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人。”
方方讥笑道,话刚说完,她就见到了男人。
李星以最快的速度,对着方方把牛仔裤连带都褪到了膝盖处,一脸愤怒地望着她:“你看我是不是男人。”
方方说不出话来,只死死地盯着那条同样愤怒的“独眼龙”李星以为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兽医一定会花容失色掩嘴晕倒,但他失望了,而且胆战心惊起来。因为方方惊地朝他一步步走近,偏着脑袋仔细地打量兀自晃悠着的兄弟,甚至还伸出的小手扶着主干,左右摇了两下:“你确定没有骨头?”
李星几乎晕倒,不过那柔嫩的小手扶住的感觉真的很好,完全忘记了方方那诡异的目光,眯着眼睛荡地遐想起来,回答说:“有也只是软骨。”
那小手将整个茎杆都死命抬起来压到李星小腹上,用一个小指头拨弄了几下下面的子弹袋:“好难看,可是又是多么啊,我能玩玩吗?”
李星再也受不了了,但他听着方方虽然话说的轻松平静,但小脸还是红云密布,并非她嘴巴上表现的那么轻巧,于是忍住冲动问:“你想怎么玩?”
“这样,”
方方开始前后撸动小李星,包PI随着她的动作前后翻动,“你说它觉得舒服吗?”
李星快要抓狂了,这个要命的小妖精。说她是个中老手,瞧她对它的好又不像;说她是装纯情,但话又说的是那样天真。
“哇,这是什么?”
方方已经绯红了脸,用小指头粘了点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伸到李星眼前,兴奋地问,“这就是传说中的精液?你太菜了,这样两下就出来了……”
看见李星一脸的鄙视,她住了嘴,“难道不是?我记得好象要是射出来的对吧,而且它也还没软下来,还硬邦邦的,对了,你有没有量过你龟……头的直径啊,这么大!我这有尺……”
李星快要疯了,粗暴地提起自己的裤子,系好皮带,想想还是说了句话:“我对你无语了我,哎……”
叹了口气就要走。
“咯咯……”
方方笑起来,简直花枝乱颤,捂着自己的胸口,伸住手指着已经快要崩溃的李星说,“男人的东西又丑又好玩,太逗了……”
李星真想回转身把这个嚣张的女人就地正法了,却又怕她突然凄凉地流出眼泪。而且自己已经被她整的没了脾气,要是正在猛烈冲刺的时候,她突然挣扎着要起身说“糟了,我还忘了牙膏没了呢”那自己没吐血而亡的话,从此不举那是逃不了的了。
要是宿舍那群牲口知道了自己今晚的糗事,自己简直就不要活了,没想到自己这个宿舍里唯一的男人,今天被玩弄的简直就像个雏。
看见李星把手搭到了门把手上了,方方才提醒他:“你就这样走了,难道现在不难受吗?”
李星不敢回头,燃起了点希望:“我可怕人大叫,坐牢可不是我向往的。”
说完又假惺惺地要转动门把手。
“假,”
方方一针见血,跑到他身边,探着脑袋盯着他的眼睛,“你发誓,你说你现在如果想和我方方做……爱的话,你从此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