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何出此言,你是我的老爷,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哎~ !栾二哥,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把你当过下人,从小你我一起长大,刀枪风雨,不知道你替我挡了多少灾祸。我从来就当你是我亲生兄长。”
“老爷言重了,且说何事如此为难?”
“你知道我何家此辈只有二男。”
“那便是老爷和京里的大爷。但这又如何?”
“昨日大哥发家书来,请我去京城有要事共谋。”
“哦?……可是那事要发了?”
“不是也不远矣。这事关重大,到不劳栾二哥挂怀,只是我大哥信中说他已是旧伤发作,不能人道。而兄弟我,受先天所害,能作人事,弄妇人,却不能留后。这何家香火恐怕在我兄弟一辈就要断绝了。”说到此处,何金虎一反堂前狠辣表现,满面的羞愧难过之色。
“老爷何出此言,你比我还小几岁正当壮年,家中妻妾成群,何愁无后。””哎……你是不知,这房中之事,我还能不明了吗?我以密找良医看过,我所出之精体,都不能给妇人生产之用。玉娘再给我娶几房妻妾又有何用。”
“老爷,不是我埋怨你,我早就相劝过你,自幼你就喜好那凌虐,侮辱女色之道。你我身份不同,不可只图其中之欢而废子嗣之事。如今奈何?”
“现今说这些有何用,其中的快乐又哪能为外人道出。我如今想托付你一事,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否返乡,这家中女子,求栾二哥带为照看。”
“这何待你讲,我义不容辞也是职责所在。”
“不,我的意思是,栾二哥可与众女交合以留后。这与我何家留后,也是一样的。”
栾云桥听罢,大吃一惊,忙道:“此事万万不可,为兄和老爷虽至厚,从小长大。但是这毕竟是老爷的家室,为兄我如何能作这等丧伦之事。”何金虎却摇头正色道:“奶兄不要推辞了,你我喜好相同,自懂人事就同弄妇人,我就算与女子同房,也从未彼此避讳过。莫不是你嫌我这几房妻妾不够美貌么?这也不妨,这园中处子,人妇有百余人,你皆可玩弄,但求留下子嗣,也把我何氏香火和这份家业传接下去。栾二哥,难道要我求你不成?”
“这……哎……”
“奶兄,你就应了吧。”
“好吧,只是一但有女子怀上了骨肉,此事可否作罢?”
“那却不成,子嗣只宜多子多福,谁可保证黄牙孺子个个能成人。”栾云桥明白,何金虎的意思是以万贯家产和娇妻美妾换何家有后,这就意味着但凡是何府妇人所生之子,都将是何家后代,很可能如此一来,就此断了栾家的烟火。
但以自己和何家的关系,以是无可分割,这位何家的二爷何金虎和自己又非比寻常。
寻思良久,也只得点头应是。
“多谢奶兄成全,今日之事只可你我知道。而且,此事我会说与这些妻妾同意,至于其他女子有了今日之事,谅她们也不敢不从。明日起,我要为赴京多作准备,不在园内,你就可随意施为,毋须顾忌。只是一件,别的女子都可随你耍弄,生死不论,惟有玉娘是我名媒正取的妻子,你只能与她交媾,莫要羞辱她。”
栾云桥思虑再三,考虑和何府的交情深厚,这借种生子之事也属无奈之举,只得一一应承。
何金虎见栾云桥应得爽快,也自高兴,再无多言,自往后宅弄那张家女子去了。
栾云桥满腹心事,回到自己的西风楼。细想起今日之事,不由发觉何老爷虽然处理此事有那么几分残忍,但背后确是另有深意。自己未娶妻室,这送入他房中的母女三人,想是给他栾家一脉留下骨血的最后机会。
这使得本不欲理会这三名外来女子的栾大管家,也不得不想法收服她们。
而想想何金虎此次进京所为之事,对何家来讲,也不知道是凶是吉,是福是祸,何老爷不说,自己只能全尽所能,维护好这份根基,再作道理。
进得厅来,绣儿两个伺候他起居的丫头到比往日却殷勤了许多。
给栾管家除去了外服,又打来了井水,对了炉上热水,拧了温热的毛巾,递在主子手上。
绣儿一边看栾二擦拭脸上的汗渍,一边抿着嘴笑个不停。
另一个小丫头兰杏也端着茶偷笑不已。
栾云桥见了,板起脸责问道:“什么时候两个小妮子在我面前这么没规矩了?难道非要我把柳红找来才肯听话么?”
两个丫寰吓得双双跪倒在地,却道:“求主子莫要请柳姑娘来,奴儿们不敢放肆,只是今日要恭喜主子连收三位主母。打今起,我们姐妹想要伺候主子,恐怕都排不上呢。”
栾云桥不仅苦笑,这两个小丫头消息还真快。
“谁跟你们说我要收三位妻妾的?”
“主子何苦瞒着我们,四奶奶那边早就在给她们沐浴熏香了,这会子说不定正在送过来呢。听四奶奶房里的李妈妈说,那母女三人都是四奶奶身边出色的使唤人,四奶奶都舍不得将她们送给主子呢。主子母女兼收,可不是何府一件艳事?”二女说罢又偷笑。
栾云桥心道,四奶奶舍不得放人,说不得,她四奶奶的主子,连她们的四奶奶都送与我了。看两个小妮子如此热心,便想着对莹儿母女如何调教。
思量半晌,道:“什么主母,不过是老爷送与我出气的三个玩物。身份连你们都不如,以后你们俩就给我调教这三个贱人,教她们懂我房里的规矩,好好伺候我快活。打也打得,骂也骂的。柳红你们瞧见了吗?她怎么对你们,你们也尽可施为在她们身上,我给你们作主。”绣儿二女听罢,大喜过望,她原本以为又来了三位主母,不知道以后要受如何的虐待。没想到自己如此快也有了能掌管的人。柳红当初调教她们的时候,可是苦不堪言。
二女忙谢过栾大管家宠爱,绣儿识趣的出门端了盆热水,帮主子去了鞋袜,轻轻揉捏着,红着脸细声问道,“我和兰杏都是柳姑娘调出来专门服侍爷的房里人,不知爷何时要了我们,日后也方便在房里伺候……”栾二舒服的烫着脚,看二婢娇羞可人,黄花待采,便放下主子的架子,调笑道,“两个浪蹄子亏得还是处子之身,这就发浪想男人了?还是想爷得赏了?”
“主子说什么呢。”绣儿脸羞得红到脖颈,又道,“我两个早晚都是爷的人,就是再浪,还不是爷调教的?”
“到是我的不是了?我只是看你两个身量还小,爷得喜好你们也懂得,爷是怕你两给吃不得苦……”
一主二奴正调笑着,只听得外进楼门有人叩响。兰杏忙跑出去应门,不多时,带进三位梳妆整齐的女子。正是莹儿母女三人,三女微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跟着兰杏进得内室,偷瞄了栾二一眼,见大管家正在洗脚。便不敢乱动,当即跪下拜倒,口称:“小妇人和女儿,奉我家小姐之命,特地前来伺候管家老爷。小女莹儿今日得罪了管家,也请管家随意发落。”
栾云桥静静打量了面前三女,为首的妇人也才三十许年纪,挽着高高的发髻,脸上圆润白净,黛眉红唇,妆略显浓了一些,想是为遮盖年纪,但看身材显得是个成熟妇人。一件紧身黑亮的绸裙,外面套了件白色薄纱宫裳,却挡不住一对丰乳撑在胸前,腰身不胖更显出肥臀圆满的线条,显是生养过的样子。见她这身穿带,栾二才想起她是寡居。偏偏这一身丧服凭填了几分魅力。
身后的两个女孩子正是白日在花园里见的两个水嫩的丫头。现在也淡施了烟粉,从头上到脚下都收拾得齐整,外表看去几分成熟,只是身量还小,鬓边梳了两个小辫,还是女孩模样。
母女三人见栾大管家不开口,也不敢起身,静静得拜倒在地,听候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跟你家小姐多久了?”栾二不急不缓得喝了口绣儿递来的茶,淡淡的问道。
“回大管家的话,小妇人本家姓孙,乳名一个菁字,爷叫我孙家的就好。小妇人是本地人氏,自幼便是张家的家奴,服侍主母小姐。自小妇人丈夫前年病逝,张家太太便命小妇人跟小女陪同小姐过府,也算是张家的陪嫁。今日由何老爷和我家奶奶作主,把小妇人和女儿们给大管家老爷作个房里人。我娘儿三个当牛作马,一定伺候爷您满意。”说着,孙家的抬起头打量了下这位主人,栾云桥也只三十几岁年纪,一副文人墨客模样,脸色略黑透着红亮,颌下短须,一头黑发一丝不乱的梳在脑后。身量不宽却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势,身上着白色内衣一丝折皱没有,一双眼透着冷冷的光毫。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什么字画物件一样,给人远在寒山之外的感觉,无论如何亲近不得。心下叹息,自己母女三人也不过是此人泄欲玩物罢了。正思量间,听管家又问话了。
“你,口口声声说伺候我。你可知道我房里的规矩吗,如何才能让我满意呢?”
“这……小妇人不知。但凭爷摆布,小妇人都听从主子调教。只是小女春铃年方十六,莹儿才十四,都还是处子身体,望爷怜惜。”
“嗯,我且问你,你服侍过你们奶奶伺候老爷么?”听栾二如此一问,孙家的当时臊红了脸,回道,“这个当真不知,我家小姐跟老爷在房里,除了两个贴身丫头从不用我们伺候。
不知主子问这是何意?”
“不知道,好吧。今天让你们母女也开开眼,知道你家奶奶是如何伺候我们老爷的,跟我来吧。”说罢,孪云桥让绣儿擦了脚,屐上鞋子,转身自顾出了堂口。
孙家的和女儿只得身后跟着,心里战战兢兢,没想到这位管家竟敢偷窥何大老爷房事。只见栾管家穿房过院,那些护院保镖,见是大管家,都纷纷见礼或视若无人。
很快,主奴四人来到四姨娘住的“和春阁”,孙家的见栾管家并不从前门进入楼内,反而绕到此阁后房,取一把钥匙开了房门。这里虽是四姨娘居所,但孙家的只见此门常年紧锁,只当是库房之类,并不知到其中另有用处。
孙家母女跟着栾二进得门来,上得二楼,只见房内桌椅书架,一切如常,只是东墙一张锦帐大床,墙上挂一幅巨大山水,正觉得怪,只听得栾二吩咐,”上床吧。”孙家的和二女心中一颤,莫不是管家想在这里玩弄她们。但又不敢违抗主人,只能期期挨挨的去鞋上床,母女三人同侍一人,多少让三女十分顾忌。
却见栾二并未动她们,不知在哪搬按了一下,那副巨画缓缓挪开,立即隔房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这时,栾管家附耳过来,在孙家的耳边道,“看到什么都不可作声,仔细学着,你们奶奶是如何伺候的。”孙家的点头,也好的向墙上望去,只见画后墙上现出三尺见方的一处空洞,之后是一帐薄如蚕翼的淡红薄纱帐,前面再是一幅屏风,也同样薄可见物。
屏风前正是张家小姐翠兰的卧房,白日里孙家的常去常往的的所在,却万不成想这屏风背后另有乾坤。虽隔着一帐一屏风,依稀可见隔壁房内物景。孙家的和莹儿二女向对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都羞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
只见,张翠兰房里春色满堂。一张八仙桌上放着精致的酒菜。大老爷何金虎浑身只着内衣敞胸露体,大马金刀的座在大椅上,一只手搂着一个赤着身子的美貌丫头,喝着女人递到嘴边的美酒。旁边还跪着另一个只着了一件小肚兜的丫头,双手举过头一个大托盘,里面瞧不清放着什么物件。
而她们的大小姐张翠兰,正全身一丝不挂跪趴在何老爷双腿间,双手被一道红绫缚在身后,娇艳的脸孔正埋在老爷跨下,臻首轻摇,玉唇轻张吞吐着何金虎的阳物。丰润圆满的白臀高高撅起,隐隐看到臀间阴户秘处,后庭菊花若隐若现。
一对白玉般的嫩乳,在胸口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摇摆。乳上两点淡红的突起上,却夹着两枚金制小巧的乳夹。使得两个乳头更加充血红胀。
何大老爷舒服的一只脚放在张翠兰雪白的玉腿上,另一只脚大呲呲放肆的踩在女人的香肩上,享受着美人香唇吹萧的服侍。
更为可怕的是,何老爷另一只手里竟然拿着一只黑亮的软鞭,时不时在张翠兰动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下去,留下一道艳红的鞭痕。女人吃痛,惨哼一声,娇躯轻抖,却半点也不敢躲闪,依旧高撅着雪臀应承着。嘴里更是不敢稍停,吮吸轻舔,把那何老爷紫红粗大爆着青筋的阳物舔得发亮。
何老爷满意的吃下了怀里丫头递到嘴边的一个虾球,用鞭指点着跨下的张小姐,笑道,“你这流精儿的贱母狗,进我门来不过区区两天,什么时候就学会了这套伺候爷的本事。到比城里”漂香院”的红牌技艺还好。再给爷来两下深的,让爷快活快活。”张翠兰听了,陪着笑脸回道:“那还不是老爷调教的好。”
说罢张开小嘴,用力吞咽老爷的阳物,让那硕大的鸡八深插入自己的咽喉。
并用喉中嫩肉夹了几下老爷的龟头。忍了片刻后吐将出来,香唌在阳物上挂起一条细丝,微喘了一下,又急忙把阳物再次吞入。
接连几次,只闷得脸孔红涨,酥胸起伏,娇喘不停。何老爷却是舒服得叫了出来,手中皮鞭挥得飞快,在张翠兰的白臀上又狠抽了两记。不知道是对妇人服侍的好奖赏,还是激动中为增加快感的动作。痛得那张三小姐连怕吐出阳物,陪着笑脸,撒娇道:“老爷轻点打奴的屁股呀,您看都把奴家的臀都抽肿了。待会儿还要陪老爷唱”后庭花”呢。老爷一点不懂怜惜奴家。”说罢又埋首把何金虎的阳物含入口内。
“你这贱货就不懂了,爷我是怜惜你才抽你的。打肿的屁股老爷我才最爱捅弄,不信你私下去问二娘,三娘,她们每夜求着爷我去抽呢。这几日宿在你这里,那边楼里的不知道飞了多少干醋。”
“哦,是贱妾不知老爷还有这种喜好,那就请老爷恣意的怜惜奴家吧。”说着,张翠兰雪臀高举,更显出白肉上红痕累累,刺目艳丽。
“哼,爷等不得了。这就到桌上趴着,爷要玩你的后庭了。”张翠兰口中应是。艰难的站起身来,双腿微分,趴伏在桌上,白嫩的屁股自然突显了出来。只是被夹得双乳碰触到桌面,痛得她一阵颤抖,身上光滑的肌肤,泛起点点涟旖。此女轻咬银牙,缚在背后的玉手轻探,拢住雪股,用力分开,露出粉嫩的菊花肛洞。口中念道,“请爷宠幸贱奴的后庭,贱奴后菊初尝雨露,请爷怜惜则个。”
何金虎可不去理张翠兰的感受,推开怀里的丫头,一把攥住张翠兰的发髻,拉得美人俏脸上扬,把紫红粗涨的阳物顶在那泛着一纹纹褶皱的臀孔上,猛得向前一挺身。
“啊……!”张翠兰一声惨叫,痛得她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忙开口求饶道,
“痛……痛死奴儿了!爷……求您轻点……这后庭不比前面,奴受不得爷肆意鞭挞,求爷怜惜吧!!”何金虎欲火上脑,一边欣赏着身下阳物捅入的屁股,一边听着美人的惨叫,不管不顾的狠抽猛送。只见,那臀后菊肛被阳物撑得涨起,边缘的褶皱早已不见,丝丝血痕在肉孔上浮现。痛得颤抖的屁股痉挛着,却不敢有丝毫的闪躲,一下一下挨着鸡八的插入。何金虎心下快意,哈哈狂笑,动作更加粗暴。
“啊……疼啊……爷搞死奴家了……饶了奴家吧……爷这是要奴家的命啊……”
“闭嘴,你这骚货。你生来就是给爷快活的,爷就是要看着你痛苦才爽快。
怎么着?你敢阻了爷的性子?”
张翠兰这才知道,她的这位相公主人就是喜欢看自己被干得死去活来才能在其中找到快乐,不由感叹自己命苦。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曲意奉迎,否则不知道这禽兽般的老爷会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来。只得苦忍着回道:
“贱妾不敢阻了爷的乐儿,啊~ !奴儿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啊~ !就是被爷操干死了,奴儿也是愿意的。啊……!痛死奴儿了!”
张翠兰一下一下承受着何金虎的捅弄,不知不觉中已是一身香汗,给本就柔滑的肌肤上添了几分光泽。
“算你明白事理,不过你不会死的。爷还没玩够你这一身贱肉,怎么舍得你就这样死了。以后记得,在爷玩你的时候,要求爷作贱你,蹂躏你的身子,这样爷才能尽兴,明白吗?”
“是,爷尽管玩奴儿,贱奴儿一定努力巴结。”随着刚破菊的痛苦渐渐过去,张翠兰也觉得适应了些那粗烫的家伙在自己后庭的进出。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挨过这阵,却听何金虎吩咐旁边丫头。
“你,去把托盘里的竹尺拿过来。”张翠兰当然知道那竹尺是作什么用的,连忙回头哀怨的看了男人一眼,道:“老爷,这桌上硬得很,还是让贱妾到床上服侍老爷吧。”
何金虎见妇人香腮汗泪,一副娇艳可怜的模样,在女人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拔出女人屁股中的阳物,随手也把捆着妇人手的红绫解了,吩咐道:“也好,去榻上就用昨晚教你贱母狗的姿势。”
“是。”
张翠兰可算得到短暂缓冲一下的时机,立起身来,用手帕擦拭了下身后菊肛,上面几缕血痕,却不敢作声,悄悄掩了。然后又把那三尺红绫咬在口中,上得锦榻,翻身趴伏好身子,玉臀轻摇,回头妩媚的看了一眼老爷,眼中尽是春意。
何金虎见其娇态,心痒难搔,手持竹尺走到榻前,毫不留情得在妇人翘起的屁股上抽了一尺。
“啪”的一声脆响,一道红痕在白嫩的臀肉上由浅变深,红红得留在上面。
“恩……!”女人娇哼了一声,声音里却充满了痛苦的诱惑。
何金虎又在女人下阴秘处捞了一把,滑腻入骨,放在嘴旁轻舔了下,道:”你这浪货都湿成什么样了,方才不是说痛得厉害吗?”
“嗯……!”女人羞得俏脸菲红,撒娇的轻吟了声把脸埋在一双藕臂中,再不肯抬起头来。
何老爷哈哈一笑,上得榻来,骑在女人屁股上,把个硬停的阳物往股缝中一送。自有女人小手把它送入股内后庭。
何金虎这次再无顾忌,一手拉住女人口内红绫,让女人臻首扬起,一面大抽大插,根根到底,下下着肉。小腹撞在妇人臀上啪啪作响,他又嫌不够刺激,手中竹尺在美妇圆臀上急风骤雨般抽打个不停。直打得张小姐不断紧缩身体,那肛中的嫩肉不时的紧勒住他的阳物,更增快感。
张翠兰娇哼不断,一边挨操,一边挨打,双乳急晃,玉臀耸动,不断的讨好着在她身上施虐的老爷。
何老爷爽了一阵菊花,抽出阳物,狠狠入女子的早已湿润的下阴,扔掉尺子,手探到前面妇人柔软的乳上,肆意的捏揉,掐弄。
张小姐在男人粗暴的操弄下也渐渐苦尽甘来,俏脸潮红,娇喘阵阵,淫声浪语不绝与耳。
“老爷今晚真威猛,肏得贱妾好湿了。下面麻死了……啊……老爷,你把贱妾的那里弄痛了……贱妾的乳啊……都让爷给捏碎了……爷你好狠的心啊……!”
何金虎见妇人越说越浪,不由得性起,骂道:“什么老爷?叫爹爹,你也不是什么贱妾,你就是爷的贱母狗,只配让爷肏的小骚母狗。”
“哎……呀……爹爹说得对,奴儿就是条爷买的母狗,每天都让爷肏的母狗。啊……呀……啊……爹爹捅得太深了……饶了奴儿吧……”
“看你这副骚浪的样,说吧,让爷怎么惩罚你。”张翠兰媚眼如丝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男人,顺着主人的意思,腻声道:“奴儿天生淫浪,下贱无比,需要爹爹重重惩罚,给贱奴儿上刑,否则定会出去招蜂引蝶,勾引男人,败坏门风。”
“你还敢勾引男人?”何金虎一边猛肏女人阴穴,一边抬手给了张翠兰两记耳光。
“啊~ !啊~ !谢爹爹教训!”女人媚叫着挨了打,身子摇得更浪了”来人,把蜡烛拿来,给你家小姐收收淫性。”.
两个丫寰早就知情识趣的跪在榻旁,看着老爷肏弄主母,已是身软酥麻,偷偷在身上按摸不已,听得主子叫拿蜡烛,赶忙点起两支红蜡,送了过来。
何金虎接过蜡烛,却有意无意的向着栾云桥这面屏风扫了一眼。
孙家母女这副春宫景致何曾见过,早以软成一团。无论怎样没成想,自己家中小姐在何家老爷面前,被象母狗一样淫弄。更无法想象那些淫词浪语,是从平日端庄知礼的三小姐口中说出。
栾云桥看了片刻也掌不住,悄悄撩起孙家的后裙,褪下亵裤,露出雪白肥臀,在那黑郁的股缝秘处掏弄狎玩,已是满手湿润。
孙家的被栾管家侵犯下体羞处,但碍于两个女儿在侧,见她二人初见人事,看得入。只得闷声不响,默默承受,只当若无其事。
当何老爷向他们这边扫了一眼的时候,栾云桥轻笑,附在孙家的耳旁轻声道:”老爷发现我们了,走吧,有我们在旁窥视,老爷尽不了兴的。”孙家的一惊,悄声问道:“爷你说老爷知道我们在此处?”栾云桥笑而不语,只是抬手示意随他撤出此处。
孙家的才轻扯还在一边忘我偷窥的两个女儿,二女才如梦方醒的发现,身边母亲下裳不整,不知道被猥亵了多久。
莹儿不忍得轻喊了声,“娘……”未待再言,就被母亲捂住了嘴。
栾大管家示意,三女跟他离开此地。女人们早就身软骨酥,强撑着下了床。
默默的跟着栾二回到西风楼。
进得房内,发现绣儿两个丫头已经回房休息了,而厅内除了桌上的茶水点心,还留了一张五尺长春凳置于厅中。旁边椅子上一个大托盘,里面整起摆着板子,篾条,绳索,皮鞭……就连刚刚在张小姐乳上的那种金制乳夹子,也摆了三副。
孙家的进得门来见得这些物件不由得浑身一个冷战。看来这栾大管家和老爷必是一个喜好,自己到也罢了。两个女儿还是含苞之身,就要承受此对待,不仅替她们叹息命苦。
待得春铃关得楼门,房内就只剩下栾二和孙家的母女三人。
栾云桥看着不知所措的母女,冷冷的只说了两个字,“脱衣。”
上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