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有,你瞎猜呢。”
“呵呵,请不要怀疑我的听力,要不,我跟张衡说说,让他赶快回去看看?”
“你个小坏蛋,告诉你吧,但先说好,不准激动。”
“激动?我干吗要激动,你在家里藏了个不晓得啥来历不明的人,我会激动吗,该叫嫉妒吧?”
“你……真嫉妒啊,要是我家里藏个野男人的话?”
周云的声音变的温柔起来。
“哼,我一定发动群众,将他五花大绑游街示众,还要割下他的东西去喂狗!”
“要是是个女人呢?”
“你真喜欢女……”
说到这里李星停住了,联系到她说的“不要激动”“难道……阿姨,你能明白告诉我吗,你今天打电话给我究竟是啥意思?”
说到这里,他已经有些情高亢了。
“给你拉个皮条……哎呀……你个死女人,手这么重,放手呢……痛啊……”
李星密切地注意听到的情况,现在周云身上某处重要部位,一定被另一个女人拽着了,他的手离开了方向盘,在裆部按了按:“阿姨……阿姨……”
好一阵,周云才接着说:“说吧,要不要过来,人家等不及要走了,还害羞着呢哈哈……”
然后李星又听见那边一阵打闹。他看看手表,现在已经九点了,说好要去看许苗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抓紧时间吧:“既然人家害羞,要不,我就不过去了,我怕吓着人家啊……”
“胆小鬼,怕我吃了你啊,哈哈……”
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一个充满欲和求的声音,一个常年得不到满足的女人的声音。
李星判断的很准确,当一个穿着黄色羽绒服的长头发白净妇人站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呆了。这么极品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沦落到无人问津的地步的?
这个女人叫黄衫,是周云当年川剧团里的同伴,是个武旦,就是扮演会使枪弄棒、精通武艺的妇女。而周云当年是闺门旦,在川剧舞台上扮演妙龄女郎。阶级地位、生活环境和个性特征文化教养的不同分为“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两种。周云常扮大家闺秀。
抱着大家心知肚明的目的见面,一时间三个人都有些尴尬。还是周云在中间调和了,但她的话一出口,就搞的气氛异常的紧张和淫靡:“是先说一会话沟通一下,还是现在就去洗澡?”
黄衫闹了个大红脸,却也不做选择,只飞眼瞟了下这里唯一的男人李星。
李星确实想先沟通一下的,但时间紧迫,他站起来振臂叫道:“我先洗澡。”
说完在两个女人的笑声中跑进了浴室。
他故意没有别门,所以在他刚淋湿了身子的时候,周云进来了,还拖着极“不情愿”的黄衫。浴室够大,也不显得拥挤。
李星本来第一次赤诚相见,立刻将关键的地方捂起来,尽管他的手很大,但还是有些毛毛草草的露了出来,更显得欲盖弥彰若隐若现,使得浴室直接变成了战场。
周云非快地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而黄衫还背着身站在门后面。
“你个丫头,先前急吼吼的说都湿润了,现在却装起纯洁女人来了,小星,看你的了!”
周云站到水蓬头下面,一具洁白无暇的身体立刻被一层水雾披上了朦胧的青纱。
李星也不做作,却不好意思先去逗弄黄衫女士,而是直接把挺立如柱的家伙顶在了周云微有赘肉的小腹上,双手捏住她已经变硬变挺的两只暗黑色乳头轻轻地揉捏起来,很快,两声勾魂摄魄的呻吟便从周云的嘴巴里传了出来……
这声音,就如一颗投进平静湖面的小石子,在浴室里荡开了一圈圈涟漪,渐渐将门背后的黄衫圈进了微波里,她扭过头来嗲怪地笑骂周云:“你真是个,没有男人的时候都不晓得你怎么忍受的?”
说完,又转过头去。
这说词的意味,三个人都懂,不过是意图将尴尬尽量消除,她黄衫女士也想加入了。
周云双手握着李星粗壮的家伙用力地撸动着:“哈哈,我不装,我想要我就说,用行动表示,你是不是湿透了,在那里说风凉话,要,你就进来,难道真要小星来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