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老双手捏住她乳头上的银针,一阵捻动,笑道:「你这三个淫核翘成般模样,心情不错罢。」
白玉如此时叫苦不迭,嘴巴喉咙拼命吸住这被口水润滑的淫具,同时却又拉扯虐罚着自己娇嫩的阴蒂,此时再被他虐待惩罚乳头,想要求饶,只能从鼻子里拼命挤出的娇喘声,却也因为糊满精液走了调。
杨长老把女侠乳头惩罚了一阵,只折磨得她浑身香汗,便起身道:「如今也伺候得你舒服了,我且出去办件事,你好好在此等待。」
白玉如心里早将这淫魔骂了千百遍,此时听他说要暂时离开,不由暗觉不妙。
屋顶上的胡豹看着他们淫戏,又恨又妒,此时听屋里汉子要暂时离开,心想:按约定需见到叶宫主方才动手,眼前只能在此处等这淫贼回来,只需盯住了我这小老婆,这淫贼终归还得带她去淫窝,那时便可解救她们。只是委屈了我这小老婆,不知道她能不能坚持住。
白女侠口中用力吸住淫具,只拉扯得阴户前端传来难以容忍的刺激,而在屁股中,两个蜜穴都被填满了粗大的淫具,屁股里所有的性感带都被折磨着,根本无处可躲。任何挣扎都只能增加快感的积累速度。
伴随着淫刑惩罚,女侠心里明白,倘若高潮的话,一个不小心松了嘴,那帘子掉下来,戏台前的千百人便会注意到自己这里,所以万万不能泄了身子。她努力的对抗着兴奋和快感,拼命平息欲念。
方头领和李铁匠率着众人在客栈外头守着,那知等了两个时辰,也未见屋顶上的胡豹发动手讯号,二人心里正自焦躁。方冈瞧这情形不对,对李铁匠道:「哥哥,此事不妙,倘若对方要绑架白姑娘,怎会用这等繁复的法子。我回想这贼人手段缜密,咱们这次倾巢而出,却是鲁莽了,此时医馆却是薄弱处。」
李铁匠听表弟提醒,心里也是一惊,忙道:「我且回医馆去瞧瞧。」也不多话,去牵了一匹马,火急火燎的直奔黄木巷。
被拘束在客栈顶层受刑的白玉如坚持了两个时辰,早已高潮了数回,只凭本能依旧努力含着黑色淫具。那孽物也随着她的口水滑出了许多,只剩最后的龟头还在她口唇中勉力吸住。随着她嘴巴吮吸,那阴蒂和秘穴里的刺激让身体忍不住摇晃。
被拉扯得阴蒂完全不是爱抚的刺激能比拟,完全是超越界限的蹂躏。被自己嘴巴吸允淫具而不断拉扯的刺激,引诱着高潮在屁股里爆炸了好几次,「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更多的性刺激伴随不安的屈辱,不断的累积着。
屁股不断和两个巨大的假阳具纠缠着,终于最后一点身体晃动又引发了性感带爆发,白玉如全身的力量都涣散在极度强烈的高潮中,她喘息着,嘴巴再也坚持不住,沾满口水的淫具脱口飞出,湿润迷离的美目绝望的看着帘子滑落下来。
她闭上双眼,迎接着犹如暴风雨一般肆虐着心房的快感,这一天中最强烈的连续高潮终于来了。
此时戏台下许多人都瞧见,客栈四楼的竹帘掉落了下来,落下时又被弹拉起,原来是被一根丝线拉住,而丝线的另一头却牵在一个美貌姑娘高举的两腿间被拉长的肉核上。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镣铐反锁,一对硕乳捆绑得怒耸淫凸,乳头上还挂着铃铛。
方冈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左使,此时正带着悦虐兴奋的淫贱呻吟扭动着,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香汗,像涂上了一层油一样。 而她的私处则更加是水淋,一前一后两个洞内都插入了巨大的假阳具,撑得阴阜张开至儿北臂般大,连下面的菊花蕾也完全撑开。
台下渐渐寂静下来, 所有观众都呆望着客栈四楼窗口的美艳肉体,不由自主地作出充满淫乱诱惑的挣扎,那竹帘的重量此时连着一枝黑色的淫具,全都坠在她腿间的阴蒂上,随着晃动的拉扯,让她晶莹的蜜水长流不息的从丝绳上滴下来。
众人还未看够,又听到马蹄声响。李铁匠驰到戏台下,手里攥着一封红底白漆的信挤入人群,到方冈面前气喘道:「咱们都中了贼人的奸计!医馆出事了!」