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老爷不在,几房夫人还是按照规矩在大堂内和大管家一起用饭。
夫人萧玉娘面色和蔼,跟几位姨娘边吃边聊着家常和出去采买的丫头带回来的新鲜事。二姨娘曾婉儿若无其事,向往常一样对栾大管家礼貌有加,就仿佛早晨竹林里的「母狗「跟她根本是两个存在。四姨娘张翠兰多少有些不自然,进得堂来除了问候见礼,一句话也没敢跟栾云桥多说。怯生生的躲在一旁听萧玉娘说话,许是白日里栾二弄得狠了,坐在锦座上时不时挪动下身子,簇下眉头。
唯有那三姨娘林月娥,紧挨着栾云桥座位,挤眉弄眼,搔首弄姿,在栾二面前,又说又笑,献茶送水,大献殷勤。仿佛生恐堂内众人不知道她和栾大管家有了一腿。
栾云桥装作不明白,依然在管家下人面前对她彬彬有礼。偷眼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在此女翘臀上狠狠掐了一记。
谁想到这骚妇夸张的大叫出来,并娇痴的撒娇问:「大管家你掐人家作什么?」
弄得堂内人一阵肃静。
栾云桥冷冷的回道:「我只是想提醒三姨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句语带双关的冷言冷语才让这骚妇安静了片刻,但也仅仅是片刻过后,此女又送来秋波,一副不驯服晚上再战的态。弄得身后的奶妈丫鬟都有几分看不下去,暗暗咳嗽提醒她夫人还在场。
总之这顿晚饭吃得是尴尬异常,唯有萧玉娘面不改色,对林月娥的放浪形骸视若无睹,既不关注也不责备,一副大家风范。
饭毕,众人皆回房休息,栾云桥新收了孙家的母女,自回房发泄不提。
*** *** *** ***
一连几天,何金虎都早出晚归或不归。只是见其脸露喜色,想是事情准备得极为顺利。
每天回府不但给众房夫人带有礼物,就连栾二爷是得了不少赏赐。
私下里,何金虎更是对曾婉儿的「栾式春宫「大加赞赏,跟栾云桥商量着何时一起调教这江南的小家碧玉。只可惜时间紧迫,何老爷每日繁忙,无暇有此艳事。
几房夫人也都慢慢适应了栾二爷的脾气,这位大管家尽管手段有甚于何金虎,但并不刻薄寡恩。渐渐的无论何时何地,几位夫人也都肯像伺候老爷一样,任其鞭挞虐待,侮辱耍弄。
尤其三娘林月娥,更是风骚卖尽,一次竟逼迫着手下三十几名颇有姿色的丫头仆妇跟她一起,关起门来,脱一丝不挂,作那风月娼院模样。弹歌卖笑,抚乳摇臀,任栾云桥采摘。林月娥自己更是对那些未经人事小丫鬟肆意欺压凌辱,惩罚狎玩,给栾二爷观看。
每日清晨到西风阁挨打时,偏偏叫得半个府里都听得到。恨得栾云桥拿她绣鞋将嘴堵起,这女人又媚眼如丝,逆来顺受。直挑逗得几次栾二火起,将之肏弄得晕死几次,才算罢了。
满园红杏栾云桥可算皆有采摘,唯一没染指的只有大夫人萧玉娘。因为在他心目中,这位女子不但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而且亲切异常,为人善良,无论对下人,对姐妹都是菩萨心肠,无论谁有过失,都在老爷和栾二面前极力讲情解劝,自身又作得端正,从不留短处在人手里。这样一位主母,让人可亲可敬,就像水榭里的荷花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 *** *** ***
就这样,半个月很快过去了,何家镇逐渐走入了初秋。
何金虎终于在姐姐何三娘另一封家书的催促下,率何家几位管事匆忙得赶赴京城。
临行前与栾二促膝密语,托付其照看家小,如有风吹草动,当速速逃离此地,以免株连整族,保存何家香火。栾二不免劝慰一番,也提醒老爷官场权利角逐,要小心谨慎,不可贸然行事。
何金虎也只是长叹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何金虎走后,萧玉娘自诩妇道人家,并不出来管事,栾二便已然成为整个何家大院的『大老爷』,上下事物,生杀予夺,一言而定,园中众女更是服服帖帖,小心伺候。
这一日,入夜,栾云桥回到自己的西风阁。
孙家的母女早脱光了身子,跪伏在屋内等候侍奉他入寝。栾云桥便命萤儿跪在他身前含了,自己取过一本书来读。满想着等欲望上来,好好弄一下她母女。
这时偏听得院外有人扣门。
问了几句,竟然是萧玉娘的贴身丫鬟唤他去佛堂有事相商。
栾云桥只得又穿带齐整,随丫头来到佛堂。
萧玉娘心存仁善,早晚礼佛,常宿佛堂,是何家上下都知晓的事。栾二也不晓得这夜半时分大夫人把自己唤去所为何事。
进得佛堂,小丫鬟便悄悄掩了房门退了下去。
只见得静静的佛堂里几盏长明油灯闪亮,萧玉娘窈窕的身姿静静坐在蒲团上,一身淄衣,长发轻挽,默诵着一卷经书。
栾二不便惊扰,只得静静站在玉人身后默默等候。
半晌,玉娘一卷经书读完,燃了三柱香,虔诚跪拜,然后慢慢转过身来。
栾二看玉娘面如满玉,黛眉轻蹙,唇红如朱,未施半点烟粉,但眼波清澈透明,却也天生动人。
只看得片刻,二人不由得几分尴尬。
「不知夫人如此深夜还未休息,将栾二唤来有何吩咐?」栾云桥面色一红,低头首先开口道。
「有劳管家在此久候小妇人礼佛了。今晚我拜佛正是向佛祖忏悔。」
「哦?夫人虔心向佛不知还要忏悔何来?」
「我虽虔心,但终究是世俗中人,免不了情仇爱欲,管家跟我到后堂来吧。」
说罢,转身就离开佛堂,推门向后堂走去。
看着萧玉娘恬静的背影,柔顺的身材,栾二不仅叹到何金虎当真好福气。
穿过一个清净的小院,进得门来,栾二发现屋内陈设简朴清爽,已是不妥,这间他从未进过的佛堂后房想是夫人的寝室。
正没奈何间,听玉娘转身平静的看着栾二,开口道:
「栾二爷可是觉得玉娘生得丑陋,不堪伺候枕席么?」
栾云桥心下一动,他当然明白萧玉娘虽然装着不知,其实自己和几房姨娘所做勾当不可能背着她的。难道萧玉娘因此而不满要自荐枕席?这也是何金虎原本题中应有之义。只得老实答道:「夫人何出此言,栾二受老爷重托,作此借种求子之事,也是出于无奈。夫人端庄贤淑,美貌动人,在栾二心中惊为天人,安敢嫌弃夫人。」
「既然如此,为何栾二爷只动那几房姨娘却不来动小妇人?莫非贱妾连那几房姨娘也不如么?」说着萧月娘说着两行清泪随脸颊滚落,令人我见犹怜。
「夫人切莫误会,只是栾二敬重夫人人品贵重,人格高贵,生不得半分情欲之心。所以才……」
「栾二爷与我那几位姐妹所作,贱妾虽未旁观也知道一二。你的意思是,要小妇人作那淫贱妇人之态,才能得二爷的垂青是么?」
「这……当然不是,老爷也曾特意叮嘱过与夫人只可交媾,不可亵渎。」
「所以栾二爷也认为小妇人是正经夫人,玩弄起来不得尽兴是么?」
「这……」
栾云桥其实有几分这种感觉,但更多的是在此女人面前自惭形秽,兴不起那淫欲之念。
「那小妇人就告诉栾二爷一件连老爷也不甚清楚的秘密。」
「哦?夫人请讲不妨,我栾二虽不是什么圣人,但也绝不会学寻常妇人乱嚼舌头。」
「你可知道老爷已经四五年都未碰过我了?而即便是新婚时候老爷对妾身也是相敬如宾,礼遇有加。」
「这……也不是坏事,说明老爷心中也很看重夫人。」
「不是坏事?但他对别的女人小妾却辣手摧花,猥亵虐玩。在我面前却偏偏提也不肯提起,玉娘令爷们这般可怕么?」
「这又有何不妥?男人娶妻为贤,娶妾为欲,也是自古常情。」
「自古常情,是啊,夫君待我以礼,我又哪有脸提那些下贱勾当。但是你可知道我就是为此从没又得到过闺房快乐。这种男女正当周公之理,对于我却味同嚼蜡,丝毫乐趣也不存在。我是多么希望哪次老爷吃醉了酒把我当作林月娥,哪怕只是当做曾婉儿也好,肆意狎玩,随意责打……哪怕有一次也好。只可惜他太怕我了,无论喝得多醉,见了我也马上清醒,从未在我身上施为过…我本以为今生就是这个命了,我也在夫前人后装作一个安分娴熟的夫人就好了。可是上天垂怜,老爷要借栾二爷留子,难道栾二爷就不肯给妾身一次痛快的闺房之乐吗?」
栾云桥听完脸色一变,吃惊得问道:「夫人……你……」
只见萧玉娘轻解罗裳,褪去衣裙,赤身裸体,慢慢在栾云桥脚下跪倒,磕头,口称:
「贱奴——萧玉娘,恭请主子,老爷肆意调教,无需顾忌。」说着紧爬两步,将玉颊贴在栾二小腿上轻轻的磨蹭,同时玉臀高举,轻轻一晃尽得满室春色。
栾云桥几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萧玉娘。
「夫人如此自贱身份,当真的是喜好此道?」
玉娘也不多言,只把床前白纱帘子高高捥起,只见床上摆放了鞭子,板子,白绫,乳夹,蜡烛,檀木的假阳具……一应性虐器物。
「这些都是老爷所赐?」
「不,老爷从未对我无礼过,这些东西都是我私下向柳红讨要的。」
栾云桥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何府里上下无论女孩人妇,身份高低,为讨好老爷和他,忍辱含羞,曲意逢迎,还时常被虐玩得死去活来,苦不堪言,暗地里不知道掉了多少血泪。而这位地位高贵的大太太,却是天生得被虐的性子。可怜在人前还要装出温良贤淑,不得畅快。
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
「既然夫人如此下贱淫荡,自甘堕落,栾二说不得要代老爷管教一番了。傻站在那里作什么,还不跪好?」
栾二本来对何金虎这番安排,唯有萧玉娘失去贞节一件,颇为不忍。如今看来,正中下怀,再无顾忌。
萧玉娘赶忙过来,双腿微分,露出郁郁葱葱茂密体毛与身下俩瓣可爱花唇。
双膝跪倒,低头涵胸,双手背后,那份谦卑就似最低等的奴仆,往日端庄大方模样一扫而飞。
栾二手持皮鞭,将玉娘脸颊挑起,探究般的注视着玉娘美丽的双眼。美貌还是那般美貌,温雅还是那份温雅,只是这人心向背,确实不知从何说起。直瞧得妇人心怯,紧闭双眼,呼吸急促。
「你这淫妇,何时变得如此下贱,还不与我实说?」
玉娘平了平气息,方欲答话,便听栾二又喝道:「看你那下贱的样子,先掌嘴十下,再来回话。」
「是。主子。」萧玉娘仿似下定了决心,听命的轻抬玉手,向自己脸上狠狠掴去。
「啪~ !””啪~ !””啪~ !」……
一连十下,直打得粉白的脸蛋粉红一片,更似雨润桃花,娇艳可人。打完,只见玉娘娇喘不叠,胸前酥乳起伏不已,两点樱桃已是悄人挺立。
栾二见女人双乳柔嫩,一把捻在手里,掐住乳头用力捏玩。玉娘挺起胸口,任男人掐弄,银牙紧咬,默默承受,不肯作声。
「说吧。你为何如此轻贱自己?”
「回主子的话,自幼玉娘见母亲惩罚那些犯错的侍妾丫鬟便兴奋异常。总是幻想自己是被责打受罚的人。后来,奶母调教玉娘女工刺绣,弹琴读书。也颇有责罚,玉娘每次都是喜极而泣。有时……有时还故意犯错,招惹奶母责打……不知怎地,慢慢就……」
「下贱的坯子,既然自幼就教导你知书礼仪,还不能收住你的淫性吗?」说着,栾儿抬手就在玉娘的丰臀上狠狠抽了一鞭。
玉娘娇哼了一声,不但未躲,还把白润的屁股翘了翘,回道:「是玉娘天生下贱,请大管家多多管教。」
「你不仅下贱,还淫荡,才挨了一下怎么就湿了?」
栾二探出手去,在女人胯下私处掏了一把。入手花唇湿润,滑腻柔软。玉娘被栾二侵犯秘处,兴奋得直抖,回话道:「玉娘就是天生得淫贱材儿,不挨打,就全身酸痒。」
「你这贱妇倒是生得一副好屁股,撅起来给爷瞧瞧,巴结好了,爷就赏你一顿。」
「是。」
萧玉娘缓缓起身,转身趴好,高举圆臀,双腿张开,直把那下身秘处并后庭菊花送到栾二面前,供男人赏玩。
栾二慢慢的抚摸着玉娘的美臀,臀上细皮白肉,光滑弹手,白嫩嫩的肌肤上连每个汗毛孔都看得出来。股缝里颜色不变,只有下体阴毛茂密,露出两片小小的花唇,已然湿润异常。
栾二一把拉住几根毛发,略一用力,拔将下来。惹得玉娘娇哼一声,却未敢闪躲。男人又见玉娘下面生的好看,便把两指并拢,探入肉穴中,感受腔中嫩肉摩擦。
「老爷日常可曾如此玩弄你的身子?」
萧玉娘听栾二提起何金虎,更觉羞不可当,回道:「老爷从不曾玩弄贱妇下身,每次都是急急插入,泄了身子便自睡去。」
「所以,你就因此欲求不满,每日里淫思乱想,是不是?」
「是。」
「说吧,爷正在干什么?「「主子正在把玩贱妾的屁股和小屄。」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是贱妾发浪了。」
「瞧你如此放荡,有没有勾引过别的男人弄你这淫贱身子?」
「回爷的话,贱妇虽淫荡,但从未敢招蜂引蝶,作出出格的事来。」
「没作出格的事??那我面前又是何人撅着屁股卖弄风骚?」
「这……是玉娘见了栾二爷,春心动了,才故意发浪,让二爷调教。主子,你就赏奴一顿吧,奴都好久没挨打了。」
「贱货。」栾云桥站起身来,手里皮鞭挥动,狠狠朝萧玉娘肥白的屁股抽下去。
而女人就像感觉不到痛苦一样,不但丝毫不躲,口中还发出甜腻舒爽的叫声。
「主子手真狠……打死玉娘了……打得玉娘舒坦。……贱妾好喜欢挨打……啊……痛死了……」
栾二听女人叫得淫荡,把个木头阳具扔到女人面前,吩咐她自己捅弄。
萧玉娘手捧木棒,撇回头诱惑的看着栾云桥,轻吐香舌在上面舔弄了几下。
便把木棒伸到自己双腿间,一声呻吟,插弄了进去。随着男人的鞭挞,用力的抽送。
「见你如此熟练,想是这些年,你就是用这个渡过得长夜???」
「是的。主子,求主子可怜玉娘,好好赏玉娘一个痛快?」
「想求痛快?哪那么容易,等爷玩够了再说吧。「栾云桥从床上扯起丈二白绫,抹肩头拢二臂,将萧玉娘捆绑起来,接着扬手一甩,吊在房梁之上。萧玉娘被白绫勒得伸乳展臀,一双可爱小脚将将点在地上,不由得喘息着问道:
「栾……栾二爷……你……你这是要作什么呀??」
「作什么?爷作什么,你个骚妇不得受着。」说着,栾二就在女人双乳上狠狠抽了一鞭。然后,取了儿臂粗的龙凤蜡烛,借着油灯燃了,走近萧玉娘身子,一把抄起女人的一只小脚,细细的把玩。待手中烛泪开融,猛得朝女人身上一甩。
玉娘一阵哆嗦,娇吟不已。
只见身上恰似瑞雪梅花,一串红点印在身上。痛得雪白的肉体上泛起阵阵涟漪。
栾云桥看着萧玉娘娇喘着,捏着她三寸金莲,手持粗大蜡烛在她乳上,小腹上,玉腿上,粉背上,下阴处不断滴落。轻笑着看女人在痛苦中扭动呻吟。
萧玉娘虽然被烫得不住呻吟,却也是看着栾二妩媚的笑了。笑得那么自然,那么舒畅。
「舒坦么?」栾二又翻开女人两瓣花唇,在里面嫩肉上滴上一滴滚落的蜡滴。
「啊……!舒坦……栾二爷真下得去手……女人那地方也是这么玩得么?」
萧玉娘被白绫捆得挣扎不得,胸口一对乳房被勒得暴突出来,上面点点蜡痕,随着嫩乳晃动,更填几分情趣。
「不是这么玩得又如何,反正你那地方老爷也不想了,白放着可惜。」
栾二见女人笑的妩媚,拉住玉娘秀发就亲了个嘴。女人贪婪的吮吸着,把香舌主动送出,供男人品尝。
吻分,女人在栾二耳边细语道:
「爷,玉娘还想挨打……打服了奴,奴好伺候爷出精儿。玉娘的后庭老爷都还没用过。」
「夫人真比那宜春楼的红牌还风骚。」
「主子再莫提夫人二字,在爷面前,玉娘不过是您的玩物。也莫怪玉娘下贱,爷们不是都喜好这套么?怎么反怪我们娘们儿风骚。」
栾云桥也不再二话,拿起一把藤条,在玉娘乳上,屁股上,背上狠抽起来。
直打得女人泪雨纷飞,玉体上道道紫痕。女人却像过足了瘾似得,吊在空中淫水直流。
直到栾二汗流浃背,女人痛不可当,软声求饶,才把萧玉娘放了下来。这女子像得了脱的鸟儿,才解了套,便跪在男人脚下,扶着栾二双腿,把个阳物又亲又舔。
栾二一面感受着玉娘唇舌吞吐,一面抚摸着女人身上的鞭痕,轻轻一碰就痛得妇人浑身颤抖。
「疼么?」
玉娘羞涩的点点头,吐出男根道:
「打成这样如何不疼?但是玉娘很痛快,很快活。栾二爷,绑也绑了,打也打了,屄也捅了。这下在贱妾身上毋庸再顾忌什么了。尽管拿玉娘快活,玉娘尽都受得了。」
栾二一笑,再次让女人含了阳物,把女人的头狠狠压下,强迫她整根吞入。
玉娘也顺从的卖力吞吐,下下到底。
片刻,女人见他已坚挺无比,笑道:「刚才主子累了,现下让奴伺候你。」说着拉着栾二趴卧在绣床上。
栾云桥只觉得玉娘柔软的屁股轻轻坐在自己身后,一对柔腻乳房在自己背上挤按推磨。又一只小舌不知从何处探来,自耳边舔起,一点一点向下推移。从耳后到后颈,从双肩到腰上……最后竟把俏脸深埋入男人股间,在那肛上用嫩舌来回舔弄吮吸。
来回几次,如此销魂,饶是栾二最近享尽艳福,阳物也早坚硬如铁。
玉娘见他硬得辛苦,玉手轻轻把阳物翻出来,爱怜的亲了一口,复又含入口中。就那么含着男根,吹含了片刻,便请栾二翻过身来,含笑看着男人,不停的吹弄。双手又在他腿根小腹,轻按揉捏,弄得栾二悸动不已。
「你何处学来的这全套伺候男人的手段?」
「玉娘出嫁前就有姨娘传授着房中之事,今夜还是第一次使用。爷若喜欢就常来弄我,玉娘一定让爷舒服满意。」
说着,又玉腿分开,把肿胀的鸡巴送入阴内。倩腰轻摇,肥臀旋转。栾二只觉得阳物在女人花穴里面被牢牢套住,嫩肉褶皱不停摩擦,阵阵舒爽,难以言表。
张口正待呻吟间,女人又探过身来把酥软的玉乳送入口中,在耳边轻语道:
「二爷切莫出声,舒服就咬我好了。」
说罢,肥白的屁股轻抬重落,套弄不已。期间滋味,夹弄紧箍,秒不可言。
栾二口中含乳,下身刺激,动情间在那玉乳嫩肉上狠狠咬下。
「嗯………………!」
女人一声回转轻吟,阴内紧紧缩住,玉臀猛摇,摩擦不已。
栾二何曾受过此等刺激,精关难守,一阵抖动把个精儿一古脑喷入女人体内。
玉娘娇喘着承受雨露浇灌,不依撒娇道:「二爷也是个蜡枪头,这才几下就泄了。玉娘可是久怨春闺,等爷怜惜呢。」
「哼,你个淫荡妇,只一次有何夸口。给爷吹起来,看爷不弄得你后庭开花。
「玉娘红了脸,吐了吐舌头,忙起身把栾二的阳物含住,轻吹慢舔。
不消片刻,只觉得男根在口内再次膨胀,不禁又惊又喜。
栾二笑着从旁边扯过一条红绳。
玉娘识趣的背过身去,把双手背在身后让他绑了。
栾二把女人推倒,抬起肥白的屁股,狠拍了两掌,把个鸡巴顶在萧玉娘后庭上。
只听玉娘娇声急道:「主子,玉娘后庭未开,求主子怜惜些个。」
栾云桥哪里管她,挺身插入,在玉娘的痛呼中,野蛮捅弄,又分开妇人肥满臀肉,把床上一副金夹向那玉腿间微分的花唇夹去。
……
*** *** *** ***
一晃,已是深秋季节。
栾大管家忙前忙后,监督着几位二管家收佃,理账。
自收了萧玉娘以后,栾云桥再无顾忌。整日里,除了打理何家产业,也时常派人到省城,京里打探何金虎消息,却总是不得头绪。
萧玉娘自得了他床笫之欢,表面上当然仍装作无事,一副何家主母,大太太模样,维系着何家人等上下关系。但私下底,见了栾二,卑躬屈膝,以性奴自居,吹箫饮精,野合溜狗无不遵从。栾云桥也乐得享受其美色,只是不同其它姨娘,当着家人仆妇等外人,从不越雷池半步。
这一日,栾大管家正从外面收租回来。何府大门处远远见围了一些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栾云桥便命家人顺轿过去看看。
几个家丁分开围观者,只见一美貌妇人,全身披麻戴孝,一身缟素。正跪在大门口,拉着柳红哭诉着什么。
栾二急命落轿,慢步过来。
柳红见栾大管家到了,忙撇开那妇人,急步过来,大礼参拜。口称恭迎大管家回府。
栾云桥看了看众人,沉了脸,责备柳红道:
「你也是堂堂二管家了,怎么不晓得事理。什么话不能回府交待,弄个孝妇在府门前哭哭啼啼,成什么规矩?也不怕人家笑话?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柳红见栾二沉了脸,吓得不顾众人围观,忙跪了回道:「回大管家话,这妇人是镇上王秀才的媳妇。年前因给公婆治病借了咱何府几百两银子。不想前些时日,她公婆先后病故。又还不上咱家银两,被刘二管家告到县老爷那里。将王秀才拿了,现关在牢里等候审问。这妇人急了,才到咱府上哭闹,门上小厮不理。
我也是碰巧出门,被她拦了,劝解几句。」
「嗯,既然如此,起来吧。」栾二也不好在下人面前太折损柳红颜面。
这时那孝妇见之前管事说话都不可一世的女子,在这位男子面前还得跪着回话,想是何府老爷。
忙紧爬几步,跪在栾大管家面前,哭泣着央求道:「老爷,我家相公重孝在身,家里丧事都等他打理,之前也是为救父母才欠下这许多银子。您老大慈大悲,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求老爷就暂放他回来。待发送了我公公,小妇人与相公就是卖儿卖女也定还欠下何府的银两。」说罢,就连连磕头。
本来这等小事,根本轮不到惊动栾大管家。只是栾二见这孝妇,身材诱人,齿白唇红,杏眼弯眉,颇有几分姿色。说话谈吐间有条有理,并不是乡间野妇可比。当下也不动声色,唤过柳红吩咐道:
「既然你遇上了便是缘法,去跟刘管家说,就说是我的话,此事由你代何家出面处理一下,别叫乡亲们说我何家仗势欺人,不成全人家孝心。你可听明白了。」
柳红看了栾大管家一眼,嘴角泛起一丝难以察觉得笑意,心领会的点头回道:「是。」
第一部,大管家的权威,下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