「你照顾我好周到。」
「你叫我一声妹子。」他心中一怔,性欲微微一减。
在这个时候,男人通常都是最听话的。
「云妹!」
「哎……」她娇应一声,突然间把臀部一抬,猛一用力,阴唇突合。
「啊呀……」慕容伟长欢快地几乎炸裂开来。双腿一抬,精液终于脱破束缚,箭一般射出体外。
两个人同时用力抱住对方。
一阵销魂蚀骨般的快感同时笼罩了两人。
灵魂似已出窍、身体似已飞扬,在这一瞬间,享受了人生至深的乐趣。
不知过了多久。
灵魂终又回到两人身上。
慕容伟长这才发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仍在她的体内。
彩云飞也同时发现,自己一双玉臂仍旧抱住对方不放,好像要把他整个的人包容起来。
他又一次把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他觉得好柔软,好温暖,好滑腻。
「要是再来一次还行吗?」彩云飞柔声问。
「要不要试试?」
「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彩云飞抓起他的衣服为他一件件的穿上,理顺,系牢。
慕容伟长用手抚摸着彩云飞凝腊般的身体,心中充满了甜蜜。
多么完美!多么美妙!多么诱人!刚才自己还曾把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并且让自己进入她的体内。
春夜露重,他怕彩云飞着凉,也为她一件件穿好衣服。
「该是练功的时候了。」彩云飞拉他一起坐在石床上。
慕容伟长依言坐下。
「按先时交合时的运气之法,让真气走完周身各穴,连续三周天不间断。」
「记得!」
「中间无论出现什么事,都需要做到不理不睬。雷霆响于空,听而不闻,山石崩于前,视而不见!」
「知道。」
「千万千万!」彩云飞走出内洞。
慕容伟长独坐床上。
彩云飞叮嘱再三,愿盼慕容伟长能依言而行。
然而无论什么事,只须过分一点便会走向反面。
倘如她只是随随便便叮嘱一句,慕容伟长或许会照办。可她却过分地郑重,因而反引起他的顾虑。
运气三周天只需两个时辰。在这短短的两个时辰中会发生什么事?
练内功必须凝静气,可他现在却心存疑虑。但他还是依言盘膝坐在石床之上。
由于体内欢快,飘逸之感尚存,故略一运气,便已进入佳境。
一周天已过。
两周天已过。
三周天已练过一半,各条经络中的真气只需片刻便会聚于丹田。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